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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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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天,呼延洵每天都在御花园里等候,买通了侍卫通报,可是墨芷灵依然避而不见,时间过得真快,呼延洵与北坚皇帝谈妥了边境关系以后,就得起身回天朝了,走之前,他给墨芷灵留了一封信让守城的侍卫交予她,“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回国在即,若你心中还有我的位置,为了孩子,为了你自己,我在驿站等你”,信件没有送到墨芷灵的手中,被北坚皇帝拿走了,当场焚毁了,皇后看到了劝他希望能给墨芷灵自己选择的机会,“听着,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他天朝步步为营,此次来谈边境问题定是为了韬光养锐,如今连年征战,经不起大的战乱了,如今还要带回朕的女儿,他忘了如何伤了灵儿吗,我墨家有那么好欺负吗!”呼延洵在驿站等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等到墨芷灵的到来,“殿下,不能再等了,陛下还等着我们呢”,呼延洵叹了一口气,上马驰骋而去。
没过几天,呼延洵就回到了京都,府中的管家匆匆忙忙的赶到马前,“殿下,您可总算回来了,小公子吵着要母妃,奴才们怎么哄都没用,饭也不吃,昨儿半夜哭的昏厥了 ”,“快,快带本王去看看”,呼延洵来到床前,接过了婢女手中的毛巾,“泽儿,是父王回来了,泽儿”,泽儿睁开了眼睛,一把扑进了呼延洵的怀里,“父王,我想母妃了,母妃怎么还不回来,她是不是不要泽儿了”,“傻孩子,母妃只是事情还没办好,泽儿要是按时读书练功,母妃就会早点回来。”边说边摸着他的头。
“殿下,殿下,宫中出大事了,皇后娘娘被陛下打入冷宫,圣旨已经到了”,“什么,怎么回事,你快说啊。”“马尚书一家的死是皇后娘娘安排的,鄂丞相带了人证物证揭发了皇后娘娘和太师,这可怎么办呐”,呼延洵即刻入宫,“参见父皇”,陛下还在气头上,一把奏折全甩在地上,“你看看你母后干的好事,陷害朝廷命官,不择手段为你谋划,这让天下人知道了,朕的老脸往哪儿搁呢”,“父皇,母后怎么会干这种事,定是有人陷害啊,父皇明察”,“陷害?证据确凿啊,皇后宫中的宫女亲口承认是皇后亲自安排太师去办的,而仿写摩挲信件侥幸在太师手中逃过一死,站出来指证太师,仿写下来,字迹相同。”呼延洵瘫坐在地上,害死湘沫的竟是自己的母后,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坟前看她啊,“求父皇饶母后不死,母后有错,但看在儿臣的面子上,求您了父皇。”第二天早朝,陛下昭告天下,废后,处死太师,为堵悠悠众口,立呼延简为太子,呼延瞻为霖王,呼延洵为霁王。就一个晚上,宫中就成了鄂贵妃的天下,呼延洵探望了自己的母后,废后拉着呼延洵的手说,“洵儿,母后拖累你了,你要保重自己,替母后争口气。”晚上,呼延洵坐在地上,彻夜未眠,何静璇将披风披在呼延洵身上,把头靠在他肩上,凌晨的时候,宫中传来了消息,废后自尽了,呼延洵像不要命似的冲到了宫中,手抖着掀开白布,把母亲的尸首抱在怀里痛哭,哭的额头青筋暴起。呼延洵那段时间闭府不出,感觉整个世界都空了。
一个月以后,呼延洵来到乡下,此时的马可欣已经变成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脸上也有了几分湘沫的模样,他远远的看了会,便离开了,回来的路上经过湘沫的墓边将那半块玉佩也埋在了里边,跪了下来,轻声说道,“当初信誓旦旦的要给你报仇,最后害死你的是我的地位和负担的爱,湘沫,我再没有脸面见你了,对不起,我已经请奏父皇为马家立坟伸冤,我该放手了,将你与你的丈夫团圆了。”墨芷灵在北坚生下了一个女儿,她抱着襁褓中的女儿哭了,不知道泽儿好不好,我们母子不能相见的悲剧都是这个战乱的时代所致,孩子,母亲就给你取名宁儿,希望天下能早一点安宁。
三年感觉就像一瞬间的事,陛下病危,把兄弟几个统统叫到床边,咳着嗽说“简儿,你是太子,是将来天朝的君主,要兄弟团结,他们是你的手足,切不可自废手足啊,还有你们几个日后当尽心尽力协助皇兄守住呼延家的天下。”说完便驾崩了。天丰二十五年,太子呼延简继位,改年号为天启元年,加封霖王呼延瞻为霖亲王,霁王呼延洵为霁亲王,管军中事物。“霖亲王到”,“皇兄,你怎么能把军中事物全交给呼延洵呢,万一他有异心该如何是好啊”,呼延简笑着说:“二弟,你想多了,三弟不会,他带的兵骁勇善战,这是好事啊,好了,别想了,留下来吃饭吧”,呼延瞻紧锁眉头。呼延简深知百姓疾苦,新帝登基,免了一年赋税,交给呼延瞻去办,呼延瞻并没有将旨意传达下去,反而加重赋税,为自己所用,当初他安插在先帝废后宫中的眼线将此事报告给了瞻,因此顺藤摸瓜找到了证据派人偷偷地送到了鄂丞相府上,才有了扳倒太师党的机会。呼延瞻不满呼延洵掌管军中事务,想取而代之,更是不满呼延简不袒护他这个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不满的背后又在计划着另一件事情,他安排自己的心腹入了军队,到处散播以霁亲王马首是瞻,霁亲王王才是心中的真龙天子,此事让朝中鄂丞相知道以后,上奏了陛下,呼延简说;“舅舅,若因这谣言,便处置霁亲王,恐难以服众啊”,但太师咬着不放,坚持让呼延简废除他处理军务的资格,呼延简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呼延洵被传到宫中,“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三,近来宫中谣言四起,皆说你要造反,军心涣散,你有什么为自己辩解的嘛”,“军心涣散是臣之过错,是臣管教不严,但造反一事绝对是无中生有,望皇兄明察,臣愿上交兵符以证清白”,“朕自然是信你的,但大臣们死咬着不放,这样吧,兵符先交由朕保管吧”,呼延洵落寞的回到了府上,他知道自己被人故意陷害但却没有办法,他知道即使是亲兄弟,但在皇位面前,只有上交了兵权,他的大哥才能真正的对他放心。
“边州灾情紧急,四处都是流离失所的百姓,朝廷不能不管,此次霁亲王请辞了军中事务,那边州就由霁亲王担任刺史去边州带兵救灾”,“臣接旨”,呼延洵领了圣旨便回府准备了,何静璇拉着呼延洵的衣角说,“陛下怎么说也是殿下的亲兄长,从前打仗殿下是主帅,如今就让殿下去当一个救灾的刺史,这不是把红木当柴火用吗?”“休要胡说,救灾也是大事,救百姓于水火,陛下信任本王才交由本王去办,你多操心府中事务吧。”几天后呼延洵便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