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美人鱼游七海》狼*

33、33 人鱼的工作概念

　　“我以为你和我们的体系不同？”邓不利多疑惑的说。
　　狄伦笑眯眯的说：“体系不同有什么关系？改改就行了，难道就不能进行人才引进？”人鱼的数量本来就不多，愿意专注于研究的就更少了，而且‘萨拉虽然很有能力和天赋，可全部都点在了奇怪的方向，就连治疗剂都是我早些年研制出来的……’他想想内心都感到悲愤，但没有流露出来这些情绪。
　　“也不是不行……”邓不利多看一下斯内普，想说什么，但只是叹了口气，
　　斯内普皱着眉，“邓不利多，你是不是应该说清楚？”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狄伦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个，”邓不利多看向狄伦，“阁下，你……”
　　狄伦摆摆手，“好了，我来个斯内普解释吧。”他伸出左手让那只手变成人鱼的指蹼形态，给斯内普看，“我不是人类，这就是你问我身份的回答。所以，就像人类中的人才引进计划，我将你引进我的种族内，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谈谈。”
　　邓不利多其实不太清楚人才引进计划是什么东西？似乎这两个人都知道，他也只好默认为自己知道那是什么，不然的话面子还要不要了。
　　斯内普眼睛一亮，看着狄伦的手，出于一个学者的心，他是非常想要答应的，但他也有自己的责任，沉思了一下问：“邓不利多的计划中，你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如果这件事不完结的话，他想他很难专注的去做自己心爱的研究。
　　狄伦看了一眼邓不利多，见他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就回答说：“算是支援吧，你们那位救世主先生的场外保镖。我会确保你们那位黑暗大人死之前，救世主先生的生命安全。”他简要的说明了自己在其中的身份，然后端起了黄油啤酒，一边喝一边看着师生两人对话。
　　“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要孩子参加斗争？要向异族获取帮助？为什么不能所有人都在的时候动手？非要一个一个全部牺牲用来等待？等到你安排好的时机，只有那个时间才能够，才能够动手吗？”斯内普黑色的眸子里满是痛苦，其实他内心不是不明白，但他的爱人、同学、甚至敌人，都已经死在或是将要死在那场战争之中，看到了一点希望就忍不住想要抓住，可又害怕那只是自己的幻觉，多少年来他都是这样度过。
　　“是的，必须那样，”邓布利多的眼神哀伤而平静，“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英国魔法界最后的机会，如果不能崛起，就是灭亡，所以要按照我的计划来做，我不想直到死亡还安不下心，担心巫师们的后继无力，担心那个没有未来的未来……”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反而更加痛苦，对于他这个身份地位的人来说，更是这样。
　　“你见过古一了？”狄伦插进话去问他，如果是窥见未来，还是至尊法师这个人选更可靠。
　　“是的，我去了一趟卡玛泰姬，希望她让我在临死之前能够安下心，却看到了那样的未来。”邓不利多缓缓的摇了摇头，看上去情绪很是低落。
　　“这样吗……是那样的未来？我懂了，你是看到了巫师的消失。”狄伦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从现在英国巫师界的发展趋势，长远的思考一下，就很容易能够猜到会是怎样的结局了。
　　“卡玛泰姬……阿戈摩托之眼吗？”斯内普回忆了一下，问邓布利多。
　　“没错，你是在禁书区找到的记载吧。”邓不利多也是年轻的时候在禁书区里的一本历史书中找到的，所以他并不惊讶斯内普也知道。
　　看着眼前两个巫师都在思考着些什么，狄伦有点好奇的问：“邓不利多，我知道你想借我的力量来破局，这很正常，但你没有想到我会看中你的魔药大师吗？优秀的人才历来都不缺争夺的，还是你选择的是更优秀的巫师？”作为一个属下来说，斯内普有科研实力也有聪明的头脑，在已经腐朽的英国巫师界应该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要知道虽然人鱼们不关心巫师的事情，但每过个几年也会了解一下情况，用来记录在他们编写的历史书上，狄伦也是从英国最有名望的巫师居然还是“发现龙血的12种用途”的邓不利多这件事情而了解到这个国家的巫师已经走向了没落。
　　邓不利多敲敲桌子，让家养小精灵为他们续杯，为三个人续杯南瓜汁和黄油啤酒后，他说：“我选择的是赫敏，”他这句话是对斯内普说的，“赫敏是出生在麻瓜家庭的，她也热爱着魔法，热衷于改革。”这一句他是看着狄伦说的。
　　“哦，一个女孩子，她上学时成绩应该不错吧？在英国魔法部的哪个部门工作？”狄伦点点头问。
　　“这个……”邓不利多听到这个问题，一脸尴尬。
　　“我来回答吧，”斯内普讽刺的一笑，“赫敏格兰杰小姐今年16岁，没有毕业，成绩优秀。”
　　“16岁……”狄伦搅着茶的手顿了一下，赞同的说，“16岁是个不错的年纪，年后毕业，到时候可以先从人类的高中或者大学打入圈子。”他略一思考，认为邓不利多虽然年老，但大脑还没有退化。
　　邓不利多笑着说：“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他看向斯内普，叹息着解释，“英国的巫师界顶上总压着一座大山，那就是阿不思·邓不利多。我希望，他的死去能够给巫师们带来更好的未来……”大部分时候，他是孩子们的定心骨，但到了现在，已经是一块卡在喉咙上的梗骨了。倒不如他拖着残旧的身躯死在黎明前夕，为孩子们带来新的未来，而不是被新时代的火把烧毁他的残躯，背负着罪人的身份走向毁灭。
　　斯内普握紧了拳头，这一点他不是没有察觉，私下里甚至有人称邓不利多是白魔王，但邓布利多又做了什么呢？他只是老了，已经年迈到无法改变这个世界了，而自己这一代的巫师们也被战争所拖累，对改变感到厌烦，也许真的只有新一代的巫师们成长起来才能够做到了。他也理解了邓不利多，死在战场上总比死在睡梦中要强，也许这是自己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看到斯内普渐渐释然，邓不利多欣慰的笑了，“趁着狄伦阁下您也在，我想可以交代一下关于未来的一些打算了。”他这样回答，也算是默认了狄伦的人才引进计划。
　　狄伦知道他的意思，人鱼历史悠远，在世界各地的每个年代都有一些传说，斯内普打入这个群体想要不被同化，就得更为深入的加固他对巫师界的感情；另一方面，邓不利多也是希望自己允许斯内普以后能插手英国巫师界的事情。狄伦看了看紧皱着眉的斯内普，给出一个问题，“如果斯内普教授愿意签订魔法契约，这些都没问题。”
　　斯内普见两个人都看着自己，想了想，直接问起了工作待遇，“要签终身制吗？有图书馆和实验室配备吗？放假每年几次？有别的巫师为你们工作吗？”
　　他这一连串问题，让邓不利多都呆住了，和学校签约的时候斯内普可是很爽快的就签字了。老校长没有想过，那时的魔药大师刚毕业没几年，而且为了完成自己的间谍任务和解救心上人才立刻签字的，现在已经是资深人才的他，当然已经有了提条件的资格。
　　面对斯内普一系列的问题，狄伦本人是很淡定的，在他向斯内普提出邀请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他不慌不忙的就这些一一给出了答案，“签订终身契约。有图书馆，而且资料齐全，只要巫师们知道的任何魔法生物都有典籍。实验室也有，但要等你经过我们的魔法体系培训才能交给你。每年上班至少要180天，有专人为你设计排班表。有许多国家的巫师都在为我们工作。嗯……也有通婚的，我们允许这个。”最后一句他想了一下，还是加上了，毕竟这个斯内普一看就是个大龄未婚人士，不能让人才以后为了单身而产生烦恼，影响研究的进度。
　　听着狄伦的回答，两个巫师都惊呆了。
　　“每年上班180天？”斯内普怀疑的说，他现在每年只有不到100天的休息日，难道麻瓜和非人类们上班都是这么宽松？
　　邓不利多也在想这个问题，他在学校的老师们正常休假，也就是100天，可是他打听过，人类世界的老师甚至学生放假也不比他们长多少啊？
　　两个巫师的一脸疑惑，让狄伦误解了，他连忙解释：“研究方面的工作是比较辛苦一点的，而且你一开始要学习这些新的体系，等到后面习惯了，你就会觉得这日子也不算长了。”
　　要不是看狄伦迅速的解释，邓不利多和斯内普都会以为是在跟他们开玩笑了，毕竟他们是觉得这上班时间太短，而不是觉得假期太短。
　　这就是双方种族不同所引起的一些误解了，好在这是一些美妙的误解。
　　人鱼作为一种天性浪漫的长寿种族，如果不是迫于生存，也许他们连魔法和武技都不会去修炼，只想过着精致而美丽的生活。在狄伦接手大部分海王的工作之前也确实是这样的，他甚至知道，他的父王是以一种自然而然的情况来应对危机的，也就是人鱼们在自然灾害中死亡多少，全—都—看—天—意！所以狄伦接手后，才真正的给人鱼们普及了上班和工作的概念，经过长时间的磨合和修改，关于工作日的最后到了200天这个数字，这是最长的，而时间短的一年只用工作100天。就算是修炼魔法算是积极的黑暗人鱼们，曾经一年里大多也只是有两、三个月修习魔法而已。着大海中工作时间最长的，也就是他们这些王子、继承人了，比如像狄伦的直属小队执行队，人均每年工作量就是150天，那些新来的人鱼只用工作100天，而执行队的两大组长，波文和拜尔德每年要工作200天。狄伦现在算得上是七海中最忙的那个，每年的工作时长最多可以达到300天，但最少就只是100天。所以说，人鱼的工作概念真的不能和人类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