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下度灵者》糖醋果子

13、秘密之话.002.双向暗恋

　　到最后，白鸿锡又回到了张凡韵的房间，他准备看看当张凡韵看到那“生日快乐”的反应。
　　反应出乎意料。
　　张凡韵很平静，她把那张纸条收好，把那个□□切成肉条，放在面里，卖给客人。
　　恶心……
　　而薛煜希，又和普通的高中生没什么两样了。
　　易笙灵拉了拉白鸿锡的衣服：“我觉得……薛煜希心理有点不正常……”
　　何止是不正常，简直就是变态。
　　否则怎么可能面不改色地那么残忍地杀人！
　　白鸿锡扯掉了易笙灵的手：“废话。”
　　其实我觉得你的脑子也不正常。
　　当然，这句话易笙灵并没有说出来。
　　当张凡韵知道校园里的尸体的事时，也是出乎人意料的平静。
　　平静到让人害怕。
　　当同学对她说起这个消息时，张凡韵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她旷了课，到了长满藤蔓的废弃教学楼。
　　她穿过藤蔓，让人有种跨越时间的感觉。
　　她走到一个地方，停下了脚步，出神地望着地面，就连薛煜希悄悄靠近她也没有察觉。
　　“他已经死了。”
　　薛煜希对她说。
　　“嗯。”张凡韵带着点鼻音。
　　她咬了咬嘴唇，擦了擦眼泪，转过身，笑道：“反正啊……已经过去了嘛。”
　　薛煜希走过来，用袖子给她擦了擦眼泪：“别哭。”
　　张凡韵摇了摇头：“没哭。高兴的。”
　　薛煜希抱住了张凡韵，拍了拍她的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她们说的“过去的事”究竟是什么？
　　易笙灵很好奇。
　　于是，当天晚上，白鸿锡就把这里的土地神给提了出来，打算问明白张凡韵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土地神都有罗里吧嗦的毛病，他说了一大堆，只有几个有用的关键词。
　　从这些关键词中，白鸿锡明白了事情大概。
　　薛煜希是个神经病。
　　她是个实实在在的神经病。
　　她及其护短，护张凡韵的短，并且容易吃醋。
　　她会把对张凡韵不好的、追求张凡韵的，以及张凡韵的男朋友，统统啪叽一声，杀掉，有时会把被杀的人身上的某样东西送给张凡韵当礼物。
　　但她从来不说。
　　她从来不对张凡韵说自己喜欢她。
　　而张凡韵呢，自然也是不知道薛煜希和她的，不过时间长了，心里多少都会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觉。
　　于是，每次收到的那些礼物，就当猪肉，放在面里，给客人吃。
　　自然，张凡韵也会给一些回礼。
　　比如说悄悄把暗恋薛煜希的也给啪叽一声，杀了。
　　简直是两个变态。
　　于是，白鸿锡又问了，她们俩为什么会那么变态。
　　土地神又说了一大堆，大致就是她们都不是父母亲生的，小时候被某个杀手组织当做暗杀杀手培养，又被恋童癖的上司强／暴过几次，心理就有那么点不健康，那个组织被抓进去后她俩就一个到了孤儿院，一个到了亲戚家去生活。
　　而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之前也只有彼此，就开始了双向暗恋，但就是不说，就怕对方会拒绝，然后连朋友也做不了。
　　但双向暗恋还不够，她们还要杀人。
　　她们还要杀喜欢对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