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没有什么正确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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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暖气开得特别足，冯悦准备了一些水果顺带着拿出瓜子放在茶几上，和欧阳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们有很多共同的爱好，听歌看电影看书，就连看电视剧的品味也大致相同。冯悦在一边给欧阳羽削苹果，欧阳羽则负责换台，刚才的节目太无聊了些。
聊斋？欧阳羽果断放下遥控器，这个氛围看这个最合适了，顺便牵牵小手，抱一抱什么的。削好苹果的冯悦抬起头就看见电视画面闪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水果刀噌的扔在了茶几上。
“你看的什么？”
“聊斋。”
“哦。”
“现在播的这个故事很好看的，讲的是封三娘和范十一娘……”因为冯悦没有看过，欧阳羽又重新给冯悦讲了下故事的大概情况。
听起来不是很吓人的样子，冯悦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欧阳羽，自己则抓了把瓜子靠在欧阳羽身上，似乎觉得不舒服，直接躺在了欧阳羽的腿上，侧着头看电视。在小说中，封三娘爱慕范十一娘的美貌，却始终处于深刻的内心冲突中，不像天真的范十一娘，热烈、冲动、无所顾忌。看到结尾，范十一娘为了留下封三娘，而把她送到自己夫君床上时，冯悦心里居然有种堵堵的感觉，尤其是封三娘的一句句“姐姐，姐姐，”她们这种感情，纵然不空前绝后，也是惊世骇俗的。最终，封三娘向范十一娘坦白自己乃是狐妖，因贪恋十一娘的美貌，入了俗，现如今是该离开了。
封三娘看似决绝，实际上却为范十一娘找到了一个前程远大的好夫君，希望她以后的日子福泽安康，能过这样安稳富足的生活就是世人心里所希冀的。
“怎么样，虽然画质不好，不过故事挺好看吧。”
“没看懂，我先去洗澡了，你自己看吧。”其实冯悦不知道自己看懂没看懂，只好用去洗澡来转移话题，如果欧阳羽继续问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明明电视里插播着购物广告，欧阳羽脑子里却都是潺潺的水流声，浴室的门是加厚的玻璃，根本看不清里面，但她就是模糊看到冯悦安静的站在水龙头下，她这是，在意／银？甩了甩脑袋，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放空自己。直到鼻尖传来好闻的香气，有点迷糊但也知道是冯悦，一个伸手把对方捞进怀里。
“喂，欧阳羽，放手！”
“不要，困～”
“你要不要去洗澡，不洗澡的话现在我们去睡觉。”
“好，去睡觉。”
“等下，不洗澡的话脸要洗吧？脚要洗吧？”
“好，我去洗。”
冯悦看着欧阳羽的笑脸，突然就想到了柴犬，一人一狗，笑起来如出一辙。
洗了把脸，再钻进被窝，欧阳羽已经清醒了大半，本来今日就睡得多，刚才在沙发那边，暖气太足所以睡着了，卧室里不冷，但有冯悦在旁边，心里小兔砰砰，叫她如何睡着。
“悦悦，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好香。”
“你明天去浴室自己看，”过了一会儿，冯悦像是感应到什么，转过身发现睡在外面的欧阳羽在看她，“你不睡觉？”
“今天睡多了，不困～”
“数星星，数绵羊。”
“不想。”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抱着你睡。”话已出口，欧阳羽的手顺势往前攀在冯悦的腰际，身子直接窝在冯悦怀里，头埋入她的颈肩。两人此时侧身相对，身高相仿，紧贴着的身子不一会就发烫起来。欧阳羽稍微一动，嘴唇就抵在冯悦的脖颈间，她见冯悦没有抗拒，试着吻了吻，虽然没有经验，不过想起电视里看过的，欧阳羽学着照葫芦画瓢。
没有什么章法，就是胡乱的亲吻，忽而灵光一现，欧阳羽起了坏心思，在冯悦锁骨位置附近，用力吸允，听说“小草莓”是这样种出来的。黑暗中，耳聪的她听见了冯悦低声的轻吟。于是，更加卖力的接连换了几个地方。从脖颈到了下巴，再往上就是嘴唇，欧阳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她的身心都告诉她继续，但还有一个小人在说不要。最终，还是贴上了，可是还远远不够，欧阳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只好像刚才种草莓那样吸允。
冯悦被欧阳羽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当她想张开嘴呼吸的时候，欧阳羽的小舌突然滑了进来，她能感觉到对方也愣了下，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得，追着她的小舌跑。脑子有点迷糊，封三娘和范十一娘突然蹦在自己的脑海，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但是可以吗，这样可以吗？
热，欧阳羽只感觉到热，不断的把自己贴近冯悦，下面有种湿／腻的感觉。又亲吻了一会，迷迷糊糊中，两人就抱着睡着了。
早上一醒来，欧阳羽看见的就是冯悦白皙清秀的脸，脸颊两边红红的，水水润润的想让人吃一口。她做了两场梦，一场是她和冯悦的欢声笑语，一场是离别，其实她也不是很懂自己的感情，只是无意识的想亲近她。冯悦身上的气质，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自己的心，呼之欲出的感觉在冯悦睁开眼睛的一霎被压在心里。
“悦悦，早。”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没有什么正确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