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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变 ...
晚上,白无忧又被吓醒了。耳朵旁边冯千斩在骂骂咧咧,嘟囔道:“老子想骂人!老子受够了!艹!五花肉给老子滚一边去!憋死老子了!”
五花肉?白无忧眼神黯淡下来,千斩哥早就厌烦自己了吧。白无忧缓缓松开抱住冯千斩的手。
自己不会武功,跑的也不快,如果真的出了事情,自己就是个累赘。白无忧想着,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都怪自己以前太任性了,家里人宠着自己,就可以不管其他的事情,每次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可现在出了事,他才知道自己曾经多自私。他应该像妹妹和千斩哥一样,多练一些武功的。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忧忧,你哭了吗?”
冯千斩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江左盟门口的血碗里长出来了一块五花肉,那块五花肉追着自己,让他吃掉自己。
他哪敢吃那玩意儿,使劲跑,使劲跑。越跑越脚下的路越颠,越跑脚下越软。他低下头一看,这哪里是地面,这分明是一块五花肉!
冯千斩顿时梦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发现被白无忧粘了两天的胳膊终于得到了放松。
不过床怎么和五花肉一样,一颠一颠的?
冯千斩转身,借着月光,发现白无忧蜷缩成一团,身体正在颤动。
白无忧没有回应他。
冯千斩:“我知道你没睡。就你那点智商,逃不出我的法眼。”
白无忧准备装死到底。
“你是不是做噩梦,被吓哭了?我刚才也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一块儿五花肉追我。让我把它吃掉,要是平时,没准我就吃了。但是这一次,我不能吃,因为他是从江左盟那长小孩儿的血碗里出来的。你说那玩意儿能吃吗?是你你也不吃的,对吧?”冯千斩吐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
难道刚才真的是在做噩梦?五花肉真的是五花肉?不是骂的自己?
白无忧转过身子,擦了擦眼泪,抽着鼻子,认真的撒了一个谎:“我刚才也做了一个噩梦 。梦到城里那些人突然都攻击我们。千斩哥,我们一定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冯千斩握住白无忧的手,“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出去的。毕竟我还想让你当我大舅子。”
白无忧一听急了,他承诺不了这件事,毕竟喜不喜欢,还是得看妹妹个人意愿:“可是我没办法保证,你保我出去,我妹妹就会喜欢你,嫁给你。”
冯千斩听到白无忧的回答,笑道:“开玩笑的,早点睡吧。”
白无忧点点头,然后睡着,又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冯千斩知道妹妹不嫁给他,他把自己给剁成五花肉了。
第二天一早,冯千斩和白无忧还在睡觉,左祭血过来敲门。
“谁啊?”冯千斩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左祭血。”门外的人说道,“千羽王,您和无瑕王好些了吗?”
冯千斩看了一眼白无忧,他也是刚醒,揉了揉睡眼:“千斩哥,怎么了?”
冯千斩小声道:“左祭血问我们好些了吗?”
白无忧听到左祭血的名字,立刻噤若寒蝉,浑身绷紧。
“好了。祭血公子去忙您自己的事情吧,我和无瑕会照顾好自己的。”冯千斩对着门口喊道。
“那好的。”左祭血说完就走了。
吃饭间,冯千斩和白无忧决定还是出去看看。
“叩叩叩!......叩叩叩!......”祭血公子府的大门响了。
谁会来找左祭血呢?
“来了。”府上的侍从去开门了。
冯千斩又塞了两口饭,站了起来,凑上前去。
来人是一对中年夫妻,衣着华丽,应该是个富贵人家,只不过鬓角斑白,似乎有许多心事。女人哭哭啼啼,手里抱着一个很大的木盒子。男人脸色慌张,身后跟着两个仆人,仆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被白布盖着,白布之下,好像是个人。
男人道:“求祭血公子救命。”
祭血公子府的侍从大概认识男人,想必也知道祭血公子会救。便将男人和女人引进了院子。
冯千斩的鼻子已经适应了左祭血府上浓郁的花香,那担架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而且不是新鲜的。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左祭血回来了。
男人和女人一看到左祭血,立刻跪了下来。“求求祭血公子,救救我家孩子。”
左祭血连忙将两位扶起,对着女人:“我和与狼是兄弟自然会竭尽全力把他救活。只不过,夫人知道代价是什么吧?”
女人点点头,“我知道,只要能将与狼救回来,我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
男人听到女人的话,也绷不住,眼眶红了。
“那好,您二位随我来。”左祭血领着二人去了一个屋子。
那个屋子很突兀,冯千斩刚来祭血公子府的时候,看到那间屋子就觉得很不舒服,一个阳光找不到的角落,阴沉沉的,活人哪会住这样的房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屋子里面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冯千斩特别想知道左祭血在屋子里干什么。
于是拉着白无忧,绕到大街上。他从腰间掏出小钩子,轻功飞上了左祭血的房上。“忧忧,在底下看好了。有情况叫我!”
白无忧当然很不愿意被冯千斩独自扔到一边,但也拗不过冯千斩,乖巧的站在墙根,等着冯千斩下来。
冯千斩跳过两间房,到了那间特殊的屋子。他扒开一块红瓦片,看向屋子里面。
“我艹。”冯千斩眼睛刚凑过去,就被一片红刺痛了眼睛。他使劲眨吧着眼睛,将进入眼睛的东西排了出来。他用手一摸眼泪,眼泪竟然变成血红色的了!
刚才进入眼睛的是血?
屋子里传出的血腥味太浓烈了。冯千斩觉得这得把一个人的血放没了,才会这么浓。
怪不得之前问左祭血为什么养花,现在看来是为了遮挡血的味道吧。
过了不知道多久,屋子里面的红光才渐渐褪去,血腥味也没有那么冲了。冯千斩再次作死,看向屋子。
艹!左祭血的脸上怎么开花了?
他脸上那朵红色的花,正是他们在江左盟,每家每户门上都能看到的那种花。这花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江左盟到处都是这朵花?
左祭血的手上蒸腾着血气,那血气也幻化成那朵花的样子。他运着那团血气在担架上那人的上方,来回晃动。
而担架上那人,冯千斩认为死的透透的,他肚子被什么东西穿了一个大洞。不可能被救回来了。
切,无聊。
冯千斩刚想把手中的红瓦放回原处,却透过洞,看到了惊奇的一幕,担架上那人肚子上的洞竟然在慢慢愈合!
夫人抱着的木盒子,发出一声婴儿的凄惨哭叫声。难道木盒子里面装的是小孩儿?冯千斩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手掌冰凉,手心冒出冷汗。
夫人原本还有些黑色的头发瞬间变白。原本保养还不错的脸蛋慢慢长出皱纹,一下仿佛老了几十岁。她抱着的木盒,渗出了血,血染红了她的手,还有裙子。
左祭血手上的血气花渐渐被担架上的人吸入体内。他脸上的花纹也渐渐收拢到他左眼角下面的红痣里。
一切都接近尾声,担架上的人动了一下。
那人活了,他明明已经死成那样了,却还是被左祭血就活了!
冯千斩受到了冲击!他以前从来都不信鬼神的,觉得都是人自己吓唬自己,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坚信。
他只知道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太可怕了。
他轻轻盖上红瓦片,溜了下去。
白无忧看到冯千斩神情恍惚的下来,“千斩哥,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冯千斩坚定道:“忧忧,我们必须要逃出去。”
白无忧开心的点点头,千斩哥终于不再留恋这里了。
二人午饭都没吃,赶到了大白石门。
似乎是怕历史重新上演,两人到了那里,也没有急着踏过去。
白无忧问道:“千斩哥,你是不是怕咱们又绕回江左盟?”
冯千斩看着一动不动的白无忧:“你不动,是不是也怕?”
白无忧点点头:“要不咱们这次斜着跑?”
冯千斩看着大白石门四周,除了江左盟和大白石门,四周都是乌漆嘛黑,而乌漆嘛黑之中有什么怪物等着他们,这就不得而知了。“你不怕?”
白无忧:“可是我想回家......”
“那行吧,咱们就斜着走。”
两人踏过大白石门,原本在身后的江左盟,果真又跳到了他们前面。两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黑暗的地方走去。
走一段路,白无忧扭头看一眼大白石门。走一段路,回头看一眼。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惊恐的看着 身后的大白石门,声音颤抖的说道:“千斩哥不好,它又来了!”
说完这句话,白无忧晕了过去。冯千斩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只知道他把昏迷的白无忧扛起来的时候,江左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门口的侍卫,面带着前几天一模一样的微笑,说道:“千羽王您回来了呀。”
“艹!”冯千斩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无功而返,他们这夜还要呆在江左盟。
冯千斩背着白无忧,踏着夕阳,傍晚到了祭血公子府。夕阳给这座城笼罩上了一层血色,愈发显得江左盟恐怖。
侍从给冯千斩开了门,冯千斩看到大堂亮着起了烛光。他瞥了一眼,看到左祭血正在和三人聊天。见没人发现他,他偷溜回自己房间。
待到晚饭时候,左祭血叫冯千斩吃饭,他和他才开口说话。
吃饭的时候,白无忧怕左祭血,冯千斩兴致恹恹。左祭血吃好饭之后,询问:“千羽王是对在下府上做的饭不满意吗?”
冯千斩缓缓晃晃脑袋:“我想家了。”
左祭血似乎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嗤笑,“想家?”
冯千斩也察觉到左祭血与往日的不同:“怎么?难道我和家里人不好吗?”
左祭血回道:“天下皆知。”
“哦。”冯千斩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情,毕竟是关于千羽王的,他们俩除了长得一模一样,其余的都不是很像。
“要是千羽王想要回朝廷,明天我派马车送您和无瑕王。”左祭血关心道。
“谢谢。”
第二天,左祭血帮他们准备好车夫和马车,还有一些带在路上的东西。
冯千斩道:“祭血公子真是比女子还蕙质兰心,想的周到。”
左祭血微笑:“在下就权当千羽王夸奖在下了。”
白无忧早早钻进马车里,冯千斩和左祭血抱手施礼后,也上了马车。
“不知道马车能不能把我们带出去。”轿子里冯千斩对白无忧说道。
“但愿吧。”白无忧撩开窗帘,看着马车经过的地方。他其实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们还会回到这里。
到了大白石门,马车都没有跨过门,拐了一个弯,又朝着江左盟的大门跑去。
看来这里的人也没有办法,带他们离开这里。冯千斩泄了气,白无忧则在一旁,安静的抱着双腿,小声哭了起来。
回到江左盟,冯千斩认真看了看城门口的牌匾——“天辰阁”。这里和之前不一样了。
门口的侍卫还是那两个侍卫。只不过这次他们并没有因为看到冯千斩他们回来,而露出微笑。反而一脸冷漠,好像不认识他们。
“怎么回事儿?”门口的车夫跑了,留下了冯千斩和白无忧二人。
冯千斩只好自己驾着马车进城了。
城里也变了。路比之前的路还要好,是大块的平滑的石头铺成的路。两边的房屋风格也发生了变化,墙壁和门上没有了之前的彼岸花图案。
大街上,人熙熙攘攘,卖各种东西的,买各种东西的人。比之前热闹多了。他们的衣着与之前也有所不同,普遍比之前华丽。
也不知道是冯千斩多心,还是事实就是如此,这里的天比之前明亮、高了很多。空气也没有江左盟那么潮湿。
冯千斩驾着马车在喧嚣中走了很久,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停住马车,走上前去。
此时的左祭血正在摆摊,摊前有很多小姑娘让他为自己画画。他现在一身素衣,乌黑的头发干净利落的束到身后,面带着温柔的微笑,冯千斩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更何况小姑娘呢。
他排了好一会儿队,才轮到他。
左祭血露出他标志性若即若离的微笑,礼貌问道:“公子想要写字还是画画?”
冯千斩指着自己:“左祭血,你不认识我了?”
左祭血回道:“公子莫不是认错了人了?在下并非您所说的那位左祭血 。”
冯千斩不依不饶:“可是你眼角下的痣都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左祭血态度温和,再次否决:“在下真不是您说的那位左祭血。”
“你到底找先生写字、画画不?不是的话,别耽误先生为我们画画!”身后有一彪悍的姑娘等的不耐烦了,朝着冯千斩吼道。
冯千斩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姑娘,那姑娘本还想说:“看什么看!”
却被冯千斩盯得脸红,语气也放温柔了:“公子是觉得我好看吗?咱们要不坐在一起画一张画?”
艹,冯千斩看着姑娘变脸的速度。是自己的脸产生的功力吗?
这姑娘挺有眼光的!冯千斩脸上抑制不住笑了起来,欣然答应了姑娘的请求。
左祭血的摊子因为多了一个俊男,生意比之前更加火爆。
到了晚上,左祭血散退了还没有画画的姑娘,收拾东西回家。冯千斩还跟着他。
“您这是要随我回家吗?”左祭血询问。
冯千斩回道:“想着,我和我弟弟没地方住。”
左祭血拒绝道:“那恐怕让您失望了。在下家里十分简陋,住不下您和您的弟弟。”
别人拒绝的如此干脆,那今天晚上要住哪里呢?马车上?吃饭也是个问题啊,左祭血给的是江左盟的钱,这里需要的是天辰阁的钱。两种钱不一样。
冯千斩失魂落魄看着左祭血渐行渐远,他真的好狠心,刚才明明利用自己赚钱赚得很开心,现在翻脸就不认人了。
“千羽王,你怎么在这里?”身后有人叫‘千羽王’。
冯千斩有一种预感,他们今天有地方住了!
他回过头,看道一位少年。冯千斩觉得白无忧就很白了,可是那少年竟然比白无忧还白。冯千斩觉得自己已经够高了,可是那少年竟然比自己还高半头。冯千斩看着少年,脑海里瞬间有了一副画面,过年被冯爹扒光毛,烫的发白,挂起来的白条鸡。
少年的衣着十分华丽,明黄衣衫,他的腰带在余晖中竟然也能反光,待到少年走近,冯千斩才知道,腰带上反光的是,金丝绣成的金牡丹。他的头冠是玉,手上也带着杂七乱八的冯千斩不认识的宝石。
要不是这人长得十分少年,又春风得意,精神的很,冯千斩以为自己面前的是一位富贵吉祥的大老爷。
“我在江左盟失忆了,左祭血派人把我们送到这里。”冯千斩老计重施,“我也不认识你了,请问你是谁?”
少年上下打量了冯千斩一番,然后说出一句让冯千斩吐血的话:“怪不得千羽王今天穿的如此寒酸。”
???哪里寒酸了?冯千斩低头看了一圈自己,这件衣服可是他今年花了好多钱,买的上好的锦缎托人做的。
“我找人帮你做几套新衣服吧。”少年财大气粗。
冯千斩阴阳怪气:“你看起来好有钱的样子?”
少年点点头:“看来你是真的失忆了。不记得我们天辰阁是什么地方了。”
冯千斩:“嗯,不仅失忆,还穷了。”
许是少年天真,根本没有听出冯千斩话里的酸劲,反而又说道:“没事的,千羽王想要什么,我都会竭尽全力给千羽王的。毕竟只要是花钱能得到的 ,天辰阁都能做到。”
冯千斩一时语塞,觉得自己在此人面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看他这打扮,也许人家本身就见到过太多好东西,所以才会说出那种话。自己却往心里去了,还用奇怪的语气回复人家。
“你叫什么名字?”冯千斩问少年。
少年笑道:“天辰阁二东家,龙自然。”
别学冯千斩骂骂咧咧,我们是说普通话,讲文明用语的新世纪新青年。
建国以后,我们国家是没有鬼的,所以不需要用脏话来对付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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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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