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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梦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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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秘的黑夜，空旷瘆人，一只乌鸦站在枯萎的枝头，看着不远处的骚动……
“Gin……求求你，求求你……”站着的女人，瑟瑟发抖，面带恐惧。
“现在晚了，我说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Gin举着枪，眼睛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觉得一阵恶心。
“为什么欺骗我，我们的承诺呢……”女人的声音也在发抖。
“对一个叛徒来说，有什么承诺可谈！”Gin说的很不屑一顾，仿佛这次任务很浪费他的时间。
“我没有想逃走，我只是想保护好她。”女人再次恳求道。
“那你就替她去受死吧！”Gin直接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乌鸦飞起，女人应声而落，滴落的鲜血染红了这个朦胧的世界，眼前的画面由腥红变成扭曲，再由扭曲变成无限的黑暗……
突然，姐姐的脸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冲矢昴……他面色苍白的躺在血泊中，不省人事，周围还充斥着Gin肆无忌惮的大笑。
“姐姐！！！”
强烈的情绪让小哀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从床上猛然惊起，忽而跌进一室灰暗。
那一瞬间她只感觉浑身冰冷，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她双眼茫然的看着窗外,冷汗渐渐风干，思绪混着轻微的喘息，荡漾在空气中，流离失所……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这是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虽处于盛夏，却是冰冷至极的感觉。
阿笠博士外出，去会见他的大学朋友了，留小哀一个人在家不放心，小哀就自己去找昴君，在工藤家找另一间客房借宿一宿。
寒风夺窗而入，小哀轻轻叹了口气，原来，是一场噩梦。
她怎么睡得那么沉，还被那个可怕的梦吓醒了……
是的，那个梦小哀做了很久了……在姐姐还在世之前就有点点预兆，现在梦境越来越清晰，简直和现实一模一样，分不清界限……
她从来不相信这些鬼神乱力，但当昴君的死亡镜头出现在梦里时，她开始害怕了……
抱小哀入睡的人已然离去，只留她和一室空旷。
翻开被子上盖着的宽大西服，摸摸里衬，还留着它主人如火般的体温……
咦？他怎么走了，昴君呢？
小哀轻轻摇了摇头，回应她的只有立在角落的摆钟。
古老的落地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凌晨2点48分。很不吉利的数字。
冷风再次入窗而来，掀起遮光的轻纱，阴冷的月色，渐渐唤醒了小哀迷离的意识。
看来，她一个人，是再也睡不着了……
—*—*—*—
冲矢昴正睡得舒服，窸窸窣窣，一阵轻觉，他感觉房门被悄悄打开，然后有什么小家伙溜了进来……
接着好像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钻进他的被窝里……
一会儿又感觉自己的手臂痒痒的，先是被一双冰冷的小手抓住，然后贴过来一片微凉的额头。
冲矢昴皱了皱眉头，她睡觉喜欢蒙着头？
他不慌不忙的巴拉出她的小脑袋，轻声问：“怎么？做噩梦了？”
闻声，只见迷迷糊糊的小脑袋撅着嘴巴，又往昴君的胸膛靠了靠。
冲矢昴当然更迷惑了。
他用手轻轻撩开她软软的小刘海，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
不烫，放心了。
确定她不是感冒发烧找他诉苦，这才安心搂她入怀，哄她入睡。
—*—*—*—
第二天，阳光透过玻璃，透过纱布，洒在白净的被子上，屋里立刻充满了火的精魂。仿佛寒冷从未降临，一切经历的黑暗都将烟消云散……
如此仙人佳境，小哀真想舒舒服服的睡到中午。正梦着那暖暖的味道，感觉像极了太阳晒过的被子，普照大地的恩赐，炉火暖房的幸福……
早上8点，刺耳的声音忠实的响起，叮铃铃~~叮铃铃~~
小家伙没反应……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早起做饭2小时的昴君在门外听到动静，轻轻一笑，摇摇头，推开门，大步走进房间，先按掉闹铃，就看到蓬松的白色被子上露出一撮小乱毛。
睡衣穿的白色的，连衣的帽子上长了一对毛茸茸的小耳朵，耷拉在脑袋，小哀撇了撇，收着小拳头，卷着身子，学着小白猫。
昴君看着阳光也在偷偷吻着她的小脸，微翘的鼻子，像一只满足的小狐狸。
他在床边坐下，隔着软软的睡衣摸了摸小哀，滑溜溜的触感，让小哀这个梦里的人儿翻了翻身，“嗯……”软绵绵的伸了个大懒腰，却又找了
个舒服的姿势，乎乎睡去。
额……略带起床气。
没办法，昴君直接掀开了被子，小哀微微的睁了睁眼睛，突然就有了见光死的本能，迷迷糊糊的摸索到昴君胸前，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寻找
昨晚迷恋的温暖不愿起来。
“呵呵……”冲矢昴笑了起来，拉下小哀毛茸茸的帽子，“你还有赖床的习惯啊，真是像个小孩子了。”
小哀嘟了一下嘴巴，因为他无意说出的一句话，却恰好刺醒了小哀。
“我才不是小孩子。”小哀赶忙起身，抬眼看着昴君。
头上的几根碎发，很不听话的翘着，这回倒像极了一只淘气的小野猫。
“那告诉我，昨天晚上，是谁自己要跑到我的床上来的。”昴君捧起小哀的脸，看向那同样墨绿的眼眸里，轻声责怪，“非要考验我的忍耐力
是不是？”
昨晚，冲矢昴在确认小哀安睡时，就离开去冲了个凉水澡，简单地用手解决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之后，洗掉一身的燥热，到客厅的沙发上呆坐，
一宿没睡。
要不是她是小哀的身份，换成志保这样毫无防备的送上门，他早就得手了，这么危险的操作，她还真是睡得心安理得啊……
小哀总是有成千上万种让他担心的行为，但昴君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想责怪她又超不忍心。
但几乎每次小哀都有惊人之举，会在第二天成功地将昴君的守护忘得一干二净，不知她是觉得理所当然，还是习以为常，但不管是哪个结果，
冲矢昴都很心花怒放的在执行呢。
“啊啊啊~~~~”小哀一声惊叫，拉开了一点距离，“那、那这件睡衣！！”
小哀知道，她昨天是穿的一件红色睡衣，怎么醒来就变白色的了，还是这么幼稚的款式。
“昨天你睡着时睡衣还是有点湿，我就全剪掉了，给你包了一件暖和的。”冲矢昴详细的说明了情况。
“是你给我换的吗！！”小哀抱着一团被子死死不放。
“这个屋子难道还住着第三个人吗？”冲矢昴并不想解释，只是对小哀可爱的小闹，深深一笑，“我以为你不会介意。”
没了声音……对！小哀确实不会介意了，但她介意的是这‘第三个人’，“工藤君，你进门也不打声招呼么。”
“这是我家啊。”柯南双手插在口袋，站在门边。
“你怎么来了？”冲矢昴从厨房探出个头来。
“这是我家啊！”怎么不能来。柯南有被这插不进的氛围困扰到。
“我是说，一般你回来时会通知一下我。”冲矢昴拿着锅铲低头问道。
“我想也是……”柯南看着这满地的衣服顿时一阵脸红。正装睡衣，男的女的，统统扒拉在床边，“你们俩居然在我家……”
小哀跳下床阻止到，“没有！”
柯南看了看小哀，确认不是志保，又看了看昴先生，吐槽道，“你的品味还真够奇特的……”这都下得了手……
小哀再次强调，“说了没有！”
柯南也只是“哦。”了一声，装作没听见。
冲矢昴对小哀和柯南的日常互怼全程没插话，虽然他很想维护小哀，但也很想应和柯南的猜想，所以昴君只是微笑着将做好的早餐端到台面上
来。
“你还没吃饭吧，不如一起吧。”冲矢昴招呼了柯南。
柯南却暗示冲矢昴到角落来商谈事宜，“那个，我其实只是路过，但发现了一些东西，想跟你的昴君说一下。”
“嗯？”小哀抱着胸，不明就里的看着柯南把昴君撩回厨房。
柯南看了看周围，小声对眼前的冲矢昴说，“我说，你是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
“怎么说？”冲矢昴放下锅铲。
柯南走到窗前，微微撩开窗帘，“我家好像被包围了。这附近一直有几个穿制服的陌生人来回走动。”
冲矢昴也走到了窗前，“这个……其实我知道。”
柯南惊讶他的坐怀不乱，“哦？是哪一方的人有调查清楚么？”
“我猜应该是Gin。”冲矢昴摸了摸下巴。
“Gin？这么确定？他什么时候注意到这里的？”柯南不是没猜到，而是感觉突然棘手的感叹。
“我也只是猜的，最近我总是能遇见他。在酒吧里，在外面，甚至在博士家也有他的布线……”冲矢昴点点头。
柯南一个震惊，“难不成他知道小哀就是Sherry了？”
冲矢昴摇摇头，“不清楚，但他应该还在追查。”
柯南斥声道，“天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兴趣继续过家家？”
冲矢昴看着厨房门口，急忙蹲下来与柯南平视，还做出了一个‘嘘’的姿势，“这是我跟乌丸集团的对决，怎么能把志保牵扯进来。”
“哎，我了解你的想法。”毕竟柯南对兰姐姐也是保密有加，“关键Gin是冲谁来的，你应该很清楚啊。”
“但是，好在志保还未察觉，而且她一定不能涉险。”冲矢昴皱起了眉头，表情开始凝重起来。
柯南却不这么认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Gin要真行动起来，志保还能置身事外吗？事不关己？”
冲矢昴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Gin是绝对不会打草惊蛇的，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硬来，而是悄无声息的潜入。”
“那你有什么对策吗。”柯南反问。
冲矢昴想了想，“Gin的目标是志保，那志保所有的事情，Gin都会想要知道并插手，我决定贴身保护志保，让Gin不能乘机而入。”
柯南觉得这并不是万全之计，“你突然贴身保护，志保那么敏感，怕不是一下子就猜到啊。”
冲矢昴也晓得随机应变的道理，但如今监视一切跟志保有关事情才是最安心的办法吧，“好在她已经很习惯我了，反倒是你，别给我说漏了。
”
柯南又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这种守护其实最有效，但也最要命，“算了，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就行。”
冲矢昴回归了笑容，“当然，但必要的时候，也请你多多照顾一下。”
柯南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还好意思要求我？我们的约定呢？你说你们俩成了，就帮我拿解药的，我现在吃完解药了，已经变回柯南很久了
，你怎么还没兑现承诺。”
冲矢昴僵了一下，“我俩还没成……”
柯南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哦，我看昨晚你俩疯狂的现场保留得挺‘激烈’的，你别告诉我台风刮进家里来了这种理由。”
冲矢昴最怕别人八卦，“好吧，我解释不了。”
柯南嫌弃一笑，“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怂了。”
冲矢昴却很严肃，“这不是怂不怂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
柯南又是一大滴汗，“没看出来你有原则。”
这时，小哀突然站在厨房门口摆出一副半月眼。
“我说你俩有完没完，菜都凉了。”她敲着厨房的门。
“额……好吧，其实我拉昴先生过来是想说我吃过了，就不用接待我了。而且我只是路过看看，还有案子等着我去处理。”柯南很识相的挠了
挠头，“所以，再见。”
小哀看着柯南匆匆离去的身影，又回头看了看昴君，“你没留他么？”
冲矢昴尴尬一笑，“能留住他的，只有案子吧。”
“也对。”小哀也没怀疑的应了一声。
—*—*—*—
一个茶餐厅的小包间里，两人分别拉开桌子两边的凳子，面对面而坐，仿佛对峙一般相视了一段时间……
“这又没人，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赤井秀一拿起茶壶向对面的志保的茶杯里倒了过去。
以前他们在吧台前可是并排挨在一起花天酒地的，可现在志保却文文静静的坐在他对面，有了一丝不自在的感觉……
“没有，只是想保持一下距离。”志保敲了敲桌子，以示感谢。
“呵呵，真有意思。”赤井秀一不紧不慢的坐回原位。
志保向四周望了望，“因为我总感觉昴君在附近监视我，他最近很粘人。”
秀一皱着眉头看了眼志保不安的举动，“你知不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一个男人有多好，是一种违规。”
“知道啊，但我感觉……你不会在意的，对吧。”志保也定定看了他一眼。
秀一笑了笑立刻败下阵来，“确实，要真避嫌，我就不会来了。”
志保喝下一口茶，“这样我长话短说吧，我只是有话想问你才来的。”
秀一也跟着喝下一口茶，“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很清楚了，我只能送祝福吧，那我的事情，你还有必要了解吗。”
志保想了想，却不知从何开口，“不是我的事，是跟姐姐有关的……”
秀一停住了继续喝茶的举动，“怎么了？”
志保也将茶具推开，“其实也不是姐姐……我知道你逃离组织两年之后姐姐也死了，所以……你们好像就不了了之了。”
“嗯……”秀一似乎在等待志保要说的关键。
“只是，你的身份……”志保凑近了一下。
“……”秀一没有退缩。
志保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我最近得到一个关于你的消息，说你是FBI的人，‘诸星大’只是化名，真名叫‘赤井秀一’。”
“什么？你听谁说的！”秀一的眼睛忽而睁得大大的。
志保却淡定得很，“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惊讶。”
“可是……你不会怪我吗。”秀一心跳开始加速，这么快就摊牌了吗……她到底知道多少？谁告诉她的？她为何如此镇定！
“我怪你做什么，我嫁的人又不是你。”志保却一如既往摊开双手，“而且你进组织的目的我是一直在怀疑的，难怪姐姐会喜欢你，我很早以
前就感觉到你有正义的因子了。”
“嗯——”好像很有道理……秀一欲言又止。
志保道显得有些委屈，“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一直瞒着我。”
“所以……你要说什么……”秀一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感觉他遗漏了什么……
志保眨了眨眼睛，郑重其事的说到，“我只是想来跟你借人的。”
“借、借人？”就这样？秀一呆了一会，预感好的真相会伤害到她的呢……
这小丫头又在玩什么，想法总是这么出其不意。可是，她似乎还有些真相没有知道完全，而那一点事实，才是真正伤害到她的利器，怎么办，
她越来越接近残酷的事实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推进这一切……
志保还是在自顾自的陈诉，丝毫没有理会秀一的一惊一乍，她把这理解为不想帮忙，“嗯，借你们FBI的警力用一下，虽然我知道公家财产办私
事不太好开口，但我没办法了。”
“当然可以，要多少。”秀一还没听完她的‘公关’就立刻回复。
志保又眨了眨眼睛，“你答应的也太快了吧，你都不问我用来做什么。”
秀一补充道，“做什么。”
志保也补充道，“我想保护昴君。”
“嗯？发生什么事了吗？”秀一猜到会这样，但还是想问清楚。
志保却挠了挠头，“最近……我做了一个噩梦……跟昴君有关。”
秀一松了口气，“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做梦而已嘛，不用放在心上。”
志保却一脸严肃，“我不是开玩笑，我真的是带着诚心来向你借人的。”
秀一保证道，“我没说收回啊，还是会给你安排的。”
“真的吗！”志保突然两眼放光。
秀一点点头，“但我有条件，我派过去的人不仅会看着你的昴哥，还会看着你，这样可以吧。”
志保也松了口气，终于放心了，“我是没什么啦。只是，你总是这么好，我都不好意思再来找你了。”
秀一回归了往常的笑容，“哈哈哈，你这么客气我才郁闷呢，你不找我还能想谁？我是很庆幸，你遇到困难就第一个想到我啊，说明我在你心
里还是很有依靠的。”
“就你会说话。”志保又将茶具拿了回来，开始倒茶。
秀一也端起喝了一半的茶，“可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得到我的消息的？”
“嗯……不好说。”志保给自己斟满之后，又开始陷入了思考。
秀一却对这个消息来源很穷追不舍，毕竟他明明有360°的监视小哀，到底是哪里漏掉了，以何种方式接触小哀，真的很让他心急如焚，“喂，
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们FBI的消息一向严格封锁，怎么可能偏偏正好的去到了你那里？”
“你是说，你们有内鬼么？”志保可没想这么多。
秀一摇摇头，“不像，我是认为有人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志保却笑了笑，“我们之间有什么好挑拨的……”
秀一很着急，“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么。”
志保对他的执着没办法，“好吧，因为我觉得说了你也不懂，是步美，吉田步美。”
“吉田步美？？”秀一一个疑问立刻挂在脸上。
志保就知道会这样，“你看，我说吧。她是和我同班的好朋友。”
秀一又转了另一种问法，“我是问，她怎么跟你说的？”
“吉田同学拿了张报纸给我，上面是米花医院接待三个地区的食物中毒病人的报道，就是水无怜奈苏醒了那个案子，记得么？报道里面有你和
柯南在一起处理案件的照片。”
“其实吉田同学没说你的情况，她只是在和我抱怨柯南为什么不叫上侦探团，不然他们就可以一起登上报纸了。”
“然后，我一直没在听，只是对你很好奇，我记得工藤跟我说过一个叫‘赤井秀一’的人，当时我还纳闷FBI怎么会和小孩子一块办案，还怀疑
那位FBI有恋童癖。为了表示欣赏，还想要工藤约你出来见个面，但被工藤拒绝了。”
“没想到的是，那个叫‘赤井秀一’的FBI，我居然认识了这么久。”
“所以，关于你的消息，其实是我把所有事情联系在一起，得出的结论，没人告知我。”
三杯茶下来，志保把自己知道的过程详细说了一下，秀一一直在寻找可疑的地方，但似乎没什么可以怀疑的……
“不对，感觉有哪里出了问题，但我现在还找不出来……”秀一捉摸着……
“没事，只要你没错怪吉田同学就行。要不是她误打误撞，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底细呢。”志保耸了耸肩。
秀一不敢放下悬着的心，“看来还是没瞒住你，你懂的，知道太多，对很多人都没好处，特别是你，我不想你被利用。”
志保笑了笑，“放心吧，只到我为止。而且，我只想过得平凡一点，我早已经缺失了对别人造成威胁的能力。”
秀一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吗，你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有什么偏见。”
志保摆出了事实，“算了吧，那些玄乎的东西，不在我们科学家的理解范畴。而且要是真的有魅力，我也不至于这么残喘苟活。”
秀一轻声说道，“我一直不喜欢你的悲观，总是躲起来偷偷哭泣，每次看得我都很心痛。”
志保回了他一副半月眼，“你每次撩人的时候，都不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么。”
秀一呵了一声笑起来，他好像忘了自己是在扮演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追求是动物最原始的欲望，可不是想刹就能刹得住的。”
“不懂，我只知道，爱是克制，克制自己的自以为是，不然自己的任性和大意会伤害到对方，至少考虑一下对方的感受。”志保说的不无道理
。
“看来，你真的很爱冲矢昴。”秀一又一次败下阵来，“好，你放心吧，我会派我最得力的助手卡梅隆过去，有他在我也放心。”
以前是暗地里派卡梅隆看着志保，现在反倒好了，可以名正言顺的看护她了，由暗变明，希望能更力所能及一些吧。
“谢谢你。”
—*—*—*—
“表现的不错。”Gin对眼前一个女孩赞赏有加，“Sherry果然只吃这套。”
“能帮到主公，是我的荣幸。”女孩俯首称臣的应道。
Gin低头看了她一眼，“‘主公’这个称呼还是算了吧，我跟天皇有仇。当初把你送进去学习忍术，也只是觉得你从哪里来就该回哪里去。”
“我不会回去的！求、求主公不要丢下我！”女孩突然抬头请求道。
Gin觉得自己真是培养了一个忠实人才，“哈哈，我就是看在你和天皇也有仇的份上，才打算收留你的。”
“那、主……”女孩又退回去，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叫我Gin吧。”Gin看着这顺从的仆人。
“是……Gin……大人。”女孩脸上竟泛起了一丝害羞。
“那个叫步美的小朋友，继续跟她保持好关系。”Gin吩咐道。
“是，Gin大人。”女孩坚定地说道。
“嗯，下去吧。”Gin点点头。
“属下还有事情汇报，关于vivi……”女孩斟酌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她又怎么了？”Gin却有点不耐烦了。
女孩硬是把头埋低，怕受到责骂，“属下只是……不知如何处置。”
Gin随口丢出，“怎么处置看你吧，别让她再来找我就行。”
“属下遵命！”女孩头也没抬的退了出去，却是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
都是女人，怎么处理，还真是惨不忍睹。Gin知道这个忠实的属下，一定完成得比他命令的要好。
Gin看着桌子上摆的两张照片，一张是冲矢昴和Sherry，一张是赤井秀一和Sherry，还有一张是小哀……
他全都知道了，关于Sherry的一切，Gin一向了如指掌，包括秘密和感知。
她还是那么单纯得无可救药，想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呵呵，我给你就是了。
你不是要安稳吗，我颠覆整个世界，留你一个人享受清福怎么样？
你不是要守护吗，我有桎梏的黑暗，够不够用来遮蔽你所有的光明？
你不是要亲人吗，我就要看看你为他们赴汤蹈火的样子，有多可笑！
Sherry啊Sherry，你从始至终都不是我的，没关系，你后悔的表情一定很可爱吧。
那么楚楚可怜，那么孤立无援，那么爱莫能助，真实爽快……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可以见面了，现在我确实有点兴奋呢。
雪白不是我的颜色，正义不是我的追求，你更不是我的囊中之物，那我还需要仁慈吗，能再次看到你痛苦的样子，简直是我的荣幸。
她和秀一真的是绝妙的搭配，因为Gin有一种方法，能直接让这两个罪人直接一刀两断！
对，这是一个很残忍的手法，都说杀人先诛心，而Sherry的这颗心，真是赤裸裸的好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