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识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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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转过头，看向了一脸不敢置信的小辣椒“别大惊小怪，我更狼狈的时候你也不是没见过。”佩珀还是没能反应过来，直到托尼终于取下战衣。“嘿，你现在忙吗？帮我干点事。”托尼看着佩珀的眼睛“我要你去我的办公室，黑进电脑主机，把最近所有的货运清单拿回来”说着交给了佩珀一个U盘“这是密码芯片，用这个就可以进去了。”
“可能在行政文件里，要不就在隐藏磁盘里，那样的话你去找编号最小的就行。”说着托尼转过了身继续去处理他的战甲，因此他没有看到佩珀从疑惑到隐隐惊恐的表情。联系到托尼战甲上密密麻麻的弹孔，佩珀宁愿相信自己的猜测是无谓的臆想。但是她记起来时看到的消息，当初绑架托尼的恐怖组织被不知名势力给清缴了，假如完成这件事的不是一个势力组织，而是一个人呢？
“如果我把货运清单拿回来，你打算怎么做呢？”佩珀也不知道此时在期待托尼给自己一个怎样的回答“老一套。”他听见托尼这样回答自己“如果是暗中交易，我就去阻止，找到我的武器然后销毁他。”托尼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没有抬头看一眼佩珀，但他的话基本上就是承认了清缴的恐怖势力的人是他了，甚至是单枪匹马的他。
佩珀的心冷了，她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应该如何表达。她喜欢每一个英雄，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喜欢一个叫做托尼·斯塔克的英雄。因为她爱着托尼，她更希望托尼是个游戏人间的浪荡公子，而不是随随便便就可能丧命的英雄。“托尼。”她说“你知道，我愿意帮你做任何事。”佩珀的笑容上是明明白白的苦涩。
“但是如果你要像上次那样乱来，我不能帮你。”佩珀和托尼都清楚，这个所谓的上次是指在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听到这里托尼试图能够说清楚他的目的“我只要清单而已，不是为了做给谁看。”他转过身，想起了奥巴迪亚所说的天真论调，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一声一声的拔高语调“不是为了钱，也不需要签什么合同！”
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又放低了声音，但如果你把目光放在他的脸上。你会发现他的眉头紧锁，漂亮的焦糖色眼睛也失去了光彩，整个人非常地压抑，仿佛是他将难民的骨血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我必须要这么做，仅此而已。”他说。
“是吗？”佩珀几乎都快要当场掉下泪来了，她不知道应该如何阻止托尼“那么我辞职。”也许只有上天才知道，当她做出最后的挣扎时内心是那么地难过。她把密码芯片扔在了桌子上，转身就要离开。
她听见托尼在背后的声音“这么多年了，你一直站在我这一头。当初我靠着四处破坏发死人财的时候你也在。”听到这里佩珀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托尼。她看见了托尼继续说着“如今，我想保护那些因我而受难的人的时候，你却要离我而去了。”她终于忍不住，几乎是教训这托尼“托尼，你这样会害死你自己的，我不能推你一把。”
托尼却没有再看着佩珀了，他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专注的做着手上的工作“要不是有这个信念，我应该早就死了。”说这些的时候他想到了很多，想到了因为保护他而送命的美国士兵；想到了当初奄奄一息说着“那就珍惜生命，不要浪费它”的伊森；想到了他的小姑娘；还有格米拉的难民们。
这个时候他的眼睛里又有了光芒，他终于看向了佩珀“我没疯，佩珀，我只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应该如何措辞“并且，我从心底里知道，这样做是对的。”
佩珀知道自己栽了，她所做的一切挣扎都是无谓的，因为她爱着眼前这个男人，她不能拒绝他。于是佩珀认命，重新走到托尼身边，拿起那一个密码芯片。“你知道吗？你也是我的全部。”
这时在门口偷听了半天的西娅忍不住了“Dad，我是说，我想和佩珀姐姐一起去。我担心这一趟会有危险。”两个人都齐齐看向了西娅。“我的意思是既然是公司当中的人和别人有暗中交易，那么是不是说明公司里并没有那么安全，如果我在的话，即使不能反杀我也能保证和佩珀全身而退。”
并不知道小姑娘特殊之处的佩珀一头雾水，甚至在担心和自己一起去会不会让小姑娘陷入危险。托尼虽然已经见到了小姑娘的特殊之处，但是依然担心小姑娘的安全。在托尼的眼中，孩子和战场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在小姑娘的游说之下也只地同意，毕竟小姑娘说的在理，让佩珀一个人去确实有些危险。
在佩珀和西娅到了公司的时候，比起西娅的轻松闲适，佩珀一路都显得十分紧张。西娅害怕佩珀不同寻常的状态让人看出端倪，只能紧紧地拉着佩珀的手，一路念叨着relax，relax。当到了顶层托尼的办公室之后，没有看见人影的她们才松了一口气，略微放松的两人都忘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她们没有关门。
当密码芯片破解了防火墙进入公司内部资料盘的时候，佩珀意外地发现了奥巴迪亚存在公司数据里的图纸，很像托尼的战甲但是模型上来看要粗矿的多，而此时西娅正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放风。“奥巴迪亚你究竟想干什么？”佩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又暗暗地记住了位置，这时斯塔克工厂第十六区。突然佩珀又搜到了一个视频和音频，那是托尼被绑架的视频，伴随着恐怖分子的话语：“你让我绑架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托尼·斯塔克，他可和别人不一样，他的人头涨价了。”
视频刚刚结束，正在佩珀想继续翻阅的时候，传来了西娅的声音：“啊，我记得你，你就是佩珀和Dad，跟我说的奥比叔叔。”立刻意识到西娅是在提醒自己的佩珀立刻启动了退出程序，在奥巴迪亚感兴趣的看着西娅的时候，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报纸盖住了接口附近的密码芯片。
“嘿，小姑娘我记得你，你就是托尼收养的小女孩吧。托尼来了吗？你怎么在这里。”说着奥巴迪亚却是看向佩珀的方向，小姑娘站了起来，转了个圈，试图挡住一点佩珀。“Dad还在工作，不过我不喜欢他给我挑选的裙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好。所以他让哈皮叔叔送我来找佩珀姐姐带我去买裙子。”
“佩珀确实有着高超的审美能力。”奥巴状似不经意的绕过了西娅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小可爱，你说托尼在工作。”他颇有些玩味地笑道：“确实，托尼总是能造出好东西来的是吗？”这句话确实对着佩珀说的，他慢慢走向佩珀，而关闭了程序的佩珀立刻将电脑恢复到了待机状态。看着电脑上闪烁的老爷车动态屏保，佩珀几乎是长舒了一口气。
“当天回来的时候，我真的是无比高兴。”他走到了佩珀身后，几乎是立刻，西娅就做好了备战准备，这种时候她没有拿出双剑，只是在手上暗藏了两只飞镖。奥巴迪亚并没有异动，只是继续说道：“就像是把他从鬼门关抢回来一样。”接着他又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桌子上“现在我发现，托尼再也不是以前的他了吗，对吗？”
他好像很忧愁：“他把魂丢在那个山洞里了。我很难过。”无论是西娅还是佩珀都敏感的感觉到了他话中的意有所指。“他这人是有点不好捉摸。但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佩珀强做镇定，但是她躲避的目光还是让奥巴迪亚感到了不对劲，他说了一句近乎试探的话“托尼真是一个幸运的人，能有像你这样的好女人的帮助。”佩珀只能状似害羞的低头，玩弄着自己的金发，正当不知如何回答时，西娅插了进来。
“佩佩，你们还要谈多久啊，我好无聊啊，你答应的我要去买衣服呢？”西娅装作毫无所知的样子拉着佩珀的手。“你瞧，我这还有事呢。”佩珀于是拿起了挡住密码芯片的报纸，顺势带走了密码芯片。说着就要牵着西娅的手离开。
“那是今天的报纸吗？”走到门口时奥巴迪亚突然问道，佩珀一下就僵直了身体“是的。”她下意识回答道。“建议我看看吗？”说着奥巴迪亚又走到了佩珀身边。“奥比叔叔，这个是我哒，一会我还想和佩佩玩字谜游戏呢。你可以自己去买一份呀。”西娅尽量用最天真的姿态回应。
“奥比，你看，我也是没什么办法的。”佩珀状似无奈，脚下却不停地带着西娅走出，奥巴迪亚心里有了些猜测，也回到了电脑前没有拦着两人，当他看见电脑一打开就停在内部资料的登录网站时，下意识就想冲下去拦住两人。
而此时刚刚下一层楼的佩珀和西娅遇见了科尔森探员“波茨小姐，你答应过我要帮我约见斯塔克先生的，请问具体在什么时候？”佩珀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不敢停留只能大声说：“现在，你跟我来，现在我们就去我的办公室我马上帮你预约时间。”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识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