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不辞而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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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言不懂，真的不懂。叶牧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这么多年，他养着她，教她读书。可是他吻她的时候，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动情。他知道华言的心意，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吗？
雨水打在华言的头发上，脸颊上，狼狈得一塌糊涂。叶牧喝了酒，现在又吹了风，酒劲发作，面孔越发苍白。他闭了眼，躺回椅子上。
华言起身，把窗户关了。再去拍他，他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华言觉得很累，非常累。起身找了一条毯子，盖到他身上，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是个晴天，她下楼来，叶牧已经不在了。厨房里有人在忙活，她紧了两步去看。是张阿姨。
“华言起床了？”张阿姨看见她，笑眯了眼。
“叶老师呢？”华言紧着问了一句，她怕。
“我今天来的时候，先生已经出门了，他说要出去几天，让你别担心。”张阿姨从锅里捞了一碗粥，“来，吃早饭。”
“嗯，好。”华言点了点头，早该料到的。
华言看着桌子上的粥，热气袅袅，她恹恹的，只觉得乏力，他再一次抛下了她。而她连反问的资格也没有。而他这一次的离开，也不知道要多久。
就这样吧，她真的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