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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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老庄主的那一刻,小空军下意识的要反抗,凭着一股她自己也不清楚源头的恐惧。
——似乎不这么做，会有难以言说的悔恨和痛楚在每一个夜里翻涌而来将她彻底吞没。
而挣扎不能。
她垂下眼，缓缓抽出被木偶压住的胳膊。
“不行哟”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突然在此时出现，大大方方的按住小胳膊小腿的空军，顺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说好了只是回来做、决、定，可不能随便篡改......这可是会加重我工作量的”。他猛的贴近空军，完全睁开的眼睛流动着淡淡的红色，“而且啊——这可不是过去，你也仅仅是投影在此......你的木偶不就没有注意到我们吗？”
银色面具在木偶眼前挥挥手，毫不意外它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空军咬咬牙，愈发沉重的紧迫感和面前人随意的态度让她烦躁起来，“......让开！我没空和你......”
“啊——原来进行到这里了，”面具人打断她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下巴，再转向小空军时不知为何已经柔和了神色，眼里闪烁着空军不懂的光芒，像是......哀怜？
“接下来。你只能看着了。”
像是为了应和面具人的话，一直沉默不已的木偶突然动了起来。他像一个真正的木质玩偶那样迟缓生硬的向庄主走去。随着它走到某处，原本安分待在它怀里的小空军被无形的屏障阻碍着继续向前。
于是她狼狈的落在地上，看着木偶抱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小小的一团越过她，头也不回的远去。
像是再也不会回来。
身后的人幽幽叹了一口气，“来啦”。
笨拙的实木做的人偶躺在了惨淡的白光下，冰冷的灯光晕染开来遮盖了它的面容。
小巧的、数不清的手术刀划开它各个身体，塞进了各种各样空军不认识的装置和驱动核心，将她熟悉的大朋友改造的面目全非。
它胸腔里摇曳生长的温柔的光团被一点点分割成小块，喂给了米粒大小的紫光，将它滋养成张牙舞爪盘踞着整个胸腔，邪恶的令人心生胆怯的模样。
肯定很疼。
年幼的空军没有长大后一系列的训练，忍耐力跟着弱了不少，仅仅想象就几乎让她红了眼眶。
可她的木偶一动不动的忍受一切，甚至漠不关心的询问起种种改造的作用。
然后在确认实验完成后，毫不迟疑的杀掉了那个欣喜若狂，试图对那时候的自己下手的疯子。
老庄主捂着割破的喉咙无力的倒在地上，挂着疯狂的近乎痴迷的微笑，咯咯冒血的喉咙坚持着发出模糊的音节，
“哈......污染、污染过后......哈......一样、和......和我......”
木偶弯腰抱起地上昏迷的小空军，冷淡的跨过地上温热的血污，摇晃着走向实验室的出口。
“你想给我看的，就是这个吗？”不知何时变回原先成年体态的空军意外镇定的看向一直留在她身后的面具人——如果忽略她掐出血的手。
“这个么，”面具人扫了她的手一眼，双手在脑后握拢，“不不不还没完。”
“差的......有点远哪。”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