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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也叫展昭 ...

  •   NO.5
      骗子就是骗子,还搞什么取号的无聊把戏。白玉堂无奈地看着下人取来的号码牌,上面写着水曜日第一位,足足还要等上5天——这已经是花钱走后门的结果了。
      可想而知,这位骗子有多么的红火。
      拎着一壶酒,白玉堂又晃晃悠悠的去了洛水湖畔。
      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姜太公依旧在湖边钓着没有饵的鱼。
      令白玉堂匪夷所思的是,他总是能钓上来一条鲜美的大鱼。
      “喂!”白玉堂走过去,拍拍他的肩。
      “你嚷什么!鱼都让你吓跑了。”那人有些不满的转身,看见白玉堂,瞬间笑脸明媚,“是玉堂啊!”
      “叫这么亲密做什么!”白玉堂一双耳朵通红,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今天你可没有鱼了,拿什么跟我换?”
      “这还不都赖你!”那人不满地嘟囔着,收了鱼竿,“今天是什么好酒,给我尝一口。”
      “想尝啊?”白玉堂晃晃手里的酒壶,刹那间清香四溢。
      “上好的竹叶青。”那人使劲嗅了嗅,很快就下了结论。
      “想尝可以。”白玉堂将酒壶别回腰间,唰地一声抽出了画影,雪白的刀刃绽放出锋利的光芒,“先问过我这把画影。”
      “比就比。”那人随手一抽,厚重的巨刃轻松被拔出,“谁怕谁。”
      “若我赢了,你就要告诉我你的名字。若我输了,那这壶酒,随你喝。”白玉堂说着,就一刀挥去。
      “白兄承让了!”那人从容不迫地挡住白玉堂的进攻,一个倒挂金钩,直击白玉堂的下盘。
      “好功夫。”白玉堂赞叹着,一矮身,轻巧地拨开巨阙,一个纵跃,飞上了湖面,双眉微挑,刀尖一钩,“来这边打!”
      “怕你啊!”那人脚尖轻踩地面,宛如燕子一般飞上湖面,所到之处竟无半点涟漪。
      “好轻功!”白玉堂说着,又是一剑刺去。
      两人都是剑法精奥,打了半天,也没分出胜负。
      夜色降临,两人却毫无察觉,沉浸其中。
      “不打了不打了!”那人一个收势,退出湖面,“就当我认输了,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但是你也要给我酒喝才行!”
      “哪里的话,兄台的轻功可比白某好太多了,白某甘拜下风,这壶酒,你就拿去吧。”白玉堂说着,扯下腰间的酒壶,朝那人扔去。
      “多谢!”那人接过酒壶,一仰脖,咕嘟咕嘟就是一大口,“畅快!”
      “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白玉堂收了画影,问道。
      “敝姓展,名昭。”说罢,又是一口酒。
      “你叫展昭?”白玉堂有些惊讶。
      梦里,那位战神,就叫展昭。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在预示着些什么?
      “我叫展昭。”一壶酒见底,展昭将酒壶抛还给白玉堂,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白玉堂摇摇头,避开他的注视。
      那一双眼睛就像黑猫一样狡猾,深藏不露,仿佛有什么秘密一般。
      也许……的确有什么秘密,白玉堂突然想到怀中的号码牌。
      五天后……说什么也要走一遭了!

      NO.6

      龟壳厚甲挡在前,虾兵蟹将列在后。
      来势汹汹,势如破竹。
      东海大殿外,一场大战,即将开启。
      一阵云雾翻腾,一名身着赤金战甲,手握玄铁宝剑的男子出现。
      后跟千万金戈铁马,蓄势待发。
      “丞相若能放下兵剑,展某绝不为难于你。”笑容虽然淡然温和,可那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却暗藏了汹涌的杀意。
      “战神说笑了,我东海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一顶蓝色折帽,一身水蓝色宽袖长衫,柔弱的身板却配了一张倔强坚毅的脸,丞相站在千军万马前方,冷声答道。
      “丞相这是何苦呢?”温和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去,换上了一张冷酷没有表情的脸,“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降是不降?”
      “我们若是不降呢?”魁梧挺拔的黑衣男子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一边悠然自得地走到丞相身前,不屑的眼神望向展昭,鼻尖一声冷哼。
      “那就休怪展某不客气!”巨阙出鞘,千军万马,也难匹敌。
      黑衣男子拔了剑闷头迎上,丞相手一挥,千军万马刹那间奔腾而上。
      海水翻滚,双方战况热烈,似乎难分伯仲。
      白玉堂站在暗礁的后面,眼神紧紧地盯着战场。
      兵戎相见,自有一方落败。一支不知从何方而来的箭羽直刺而来,展昭抵挡不下,硬生生受了一击。肩头的鲜血汩汩的流了下来。
      “战神阁下,承让了。”男子狡猾的笑容登时布了满脸,后边丞相握着弓箭的手挑衅地朝展昭挥着,虾兵蟹将趁胜追击,势如破竹。
      战□□号,怎么可能是浪得虚名的。
      哪怕身受重伤,他照样能横扫千军。展昭微微一笑,提了巨阙,横冲进了地方的阵营。
      手中的巨阙因为染了鲜血,格外的兴奋。
      一支箭羽突然袭来,展昭正要阻挡,一柄雪白的刀横空出现,替他挡下了那一支箭。
      再熟悉不过的兵器了。展昭抬头,就见天空中凭空出现了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
      冷厉的眼神刹那间温柔下来,展昭有些莫名的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他,怎么会来?
      白玉堂利落地替展昭挡下了许多攻击,退回到一颗礁石上,低头看着他,开口道,“战神,就这点水平?”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突然出手相助,只是那人身受重伤的样子让他突然慌了手脚,恍惚间,就已经出手了。
      战场中的那人傻乎乎地看着自己,似笑非笑,毫无战神的气魄可言。
      “你愣着做什么,小心被这冷箭戳成刺猬。”看似漫不经心的警告,伴随着的却是利落的防守,“别发呆了,赶紧打架!”
      展昭这才回过神来。拎起巨阙投入到战场中去。
      双人合璧,所向披靡。
      默契的配合一下子扭转了战局,酣战了许久,久到对方只剩下了残兵败将。
      黑衣男子见时机不对,急忙要溜走,白玉堂一脚踢了过去,将他踢到了展昭跟前。
      两人相视一笑,展昭摆摆手,示意天兵天将停止作战。
      “你……你是谁?从、从哪儿冒出来的?”黑衣男子浑身冷汗,哆哆嗦嗦地说着。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可要把爷爷的名号给记好了。”白玉堂笑嘻嘻地绕着黑衣男子转了一周,一记又一记隔山打牛打得他叫苦连天,“我是——”
      “他是白玉堂。”丞相出声,打断了白玉堂的话。
      不屑的眼神微微瞥了一眼白玉堂,他不惧输,只要身边的人跟他一起……
      “你——你是白玉堂?”黑衣男子一双眼里满是绝望和恐惧,仿佛浑身的疼痛都不如这个名字来的刺耳。
      那软弱的样子,同刚才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判若两人。
      边上的丞相一下子瘫软在地,再也握不住手里的弓箭。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认输。
      望向被捆缚着的男子,和站在他面前那两个仿佛日月合璧一般默契十足的人,两相对比,真是讽刺。
      逊毙了,丞相在心里头暗暗呸了一句。
      白玉堂微微点头,虽然有些讶异于自己的知名度,但还是兀自得意洋洋了起来。
      “交给我吧。”展昭示意白玉堂退后,手上凭空出现一卷卷轴,“你二人听令……”
      “奉玉帝之令,捉拿东海龙宫大太子敖勒及其丞相敖凡,判二人密谋造反之罪,打入广寒牢,永世不得出。”一卷念完,展昭随手将卷轴扔到了面前,转身笑盈盈地看向白玉堂,“走吧。”
      手下押了二人而去,一群虾兵蟹将也得了应有的惩罚。
      一双冰冷的手牵过自己,带着自己腾云驾雾而去。
      眼前人温润的笑脸逐渐模糊,冰冷的触感慢慢消失,云海搅动,景致迷幻。
      梦,又醒了。
      白玉堂呆呆地坐起身来。
      并肩作战的畅快感在全身蔓延,真实到他几乎分不清梦与现实。

      初春的寒风吹来阵阵桃花的清香。
      白玉堂有些惊讶的望向窗外,今年的桃花开的真早。
      粉色的花朵竞相开放,花瓣飘落,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那人挺拔的身影,在一片桃花中,若即若离。
      定睛一看,不过幻觉罢了。
      他突然有点想见到展昭。
      不是梦里那个所向披靡的战神展昭,而是坐在湖边等着鱼儿主动上钩的展昭。
      这世间怕是只有那个人,才能与自己酐畅淋漓的打上一架。
      窗外桃花烂漫,折腾的他一整颗心,也莫名其妙地痒痒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后文得以继续,特此将前文中那位唤白玉堂“老白”的人,修改成唤“小白”。
    特此说明。
    掰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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