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同人]归去来兮（影视穿越混合同人）》雅心赏月

29、紫气东来（图）

　　历经大镖局的围剿火烧，红花集已是一片死寂，然而，今日却有所不同——

　　决裂之后，卓东来第一次与司马重逢，确切地说，是与司马超群的躯壳再次相见，因为那华美的外表之下已是一个死去的灵魂和一颗死寂的心……

　　卓东来永远不会忘记那天的震惊与心痛，当在阁楼之上看到吴婉和孩子们的尸体，就已经知道自己一直苦心维护的情谊彻底崩裂了，而且，再也没有挽救的余地——可笑的是，自己竟拒绝接受这一开始就猜到的结局，没有解释，是因为心底还抱着一丝幻想，司马不会离开自己，不会像蝶舞、钉鞋那样背叛自己，不惜一切代价的从自己身边逃开——因为，他是司马超群，那个和自己相依为命、同甘共苦的兄弟——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你确实把她们照顾得很好、很好……”司马的一句话无疑宣判了自己有罪，再多的解释都将是枉然。

　　“东来，我要你离开大镖局，立刻、马上！”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天，吴婉的心愿终于实现了。

　　“你为什么杀了郭青？！你怕我折磨他、害他？我不会！最起码，不会像你照顾我的家人那样对他！”司马，原来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要的只是打下一个天下，然后亲手交给你！看着你成为世人敬仰的英雄，接受天下人的膜拜，我卓东来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威胁到你，因为，你是不败的司马超群——我到底错在哪里？！为什么？为什么你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憎恶和鄙夷？！

　　当司马的剑毫不留情的刺向自己的咽喉，卓东来的心彻底碎了，闪着晶莹泪光的鹰眸被剑光刺得很痛——司马，当你知道了我杀死郭青的原因，你选择了结束我的生命，是怕自己会动摇吗？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她的意志。我说过，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威胁到你，包括你自己，如果你真的要毁了自己，那个动手的人——只能是我！冷静的微微侧头，司马的利剑仅仅割断了几缕飞扬的发丝，卓东来的匕首已然出手，不需回头，已经确定，不败的司马超群已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司马，我该亲手毁了你的，但是……但是，卓东来还是选择用匕首的刀背，甚至没有伤到司马超群的一丝头发。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们两个比试，结果会是如何？但是——我不想知道，从来都不想——”轻叹了一口气，卓东来收回了匕首，缓步离去，这一次，没有回头。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司马超群怒吼道。

　　“因为，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是的，从那一刻起，卓东来就知道，司马超群已经死了。眼前的司马只剩一个躯壳，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小高的泪痕剑出其不意的从背后袭来，卓东来冷笑一声，施展轻功顺着剑气疾退，飞起一脚已将小高的泪痕踢向半空，腾身而起，泪痕在握。

　　“好剑！枉费你在卓某身边等待了这么久。刚才，确实是个好时机，可惜，你还是失败了。动手吧。”将剑柄递向小高，眼神飘向失魂落魄的司马和朱猛，小高犹豫的缩回了手。

　　诡异的琴声飘忽而至，熟悉的身姿出现在四人面前，朱猛、小高乃至司马超群同时被抽离了魂魄，卓东来冷眼看着这一幕——不错，那衣服和舞姿是属于蝶舞的，又或者是她的双胞姐妹，但那身形气质却属于另一个女人，所以，三个被爱蒙蔽了心智的男人同时被击垮了。

　　琴声忽然陡转直下，蒙面女子的舞姿也近乎疯狂，突然，无数细小的银针从女子云袖中飞出，竟是直奔司马超群。完全沉浸在思绪中的司马超群毫无闪避逃生之意。卓东来早已不动声色的挡在司马与那女子之间，此刻更是撤回泪痕替司马挡下银针，然而，铺天盖地的银针还是寻到空隙，飞刺进司马的左臂，司马一声闷哼，终于清醒过来。

　　没有丝毫的犹豫，卓东来回剑一扫，剑气已将司马的左臂齐肩砍下。“啊——”血光四射的惊呼声中，女子的面纱掉落了，正是司马的妻子，自缢而亡的司马夫人——吴婉！

　　司马虽然重伤，但却不会被银针的毒性侵袭而亡，卓东来这才放下心来，将憎恨的目光投向吴婉，飞身而起，掌风已袭向吴婉天灵，这个女人，早就该死。

　　“住手！不要！东来，不要伤害她，我不怪她。”司马超群踉跄起身，飞扑过来。事实上，卓东来已经生生收回内力，致命的一掌就悬停在吴婉的头顶，因为，卓东来永远都无法不在乎司马超群。

　　“婉儿！”司马超群单臂紧紧搂住失而复得的妻子，“太好了，你没死！”

　　“是的，我是假死！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下定决心和卓东来决裂，做我想要的男人！可是，你再一次令我失望了，司马。”吴婉轻抚司马染血的面颊，苦笑一声，“你败了，败给了卓东来，被赶出了大镖局。与其让你这样的活着，不如，让我结束你的生命——”吴婉的笑如同带刺的玫瑰，匕首刺进了司马的身体，而后，缓缓抽出，染血的匕首插进自己的身体。

　　“嗯，婉——儿！”司马超群的眼中渐渐失去了光华。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至少——我们可以——死在一起——”带着胜利的微笑，吴婉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卓东来，你，输了！

　　司马超群的死令卓东来根本无暇理会吴婉最后的挑衅，心随着司马眼中的光华一起消逝，跌落千年寒潭——小高、朱猛面对此情此景也无力发出一丝声音。

　　亲手将司马的遗体抱上马车，又命人将吴婉的尸体放在司马身侧，一滴清泪缓缓滑落，那曾经阴冷狠绝的鹰眸流露出绝望的哀伤，伸手拭去泪滴，却拭不去曾经的情谊和回忆。“来人，送总镖头和夫人，回家。”良久，卓东来放下了车帘，恢复了以往的冷酷。

　　马车渐行渐远，卓东来轻轻披散开长发，任其随风轻扬，斜睨了一眼对面的看戏之人，冷冷道：“我们把该了结的都了结了吧，知音老人，戏看够了，是不是也该现身了？”

　　“呵呵，卓先生不愧是卓先生，这点小小的计谋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只见一瞎眼老人手杵细竹拐杖蹒跚走出。

　　“利用一名女子就让三个男人同时丧失了斗志，知音老人，您这招实在是高。”卓东来冷笑道，蕴藏眼底的却是无尽杀气，“不过，不知您是否给自己留了一筒暴雨梨花针保命呢？”

　　“我差点忘了，这针是我用来保命的，呵呵。”瞎眼老人双手慢慢攀上竹拐，暗暗启开竹中暗剑，侧耳倾听着。

　　“那您就多保重了。”泪痕剑起，风起叶狂，紫气东来挟着致命剑气直逼知音，司马，我一定为你手刃凶手。

　　身为萧大师的门徒，知音的功力在武林绝对是难逢敌手的，然而，今日他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紫气东来——卓东来，后起剑客中真正的不败强者，只交手三个回合，知音就已经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于是，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干笑道：“呵呵，卓先生的武功果然是出神入化、深不可测啊，以后，老朽再不会找卓先生的麻烦了。”

　　“以后？哼——你确定自己还有以后吗？”卓东来不急不愠道，凌厉的眼神却一直盯着必死的猎物。

　　“卓东来！你不要逼人太甚！——好吧，我可以用一个秘密和你交换，流水只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如果我死了，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情急之下，知音故作高深道，单手已悄悄伸入袖口。小高和朱猛闻言却是一震。

　　“我只要你去做一件事，一件很简单的事，那就是——去——死！”紫气东来要杀的人，就是阎君想要的人，没得商量！

　　银针忽然如天女散花般扑面而来，知音竟真的暗藏了一筒针自保，但刹那间，万千银针已被盛怒的泪痕剑气一扫而散，知音的笑容凝固了——因为他的人已被卓东来的杀气逼到了枯树旁，他的心已被泪痕刺穿，停止了跳动——

　　“好剑啊，我都舍不得把它还给你了。”抽出吸尽人血的泪痕，剑尖直指小高的心口，卓东来邪魅一笑。

　　“一命换一命！放了小高，我的命给你。”朱猛把小高拉到身后，胸口抵住剑尖。

　　“哼，你已经不是雄狮堂的朱猛了，你的命还有价值吗？”透骨的嘲讽，似要激起朱猛的斗志。

　　远方，一个手提箱子头戴斗笠的人缓步走来，正是武林第一的神秘杀手——铸剑大师的儿子，萧泪血！传言，他手中的箱子里是天下最可怕的武器，也有人说，箱子里住着一个恶魔，只要箱子打开，便会夺走一个人的性命。

　　卓东来缓缓收回了泪痕剑，冷冷注视着萧泪血的一举一动，这就是郭青临死前给自己挖的坟墓，从发现郭青偷放走萧泪血的那一刻起，卓东来就知道。但是，此刻的卓东来已不会再回避与萧泪血的对决，因为，司马已经死了，连同自己的心一起。

　　“小高，你的剑呢？”萧泪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我没有剑，泪痕在他那里。”小高指了指卓东来。

　　“很好！我的破剑之术只传给失了剑的人，小高，随我来。”萧泪血提起箱子走进红花集。

　　“我？”犹豫了片刻，小高还是跟了过去。

　　“你不阻止？”朱猛有些诧异卓东来的冷眼旁观。

　　“我为什么要阻止？”谁说枭雄不可以坦荡？而对于卓东来，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信心。

　　一炷香过后，小高手持一柄两侧长满倒钩的诡异兵刃走出了红花集，萧泪血提着空箱子，慢慢跟在后面。

　　“来吧！就我们两个，一决死战！”小高的神色甚是得意。

　　静——卓东来的冷眸缓缓扫视过小高等人，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泪痕在手中发出一声嗡鸣——

　　一时之间，飞沙走石，落叶旋飞，两人已腾空而起，战在一处——直到此刻，小高终于领略到卓东来莫测高深的武功，紫气东来果然可怕！高手过招容不得半点分心，稍一愣神，泪痕剑已直刺小高咽喉，仓皇间，小高发动了破剑的机关，倒钩翻旋，将泪痕死死卡截住。卓东来的眉梢轻挑一下，已对小高的武器构造了然于胸。

　　双剑飞离，再次交缠的瞬间，卓东来手腕翻劲，轻而易举将小高的剑挑离出手，下一刻，已稳稳握在自己手中，反手将泪痕抛给小高，两人再次血战一处——

　　失去了有力的防护，小高处处被动置肘，难有还手之力，顷刻间，便被踢中前胸，巨大的力道震得胸腹一阵翻涌，人已远远飞离出去。卓东来飞身而起，紧追而来，两人落于枯树枝头。破釜沉舟，小高做出了最后的挣扎，泪痕对准方位，直直刺向卓东来的前胸。启动机关，以剑抵剑，却只听的喀嚓一声，泪痕已刺入温热的胸膛，卓东来难以置信的望着小高，运力飞起一掌，将小高击落下树，自己也不甘的缓缓倒下——紫色的身影如秋日的枯蝶缓缓飘落，那么的无助与孤寂，终于，要回归了吗？

　　一条谜样的道路
　　一段凌乱的旅途
　　一直挥不去命运的雾

　　等待你下了注没有退路
　　已经很清楚一切已落幕
　　也许你快乐我也被说服
　　加快了速度心已经麻木
　　一口气咽下所有的痛楚

　　“一切光明磊落风光的事都是你的，而所有卑鄙阴暗见不得人的事都让我来。”
　　“我要的就是打下一个天下，然后亲手交给你，你明白吗？！”
　　“司马，只要你承认错误，我还是会让你回到我身边，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们依旧是兄弟啊！”
　　“我给了你们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想从我身边逃开，为什么～”

　　为什么

　　那么的相信让我无穷无尽的心碎
　　那么的付出给我伤心欲绝悲痛滋味
　　那么的坦白无法阻止我脑海记忆

　　对你我不曾后悔

　　那么的在乎显得我到底有多狼狈
　　那么的伟大究竟把谁变得无家可归
　　那么的冷静无法停止我向前狂奔
　　因为我已无路可退

　　当我遍体为你被插满折磨的箭
　　请求你给我一箭穿心的干脆

　　“大哥，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倘若我李寻欢这一生还能从头再活一次，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交你这个朋友！”
　　“敌人多些倒也无妨，而朋友，有一个便足够了，有的时候，朋友，比敌人更可怕！”
　　“大哥，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肩负着入侵中原的使命？”
　　“从今以后，你我不再是兄弟！”

　　为什么

　　那么的相信让我无穷无尽的心碎
　　那么的付出给我伤心欲绝悲痛滋味
　　那么的坦白无法阻止我脑海记忆

　　对我你可曾后悔

　　那么的在乎显得我到底有多狼狈
　　那么的伟大究竟把谁变得无家可归
　　那么的冷静无法停止我向前狂奔
　　因为我已无路可退

　　“我打败了所有的人，却输给了命！”
　　“我是个不祥之人，为什么，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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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条谜样的道路
一段凌乱的旅途
一直挥不去命运的雾
等待你下了注没有退路
已经很清楚一切已落幕
也许你快乐我也被说服
加快了速度心已经麻木
一口气咽下所有的痛楚
“一切光明磊落风光的事都是你的，而所有卑鄙阴暗见不得人的事都让我来。”
“我要的就是打下一个天下，然后亲手交给你，你明白吗？！”
“司马，只要你承认错误，我还是会让你回到我身边，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们依旧是兄弟啊！”
“我给了你们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想从我身边逃开，为什么～”
为什么
那么的相信让我无穷无尽的心碎
那么的付出给我伤心欲绝悲痛滋味
那么的坦白无法阻止我脑海记忆
对你我不曾后悔
那么的在乎显得我到底有多狼狈
那么的伟大究竟把谁变得无家可归
那么的冷静无法停止我向前狂奔
因为我已无路可退
当我遍体为你被插满折磨的箭
请求你给我一箭穿心的干脆
“大哥，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倘若我李寻欢这一生还能从头再活一次，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交你这个朋友！”
“敌人多些倒也无妨，而朋友，有一个便足够了，有的时候，朋友，比敌人更可怕！”
“大哥，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肩负着入侵中原的使命？”
“从今以后，你我不再是兄弟！”
为什么
那么的相信让我无穷无尽的心碎
那么的付出给我伤心欲绝悲痛滋味
那么的坦白无法阻止我脑海记忆
对我你可曾后悔
那么的在乎显得我到底有多狼狈
那么的伟大究竟把谁变得无家可归
那么的冷静无法停止我向前狂奔
因为我已无路可退
“我打败了所有的人，却输给了命！”
“我是个不祥之人，为什么，我还活着？”
借用《投名状》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