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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6 ...

  •   随后,朝鸽在餐厅摔倒流泪,大放厥词不出组的话,不出三分钟,已经闹得整个剧组人尽皆知。

      人心惶惶,暴风雨前来,所有人都翘目以待,又觉得无可争议。

      朝鸽对上俞总,再加上合同都签了,怎么可能不出组。

      而此时,不出组对朝鸽,才是件小事。

      回到房间,朝鸽才觉得头隐隐作痛。

      季庸的死给了她不小的打击,在这个时候,听到背后的议论,对于脾气一向不好的朝鸽来说,简直自找死路。

      只是,说不出组,是一时冲动,却也是她真实想法。

      吃饭之前,她有多么急迫想要离开,现在就有多畏惧回到忻城。

      一个七年,季庸就死了。

      她怕回去看到冷冰冰的墓碑,怕回去有更多的变化等着她。

      留下,似乎成了一个避风港。

      只是,顺便再给某些没礼貌的人上堂课。

      她朝鸽的来去,还轮不到不入流的一些人置喙。

      她说是自己想走,俞逆不信,一群人还非要以为她是灰溜溜撵走的,那她又何必再满足他们呢。

      朝鸽对于打脸,可是很想抬手呢。

      牛华不踏实的感觉,在听闻餐厅一闹后,终于落了下来。

      这个女人,果然没那么老实,闹得这么难堪,要是被有心人拍下来闹到媒体那里,即便有理也要被抹黑的扒掉一层皮了。

      小岛苦着脸,在门外走来走去,又愁又急。

      “你说,朝姐到底走还是不走啊。”

      “行了,你别转了。”曲妍笑着喊住他,烦了一晚上,现在终于露出了笑容。

      “曲妍,你还笑得出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朝鸽哭,要急死了。

      曲妍笑他傻。

      “你懂什么,你以为她真要走?说你天真你还非不信。”

      昨天那么爽快地签了合同,曲妍还想着万一朝鸽真的转了性呢,没想到今早,她就又闹出了这么一场。

      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简简单单付钱走人了。

      媒体喜欢爆点,喜欢可以带来热度的人和新闻,现在这样的事,一下子便把朝鸽转变成了一个弱势群体。

      财大气粗仗势欺人的剧组和痛哭流涕的十八线,不管是非真假,只要能炒出来热度,都可以拿来用一用。

      就算朝鸽最后真的离开了这个组,也可以趁着热度接个小广告什么的,演这么一出戏,简直稳赚不赔。

      果然李朝鸽还是李朝鸽,有野心的女人。

      曲妍感慨,朝鸽早上的哭戏,要是能用到拍戏,只怕早就是国际影后了。

      外面的风风雨雨朝鸽并不知道,她浏览着关于季庸的一些新闻,在看不下去的时候,把自己放逐在了梦里。

      七年的时光,用一场梦来尽数掩盖。

      第二天,朝鸽又是浑身抖擞,元气满满。

      既然决定了留下,她也该出面解决合同的事了。

      结果,还没出门,脚步就被绊住了。

      有人不停在敲门。

      趿拉着拖鞋,朝鸽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身材较高,穿着一身立体西装,幸得衣服衬人年轻,虽是上了些年纪,倒也不显老。看得出男人经常锻炼身体,没有中年男人的发福身材,有几根白头发,不过因头发明显经常打理,倒是很精神,气度阔然,带着上位者才有的风采。

      朝鸽眯眯眼,搞不懂来的人又是谁。

      男人看她无精打采,和气地笑了一声:“不就是一个综艺,也值当你闹得这么厉害。”

      江东庆来之前,已经听曲妍说了来龙去脉。

      听到朝鸽亲了俞逆气得得怒不可遏,认定这个女人是故意在挑衅他。

      自从上次他想要强迫她后,就算是彻底得罪了她。给了多少好脸色都哄不好,最后他狠费了一番心思才搞来这个资源,以为总算是搞定她了。

      没想到这都一个多月了,小情人气还没消。

      江东庆知道朝鸽想找个更大的靠山,他人老,势力也没俞逆强大,但他笃定这个女人不敢做太出阁的事情,毕竟她还要仰仗他。

      若不是他,朝鸽连二流老板的裤子都勾搭不上,更别说俞逆。

      这样想着,江东庆笑着将手揽上她的腰,推着往房间进。

      朝鸽精神不佳,不过还是敏捷地躲过了他伸来的手,警惕地问:“你是谁?”

      江东庆没太大反应,对她隔三差五就要闹一闹的态度不奇怪,小情人偶尔撒个娇,他还是可以容忍的,毕竟他年纪大她太多了。

      “你说呢?”江东庆笑她,”行了啊,适可而止,多了就没意思了。”江东庆再次把手伸过来。

      “你要不想我扭断你的胳膊,最好不要再动弹。”说罢,朝鸽也懒得和他多说,直接打电话叫来曲妍。

      曲妍来得很快,看到门前两人,回视朝鸽的时候眼神躲了躲。

      曲妍虽然提过朝鸽失忆,但江东庆并不相信,打定主意她在闹,一边冷着脸听曲妍向朝鸽解释他的身份。

      虽然说,自醒过来受到的冲击已经够多了,但听到曲妍的话后,她还是一脸日了狗了的表情。

      朝鸽瞪大眼:“干爹?”

      江东庆心里暖暖。

      “行了,叫声干爹,也懒得再说你了,真是惯的你一堆小脾气。”他好像真是她亲人似的,其乐融融地拉着她就又要进房间:“老站这里是怎么回事?我们先进去吧。”

      进你妈?!谁家爹拉着女儿手往房间进。

      朝鸽心里一痛,又荒谬又可笑。

      你他妈是由我爹有钱还是怎么?哪来的脸,来当季家大小姐的干爹。

      还有,网传的爬床,背后的靠山,朝鸽的金主,李朝鸽,你他妈还真有金.主!

      网上这种说谁谁谁靠着爬床才有了资源,干爹是谁谁谁的的八卦一搜一大堆,朝鸽一向抱着吃瓜的态度,开心一乐。

      可是现在,她是实打实碰到了真的?

      还是她自个儿的?

      怎么说呢,这一瞬间,朝鸽的心情大概就是粉圈吃瓜群众那两张表情包。

      看到那边有房子塌了,就过去看看热闹,但过去发现居然是我家房子塌了,一看我的眼泪就流下来。
      #吃瓜自己的金主原来真是她干爹#

      还是一个都快能当她爹还没她爹有钱的老男人啊!

      朝鸽前一秒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亲爹,现在就冒出了一个干爹,简直荒谬。

      朝鸽轻蔑的笑了。

      上赶着找收拾的人可真不少啊。

      “在这里等我。”

      朝鸽压根不多说,甩上门,就把他晾在了门外。

      曲妍和江东庆皆是一脸不可置信,曲妍趁机,赶紧偷偷溜走了。

      江东庆咬牙,等着朝鸽出来。

      朝鸽换完衣服,拉开门,面无表情地对江东庆说:“过来。”

      她不可能把江东庆带进他的房间,只能去酒店餐厅。

      江东庆沉着脸,跟上来后就要摸她的脸,被朝鸽毫不留情地打开,她眯着眼:“你要是再想碰我,我绝对让你后悔。”

      江东庆嗤笑:“哄你两天,你真看不清自己是谁了?”

      话音落,电梯缓缓打开。

      朝鸽看向电梯,里面站着俞逆和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的代替者—张瑶瑶。

      朝鸽看到俞逆,像没看见,旁若无人地转身站定。

      倒是江东庆,原本冷着脸,看到俞逆,有被熟人逮到奸.情的不好意思,随后又没脸没皮的故作正常,朝他打招呼:“俞总,好久不见。”

      虽然对俞逆来说,江东庆可能就是个认识的人,可对江东庆来说,自认和俞逆的关系是有些尴尬的。

      俞逆好兄弟江修喊自己二叔,而自己小情人又奢想着俞逆的床。不过俞逆是肯定看不上李朝鸽的,所以他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当面被熟人看到自己和包的小情人,还被冷着脸,总觉得丢了面子。

      俞逆没说话,只朝他点点头。

      江东庆自讨没趣,心里不满地咂咂嘴,转头暗暗又想把手伸向朝鸽。

      朝鸽往后退了一小步,靠近了俞逆一些。

      江东庆立马黑了脸,又顾忌着熟人在这里,若是江修知道再闹到他老婆那里,就有点过了。也只能作罢。

      到了大厅,朝鸽先下了电梯,却走了一步没动。

      江东庆:“走啊。”

      朝鸽没理他,此时俞逆错身而过,张瑶瑶跟在后面。

      果然,俞逆和张瑶瑶也约在了这里见面。

      朝鸽停了一会,看到那两人坐下后,跟着坐到了另一桌,她的沙发正靠着俞逆的沙发,两人背靠背坐着。

      江东庆憋着的火气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坐到朝鸽身边,强行想搂她。

      她随手拿起桌上的叉子,“你要是真不要脸,就尽管来。”

      朝鸽两眼闪着灿烂又危险的笑,好像下一秒就会把叉子刺进他的手心。

      江东庆想到一月前的不愉快,悻悻地坐到对面。

      想到一个月前,江东庆脸色就更不好了。

      娱乐圈还有比他还窝囊的干爹吗,人包了一年多了,竟然还没有得手。

      上个月被人笑着打趣滋味如何,醉酒壮了胆的他找上朝鸽,想着这次干爹的称呼,无论如何也要实至名归。

      他一直知道朝鸽难入手,当初会自愿转到他这里,也是在江修那边吃了亏,最后也没咬下江修那块难嚼的肉,退而求其次,到了他这个又老又没江修厉害的二叔这里。

      虽然得手,朝鸽却一直吊着他。

      这女人,野心大,他知道。

      而看着这样的女人最后梦想幻灭,自愿栽到他手里也是乐趣所在。

      所以这一年,看着这个女人想尽办法吊着他,未尝不是一种情趣。

      可是一月前,得知朝鸽竟然将目标放到了俞逆身上,罕见地让他有了危机感。

      原本目标是江修,江东庆总觉得这样的女人早完属于他,可是俞逆,他有一丝恐慌。看上了俞逆的女人,还真的会有再转头看他的那天吗?

      江东庆喝醉酒了,想要强上,他以为朝鸽至少会认命。

      没想到,这女人会反抗宁死不从。

      他失手把她撞到洗漱台边,大理石的光滑边缘,直接磕破了她的后脑勺。

      朝鸽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才完全康复。也因着这个原因,他总觉得一个老总,跟个年轻女人这样闹,失了风度,甚至厚着脸皮找了江修,求着让俞逆松口送朝鸽进组。

      但是今天,朝鸽迫不及待想靠俞逆的行为,直接让他妒红了眼。

      在他身边,朝鸽高冷的像冰山玉女,高高不可接近。

      偶尔心情好,赏他一个娇俏的眼神,便让他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像个没尝过鲜的小处.男心脏跳跃,欢欣鼓舞,似乎人到中年后逐渐涌来的衰老、性.冷淡都在他身上渐渐消失。

      这个女人让他一门心思钻了进去,而她看着俞逆的眼神,好像从一个神女变成了俗人,七情六欲,绕着一个男人转。

      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朝鸽!

      江东庆包了她这么久,第一次疾言厉色,痛失风度。

      “李朝鸽。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艹死在我床上的女人,敢给老子摆谱。”

      江东庆从不说粗俗的话,他以为他有一个中年男人应有的风度,但是这个女人漠视的眼神让他像个毛头小孩。

      “老子射.你的时候,你喊的可是老子的名字!”

      江东庆自出生都生活在上流社会,翻来覆去会说的那么几句腌臜话,还都是圈子里有名的混混那里听来的,所以反反复复就几个中心词“老子”、“艹”、“射”。

      愤怒让他的脸狰狞地像个跳傩舞的江湖艺人,带着张牙舞爪的面具,驱赶着掠夺走朝鸽心神的鬼怪。

      唾沫星子尽数喷在了桌上,原本还在电梯里忌惮俞逆的江东庆,此时理智尽数东流。

      朝鸽面无表情听他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无聊的要打哈欠。也不知道他这干爹做的,一年多少钱,她给他加倍,送他做孙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答应。

      算了,这么个玩意儿,估计也没人想沾手。

      可怜江东庆骂了半天,没得到朝鸽一抹眼神。

      而这些他编来的、压根不存在的话,已经是他能想来的最侮辱李朝鸽的方式。

      他自以为朝鸽失了记忆,可以编纂一些事情侮辱她。然而,对面人压根不在乎,反而趣味盎然偷听隔壁说话。

      “俞总,剧本我已经在写了,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赵瑶瑶温声细语,在自家老板面前,既不过分唯诺,也不仗着自己进了组有了依侍,不卑不亢中带着新人应有的尊重。

      进退有度,言语间带着一个女艺人特有的魅力。

      朝鸽喝了口咖啡,腹诽道:难不成俞逆喜欢这种装模作样的小白莲?

      俞逆看不出,她可知道这女人抱的什么心思。

      啧啧,这一本正经的路线走得不错,俞逆现在也变得冷着个脸,装腔作势的,这俩王八配绿豆,没准呢。

      “可以。”俞逆语气淡淡地说。

      朝鸽原本在组里担着编剧和表演的职务,现在她退出,自然要重写新的剧本,时间紧张,张瑶瑶也不擅自夸海口,谦虚地向俞逆请教。

      这期拍摄的短片,主题是“爱”。

      影视节目的创作,永远都绕不开这个主题。内容宽泛,创作空间非常的大。

      然而朝鸽当初一看到“爱”字,就说“爱情,这好拍啊,我要拍个爱情片!”

      虽然不一定落下乘,但是在讲究创意的今天,想都不想就用这么个题材,还是很遭人置喙的。上个星期节目播出后,朝鸽就被网上骂成一片。

      “除了脸,还真的是四肢发达。包子脑里还是灌汤,她脑子里真的就只装着男人吗,爱他妈爱,戏(biao)子无情懂什么是爱吗?”

      “我也是服了这个张嘴就是爱情的女人了,她是怎么蹦跶到大众眼前的,我家泥泥不约!”

      “某zg女明星真是太不要脸了,一个白莲花假惺惺的还好意思喊爱情,求问以前脱了的衣服穿上了吗”

      “她还安排自己当女主角,脸真够大的,试问泥粉们?他给咱家泥提鞋配吗?倒是她的大长脸可以考虑纳了做个鞋底。”

      “爱国!爱家!不好意思,通通划掉,朝鸽:我只会打着爱情的口号钓男人。鸽狗这一招,又哄来了哪些不长眼的男人。”

      朝鸽剧本交了以后,也确实让牛华大跌眼镜,委婉劝说后,她屁颠屁颠拿着剧本去找俞逆探讨修改。

      同在一组,俞逆没有拒绝。

      如果说,之前这个剧本是个不入流的俗套剧本,那么经过他的修改,至少可以是拍摄而不会觉得浪费资源。

      然而现在,因为朝鸽的离开,剧本重写。

      时间紧张,俞逆也不推辞,“明天去工作室找我。”

      张瑶瑶欢快道谢,又说了些客气的话。

      俞逆没什么表示,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茶。此时,在她脖子后面,有一缕缕热气,不停吹在耳边,又软又痒。

      他端起的杯子,挡住微抽的嘴,像什么都没发生,摇头吹了吹热气,缓缓品茶。

      张瑶瑶不知对面人的暗潮汹涌,想了些话题与俞逆攀谈,被俞逆放下茶杯打断。

      张瑶瑶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赶快站起来道别。

      送走人,俞逆接着喝茶,面色淡然。

      朝鸽在闲着无聊,偷偷对着俞逆耳朵吹气,搅乱了两人谈话才尽了兴。

      江东庆把能骂的都搜肠刮肚一番,又唱起了温情的戏码。

      “朝鸽,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干爹对你不好吗?”他拿着一张卡递了过来,“听说你要解约,我连违约金都准备好了。”

      谈到钱,朝鸽终于有了兴趣。

      她眼皮都懒得抬,说:“卡就不必了,咱俩若是签了合同,你就把合同拿过来,我该还你多少钱还多少钱,咱俩这关系也该到头了。”

      她是个商人,见合同赔钱,银货两讫,非常简单粗暴。

      说完,她又乐了一声:“干爹?你比我爹都大,还干爹呢。你要真稀罕做人爹,下次就找个温柔可人的。在我这儿,不好意思,以后就不奉陪了。”

      江东庆听她竟然要解约,暴跳如雷,“啪”地把卡扔在她面前的桌上。

      “朝鸽,我告诉你!解约!你想都不要想!”说完,甩脸走人。

      他咬定朝鸽还在为磕头住院的事发脾气,知道今天讨不到什么好处,他扔了狠话走了。

      朝鸽撇撇嘴,这么简单就把人打发了,她颇感无趣。

      俞逆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戏好看吗?”

      朝鸽说:“还没我的精彩。”

      看一个中年男人骂街总比一个小白莲勾搭男人有意思。

      俞逆点点头,表示认同,随后起身离开。

      朝鸽起身跟了上去。

      电梯里,俞逆按了楼层,朝鸽站着不动,俞逆也不作声,两人安静地一起到了顶层。

      俞逆走出楼梯,朝鸽接着跟上他。

      俞逆拿出房卡,顿了一秒,终于看向他视若空气的朝鸽,像是轻轻“啧”了一声,又像是没有。

      “没完了?”

      朝鸽看向他,对视的一秒,俞逆下意识感觉危险的要闪躲。

      果然,下一秒朝鸽就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按着那张卡刷在门锁上,然后在门弹开的那一秒,踮着脚尖搂上他的脖颈,身体紧贴上他然后压着他推进房间。

      动作劲野狂放,强势又骚.气,性感的不像个女人。

      朝鸽按着俞逆倒进房间。

      咚!下一秒,门被朝鸽勾脚关上。

      门外,空荡荡的门口不复刚才的火热和波涛汹涌。

      远处长廊末,拐角拿着文件过来的周光定在了原地,一脸见了鬼。

      半晌,反应过来后,他表情可谓五彩纷呈,抱着文件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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