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咸鱼翻身，它还是咸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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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哥，你不知道，她来了，是不会让这个夜晚安生的。
不过，毛小陌和她的朋友们也绝不是省油的灯。
有她们在，定不准许文洛悠胡来，而且，这是在叶家，在毛小陌的生日。
——生日晚会——
毛小陌不喜欢太拥挤太吵闹的生日，所以，在来叶家之前，毛小陌的生日都是跟毛郡一起过的，两个人，一个小蛋糕，没有邀请过其他人。但是，“入乡随俗”，来到叶家之后，许多东西都变了。虽然这生日会是按照叶家的规矩办的，但是考虑到毛小陌的习惯，麻从之也只是让毛小陌自己决定邀请大院里的哪些好友和长辈们。
可想而知，文洛悠原本是不在她的邀约名单中的。
米寻觅一行人到的时候，毛小陌正闭着眼睛悠哉悠哉地坐在大院的秋千上摇着。
“陌陌，生日快乐呀！！！”米寻觅悄悄跑到毛小陌的身后，帮她推秋千，越推，越高。
“谢谢觅觅。”毛小陌倒没被她吓到，很平静地答谢。
米寻觅觉得毛小陌的态度很有问题，便定住了铁链，不推了。
“我说，你怎么了，过生日诶，表情怎么就像过忌日似的？”
米寻觅在毛小陌耳边轻声问。
“生日，年年这样过，没啥意思呗。”
毛小陌抓着铁链的手一抖，随意想了个理由就说出来，转过小脸，些微皱眉，有些幽怨和担心的意味。
“不对不对，之前你不是还很开心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要听实话，毛小陌。”
米寻觅是多细心的人啊，看到毛小陌的这些小动作就知道毛小陌有心事。于是，她收起了原先的嬉皮笑脸，脸上的表情开始严肃了。
“觅觅，文洛悠会来。”毛小陌下巴磕在米寻觅的肩头，有些无力地说。那双手却是死命地掐着米寻觅的腰杆，疼得米寻觅差点儿飙泪，但好姑娘能忍，她忍了！
“你不是没邀请过她么？”米寻觅觉得有些奇怪。
“嗯。”毛小陌答道，知道自己掐疼她了，手上的力道放松了许多。
“那她怎么还那么厚脸皮地要过来？”米寻觅看着毛小陌扭曲的身子，有些佩服她的柔韧度。
“今天廷叔和从之阿姨去文家谈事儿，上上哥说他俩打电话来说她会一起来。”
“哦，这样。那她来就来吧，之前你不是还说没正眼瞧过她么？视而不见就好哈！好啦，寿星大姐，开心点吧，人快到齐了，马上就要给你唱生日歌啦！咱赶紧过去吧。”米寻觅拽起毛小陌，往正在谈笑的人群中走去。
“陌子，生日快乐哈！”那些个哥哥们就好像是统一训练过一样，叫得真整齐。
毛小陌稍稍呆了会儿，还真别说，那和声，磁性带电，要不是大家从小玩在一起，估计得被迷得七荤八素的。
“谢谢你们捧场啊！嘿嘿。”毛小陌模仿古人作了个揖，调皮地吐了吐舌。
“Cute！陌子你真是太可爱了。”米浔傲怀里搂着孔晗，笑叹道。
“哥，你怀里还搂着女朋友呢，担心孔晗姐吃醋馁~”米寻觅见毛小陌开起玩笑来，便也放松许多，这坏姑娘开始折腾起老哥了。
“你孔晗姐可没你那么小心眼，是吧，晗晗~”说着米浔傲就‘啵’了口自家女朋友笑意盈盈的小脸蛋。
“贫嘴儿吧你就！走着瞧，在家有你受的！”米寻觅阴恻恻地看着米浔傲说，居然敢说她小心眼。
“怎么着，还想谋杀亲哥呢？！”米浔傲曲起食指和中指，不客气地赏了老妹一个‘爆炒栗子’。
这下米寻觅真的飙泪了，米浔傲那家伙的‘栗子’可是大院闻名的‘狠’！
“谁要谋杀亲哥呀？哟，原来是小觅啊，怎么流眼泪了？进沙子了吗？”叶君上这丫真是赤/裸/裸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可恨，可恨！
“陌子，生日快乐~”叶君上不顾米寻觅不断投射过来的‘连环卫生球’，柔柔地看着毛小陌。
“呵，呵呵~是喔。”叶君上不管不代表毛小陌没注意米寻觅那恐怖的卫生球。
“觅觅，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我给你揉揉。”好孩子说做就做。
“陌子，Happy/Birthday啊！！！”又是一套和声。
叶当廷拉着麻从之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个文洛悠。
“呵呵，谢谢廷叔，谢谢从之阿姨，谢谢——悠、姐。”最后两个字，毛小陌说得有点不自然。
“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任掩说。
“首先，请各位献上给毛小陌小姐的生日礼物，按照咱院里的‘习俗’，礼物是要当场打开滴，可别寒碜得拿不出手噢~”纪声源这家伙居然当起主持了？
于是呼，毛小陌一层层地拆开那些个包装纸。米家兄妹送的是Dupont钻雨金笔，任掩送的是一把Lamborghini车钥，嘿嘿，其实就是车啦，但他说等她高中毕业了才会给她车。纪声源送的是ChanelCoco黑色书包，唉，看来，毛小陌在他们眼中真的只是个学生……
接下来的礼物不外乎是名贵项链，衣物之类的，毛小陌觉得自己平时根本都用不上。
“诶，我说叶大少，你的礼物怎么还没拿出来啊？”米浔傲坏坏地问。
“是喔，啊呀，对了！我记得你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咱们陌子可是大方地送了你一个香吻的，要不，你给人回赠一个？”纪声源起哄，也是坏笑地瞅着叶君上。
“一边呆着去，起嘛哄啊，哥我自有准备。”
叶君上从大裤兜里拿出了一把穿耳机，眯着眼，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毛小陌。只见他毫不留情地抓注毛小陌的左耳垂，紧跟着的是‘啊！’的一声惨叫，叶君上掏出小盒子里的镶钻耳钉，穿过了她刚被自己打出的耳洞，大功告成！叶君上笑着揉了揉毛小陌俏丽的短发，眯眼瞅着自己的杰作。
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双目圆瞪，面无血色啊，叶君上这渣真是太无情了，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上上哥，你干嘛呀你！谁准你给我穿耳洞了！”
毛小陌揉捏着自己有些发热，痛到麻木的左耳垂，带着些哭腔，指控这始作俑者。
如果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叶君上右耳上的耳钉和毛小陌左耳上的，是一对。然而，在场的这些个宝贝娃娃，都没仔细看，除了文洛悠。
“我准的，你有意见？！”你敢有意见？叶君上死不要脸地说。
“……”毛小陌无语了。
长辈们送完礼物就自成一派地进屋去‘谈事儿’了，毕竟，年轻人的世界，有代沟。
“咳咳~礼物已赠送完毕，我们，开始唱生日哥呗？”纪声源又冒泡了。“1.2.3齐！”纪声源领唱。
“祝陌子~~生日快乐~~年年生日都很快乐~~~祝我们陌子生日快乐~~祝陌子~~天天都像生日这么快乐！！！”
（请大家用‘小燕子’的调调唱噢！）
毛小陌原本还跟他们一起拍手的，后来发现自己和他们的节奏不一样，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
等她终于知道他们唱的是什么调调的时候，她的下巴早就‘脱臼’了。
“陌子，我们几个练了好久的呢！惊喜吗？惊喜吗？！！！”米寻觅蹦蹦跳跳地来到毛小陌身边拉着她的手问。
“这，还、真是、蛮惊喜的喔？~”毛小陌口不对心啊，惊喜？惊吓才是吧……
“陌子，许个愿吹蜡烛吧。”纪声源推着蛋糕过来了。
“嗯。”毛小陌闭眼许愿。
大家都在猜测着她会许什么愿。
嘿，你绝对猜不到。要是你猜到了，告诉了叶君上，叶君上准被气死。毛小陌许的愿是：“希望，我的耳朵能早日康复。”
“好了，我许完愿了。”毛小陌吹熄了蜡烛。
可是，刚吹熄，可怜的陌陌，脑袋就被众人合力一按，再抬起头的时候，满脸全是奶油了。
“你们？！你们太可恶啦！！！”毛小陌的声音里都带了点儿哭腔，她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捧着蛋糕就往那些人脸上去啊。
——清洁场面，世界和谐——
在一阵让人哭笑不得的‘蛋糕奶油大作战’后，蛋糕怎么样了？当然是彻底的毁了！不过，毛小陌积累了一天的负面情绪倒是发泄掉了不少。而那几个按住毛小陌脑袋的“罪人们”则全变成阎罗小将‘白无常’了！
“陌子，这不是怕你一会儿躲起来么，直接一脑袋按下去多省事儿啊，都不用玩你追我赶就能尽性了。你倒好，这么不配合，啧啧啧…唉~~~”
任掩坐在地上，双手撑着满是奶油的俊脸，叹气道。
“你还有脸说！我都被你们整成嘛熊样了。”
一场闹剧过后，大家总算是消停会儿了，一个个都在喝“酒”了。
只是，真正的消停，还没到呢。
文洛悠自唱完生日歌后就独自徘徊在那架秋千旁，没有参与这场奶油大战。所以，她也是唯一幸免的人，可这也显得她与大家是多么格格不入，多不合群。
毛小陌观望了周边的人群，她，是为了在人前保留那个淑女形象？毛小陌轻哼了一声，推搡着刚才耍得不亦乐乎的伙伴们去整理仪容，毕竟，那奶油太掩盖人的光芒了噻。
——整理过后——
“陌子，你跟我过来会儿呗。”文洛悠主动地挽住了毛小陌的手，似乎是一直守在那儿等她呢。
“哦，好。你们几个先玩会儿啊，待会儿，咱玩游戏。”
毛小陌勾了勾唇，跟着文洛悠来到了秋千旁。
“……”
“……”
先是一阵沉默，毛小陌等着她先说，静待其语。
“呵，咱就不兜圈儿了，我喜欢叶君上，你，好自为之。”文洛悠两眼盯着毛小陌左耳上闪亮的耳钉发光，深吸口气儿后说道。
“你喜欢上上哥不是该和他说，找我有毛用喔？‘好自为之’这词儿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毛小陌看着她那眼红的妒妇模样，真的一丁点儿都不想理会她，她扭过身就想走，可文洛悠不让，硬是拉住了她，尖锐的指甲掐红了她胳膊，毛小陌的胳膊上出现了一些血腥的红印子。
“知道我刚才为啥没参与吗？我在酝酿，该送陌子啥生日礼物好呢？
啧啧，现在，我发现，这礼物不错诶，给你戴了个天然手环馁~”文洛悠满意地看着自己抓出来的道道红痕，挺像条手链的，手上力道却变本加厉。
毛小陌疼得紧，实在是有些火大。
“嘛呀你？！我可得走了，给我放开！”毛小陌手一用力，甩开了。这里说到底也不是她自己的家，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当她自己受到伤害的这一刻，她选择防守。
文洛悠被她借力打力给弄得后退一步坐在了秋千上。
毛小陌抚弄着小手腕，暗叹这女的真狠。
“怎么，麻雀变凤凰攀上高枝就目中无人了？”文洛悠也不起身了，嘴里就蹦出来这么一句。
那边玩着的米寻觅见状，觉得不太对劲，就带着人往秋千这边来了，只是，文洛悠背对着他们，看不到。
毛小陌倒是见着了，故意放话。“麻雀变凤凰？呵，你是在夸我吗？”毛小陌好整以暇地看着毫不知情的她。
“夸你？！呵呵，如果你想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文洛悠掩嘴轻笑。
“对啊，是在夸我呐~麻雀，怎会变成凤凰咧？自然选择你是不是没学好呀？”言外之意就是：凤凰本就是凤凰，麻雀可攀高不上凤凰枝头。
毛小陌走向前，两手使劲捏着文洛悠抓着铁链的手看着她，直笑，笑得很纯很动人，捏得很爽很给力。
“啊——！毛小陌你个私生女，别以为你现在在叶家我就动不了你！”文洛悠也疼了，尖叫过后就是放狠话。
“小悠啊，那你，倒是动动看啊。嗯？”叶君上突然从文洛悠背后凉飕飕地冒出一句话。
满眼挑衅不屑地瞅着文洛悠的脸从近乎扭曲变得逢迎。
“额？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文洛悠有些紧张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几个什么时候来的。看来，毛小陌刚才所说的游戏指的应该就是现在了吧。
明白过来自己被毛小陌摆了一道，可又不能张扬，文洛悠只好微笑掩饰，吃个哑巴亏了。可是啊，她微笑的表情在米寻觅看来真是令人作呕。
“小悠啊，你说陌子是麻雀变凤凰攀了高枝是吧？那你，岂不是‘咸鱼翻身‘了？”任掩一脸温和，手掌覆上她的头顶，揉了揉她的发，揉乱了，才开心放手。
“呵，呵呵，任掩，你说什么呢。”文洛悠干笑两声，试图带过这个由自己挑起的敏感话题，这个话题里，有个雷区。
“哟，陌子你胳膊咋回事儿啊？不是刚刚还白白嫩嫩的么？”
米浔傲瞥着毛小陌揉着胳膊的手，估计是破皮了。
“这个啊，喏，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可‘喜欢’了。”毛小陌抬起下巴朝向文洛悠，努努嘴。
“小悠，你能耐了啊，我说你把陌子拉来这里干啥呢，原来，是送‘秘密礼物’啊。”
“不是，那不过和陌子开个玩笑不是，想让她得到个惊吓后的惊喜嘛！瞧，这才是真正的礼物！”
叶君上的话让文洛悠浑身一颤，但还是得硬着头皮面对，还好兜里放着刚到的手链。
文洛悠赶紧从衣兜里掏出个精美的小盒子，拿出一条Dior新款手链。
毛小陌狐疑地打量着她，这女人，变脸还真快！不敢恭维啊。
考究再三，还是接过手链道了声谢谢。
这时候，叶君上突然出手掐住了文洛悠的腰，迅速地把她给提起来转个身。暧昧缓缓地俯在她耳边，轻佻地吐出只有他自己和文洛悠听得到的话。文洛悠听的时候身体微颤，脸色变幻莫测，忽晴忽雨的，到最后，竟然变成挑衅噬血地看着周遭人笑了一圈。
边上的几个不知道叶君上和文洛悠说了些什么，特奇怪叶大少居然和文洛悠搞暧昧？还有啊，她刚才那眼神，就跟看灭族仇人似的，尤其落到毛小陌身上的时候，大有后续‘犯案’的征兆啊！！！
毛小陌那叫一个顿觉不是滋味啊，回了她一个不屑的卫生球和‘切，边儿去’的口型。
毛小陌终是才16，涉世未深，才会发生后来的种种。
——生日Party临近结束时——
“咳咳！蕾迪嘶俺的砖头们，今儿滴生日Party马上就要结束了，
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让我们进入最后一个项目——吃寿面，寿面保准供应充足，参与自愿噢！如果觉得饱了的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嗯哼，散会！”纪声源这张贱嘴真是欠缝啊！
在他不三不四的收尾演讲后，大家都准备回家睡大觉了。
“啊——！！！毛小陌你怎么打我！！！”文洛悠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原先的和谐。
看热闹是咱们国家人民的生平大事儿啊，大家纷纷朝声音的源头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都愣了。
在灯光映照下，坐在秋千上的文洛悠的左脸上有个手印，而毛小陌的右手，从那角度看，恰巧刚从文洛悠脸上离开。
她们什么时候又到那里去的？
“这怎么回事儿啊？”
“诶，文仲，那不是你家的丫头么？”
“这，当廷啊，你家那小寿星怎么打人啦？”
诸如此类，议论纷纷。
毛小陌略微瞥眼看了看那些人，直觉好笑，眼见不一定为实，然而，那群人却依旧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原本和文洛悠还有一臂之距，现在，她正渐渐地靠近文洛悠，文洛悠居然还装模作样地退缩。
“我说小悠姐，嗯，我就再叫你一声小悠姐吧。刚才给你留了脸你不要，现在还自己找罪受是吧？你说，这次我该不该给你留脸面呢？”
毛小陌抓着她的胳膊道。
“你……快拉开她呀！”文洛悠转向过来的人求助。
周围的叔伯辈们为防万一，也就拉开了她俩。
“陌子，怎么回事儿啊？”麻从之和文仲异口同声地问她。
“从之阿姨，我没打她。”毛小陌不太想解释，还在考虑给不给她脸面。
“爸，就是陌子，她打我了。”文洛悠捂着左脸，指着毛小陌说，满脸的委屈样，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呀。
看文洛悠缩在文仲怀里的那幽怨模样，要不是自己目睹了，还真以为是别人打的她。既然她有心要使自己难堪，那也没必要考虑文仲的面子了，文洛悠，这是你自找没趣。
“哦？是吗？那么请问，你能不能说说我是用哪只手打你的？”毛小陌开始下套了。
按正常情况说，打人左脸一般是用右手，所以拇指在上。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用右——”文洛悠倏然捂住了嘴，心中不妙，暗叫糟糕，不安起来。
“右什么？右手吗？那么，为防止文仲叔包庇女儿，请从之阿姨和文仲叔一起仔细看看‘小悠姐’左脸的手掌印吧，是右手打的吗？”
毛小陌不客气的语气让文洛悠不安加剧，手紧紧地捂着左脸。
文仲听着虽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拿开了女儿紧捂住脸的手。
看见文洛悠脸上的光景，麻从之严肃地说：“小悠，你确定陌子打的你？”
“确——”文洛悠还不罢休呢。
“确你个头啊！还嫌不够丢人？！”文仲赶忙小声制止文洛悠。
“陌子啊，你小悠姐是越大越回去了，还这么不懂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文仲对文洛悠吼道：“你！起来！跟我回去！”硬是把她给扯回家去了。
“各位，陌子没打人，今晚这事儿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叶家也不追究，大家就忘了这小插曲了吧。”
叶当廷出面解决，干净利落。
众人看文仲那行动，也就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听叶当廷这话，估计也没啥好戏看，就都自动散伙了。只是心中未免有些寒哟，文家这丫头，心计，深得很呐，就是，脑子还不够灵光。
米寻觅却是跟着毛小陌和叶君上进了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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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子，说说刚才你怎么又跟文洛悠待在一起了。你对她说了些啥让她出此下策啊？”米寻觅又被‘八卦妹’上身了。
“我告诉她：‘咸鱼翻身，它还是咸鱼。”毛小陌就告诉她个核心内容，便不愿再说，吊吊她的胃口先。
“你你你，你想干嘛？劫财劫色？”米寻觅双手挡住胸口，假作戒备地看着毛小陌。
“哟，啥时候，这么守身如玉啦？财我不缺，至于色嘛，你有吗你？
真不想知道就快跑出去追你哥吧，估计他还没走远呢。”毛小陌切了声。
“诶，陌子你别啊，我哥今晚肯定跑孔晗姐那儿通/奸去,我可不想去当灯泡。还有啊，我要是不弄清楚你说了啥我会憋死的，你忍心看我憋死么？”米寻觅摇着毛小陌的胳膊哀叹。
“他俩可是正当关系，女孩子家家的说得真难听。嘿嘿，其实，我忍心！”毛小陌玩笑道。
“嘿，你这个丫头，我说你——”米寻觅没说玩，就被送完客人回来的麻从之给打断了。
“陌子啊，时候也不早了，洗洗睡吧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么？”
麻从之轻抚着毛小陌的头发，俯身柔和地对毛小陌说。
“嗯，不过从之阿姨，以后，别给我办生日Party了。”毛小陌真的不喜欢这样的Party。
这样的，没有毛郡的Party。
“……好。”看着这丫头认真的表情，麻从之应允了。
那天晚上，毛小陌的房间里爆发出了一阵猪叫般的笑声，笑声的主人在听完毛小陌录的段子之后，对毛小陌的“损人”功底佩服得五体投地。其实，完整的段子是这样的：
“毛小陌，你少拿生物进化论的那一套来唬我，我不吃这一套。私生女！”文洛悠的声音听上去很刺耳。
“好呀，那咱就不扯这进化论。咱们就就事论事，说说咸鱼吧。如果这只臭咸鱼心里干净点，那细心包装一下还是能被端上餐桌以飨食客的，可要是这只咸鱼肚子里很脏，那可是会被人嗤之以鼻的哦！哦，不过你可得记住一点，这咸鱼翻身之后呐，它还是咸鱼。”
“啊——！！！毛小陌你怎么打我！！！”
后面的故事，你就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11章 咸鱼翻身，它还是咸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