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少年》花满袖

1、全文

　　花时少年

　　1

　　我一直也不认为我们的相识是个偶然，或许是很久前就注定好的了。

　　2

　　我叫路绯然，喜欢美男众多的动漫，喜欢打游戏但前提是风景好，所以说仙剑系列的是首选。喜欢在放假时蹲在家里写东西看碟片，买来厚的像辞海一样的书来看。而且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原因是那样可以省钱买明星的海报。在老师的眼里我是个十足的乖孩子，在父母眼里我出了偶尔有点小倔强以外，其他的还算是很优秀的。

　　在读的中学离家很近，当时有三所很好的学校可以选择。但是父母还是给我选了离家只需要几分钟路程的高中。虽然我对于寄宿生活十分的向往，但是慎重的斟酌一番，还是决定继续做父母的乖孩子，体谅他们舍不得爱女的良苦用心。

　　准确的说来我是一个很懒的人，因为与自我争取来讲我更加喜欢的是随遇而安。

　　虽然说学校离家里只有几分钟的路程，但是我通常会提前半个小时从家里出发。然后背着沉重的书包，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学校蜗行前进。我们家的周围有数所“花园”，从幼苗到鲜花应有尽有。于是那多出来的近二十分钟多半是被我浪费在，看正太看帅哥上面了。陈墨说我是淑女的外表下，活跃着一颗鲜红的怪阿姨的心，没有什么欣赏眼光还见人就花，当然这是后话。

　　陈墨就是我在路上看到的大好青年，不过那个时候我真的是从心里鄙视他的。原因是这样的。

　　3

　　高一刚开学的第一天，我就在距离学校不到5米的超市后面看到了陈墨和一个女孩子。当时陈墨是背对着我，留下的只是一身颜色如同老鼠般的灰色校服。我开始注意的是和我身穿同样明黄色校服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靠在树上，精致的脸上似乎还有淡淡的妆容。陈墨在那里抱着她，女生一边笑着一边用拳头轻轻的捶着他。然后陈墨的头略微的倾斜了一下，我看到了那双隐约在碎发中的眼睛。虽然只是隐约，但是我却能很果断的判定！——那个人一定是他女朋友。

　　当然了似乎这种断定听起来好似说废话。在学校那优美动听的上课铃声响起时，我也不得以收住怪阿姨似的眼神。急匆匆的本想我那精神支柱般的教室。然后听到我数双脚步匆匆中，一声清爽的男声说：“嘿，别闹了，上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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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第一天，班主任难免多说些。但是我很伤心的是咱家亲爹亲娘，给我找了一个普通话发音及其不标准的老师。看来国家政策由构思到普及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但是园丁上岗时不是也要经过资格测试么？怪不得爸妈在选完班主任后，风风火火的告诉我。他们选了一位有丰富教学经验的老师，敢成这老师的丰富经验全部化为腰间的游泳圈和皱纹了，而且还用不标准的话摧残着大家的耳膜说：“俺讲课的时候上岗都不考试，我有经验！”

　　我在“有资格”滔滔不绝的讲话中。喉咙有些渴，但是通过太阳光的折射来看，“有经验”真不愧是有经验，口水都要比别人多出几倍来。口水依然飞溅着，我看了看旁边的那个戴着厚厚的玻璃镜片的男生。突兀的喉结由于不停地咽口水变得更加突兀。我由上而下仔细的打量着“有经验”似乎没有什么地方能使我这个正常人咽口水的地方，当然旁边的人也不例外。便从书包里小心翼翼的掏出水瓶来。

　　旁边的男生似乎是第一次觉得，可爱的东西原来不是教科书。而是那纤瘦苗条的矿泉水瓶，那如饥似渴的目光透过厚厚的凸透镜面会聚出最强光。使某人打消了原本逗逗他就自己喝掉的想法。后来我将矿泉水事件美其名曰为：新同学相互联络感情。

　　看着被神化了的水瓶我也不禁为它目送远行直至进入男生的嘴巴里。

　　但是“有经验”此时却恰恰不留给人家面子，当“眼镜”给我传来友情一瞥附带感激一嫣然媚笑时。“有经验”却爆出来个“识时务者奶为俊杰”，结果“眼镜”同学就那么个一不小心，一不留意——将全部的水毫不保留的喷到了我的脸。

　　就是女生是水做的吧，而不至于这样啊！再说了石事物他奶奶叫俊杰管我什么事。“有经验”你害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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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镜”无奈又加内疚的看了我好几眼，此时的我也是满脸的茫然了。仿佛身处于洋葱的海洋。眼镜说他那天早上吃了洋葱馅的馅饼，然后上学要晚了也没来的急刷牙。有点肉糜和洋葱碎屑夹在了牙缝里，在那口水的高速运动之前，一直是在他嘴里翻滚的。眼镜说话时肠胃感冒刚好的我，兴致极高的在食堂里点了几分好菜准备犒劳一下自己。可是在他说完这席话后，一直想象力丰富的我又一下子被动性的实施了减肥。而陈墨当时在我旁边，当天是他花的钱……这些还是后话。

　　6

　　接下来的几天里经历过洋葱事件的我变得更加珍惜生命。然后就能听见把和妈在我穿鞋时，大声的“窃窃私语”

　　“老路啊~咱家姑娘最近是怎么了？出门也比原先早了二十分钟。”

　　“哦，没关系。我给孩子找的是有经验的老师，一定是比其他老师早上自习。”老爸对我一直是过分的放心。

　　然后妈就听了爸的话，以后在我吃过早饭就撵我出门了。我说这就是高明的父母，多么支持孩子珍惜生命的大好时光啊！

　　我为了不辜负他们的希望便更加努力的寻找着祖国可爱的花朵们，为衬托他们的美丽而充当着怪阿姨的形象。

　　在看到陈墨的第七次时，恰好我的新学期第一周也度过了。按平均数来说，是一天一次。看来陈墨和他的女朋友两个人中，定是有一个对那家超市情有独钟。因为每次的地点都是超市。在这七天里我也看到了陈墨的脸。

　　陈墨这个人整体来说可谓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的干净尽管是穿着老鼠皮色的校服，真是摧残人。陈墨给人的第二印象还是干净，由外到外的干净。我不知道由内是什么样的因为那时我们还不熟悉。然后就是一张精致的脸蛋儿，尖尖的下巴像是用雕刻家的刀一点点划出来的。眼睛炯炯有神，一笑的时候双颊还深陷着两个酒窝。

　　眼镜说叫陈墨的人并不沉默，而且有好多人都叫这个名字。但是并不是每个陈墨都那么干净，也并不是每个干净的陈墨都那么帅气，即使有帅气又干净的陈墨也不会有他女朋友换的那么频繁的。

　　眼镜之后就再也不和我讨论有关原则性的问题了，因为他一直认为揭开我伪淑女的脸皮后，我就是一个可以和有经验相媲美的，提前进入更年期的小妇人。

　　7

　　在我写作业写到死，抄笔记抄到疯的第六周。陈墨也换了他第七个女朋友，并不是我想记得这么清楚。而是他更新的频率比网上病毒更新的都快，他也不等我记好每位女友的脸就换掉了。我也就干脆边上号然后兴致勃勃的翘首期待，这一学期陈墨会换多少。

　　在星期六的早上，眼镜往我家打电话问老爸他的电脑中了最新款的病毒怎么办？中毒也成为专家的“百毒不侵”老爸，就占着电话告诉他。然后我就被老妈推出了家。

　　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在眼镜中了电脑病毒的同时，我也中上了陈墨给我的毒。

　　早上出来后对妈的一顿推搡出门，表示出极大的不满。看帅哥的活跃性也衰减了不少，于是便直接走大道省了不少时间。到学校时看见了抱着头蹲在超市旁的陈墨，看背影的样子似乎是很孤独，少了7号在旁边一个人显得形单影只。我出来的时间还是很早的，但是从陈墨头上的水露来看，呆在这里应该很久了。

　　道两旁卖早餐的车还没有出来，除了偶尔不合时宜的出现的步伐匆忙的人以外。除了风与树的声音以外，一片寂静。梧桐的叶子相互摩擦哗啦啦地作响，陈墨慢慢的站起来。转过身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我，先是刹那的讶异。然后嘴角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来，冲着我摆摆手。我后来在想，或许他是很惊奇在这么早就会有人出来。

　　“你好！看到过很多次了。”陈墨的声音干净利落，只不过带有一丝涩哑。

　　“……”我当时站在原地，心里拼命的想逃，但是无奈地心引力过于强大，将我吸的牢固不能动弹。

　　“我叫陈墨。”他笑了笑，深深地酒窝出现在双颊，眼睛半眯着，阳光打在他的脸上。长长的睫毛镀了一层金色。然后朝我这边走来。

　　等我从花痴幻想变为清醒时，急忙生出双手制止他过来。

　　物理课本上解释过：当分子间距离很小时。作用力表现为斥力。

　　为了保持这美好又纯洁的关系，我说了一句：“我叫路绯然”后就走开了。

　　上帝作证，在说这句话时我只是想表示的有礼貌些，才回的名字。

　　但是眼镜说通常**野史都是这么来的，先是抛个媚眼或是题个红叶诗什么的。然后再留下姓名，就等着痴情的男人按图索骥去成就一番佳话什么的。

　　但是与野史有出炉的是，当时我忘记了抛媚眼。而陈墨也不是什么痴情的男人。不符合题意，眼镜的理论宣告失败。

　　8

　　这就是我和陈墨同学附带有脑残意思的第一次有声会晤，以后的日子里每天看到陈墨一个人时，都会伸手打个招呼，但通常是被动性的。陈墨的笑容很阳光，而且还像阳光一样四处普射。

　　又一次在去吃饭的路上，遇到了他。陈墨很可爱的隔着很远就开始打招呼，然后就听见后面有两个女生在说：“诶诶诶，那个帅哥是在和我打招呼么？看来我的衣服真的是很好看啊~”

　　某人暴汗……然后干脆免去礼尚往来直接扭头当作没看见。眼镜说即使这种表现不算是礼貌行为，但是就着理论来讲“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也是对的。

　　自从那次带有偷窥隐意的见面后，我就很少看见陈墨身边频频更换的佳人们了。

　　我和陈墨的媒介是食堂，在我们三次在食堂公用一条长桌时。眼镜给我们讲了一个有关于，唐伯虎和秋香姐三笑之后的佳话。那时我、陈墨、眼镜已经变得很熟络。我们常常会以陈墨学长应当爱护小一届的学弟学妹为借口，讹他给我交几顿饭钱。陈墨也是乐呵呵的交。

　　9

　　不知不觉的，我升入高中已经有半个学期多了。秋风萧瑟，喷泉喷起。每天放学聚在喷泉前的人比夏天少了很多。

　　期末考试也即将逼近，教室后面的黑板总是有人不知疲倦的不停倒数“距离期末考试还有**天”

　　尽管我平时还算是用功，但还是坚持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真理。而爸妈也常常借着给我送各种水果的名义，来随时关心着我正在做什么。我发信息给陈墨说：恭喜你在考试磨枪夜被通缉”还未等我将手机合上，陈墨的短息就过来了。然后是与往日不同的严肃：“别玩，好好学习。”在一堆省略号后又恢复了平时的语气：“考好叔叔给你买糖吃”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交完了最后一科的卷子后，长叹一口气。半个学期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无可奈何花落去”这是眼镜从考场中出来的第一句话，然后陈墨站在我旁边笑吟吟的说“真纠结啊真纠结”

　　眼镜很扫兴的说：“你俩就乐吧，笑着笑着会有哭的那一天的~”

　　10

　　眼镜一定是哈利波特的某代亲戚，或者是猪头达利的亲戚。他的无敌乌鸦嘴喷出来的东西的确是实验了。

　　开完家长会回来的爸，脸色变的很难看。一进门连鞋都没脱，砰的一下子将门狠狠地摔在身后。将卷子一把砸在桌子上，掏出烟。甩掉大皮鞋，然后就是一言不发的盯着我。

　　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盘旋在头顶，只觉得背后冷风习习。

　　妈解下围裙，擦了擦手。拿起卷子和爸唱起了红脸白脸。只不过敌人只有一个——我

　　“你就说说是怎么回事吧，你知不知道我碰到了你叔。路萧然考了年纪第三，你呢。真是叫我脸都丢干净了。”爸气势汹汹的拷问。

　　路萧然是我叔叔家的姐，学习很好。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的名次单。班级13名，眼镜在我后面两位。我下意识的嘴角弯了弯，结果一个火辣辣的掌印直接印到了我的脸上。

　　“你还好意思笑是不是，你成天那么早去学校都上哪里混去了？”

　　看着激红眼的爸，以及脸上火辣辣的掌印。我扭头拖拉起拖鞋就蹬蹬蹬的跑下了楼。

　　秋天天气，明显得见了凉。风打在我单薄的衣服上。有那么片刻我回头看着，希望能追出来一个人。那样我一定会乖乖的跟着回去，然后慢慢的承认错误。可惜在我听见从家的窗口，传来瓷器粉碎的声音，和爸的咆哮声后。想法立即被打消了。

　　会不会第二天，面色苍白的我上了报纸头条。上面就写着A城上演真实的安徒生童话，只不过这回卖火柴的小女孩。是由于心理压力承受能力不强，先脑死在心死的。

　　然后围上路人指指画画的说：“看见没，这就是没好好学习的下场。你不好好学习你以后也得这样。”

　　我越想越多，我来越悲哀。等到独自呱呱叫的时候，更是欲哭无言。

　　我用身上仅带的一元钱硬币，给眼镜打电话借钱。但是没人接，一想到他家可能是去夜夜笙歌了。我更是无比的难过。

　　然后我在公共电话老爷爷的注视下又拨了陈墨的电话，很快就通了。此时又冷又饿的我真的是知道了，有困难找陈墨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喂，陈墨。我路绯然。”

　　“嗯，我知道怎么了？考试怎么样？眼镜家不夜天去了。你也出来吧”陈墨在电话那边笑，看来心情不错。

　　“我在外边呢，从家里跑出来的。你借我点钱吧。”

　　“怎么回事？你怎么出来了？喂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啊！”陈墨的声音去当声优可是不错地，变化幅度极强。

　　挂掉电话我就抱着腿，坐在台阶上等着陈墨来。期间好心的电话爷爷没收我的一元钱，还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于心不忍的给了我一块面包。

　　我望着星星啃着面包，在想社会主义国家的儿童是多么多么好，随后陈墨站到了我的面前。

　　看陈墨衣冠不整的样子似乎似乎赶得很急，但是与此同时脑海中连着蹦出来的，却是很不纯洁的“衣冠不整下床来”

　　“你在家做什么来着？”我好奇的问，根本不像是离家出走的可怜儿童。

　　陈墨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我身上单薄的衣衫，以及高高肿起脸颊，多半是猜出来了几分。

　　“绯然，你还没吃晚饭吧！”陈墨将外衣披在我身上，“在周围找家饭馆去吃饭好吧。”

　　虽然他岔开了话题，但是食物压倒一切。我眼里变得无比闪烁，啦啦啦啦的颠跑了。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脚一下子踢到了马路边，大脚趾表面不停地溢涌上来血。

　　陈墨无可奈何的用我手里的一元钱在电话爷爷那里买了创可贴，帮我贴好后。躬起腰示意我上来，正好不想走路的我一个猴蹿掉了上去。陈墨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大头朝下做个前滚翻。

　　一路上虽然一颠一颠的不太平稳，但是人在落难的时候有人帮助，即使做得不好也是不能挑错的。

　　进了饭馆，陈墨立马将后背挺了起来。长须一口气如释重负，咳~或者说就是重负。

　　我没有管他坐在椅子上，拿着菜谱就点啊点啊点啊。陈墨在我对面笑眯眯的看着我，小脸累得通红。他说“绯然，你随便点吧。想吃什么点什么。”

　　本来我想挥舞着大爪子胡吃海塞一顿的，但是听了他这话有决定恢复点淑女形象。便伸出手指和服务员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标志，告诉他我需要两碗米饭。

　　正当我看着各色菜系无从选择时，一抬头便看到了路萧然。我姐。

　　路萧然与此同时也看到了我，但主要成分是我旁边的大好青年陈墨。陈墨指着一道菜问我要不要时，见我没有反应。也发现了路萧然。

　　真是纠结的称呼……陈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姐。偷偷的捂着嘴问我：“绯然，你也认识他啊？”

　　不捂嘴还好一捂嘴目标更加明显。

　　路萧然冲着陈墨嫣然一笑，说：”陈墨学长原来也在这里啊。”

　　“啊，萧然。我们在点点吃的，你也坐下来一起吧”陈墨依然是无比阳光的大小脸。

　　“不了。我就是进来看一下，我在窗户外面外面看到了绯然的侧面，便进来瞧瞧。”姐的声音似乎是比和我单独说话时和善了不少。而且平时她是叫我全名的。

　　“姐……”路萧然是我姐姐，同时也是我父母口中的好榜样。

　　“呵呵，绯然啊，考试考得不错吧。我还以为你是在家呢今天。叔叔阿姨没给你准备什么在家？我这回没考好，不敢去你家了，帮我问候叔叔。”

　　“好。”在路萧然的面前我也永远是丑小鸭一只，她的身上闪耀着太多的光环。

　　在一旁的陈墨看到了头进的很低的我，对着标准笑容的路萧然说：“ 你放心吧，绯然这回考的不错，这是庆功宴。”

　　路萧然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刻失神，冲着我们摆摆手就走了。

　　陈墨见我似乎是较刚才尤为沮丧便也陪同我一起沉默。

　　过了一段时间，陈墨听见一声很细微的声音：“今天，我过生日。”

　　11

　　有那么一种人，你常常会为她的行为感到伤心。或许只是一个很细微的眼神，或者流露出来的动作。越是自己想亲近的人，伤害自己也是越深。

　　路萧然就是伤我很深的人，我唯一级姐姐。

　　陈墨对于我的生日很惊讶，但是他没问我那为什么还会出来。这点应该很感激他，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们两个静静的扒下两口饭，陈墨对我说：“我们去看烟火吧。”

　　12

　　每天晚上江边左右总是会有买烟花的小贩，将高高长长的烟花棒札成一捆捆的游售给路人。

　　今天江边广场上的人格外的多，据说是将举办一场烟火晚会来送走夏季。陈墨买来了烟花，递给我用打火机点燃。刹那火树银花。那明亮的光芒照亮了身边人的面庞，一点点慢慢的燃烧着，放出光热。

　　人们聚集在广场上，等待着烟火晚会的开始，巨大的电子屏幕上一秒一秒的数着倒计时。

　　陈墨用星星火四射的烟花棒摇晃在我面前，大声的跟着人们一起慢慢的数着倒计时。

　　5、4、3、2、1

　　巨大的礼花绚丽在人们的头上炸开，顿做七彩的巨大花朵。轰隆隆的声音在江的对面传来，陈墨替我捂住了耳朵。在一旁嘿嘿的了，他冲着我很大声的说：“我们能不能看到眼镜啊？”我冲着他摇了摇头，他以为我听不见。又很大声的重复了一句，我推开他也很大声的喊：“能听见啊，我是说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在。”

　　“绯然，你看烟火！它就像是你心中的不愉快一样。那些曾经的不快乐虽然会在你的心上留下痕迹，但是很快也会消失不见的。”陈墨指着刚刚烟花谢幕的痕迹对我说“声音即使是很大，捂住耳朵也听不见什么了。”

　　“我们都在很快乐的生活着！！”陈墨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嘴形告诉我：“让别人都统统去见鬼吧！”

　　我晃动着手中的烟花愉快的笑着，我知道此时快乐的不止我一个人。

　　13

　　烟火晚会临结束时接到了眼睛的电话，他说爸妈在家里等我回去。他们从眼镜那里知道了我平时的努力，而且在眼镜爸妈的一番赞扬下，似乎他们两位还很开心。

　　我问眼镜看烟火晚会了么？眼镜在电话的那端安静了有那么片刻，然后他说：“怪不得刚才我捂着耳朵，还能听到很大的叫喊声。原来是你们两个傻子啊！”

　　虽然被眼镜骂成傻子，我十分以及严重的生气。但是鉴于本姑娘生日的情况就决定了一切过往不究。

　　终

　　那一天我度过的真的是很快乐，有朋友的帮助，有父母的关心，以及将曾经的不快乐全部抛在脑后，重新好好的努力过好新的每一天。

　　更重要的是有有那么帅的帅哥陪在我身边，呵呵我的花时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