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泪》承春美意

14、第 14 章

　　“准备帮谁？”我大楞，不假思索便伸手摸上了前面这个人的头，“不好了，小市丸你神志不清了呢。”呃，太高了，手有点酸。
　　“婆婆。”某人笑眯眯，“我会杀~了~你~哟~”
　　讪讪的收回手，这孩子真没幽默感。
　　“呐，市丸，回头和蓝染说一声，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而且从没有打算要出手。”
　　“哦？婆婆已经知道我和蓝染队长的关系了。”
　　“废话。”本来还有点犹豫的。结果你两在我面前演了半天的不和戏码后居居然是你先靠上来，明摆着是蓝染派来试探的嘛，否则，蓝染会没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就在这把话说明了，无论你们做到什么地步，我都不会把你们有密谋的事告诉其他人，而且，麻烦你和蓝染说一声，必要的时候，我还有笔生意需和他商讨。”
　　“是嘛，那我能相信婆婆你的话么？”
　　“市丸，把耳朵靠过来。”
　　我对着狐狸耳，轻轻的笑了：“其实，你相不相信我实在不重要，只要松本乱菊相信我就够了。”

　　我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每天准时上下班，偶尔见到了蓝染和他友好的打招呼。下班后或和重国唠唠嗑，或和乱菊拼拼酒，放假时去八番或是十三番溜达一圈。我的带队任务也几乎没有了，不用见那些丑陋的虚，心情好了不少。
　　直到一天，志波夫妇的出丧帖送到了我手上。
　　那件事闹得挺大的。副队长和三席都被虚吞噬，队长旧疾复发尚在治疗，众多队员死亡，还牵扯上了大贵族朽木家和没落的志波家，不说十三番，整个尸魂界都震动了。
　　我坐在丧礼上，不久前那个人还是一副欠扁的样子到处打招呼，现在却只留下一张欠扁的照片。十三番的队员嘤嘤的哭泣着，其他队的人也是一脸凝重，说不感伤那是骗人的。
　　虽然也有人提出疑问，队长副队长和众多高位席官，怎么连一只虚都处理不了。可是话一出口，就被十三番队员的熊熊怒火给打压下去了。他们已经无法接受任何质疑的言论了。重国派出的搜查也因没有结果而不了了之。更令人心寒的是，中央四十六室认为此事太过损害死神的威信，对这件事进行了彻底的打压。志波家被封口，护庭十三番也下了禁令。重国在浮竹病榻前转述这个命令时，我们都沉默了。我的沉默，是失望；他们的沉默，怕是愤怒吧。
　　我去流魂街看海燕的爷爷，被一个小男孩轰了出来。看着门内沉默转身的苍老背影，我突然想起一千多年前那个拿烟花捣乱的元气男孩。
　　志波海燕，你的运气，实在太差了。

　　五番队的小苗苗长大了。雏森小妹妹成为我们队的新任副队长。吉良井鹤小弟同期被任命为三番队副队长。看着他们兴奋而腼腆的戴上袖章，我突然间感到心伤。跟着蓝染和市丸，他们还能保持自己的笑容么？他们畅想的人生，也许就在这一刻，被扭转了。
　　只愿，你们，不要像海燕那样，无辜。

　　转眼间，又是五十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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