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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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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渊将这个大麻烦送上了床,已经浑身是汗了,刚想叹口气,左手被一股大力扯住,一个踉跄跌倒在一个温暖的怀中,脸颊传来喷着裹着酒味的热气,腰也被一只大手搂住。蓝渊的脸顿时红了,他恼怒地喝道:“喂,放开,放开。”挣扎着要推开箍在腰上的手,谁知他这一挣扎,箍在身上的手反而变成两只,并且力量也加大了。蓝渊急了,语无伦次地叫道:“喂,你,你,谢总,你快放开,你喝醉了。”箍着他的人也不说话,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蓝渊吓得魂飞魄散,他来不及思考,拼命挣扎,想摆脱这个窘迫。但压在身上的人很沉力量很大,他的挣扎变得无劳。
“别动。”身上的人喃喃地说,却将他箍得更紧。
“你,你——先松开我,我透——不了气。”蓝渊一边用双手推着谢解宇一边艰难地说。
“啪——啪——”蓝渊的大腿侧被打了两巴掌,谢解宇恶声说:“别动,要不然把你脱光绑起来打。”也许这个威胁很有效,蓝渊果然不敢说话了也不敢挣扎了,但却涨红了脸眼睛也润了。谢解宇将脸在蓝渊的脸上蹭了蹭,然后将脸埋在蓝渊的颈窝,喃喃道:“真好闻,香,好香。”然后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身体向旁边侧侧,腿还是压在蓝渊的身上,这个姿势终于没有全部压住他的胸口,蓝渊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了。
过了一会儿,蓝渊不确定谢解宇睡着没有,他试着推了他一下,但身上的人就又将他箍一下,蓝渊马上就停止这个尝试,因为彭埅曾说过,喝醉的人不能刺激的。蓝渊听说过徐子娟这个表哥是个双性恋,他怕万一刺激到这个人,他发起酒疯将自己那什么什么了,到时哭都没地方哭。
听到耳边均匀的呼吸,蓝渊静下来,他想怎么会这样,他只是送人回家,却把自己困到这里,最要命的是还在人家床上。自己的车还在遗弃在路边。每天晚上,蓝渊的车都寄放在校外的小吃摊张大哥家,张大哥的弟弟是蓝渊的家教对象。今晚自己没有回去,他们会不会着急。蓝渊庆幸的是彭埅今晚不会在宿舍,要不然明天怎么解释。
蓝渊又动了一下,谁知谢解宇就像一直没睡着一般,他一动谢解宇就又将他使劲向怀里搂一搂。蓝渊的身体僵硬,汗水从身体的各个毛孔往外钻,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有点急,身边谢解宇的呼吸均匀而炽热,。
因为刚才谢解宇吐了自己一身,蓝渊将自己脱得只剩下内衣,而谢解宇就被蓝渊脱得只剩一条子弹裤了。他以为将谢解宇扔到床上自己就可以去把自己的衣服洗了,在到隔壁的客房凑合一晚,谁知是这样的情况。现在听到谢解宇的呼吸,闻到他充满男人的馨香,身上贴着男人紧实的肌肉,蓝渊觉得浑身更热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放在蒸笼的鱼。他想到了欧阳润泽,他的身上也散发着诱人的味道人沉迷......
夜太深,空气也泛着慵懒,在这个三十平米的房间那个宽大的软床上,两个年轻的男人陷入沉睡,各自进入自己的梦......
谢解宇的生物钟很准时,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梦中他仿佛回到童年,一直抱着母亲撒娇,母亲很温暖很柔软很香,他不愿意松手。他贪恋着这样的温暖,迷恋这样的清香,不想醒来,不想睁眼。他闭着眼睛,鼻腔全是淡淡的芳草味,他拼命的追逐着这淡淡的香味想找到香气的源头,他的脸碰到一个温热的脸颊,心头一颤猛得睁开眼,一张青葱俊逸的脸出现他的视线。
是那个在桃树下弹琴清灵飘逸的白衫少年,他怎么会在我床上呢,谢解宇想。这个看上去冷清淡雅的少年并不是那么清纯高雅,还是忍不住爬上自己的床了吗。谢解宇心头冷笑,厌恶的推了推蓝渊,他的动作惊醒了还在沉睡蓝渊,蓝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有点疼,他想自己可能是感冒了吧,揉了揉太阳穴迷茫地看了看陌生而豪华的天花板,猛然看到谢解宇那张刚毅帅气的脸,而这张脸上挂着不屑的讥笑。“啊”的一声蓝渊坐了起来,然后他的脸唰一下红了,结结巴巴:“谢,谢总......那个,你......你,我,我......”他越急就越说不出话,因为他想起彭埅说过,酒喝多了的人,第二天通常都不记得前一天喝多了之后的事。他还记得,这个傲慢的男人说过,很多人都想爬他的床。然后,他从床上跳了下来,谁知一着急,摔在了地上,头磕到了床头柜上。
谢解宇冷漠地看着这个慌里慌张的男孩,然后看到这个人笨拙的从床上摔了下去。
“哦。”蓝渊摔得七荤八素的,摸着头,脑袋有点转变过来,怎么这么倒霉。
谢解宇皱了皱眉头,说:“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吗?”
蓝渊揉着头吸了口气,说:“你昨晚喝醉了,我正好碰到你,就送你回来了,后来,你吐了,我就,就照顾......”蓝渊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啊,该怎么解释照顾竟然照顾到人家床上去了。“是啊,可真巧啊,那你说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耳边传来谢解宇讥讽的声音。蓝渊没有说话,谁让自己多事呢?站起来转身想逃离这个地方。
身后一只大手抓住蓝渊的胳膊向后一拉,天旋地转的他被甩在床上。谢解宇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嘴里说:“你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吗?这是玩什么?欲擒故纵?欲迎还拒?我可没什么耐心。”
蓝渊急得不知道说什么,他挣扎着,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不是......这样的,你放开我,放开,混蛋。”
谢解宇轻松将蓝渊的双手握住轻蔑地嘲笑说:“不是这样?小小年纪心机还挺重,为了成名可真是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无非是想爬上我的床,我满足你的要求。”说着将蓝渊的双手压到头顶,另一手粗暴的在蓝渊的腰上揉捏。蓝渊眼角发红,愤怒布满了氤氲的双眼,拼命的扭动腰胯想逃离这个尴尬的压制。他坚信虽然这个商业精英很虚伪,但不可能真的做出不理智的事,他无非是想羞辱自己而已,现在既然谢解宇酒已经醒了,所以蓝渊可以奋力的挣扎。
谢解宇没有暴力倾向,他从不会勉强谁上床,更不会做□□这种事。可是当他看到蓝渊转身时的眼神,突然想到那天在办公室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转身。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藐视和冷漠,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跟自己扯上关系,千方百计拉拢一切可以利用的人,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无视他。
于是,谢解宇生气的将蓝渊扔到床上,他只想给这个少年一点颜色。他不否认这个少年还是有点才华,所以他并没有真的想为难他。可身下这个少年的反抗让他有点烦躁,他看到蓝渊苍白的脸因为挣扎而泛红,清澈明亮的双眼布满了水汽,眼角发红,嘴唇淡淡的有种说不出的魅惑。他觉得少年的身体很柔软,身上的皮肤滑腻,他突然觉得自己浑身开始发热,而且口干舌燥。他猛地抓住蓝渊的秋裤裤头往下扯。
蓝渊看心中大急,谢解宇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在扯他的裤子,他张口骂道:“你,你干什么,你这个败类,人,人渣,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变态吗?千方百计想上我的床,不就是想被我干吗?”谢解宇粗俗的不像他自己。
蓝渊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举止优雅,温柔敦厚的男人会如此下流粗俗。他现在真的有点怕了,他不确定这个已经发狂的男人会做什么,但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到,这个人的力气太大。他感到自己的裤子被褪了下去,强烈的羞辱感让他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他骂道:“谢解宇,可笑世人把你视为偶像,你却是这么下作的人,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渣子,你放开我,你个变态,畜生......”
少年不甘和倔强的眼神再次刺激到了谢解宇,他低头堵住那张一开一合的嘴,狠狠吮吸,一只手伸向少年的身下......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无法控制了,当蓝渊感到自己像一个布偶娃娃被撕碎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挣扎了,除了怎么都止不住的泪,就只有晕眩和钻心的疼痛,还有就是强烈的屈辱。
谢解宇已经失控,理智早已远去,一遍一遍地索求,全然不顾身下的少年从愤怒的咒骂到低声哀求......当谢解宇从极致的快感和兴奋中醒来时,也知道自己疯了,他怎么就对这个没什么交集的少年做这样的事?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很强势的男人,凡事有自己的原则。对情事不强求也不不压抑,但也没有太强烈的需求,他的床伴都知道他的冷淡,所以明明从来都能控制自己的情欲,怎么今天就发狂了。
谢解宇从浴室出来,看着床上这个昏厥的少年,苍白的脸上有一丝浅浅的潮红,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嘴唇微微有点红肿。身上的皮肤很白,白得仿佛是透明的,衬托出那些青紫瘀痕更加刺眼,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像一个揉坏撕碎的布偶。谢解宇看了一会儿,他做了一件从不给任何床伴做的事,将蓝渊抱到浴室帮他做了清洗。
少年的身体很烫,有点发抖。谢解宇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谢解宇打了个电话,让自己的私人医生过来。谢解宇冷静了下来,他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他回忆起了断断续续昨晚事,昨晚在清泉水鱼庄请国土局的几位大佬,然后又去唱歌,他喝的有点多,让司机先送客人,自己想独自吹风就摇摇摆摆,跌跌撞撞地往家走。对,他终于想起整个事情,好像在路上碰到一个人,将他送回家。看来自己好像真是错怪这个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