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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调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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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外的有处小客栈,小小的又很简陋,但是因为人来人往的处在去往京城的必经之路上,所以生意还特别的兴旺
客栈的老板是一个少年,有着标志性的冲天小辫子,看起来特别的滑稽.那个老板总喜欢在客栈处摆摊设赌,还可以招揽客人.许多来往的人们经过时候总会停下来参与一下试试自己的运气.老板也很奇怪,立下大字说如果能够赌赢了老板,就不需要付那天的客栈费用,如果赌输了也不要付钱,只需要说五个自己走南闯北中遇到记忆最深刻的事情,说不出或是不满就要付双倍的赌资.这样奇怪的条件更是吸引来往的人们.
就这样少年的赌技日日增进,有时候连续好多天全胜.所以少年收集的故事也就越来越多.
这天客栈内很难的没有开张迎客,大门紧闭,客栈内一个客人也没有,只见客栈楼上的雅房内一个头扎小辫子的少年在那跳脚的喊着:“不读!我可是铜山小霸王李卫!怎么能叫我学那些没有用的东西呢?学了那还是霸王吗?”
一旁的我凉凉的开口着:“真的不学?”表情不变,眼神淡淡的扫向正在身旁跳脚的李卫。
“我!我不学,你总的和我说个要学的理由啊!”本来想高呼自己不学那些四书五经的,可是一接触到身旁少女的眼神,心底头就毛毛的,不由气短了三分。只要间接的抗议,要少女说出为什么要自己学那些看起来就头疼的东西。
“你不学,怎么能够去做那老四的潜邸奴才?”我微笑的向嘟囔着嘴抱怨的李卫解释。
“老四?什么狗屁老四啊?老子可是堂堂小霸王李卫!我不做大爷,干嘛要做她的奴才啊!?还要学那些屁东西!”李卫心里一肚子的怒火朝向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四,都怪他才害玲冰开口叫他学那些东西的。
“呵呵,真是有胆子,敢说当今圣上的四皇子,如今刚册封的贝勒爷说是狗屁!我看你李卫真是古今第一人呢!不知道别人听去后会怎么样呢?”我漫不经心的开口说着,实则口气带着一丝淡淡的威胁。
只听咚的一声,本来端坐在椅中的李卫,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结巴的问到:“你~你~你说什么?是-~是是四~~~四四皇~~~皇子?”
我好笑的看着瞪大着双眼一屁股坐地上的小子,好心情的为他重复了一遍:“是啊!我要你好好学识字,就是为了要你去跟着现在的大红人,皇四阿哥!怎么?还有意见吗?”
李卫坐在那里半天,傻呆呆的看着我,似乎还没有能够消化好刚才听到的消息。
我无所谓的看着他,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品着茶。
等到一壶茶喝完后,就看到李卫伸手摸了摸自己冒出的冷汗,开口道:“想要我的小命啊,伺候那个些皇子,不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吗?”
我微点了下头,表示赞同,所谓伴君如伴虎,如果不知道最后的结局,那么那些个阿哥们谁都是有机会成为那个君!所以伴他们,也不见得就轻松,何况是现在的老四!
我眼神微眯,笑呵呵的蹲下身,带着诱惑的口气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希望能够让我教你习武的吗?如果你愿意去,那么我就教你武功如何?”
“真卑鄙,拿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来换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玲冰是坏蛋!”从地上一屁股跳起来的李卫抱怨着,但是已经心动的眼神却怎么能逃过我那敏锐的目光?
我笑了笑,用手弹了一下他那可笑的小辫子,不容置疑的开口着:“就这样决定了哦,我们成交!”
“我可没有说~要~”话语未完,只看到我伸开手,一把闪着银光的长软剑犹如一条长龙般呼啸而上,我望着目瞪口呆的李卫一眼,诡异的一笑,足下如飞,剑如飞虹,剑若银龙直挺向前!森森剑光,挽了一个个的剑花,忽然剑锋急转,由静至动,浑然一体!
一旁的李卫深深的被震撼着,她不快乐,虽然在舞剑,可是她分明在耗费自己的生命般在舞动的剑,明明是杀气腾腾,可是她怎么可以还能拥有那样坦荡荡的眼神?!没有杂质、没有邪恶,他在她眼中甚至找不到一丝丝的阴险!为什么?!
她的眼睛,就像深邃而剔透的黑宝石,就那样边舞剑边看着他。他竟然无法与她对视,想逃开他的视线!为什么?!
“停!我去!”终于受不了这么压抑的情绪,李卫崩溃了一般的呐喊出声,心头是挥之不去的痛苦,只是想帮她,只是不希望她那么痛苦。
我只是停手了,眼神一片疏离,其实我的心中也不知道让李卫去老四那里对还是不对,历史上的李卫是在康熙后期登上那个舞台的,他在老四做皇帝后为他鞠躬精粹,但是之前~~~一切还没有定论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把李卫放在老四那,是把双刃刀,也许会刺向老四置他于死地,也许会回刺给我深深一刀,不过我赌了,就赌我和老四较之与李卫心中哪个在未来时候更重要。
我闭上了双眼,沉默的感受着微风迎面吹来。我喜欢微风吹过的感觉,让人心生陶醉之感,风的自由和宽广是无人可比,心的容纳有时候却狭窄的只剩下自己。
静绣宫中平静的毫无喧哗之声,正殿之上的位子端坐着一个少年,只见那是个纤质的少年,绝顶的美少年。
眉飞入鬓,双眼似有烟波流转,温润无双,红唇不黛而朱,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身穿月白色的长衫,以银白色的腰带收勒腰身,外罩着同色的袍子,只是凭添了点点粉色,宛如初绽的桃花不经意间遗落在他身上。
细看之下少年大约不过十三四的模样,但是却有一双讥讽世人般的双眼,他慵懒的散坐在那里,环视着重新在建的静绣宫,不由轻笑出声:“没想到皇阿玛那么宠爱那个静宪格格,烧死了还要重造一个宫殿来怀念她,真是无限美丽啊。不知道她生前是什么样子,可惜了我都没有资格去看她。”虽然表情微笑着,但是眼神却露出凶光,让人心惊。
就这样少年一直坐在那里,表情是令人难解的恨意让人不由生疑如此年少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深刻的恨。直到宫外传来宫女打扫外处回来的声音,少年冷笑了一声,一闪而去,徒留下帏帐微微扬起,不留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