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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杀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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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被下药了...
刚喝完第二杯红酒没多久,小言就感觉一阵眩晕,身子在以惊人的速度发烫。尤其是小腹处传来的那股又热又痒的感觉,极其难受。
视线在整个宴会会场扫了一圈...旭诺还没有来。
咬了咬牙,想快点离开这里。
可刚迈出一步,一个重心不稳,身子不听使唤的往前栽去。
“小心!”
一个臂膀伸过来,稳稳地接住了小言。
来人的手冰凉凉的,抱着滚烫的小言,小言竟颤了一颤。
使劲儿的眯起凤眸,想要看清对方的脸...
看不清...看不清...整个世界都是模糊的...
小言懊恼的伸手不停地拍着脑袋,想要把自己拍醒。
“喂,你怎么了?”男子一把抓住小言施暴的手。
凉意再次袭来,鼻尖是男子身上好闻的香味,惹得体内的热火烧的更旺。
小言推开男子,退后一步,“我没事。”
“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在发烧,用不用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谢谢...”使劲咬住下嘴唇,忍下那股怪异的感觉。
转身,欲要走。
男子上前拉住小言,“真的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拉着小言的手微微用了劲儿,小言皱了皱眉,不耐烦的双眸瞥向男子。
男子看到了小言眼中的不耐烦和警惕,“不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请你放手。”小言不悦的打断了男子的话,想要拽出胳膊。
男子见此,稍稍用力,把毫无力气的小言拉近了怀里。
好闻的香味再次扑鼻,体内的热火烧的更快,小腹处的异样感愈来愈强烈...
瞬间掉了几个温度的眸子瞪向男子,“怎么,同伙?”
男子笑了笑,“你越挣扎,血液内的药就会扩散的更快。不想在这里出丑,就乖乖的跟我走。”
“谁派你来的?”
“办完事儿我再告诉你怎么样?”
男子拉着小言避开人群往院子后方的酒店走去。
小言想要推开男子,可抬手时才发现,现在的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次的宴会举办在高级酒店的后院,参加此次宴会的人都可以使用酒店的房间。
很快,小言就被带到了酒店门口..
浑身被汗水浸湿,双脚无力,小言只能倚着男人被拖走。
求救的眼神瞥向过往的人们,可每次有人看过来时,身旁的男子就会伸手圈住小言的肩,把小言的头按进怀里,对过往的人说女朋友喝醉了。就没人再来管他们两个...
酒店内的人似乎也被安排好了,两人刚进酒店就有服务生走来,也没多问,直接领着两人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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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门被男人用脚关上,接着小言就被粗鲁的甩到了床上。
男人随着压过来。
小言别开脸,不去看男子,“我要上厕所。”
“怎么还想反抗?这药不马上解,只会越来越难受。”
“我尿急。”
男子挑了挑眉,看着小言,似乎在想要不要让小言上厕所。
小言就静静的闭着眼,看似云淡风轻,可额角的薄汗和被咬破的唇角却在说,她现在很痛苦。
良久,男子起身拽起小言走向卫生间。
“我自己来。”小言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把男子给推到了卫生间门外,落了锁。
整个人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咬着牙摘下耳钉,用银针部分刺破了手指,放血...
男子站在卫生间外,有些无语的看着还在挣扎的小言。
又刺破了几根手指放了一会儿血后发现还是没用,爬到花洒下方,打开水龙头,调到最凉。
虽是炎热的夏天,但被冰凉的水这么一浸,小言还是冷得打颤。
淋了一会儿凉水,就冻得脸色发紫,但还是冲不走体内的热火。转身又爬到洗手池旁,用力挂在洗手池上,打开水往嘴里灌,然后再用手抠,想把药给吐出来...
门外的男人听着里面的水声,谋中闪过亮光。
这个药量,换作是别的女人早就投降了。可这个女人不但神智清醒,竟还有力气自救。
有人上门找他,想要他亲自去解决一个女人时,他是嫌弃的。一个女人,哪用的着他亲自动手?要不是对方给的价钱高,今晚他也不会亲自过来。
来之前就在想,肯定又是个趾高气昂,善用欲擒故纵的女人。可当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起,他就感觉出了这个女人的不一样。
或许是那带着疏离的冰冷的眸子,也或许是自身散发的气息...
此时,男子的沉睡的好久的兴趣被勾起,很想看看最后女子无奈的爬出来求他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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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
房门被打开,千静走了进来。
床上的男子用下巴指了指卫生间,流水声还在传来。
房间异常的整洁干净,尤其是那床,铺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动都没有动过。
千静皱了皱眉,“白山,你别忘了,你是收钱来办事的。”
白山清冷的眸子扫过去,“你在命令谁?”
千静咬了咬唇,“我...”
“滚出去,不要打扰大爷办事。还是说,你想先体验一下大爷的小白山?”
千静一愣,当然不要。
但白山的高傲和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辣,她可没那个胆去惹这尊佛。
咬了咬牙,只好转身开门。“白山,还是提醒你一句,这事不能搞砸...等你好消息。”
门被关上,房间又恢复了宁静,除了还在传来的流水声...
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经进去10分钟了。
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喂,还活着”
里面没有反应...
白山挑了挑眉,又很耐心的问了几个问题。
还是没反应...
往后退了一步,一个抬腿,生生的把实木门给踹开。
随着门大开,白山看到了里面的情景,不由得皱了皱眉。
地板上全是水,积了一层。
花洒和洗手池的水还在流,人儿躺在灌满了水的洗澡池里,斜挂在池子外的手,好多地方被划开,流着血,掺杂着往外淌的水一起流到地板上,染红了水...
白山走进去,关掉花洒和洗手池的水,站在池子旁,俯视着小言。
小言仰躺着,空洞无神的双眸在望着白山,但又不像是在望着白山。双眸没有焦点,白山也不知道她在看哪里。
脸色冻得发紫,发白的嘴唇还在冷得打颤,就像破碎的娃娃...好不可怜。
白山冷笑,“愚蠢。”
弯腰把水中的小言捞出来,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小言的眸子转了转,看向白山。
“愚蠢的女人,你是有多笨?冷水和放血根本就解不了这药,你不懂?用不了一会儿,药效会再次上来的。”
“......”
小言的嘴在轻轻一张一合的,但白山听不清小言在说什么。
俯身,把耳朵靠向小言的嘴边,“什么?”
“...杀了..我...”
“...”白山眯了眯双眸,起身,“想死?”
“杀了我...杀...了我...”
小言只是在反复着同样的话,什么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