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钝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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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武装色之间的碰撞把木板震得嘎吱作响。
“啪啦——”
菲尔德撞碎了门板，早已经等在外面的路飞上前把他接在了自己怀里，少年的眼神紧盯着烟雾之后的身影。
“咳咳咳——”男人用手扇开烟雾，他的左侧嘴角青了一大块，声音有些沙哑：“抱歉，路飞，看来谈判破裂了。”
“正合我意。”少年笑的张狂又自信：“这个大叔很强啊。”
“海上武神也不过如此，菲尔德，跟这些海贼在一起，你松懈了很多啊。”泽法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草帽小鬼冷笑起来：“你看起来就是这艘船的船长了？跟着这种乳臭未干地小鬼，顶上战争之后，你倒是越来越幼稚了，现在还起了跟海贼一起玩过家家地念头。”
“这才不是过家家！”路飞毫不退让地站在他面前跟他对视，黑色的眼睛里跳动着火焰，他无所畏惧的笑容让泽法挑起了眉毛：“大叔，对我的伙伴出手，我会生气的！”
“伙伴，哼，草帽小子，我问你。”泽法上前一步，他另外一只武器做的手臂转动着：“你为什么要当海贼。”
路飞捂住自己的帽子，身影消失在了原地：“为了成为海贼王！”
下一刻，泽法的手臂跟路飞的武装色的撞击下，巨大的风压让周围的木板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乔巴立刻变成人形把菲尔德抱在自己怀里，为他挡住碎裂的木屑。
“哐啷！”
船体的震动让菲尔德笑了起来：“看来泽法大叔的增援到了。”
眼看着菲尔德又要使用武装色朝着泽法冲过去，乔巴立刻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药物可以缓解毒素，但同样，使用霸气会给身体带来更严重的负荷。血液流动速度加快，毒素也会蔓延速度同样也会。”
“这里就交给路飞吧！”乔巴强行把菲尔德抱起来往外面走：“菲尔你绝对不能乱来！”
“你们快出去！这里我们挡着！”索隆拔刀冲了过去，错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对乔巴道：“看着他！”
“病人就给我好好躺着，这艘船上人一个都不弱！”山治的身影也挡在了他们前面。
菲尔德松开了自己紧握的手指，他最后看了一眼正在跟路飞缠斗着的泽法，然后放弃了挣扎，是啊，他的伙伴们都很强，他现在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
可是啊，泽法大叔，您真的要抛弃你所拥有的的一切吗？
甲板上——
“——罗宾！快解除花花果实的能力！”
变小的娜美立刻着急地对罗宾说，可她还是晚了一步。罗宾也同样中了果实能力，而早就被固定住的弗兰奇已经快要被堵住他鼻子的绿色植物而窒息了。
乔巴跟乌索普立刻加入战场，但那个忍者出乎意料地难缠，很快，他们也同样被固定在了草地上。现在能够自由活动地只剩下了菲尔德自己，而他们船上这两个外来者严肃的表情已经充分的说明了，在他们眼里，这个男人是最危险的人。
“看来，你的能力可以让人变年轻啊。”悠然的声音突然响起，当艾因回过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出现在了左前方，金色的眼睛一如她记忆之中的那般。
“菲尔德······少将。”她喃喃地说出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
正当菲尔德的手快要接触到她的后背，突然袭来的植物让他立刻闪身躲避，他蹲在船舷上注视着另外一个忍者装扮的男人，对方的眼神里也透着一些复杂。
“现在的菲尔德·卡森已经不是海军了。”他站起来看着他们，嘴角的笑意一成不变：“如果再对我手下留情，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作为敌人，菲尔德身上散发的威压几乎让人窒息，被那双金色的眼睛给锁定的时候，他们忍不住想要后撤来躲避。
“茂盛茂盛！！”首先出手的是忍者，他的速度很快，那些植物穿破了空气直冲他的面门而来。
菲尔德笑了，然后下一刻就突然出现在了宾兹的眼前，缠着武装色的拳头一拳击中了他的下巴，剧痛立刻让他头晕眼花，失去了反击地能力，见状，艾因立刻上前，手里的短刀朝着男人狠狠刺了过去。
“菲尔！后面！”娜美担忧地提醒。
男人没有回头，他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腕，然后慢慢回过头跟艾因静静地对视着，年轻人眼里的迷茫跟困惑让他忍不住在心底叹气：“是不是该把我的伙伴变回来了？艾因小姐？”
早在很多年前，艾因曾经把菲尔德当做自己崇拜的人，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不靠任何的能力，就跟泽法老师一样，凭借自己强悍的武装色在这片大海大海上享有一席之地的人。
她不甘心啊·····为什么让自己认可的男人会和这一群海贼待在一起？
他应该站在更高的地方才是。
就像Z老师一样！
“砰！！”
碎裂的木板犹如子弹一样朝着菲尔德刺了过来，男人立刻回头接住朝着自己砸过来地索隆跟山治。在他出神的一刹那，站在他身后的艾因立刻用能力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啧——”菲尔德焦躁地皱起眉，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泽法，而他手里还掐着正在不断挣扎着的小船长。
果然，路飞他们还是太年轻了，又怎么敌得过身经百战的前海军大将。
“就这点程度，你还想要当海贼王，是在做梦吧？”泽法看着这个少年，他眼中的不服输让他有了点兴趣：“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蒙奇·D·路飞。”少年直视他的眼睛。
“D，呵，你是卡普那家伙的孙子啊。”泽法一边说，一边伸手挡住了朝着他冲过来的菲尔德的攻击，这小子中了艾因能力，见鬼地跟他来到海军基地的时候一样，他不由得皱起眉：“还真是让人觉得烦躁的脸——”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菲尔德一拳打在他手臂的关节处，让他松开了路飞，然后抬起手臂挡住了泽法另外一只手的攻击，但霸气还是刺破了他的衣服，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菲尔德伸手抹去了血迹，然后抬手挡住了身后的路飞，露出一个笑容来：“泽法大叔，您的拳头也一如既往的让人头疼。”
“在顶上战争，你也是这么保护那个恶魔之子的，对吧？”泽法看向了被他挡在身后的年轻人，对方那双黑的毫无杂质的眼睛也不甘示弱地跟他对视，不甘心地表情让他提起了嘴角：“草帽小子，你难道就要缩在这个家伙的身后当上海贼王吗？”
路飞立刻皱起眉想要上前，但被男人挡住了，他不解地朝着他投去视线，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太弱了，菲尔德。”泽法看着这个站在自己眼前的小鬼，多少年之前，他也用这样固执地目光死死地盯住他，他无数次浑身浴血从那些战斗之中归来，眼中就是这样让人心生不爽地感情。
无论如何也不会动摇，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也不会后退。
“与其保护那个做着白日梦地小子，不要一起来吗？”
“你也想给那些海军一点教训吧？既然这种小鬼都值得你去效力，难道，你这把刀不想要用在更适合它的地方吗？”泽法朝着菲尔德伸出手：“难道你甘心对这个做着海贼王白日梦的小鬼俯首称臣吗？”
路飞握紧了手指，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菲尔德身上。
船上的伙伴也在看着菲尔德。
半响，男人轻笑了起来：“没错，您说的对，我是刀，但我可以选择自己的主人。”他抬起头跟泽法对视着，金色的眼睛里映着火光，他的嘴角上有很严重的一块青紫色，只要扯动皮肤就一定会感到剧痛，可他还在笑：“如果这个小鬼是这片海域未来的主人，俯首称臣也未尝不可。”
海上武神是一匹独狼，身在海军也鲜少有人能够使得动他，这个人的脾气跟实力一样让人捉摸不透，除非是他从心底认可的人，否则这个男人不屑与他们多说废话。他不会向任何人弯腰低头。
他是海军眼中强大的，完美的象征。
可是蒙奇·D·路飞做到了，这个看起来弱的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小鬼，就是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留在这艘船上。
“我的船长是未来的海贼王。”他抬起手，扬起一个嚣张的笑脸：“虽然我还正在学习要怎么成为一个合格地海贼，不过我知道一点，现在这艘船上的所有人都是我的同伴，那就是我的宝物，如果你想要伤害他的性命，我就必须要跟您战斗，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您对他们动手。”
“为了守护王，直到这个臭小子被这片大海承认。”菲尔德握拳，他身后的伙伴们也都忍不住笑了，他的话足够狂妄，而他们喜欢这种狂妄到嚣张的宣誓。
“我不会停下。”
路飞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干净纯粹的黑色眼睛里蔓延上了一层红色，那是兴奋至极，喜悦至极的表现，褪去了无害的外壳，那种让人头皮发麻地，属于一个野兽的热切跟渴望让人打从心底感到恐惧。
“哈哈哈哈！！！”
泽法大笑起来，那笑声却没有被惹怒的气愤，而是别的什么，更加沉重的感情。他握拳朝着菲尔德打了过去，空气被拳风划破，拳脚相加，沉重的撞击声让人听得头皮发麻。泽法出拳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后一拳砸中了菲尔德的脸侧，即使武装色挡去了一部分的冲击，但酸痛地鼻腔里还是流出了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到了甲板上，菲尔德笑的更畅快了，他抬手抹去那些血迹：“都说了，不要打脸啊，泽法老师！”
“叫我Z！！”泽法的拳头再次朝着他冲过来，而这次，菲尔德皮肤上显现的武装色蔓延到了脖颈之下。他的身影立刻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泽法的头顶。
就在他的拳头快要击中泽法的时候，从心脏传来的抽痛，还有突然的窒息感让他的动作有了不自然的停顿。但他仍旧坚持着把拳头打向了泽法，但远远不及平时的威力让前海军大将轻而易举地挡开了他的攻击。
落地之后的菲尔德立刻闪身后撤，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痛楚，但距离他最近的乔巴还是听到了他异常的呼吸频率。
不好，刚刚菲尔德勉强自己的后果已经出现了。
“菲尔！！”乔巴担心地大喊。
但男人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泽法，他的拳头依旧没松开，他的膝盖微微弯曲，似乎只要泽法再动一下，他依旧会冲过去。
而这艘船上的每个人都知道，他绝对会的。
‘我不会改的，这是我的人生信条啊，泽法大叔，男人不是要贯彻自己的信念才够帅气吗？’
“竟然，那么多年，你这个小鬼从没变过。”泽法背过身子，不再去看那个仍旧挺直着后背的小鬼，他身后飘扬着的不再是那件‘正义’的大衣，而是黑色的骷髅旗帜，他脸上还带着笑容：“跟那个未来的海贼王一起努力地活下去吧，菲尔德。”
“给我击沉这艘船。”
‘不要妥协，菲尔德。’
海军总部——
“第一阶段的end point已经沉入大海·····”前来海军朝着屏幕报告着，那上面的男人带着帽子，胸口别着一朵玫瑰。
那是海军本部的元帅。
“就算是那个Z也不会在那种爆炸里·····”黄猿漫不经心地修剪着自己的指甲：“真是可怕耶，泽法老师。”
“Z还活着。”鹤打断了黄猿的话，语气不容置疑：“我们都知道，他不是因为那种爆炸就死去的男人。”
“不管如何，追击Z与新生海军·····”赤犬盯着手里的报告：“虽然之前受过他的教导，但现在，他们是正义的敌人。”
“要跟那些海贼一样接受平等的裁决。”
熔浆在桌上蔓延，黑色的烟雾袅袅升起。
“诶呀·····看来那个家伙还活着的消息是真的呀······”黄猿看着桌上的报告，里面夹杂着一张最新的报纸，上面的男人微微勾着嘴角，帽檐下的眼睛却给人强烈的威胁感，他靠在椅背上拉着长音：“真是可怕耶，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活下去，没关系吗？让他这样在海上自由自在？”
“把他抓回来！”赤犬握着拳头，盖在帽子下的眼神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在很久之前，我也曾经像你一样，认为正义就是一切。’
‘说是妇人之仁也好，说是没出息也好，但我做不到为了正义去伤害无辜的人，如果这就是海军所谓的正义，那我不要也罢。’
‘真可惜——’
战争的最后，他亲眼看着那个男人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夺去了生息，而他本来应该由自己打败的。
他应该打败那个男人，那个抱着可笑正义的男人。
不，幸好你还活着，菲尔德。这样，我才能亲自向你证明，你的正义究竟有多么脆弱，而我，绝对是正确的。
“······真是麻烦····呀···那个家伙可是我讨厌的······”
——一个小岛
“简直是完败啊。”乌索普叹气：“那个大叔强过头了。”
被新生海军追击着，他们最后只能用风来爆破逃走，架着伤痕累累的桑尼号来到这个岛屿做修整。
“毕竟连徒弟都是菲尔德那样的混蛋，那大叔不强才奇怪。”山治吐了一口烟，揉了揉还在发疼的肩膀：“不过，那两个能力者也很棘手。”
“现在都变成了这副模样，战斗也不行，根本没办法出海。”娜美一边数钱一边叹气，小小年纪的女孩皱起眉毛：“去掉这些之后，我们又要没钱了。”
“菲尔君好像醒过来了。”罗宾先一步发现跟他们隔着一段距离的小船长脸上放松的笑容，她也悄悄松了口气。
就在男人气势汹汹地说完那段震撼人心的台词之后，泽法跟他的两个徒弟一离开桑尼号，他就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倒在了甲板上。他们甚至都没理会朝着他们攻击过来地炮火，大声呼喊着菲尔德的名字，可这次男人却没有笑嘻嘻地抬起头说自己没事，他苍白的脸色跟冰冷的体温就像是在宣告他已经不久于世。
但好在，乔巴说他只是因为过度使用了武装色激发了毒素，所以才会陷入昏迷，只要好好休息没有大问题。
“呦嚯嚯嚯，菲尔先生那番话真是激动人心啊，虽然我没有心脏，呦嚯嚯嚯······”他们的音乐家用歌唱般的音调好心情地说着：“就像是一场浪漫的告白。”
山治笑了一声，他可没有错过，在菲尔德那番话的时候，他们船长眼中跟往日不同的热度。
啊，那个混蛋，可真是要倒大霉了。
少年一眨不眨地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人，菲尔德刚醒没多久，看起来还有点迷茫自己身处何方，但很快，那双金色的眼睛看清了自己头顶的脸，于是放松了下来。
他想起看着泽法离开之后，自己完全就没了意识的事情。
“菲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乔巴给菲尔德脸上的青紫消毒之后涂上药膏，然后又把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口听了一会儿，没有杂音，心跳声也恢复了平时的速度。
“我没事。”菲尔德笑了一下，然后撑着石头坐了起来，他碰了一下自己嘴角的红肿，带了点怀念的意味：“泽法老师的拳头还是那么硬。”
“菲尔！你没事了吗？”乌索普看了过来，然后伙伴们朝着这边聚集，他们脸上都是对菲尔德醒过来的欣喜。
“抱歉，突然就睡着了。”男人笑哈哈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找了一个更加蹩脚的解释：“可能是见到泽法大叔太激动了。”
“别开玩笑了混蛋，都说了不让你乱来！”山治毫不客气地戳破了他的谎言，当他把视线落在男人脸上的时候，忍不住停顿了一会儿。
不是吧，菲尔这个混蛋怎么十几岁的时候长得那么离谱。
“······菲尔你，长得是不是也太让女人嫉妒了？”娜美凑到了菲尔德的眼前，显然后者不太适应这种距离，所以他白皙的皮肤上透了点粉色，娜美一边啧啧称奇，一边也往后退了两步，调侃道：“难怪那个白痴船长根本都不想移开视线呢。”
中了能力之后的菲尔现在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模样，少年时期的菲尔德的五官远没有成年之后那么棱角分明，带着温柔的眉眼倒显得多了几分温柔，他耳朵上闪着光芒的红色晶石熠熠生辉。青少年时期的身板远不如成年之后看起来结实。他原本体型就不是那种健壮类型，穿上衣服之后甚至看不出来他善于战斗。更别提现在他比起成年之后还要单薄一些的身板，如果给他一身贵族的衣服，他立刻就能够变成一个翩翩公子，绝对不会引人怀疑。
“这次，那个大叔就交给我了，菲尔你不要管。”路飞依旧笑着，可眼睛却在认认真真地跟菲尔德对视，男人没有坚持，他想路飞也许是泽法大叔那几句话给激怒了，不过他原本就无法下定决心跟泽法老师为敌。还没等他回应，少年弯曲手臂把菲尔德牢牢抱紧在了自己的怀中，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果然好喜欢啊。”
“你这臭小子只是告诉我而已吧。”菲尔德无奈地反手揉了揉他凑在自己脖颈处毛茸茸地黑脑袋，然后认真地对自己的伙伴道歉：“抱歉，我很憧憬泽法老师，所以没办法把他当做敌人看待。”
“我也有错，如果不是我非要救那个大叔，大家也不会受伤，桑尼号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身为海贼，不需要为了坚持自己的信念而道歉。”山治揉了揉乔巴的脑袋，然后斜眼看向了菲尔德，他正在被娜美好奇地问着什么，这让厨师先生感到怒火中烧：“看这个混蛋不是做的挺好吗，但给我离娜美小姐远一点！”
“菲尔你真的比起女孩子还要漂亮。”娜美有些羡慕地凑近他的脸，他甚至看不到一个毛孔：“是有什么保养的好方法吗？”
“······谢谢夸奖？”被人用‘漂亮’来形容总归是让菲尔德觉得不太自在，不过他也深知自己这张脸不如普通男性那么男子气概。然后他看向了围在身边的伙伴们，弯起眼睛。
“谢谢你们。”菲尔德忍不住笑了起来，阳光在他背后照着，把他整个人都沐浴在了暖色之中，一时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都知道菲尔德长得不错，但没想到年轻版的菲尔德会好看到这种地步，怪不得他们那个对什么美人都不感兴趣的船长会那么念念不忘。
“······你这张脸简直是武器啊。”回过神的乌索普下意识地吐槽。
作者有话说第62章 钝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