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大家各自忙碌。在忙的晕头转向抽空来聚的时候,终于有人为将要远行的人哭的泪流满面。某玄倒是笑的灿烂:别哭,又不是见不到了。就两年不是吗!回家的路上,随着地铁一站又一站的前进,最后终于各自分道扬镳。独自走在地铁里,穿堂风裹着冷气,在炎热的夏季里居然让某玄打起了冷战。还有公交车三站地到家,某玄不想坐。慢慢的晃荡着走。马路两旁的泡桐早就谢了,国槐正开,但是却没有什么香气。忽然想起刚才和A说再见的时候,那儿的国槐被风一吹,纷纷扬扬的往下落了一地。幽雅的,自顾自的洒脱。就像现在这样。眼睛有些疼。不停的眨眼吸气,未奏效。好久不见了。这流泪的感觉。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白,反应如此迟钝,非要等几个小时,各自散去的时候才终于发作,于是自嘲的笑了起来。这样诡异的模样兴许吓坏了不少路人。到家前努力恢复正常。推开家门,依旧是微笑着的那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