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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暴力初现危情现 ...

  •   突然,凭着多年来练武获得的知觉。我发现周围的气场不对。有一股很阴沉的气息,迎面压迫而来。简单来说就是杀气袭来。

      “我为了找一些资料,也被大阪当地的会组盯上了,你现在用这把匕首抵住我,这些资料只有我知道下落,他们要活口。”阿铃急忙说道。

      我颠了颠手里的匕首:“那为什么要我抵住你,你自己不可以吗?”

      阿铃又说道:“你也知道我有低血糖,万一我低血糖发作。而且,如果你抵住我,他们会以为是有另外一股力量在挟持我。这样,他们还要和他们上级联系才能做决定。只要他们产生少许迟疑,上了车我们就能顺利逃出去了。”

      也是的,阿铃果然想的比我更仔细,更周全。刚才之所以不想跟我解释,其实是为了争取时间。多一分逃出去的时间,那么就越能成功逃离。而我还在怀疑她,果真我现在做事越来越差劲了!

      于是,我就照着她说的作,刚把刀对准了她的胸口,四周就渐渐显现出了一批人!阿铃的方法真的很灵,四周的人不断逡巡就是不敢靠近。

      阿铃演的更真了,阿铃仰起脖子喊:“你们要是再靠近我,她就要用那把银匕首刺进我的胸口了,你们快快散去。”之后,他们其中有一个领头的人,向后摆了摆手,那帮人逐渐的向后散去。我们趁这段时间,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车。当然,是阿铃开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那帮人一开始还开车追,后来就渐渐跟不上了!当看不到任何一辆车能跟上,我不禁扶了扶胸口,深深喘了口气。

      我深深陷入了沉思。久能大师已经圆寂了。头想的好痛,这时我瞟着正在专心开车的阿铃。我不禁脸红红的。

      “那个阿铃,对不起。”我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刚才是我怀疑的她。

      她依然很淡定的笑了笑:“没事!”

      “哎,你已经帮助我那么多了,好几次从危难中救了我。而我还不停的再怀疑你。我无法原谅自己!”我发现自己很可恨!

      “没事的,其实小穗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小心眼,有很多事情,多原谅自己,多原谅别人就过去了。”听着阿铃的话我为之一振。

      阿铃,很难得分心看了我一眼,说道:“虽然久能大师已经去世了,但他的亲人应当还有在世的,等一下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用各种资料好好调查一下久能大师还在的亲人!”(日本的和尚很俗,可以娶媳妇生孩子)果然,若作比喻我这个主公是武田信玄的话,那么这个军师就是山本勘助。(其实,我这个主公能力绝对赶不上信玄公,而阿铃真的堪比山本勘助。武田信玄与山本勘助有类于,刘备与诸葛亮)总之,有了这个军师,作为主公的我可以说是高枕无忧了,O(∩_∩)O哈哈哈。

      阿铃把车停在一个很安静的小公园附近,阿铃掏出笔记本,点出了大阪龙胜寺的主页,居然有龙胜寺各个大师的简介,果然,这个年代有因特网真的很方便,但,或许应当这么说:现在什么东西都要弄到互联网上做宣传。

      这时候我们发现久能大师的联系电话,看号码应当不是手机是座机。座机的话应当是家里的吧。阿铃此时又用笔记本,弄出了一个光盘,放进了笔记本。原来为了使警察能够马上派出警力救助给警局打电话的家庭,特地弄来一个软件:这个软件只要输入对方的电话号码,就会自动显示该号码的地址。为了保护个人隐私,只能输入相关的电话号码来进行搜索,而且只显示地址,不能显示姓名等等信息。阿铃居然有这种东东!

      我不禁问:“你怎么弄来的?”

      “有一个朋友借个我的。”阿铃有露出那种招牌微笑。这种微笑,一开始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些做作和病态,但是现在越看越觉得可爱,等等,不能觉得觉得可爱,虽然咱现在也是御姐了,但是某种东西千万不能觉醒!我不禁狠狠的扯了下自己的头发让自己冷静些。

      阿铃已经把地址调出来了。我们就朝着这个地址在夜幕中快速的行驶!而我的信心越来越饱满。我们这辆绿色的小汽车,在阿铃的高超驾驶之下,嗖嗖的前进,已经入夜,不像白天似的交通繁忙,人员众多所以道路通畅,可以高速行驶。

      而我也已经习惯阿铃的高速行驶,现在乘坐阿铃开的车已经没有不适的感觉了,甚至浑身轻飘飘的有一种比较舒服的感觉,用一个字来形容—爽。阿铃也完全沉浸在驾驶中,浑身散发着幸福的味道。我细细的观看,汽车内部的装饰。以前因为,要不是逃命要不是心情压抑没有那份闲心,现在有了一份曙光,而且现在我也被阿铃那种幸福的感觉感染了,有了点性质。发现,挂在观后镜的东西,不是什么毛绒小玩具,和一些常见的装饰品,而是一只御币。(用来驱鬼之物)感到了几分好奇。而看了看后座吗,就和其他女孩子的车很像了,有一些可爱的抱枕了之类的。车内的衬里也更换成米黄色毛茸茸的那种,摸上去有种狗狗身上毛皮感觉。座椅的蒙皮也是用洁净的橙黄色的布做成的,看制作方法应当是手工。没想到这个年代居然有人,还用喜欢亲自自己制作一些我们通常习惯用工业成品的物件来使用,曾经在高中的时候也手工做过一些小东西了,当然都是跟风想表示自己生活和有格调的样子。但是,参加工作之后,自己也想别人一样,把手工制品当成了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有那么多廉价耐用的工业化成品为什么还要自己费力制作?而且对我这种岁数的女人来说,所有的东西只要实用就好,哪怕是情感。想想也就只有高桥君能要我了吧。

      不禁苦笑了两下。内部散发着一种水果的气息,仔细一闻好像是橘子的香味。借着幽暗的灯光,居然发现这种小车子里面有CD播放器。我不禁摸了摸,阿铃说道:“那个是我装上去的,下面有唱片!”我拿出了CD播放器下面挂着的CD袋子里的CD,挨张看了看,果然很多都是自己不喜欢的什么古典音乐,和风音乐,而且居然还有能剧(在日本的地位相当于京剧),还有来自中国的京剧,黄梅戏什么的,果然欣赏水平甚是高雅,吾等受不了的说。终于找到了一张kalafina的唱片,虽然也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但好歹是现代社会的唱片,我毫不犹豫的把唱片插了进去。之后悠扬的音乐便围绕了这个小小的汽车。

      阿铃突然说话弄醒正在车上听音乐发呆的我:“那张唱片是我最喜欢的,其实,这辆车里面的唱片很多都是爸爸妈妈他们喜欢听的,CD播放器也是妈妈强烈要求装上的,我其实不喜欢在车上听音乐,因为感觉会分心。”

      我不觉对阿铃的母亲很感兴趣,按照阿铃的说法,她是混血儿,她父亲是日本人她母亲是德国人,那么应当是金发碧眼的那种了。哦不对,阿铃的眼睛是金黄的,那么肯定是她母亲遗传给她的,她母亲也应当是金黄色的眼睛吧,按照这里大多数CD风格她妈妈应当是一个比较传统热爱古典的女人吧。毕竟德国人严谨和传统,那她妈妈应当也是那种类型的人。

      我不禁想了想说道:“那车上的这些座椅的蒙皮,和抱枕也是您母亲做的?”

      谁知她居然皱起眉头:“是我那个母亲做的。没事她总喜欢在家做一些有的没的,美其名曰是调剂生活,其实更多的时候哎,不说了,让我这个当女儿的很头疼!”

      喂喂,你这是咋回事呢。有妈的娃总比没妈的娃强吧!再说有一个生活这么有格调的母亲,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若干年之后,名为伊藤良穗的女人会被楠木铃的母亲所钟情的格调弄的很惨,当然这是后话)既然话题聊开了,我就和她了解她母亲和她父亲的趣闻,给我的印象是她父亲是一个极度温和的人,特别温柔的那种。

      她母亲呢则是那种很有活力,元气满满的货色,但是也是很温柔的那种。后来我随便捡起后座的白色抱枕看了看,果然做工很细致,之后低下有一行落款:Naifaria。

      我指了指这一行字母问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她看了一眼说:“那是我母亲德文名字Naifaria,也就是奈法莉雅。”
      “哦哦,那你有德文名字吗?”我不禁嘴欠说了一嘴,既然都是警务公务员了,说明有日本国籍,那么肯定是法律上的日本人了。

      “我吗,自然也有,妈妈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回德国娘家一趟,每年我都要陪妈妈去一趟德国。我的德文名Kristen,也就是克里斯汀,是一位阿姨起的。在德国我就用这个名字。”

      说完她笑了笑。果然她家是一个很大家族的样子。之后,我就想和她聊一聊,父亲留给我的家臣团。但,她就是蜻蜓点水的说了几嘴,让我兴趣缺缺的样子。

      后来终于,我们到了,软件所显示久能大师的家。我怀着满心的期待敲响了那扇门,可是,敲开之后,一询问居然不是久能大师的家,难道说搬家了吗?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阿铃,你的软件是什么时候制作的?”

      阿铃有点支支吾吾的说:“三年前,我离开大阪到熊本的时候借的朋友拷贝版本!”顿时,我眼睛花了一下,脚情不自禁的滑了一下!先不说版本太旧,太坑娘了!想想那个寺院也是的,因为人死去了就一直没有把电话号码更新,或许也是的,大师都圆寂了还有人在意他家人吗,电话号码更不更新自然没有用了。

      但,我强作镇静想了想,问道:“请问,久能大师家里人,前往何地,您清楚吗?”

      现在的住户是一个三十五六的中年人,看穿着应当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屋里隐隐约约传出孩子们嬉闹的声音。他惊讶了一下之后立即说不知道,乒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阿铃突然用手从我那比较大的领口穿过,直取外套里面木仓套里的手铳,抢下手铳之后,阿铃脸色一沉:“刚才你没有发现吗那个人愣了一下吗?说明他还是知道的,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不敢说罢了。现在我们没有时间了,家主不是还要到琦玉县和东京调查吗?我们在大阪只能再呆上两三天,这几天必须弄明白。如果,好好和他说他不敢和我们说久能大师亲属所在的位置,那么只能用逼迫了。”

      说着阿铃把我的那把格-洛-克手铳上好堂。我连忙用手制止住她:“不行,如果我们用暴力的话,那么我们和那些逼迫我们的那些无耻的社团分子有什么区别。”

      阿铃露出一副愤愤的神情:“那些社团分子也是有父母有妻儿有血有肉的,不能就因为他们可能用暴力就说他们无耻,再说我们司法机构不是有时候也用暴力吗?”

      “总之,使用暴力是不对的!”我横在了阿铃的身前。

      “不使用暴力,我们的调查根本进行不下去!”阿铃说道。
      我沉默了一下说:“如果非要用暴力,即使获取了真相,我也是不开心的。”

      说完,我手一松,放开了阿铃。而阿铃也若有所思。之后叹了一口气把手枪递给了我。我们之后便灰溜溜的坐车,回到了那家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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