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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完 ...
(两对相爱的故事,分别纪录在《盛大婚礼》及《无痛症之歌》内,如果对本文理解上有些困难,欢迎先去赏玩以上两个短篇,谢谢)
主角:江晓风、付蔚耘(Rain)、
何禾、江仁禹
江仁禹在送何禾的宝贝儿子何觅到自己带的一年级班上坐定,千叮咛万嘱咐其他的小朋友,这个小朋友身体不太好,千萬不要和他推推攘攘打打闹闹噢。之后,他收到了二叔的电话,说堂弟江晓风这个礼拜要回家,似乎有大事相商,希望从小唯一信赖的这个堂哥能届时出席。
江仁禹愣了愣。在他的记忆里,江晓风只是个跟在他屁股后头整天醒着鼻涕哭得惊天动地的毛头小子,信赖?从何说起。即使在去年过年的时候两个人还见过面,江晓风依然是记忆中一副退缩平凡之态。虽然这张脸比起小时候来说,总体算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不过比起自己的漂亮恋人何禾,差距还是想当明显的。
“二叔你放心好了。我肯定回来。也有很长时间没能看望两位了。”听二叔的语气并不怎样,想来总是这个一向倒霉的江晓风,这次也不太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今天是礼拜二,叔叔家是在临市,开车过去要两个小时,来回四个小时。江仁禹计算如果将何禾与何觅一起带去是否可行。
没等他想完,手机里多啦A梦的铃声又震动起来。陌生人。
“表……堂哥。我、我是晓风啊。那个,周六请你千萬不要到我家去。真的!拜托你!”急急切切又压低了声音,做贼似的感觉。江仁禹想,即使违法犯罪,法院也不会选在他家开庭,有什么不能去的?
“啊那个晓风啊,我已经答应了……”
“堂哥!拜托你啦!我求你了千萬别……”声音逐渐大了起来,算是好听的声音里不容拒绝的意味明显。江仁禹剛想把事情问清楚,就只听到电话那头一阵乒啉乓啷、疑似重物跌落的声音,之后线路中断。
江仁禹一阵愕然。
他绝对想不到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A
何禾推着手推车在超市购物。
为了给爱人的宝贝儿子何觅以更好的生活环境,江仁禹买下了这个新小区的公寓,以供这个“一宅三男”的特殊家庭居住。整个小区没有一个四十岁上的中年人,都是早期晚归的上班族——当然何禾除外。
昨天晚上凌晨两点,从江仁禹的酒吧里回来后躺了六七个小时,何禾起来时儿子已经跟着主职教师的江仁禹爹地去学校上课。感到一点平和的幸福后吃了早饭,就出去超市买生活用品。
今天是周二,江仁禹给何禾放了假。所以晚上,他不必作为调酒师伺候各位客官,只需伺候江仁禹这位大爷即可。
想到这里,从脸孔到下半身都有点异样。做做做,做得彻彻底底的。等下还要去买安全套。何禾的面子哟。他可从来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正大光明堂堂正正买情趣用品的时候。
小区从早九点到晚六点,几乎无人出没,超市也基本如此。何禾走进超市门的时候,看见门口大步走出一个怒气冲冲的帅气优雅男人,不由得感到奇怪,就多看两眼。那人走路带风,差点刮掉何禾一层嫩皮。何禾一怕,连退几步,缩到角落里去了。等那人走远,何禾拍拍自己的胸口,走进超市,径直走去食品区拿泡面——三个人都不怎么注重生活品质。
康师傅的红烧牛肉面算是比较不容易吃腻的口味,可惜一只只的碗面都高高地搁在头顶。走神中,何禾抬手就抽走一盒。顿时乒乒乓乓,天花板上竟然跌下上百公斤的东西来。何禾被吓坏,捋着胸口瞪着地上一陀直喘气。
怎么……会有个人?
此刻的江晓风某名其名地摔得眼冒金星。手机在地板上寿终正寝,他打算好好找这个害他掉下来的家伙算算帐。
实在冤枉,何禾也不过是抽走了一盒方便面罢了。可惜那盒方便面就媲美与“马背上的一根稻草”,将造型古怪地龟缩在货架上的江晓风直接压瘫到地上。
错误还在江晓风,难道为了逃避亲亲付蔚耘的追踪,就能够爬到货架上天花板下半米高的夹层里去?
江晓风在地板上挣扎了一下,抬头去看罪魁祸首。
小白兔。
受了惊吓的小白兔。
受了惊吓的漂亮小白兔。
江晓风脱口而出:“我没事。你别……别担心。”
真是漂亮。曾几何时,有个如此这般温柔体贴的0号也是他的梦想。
幸亏江晓风的微笑算是向来温和漂亮,没有再度让何禾惊悚。
何禾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你,怎么……啊,我拉你起来。”
伸出友谊的双手,面带腼腆却和气的微笑。江晓风陶醉了,并且暂时地将他那个付蔚耘抛之脑后。他伸出手,将力量寄托在何禾的身上,可惜他的屁股在离地十公分后再度遭受重创。何禾太瘦了。可怜的小受。不怪他,他糟了生活二十多年的难了,没骨瘦如柴已经是种福祉。
江晓风大叫:“我的屁股!”该死的付蔚耘,所谓人面兽心就是这个意思,昨天见识得很彻底,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耐力——他肯定没以为自己一大清早就能爬下床,以为还能对自己的耳朵继续进行□□和压迫?哼哼。
何禾的脸却在短暂的沉默中从脖跟开始变红,红到额头。
江晓风看了一眼笑了:“你真有趣,我说我的屁股疼,你脸红什么?”
何禾被直击心脏目标,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平稳下来,笑了笑:“你还不起来?等下工作人员要来找我们陪泡面钱了。”
工作人员肯定在打瞌睡,两人闹出这么大声响都没引起注意。望着满地的破损,两人很不道德地仓皇逃出——其实赔钱是绝对的小事,只是,面子事大。阿弥陀佛,将来我一定会多多光顾你们超市的!
B
付蔚耘从超市里出來,满头大汗。
当时追江晓风的时候只觉得他像一只傻乎乎的猫,谁只要脾气也有倔强得惊人的时候。不就是向家人出柜,难道他愿意一辈子偷偷摸摸?伯父伯母那里自己已经悉数打通,即使还有那么点小纠结,两人上下攻破甜言蜜语难道还搞不定?可惜这只撅着屁股把头埋在沙子里的小鸵鸟,就是打死也愿意回去一起面对。
昨天晚上主动勾引他,付蔚耘很欣慰。从一开始避自己如虎蝎到现在也算是和和睦睦甜甜蜜蜜、性生活和谐,总归是进步不小。可惜付蔚耘不尽是江晓风的上司,连智商还高了一大截;一眼就看出他是为了逃避话题而选择□□,付蔚耘决定先吃光到嘴的美食,第二天早上再坦诚相商。没料到,一大清早这个傻猫就揉着屁股跑得无影无踪。
看看时间,已经近十点。十一点的时候他和酒吧街的大股东有个面谈,期望能为手上的某品牌推广工作有个好的进展。国内对洋酒懂得不多,但对品牌的认可度已经固定,翻来覆去几个牌子几年领一次风骚,也不见推陈出新。付蔚耘的工作,就是把这个真正的世界名牌推介到这个消费市场中去,于是,占领了这个酒吧街的市场,也就算占领了本地市场的一大半。
江仁禹。
付蔚耘看了看手上关于对方的相关资料。
与晓风同姓江,说不定八百年前会是一家?眼中不由得生出些温柔的好感。
十点三十分的时候付蔚耘到达他们约定的那家咖啡吧。这也是酒吧街的产业之一,中午十二点开门,只不过今天为了跟付蔚耘的商谈,而强迫老板早些起床罢了。
付蔚耘走进咖啡吧的时候,咖啡豆的香气扑面而来。硬件果然一流,付蔚耘在内心赞许了一番。那个老板从店的后门走进来,打着哈欠问付蔚耘需要些什么。付蔚耘皱了皱眉,看得老板起了鸡皮疙瘩,磕葱都醒了。
硬件一流,不过服务不行。精神状态实在太差。
“热巧克力。”付蔚耘笑了笑,嘴里脱口而出。
老板瞪大眼睛。他不至于耳朵不灵到这个程度。如此小朋友喜欢的东西……
付蔚耘摇了摇头,笑了:“抱歉,曼巴,谢谢。”
第一次跟江仁禹约会的时候是在咖啡吧,当时那个傻猫连说不喜欢的勇气都没有,僵着脸和自己喝一样的苦咖,眼看着他都要把一杯奶全倒进去了。于是,付蔚耘又点了一杯热巧克力,把江仁禹手上拿杯换过来。看着江仁禹丧气地红了红脸,心情就不是一般的好。
付蔚耘认为,小小的捉弄,是大大的情调。
时间现在是十点四十五分。他看向窗外,一个精神抖擞的男人走近,推门的时候风铃响起一阵热烈的欢呼。
男人看到付蔚耘愣了下,笑了:“噢,这么早。抱歉让你久等。”
付蔚耘伸出手:“你好,江老板。我是付蔚耘。”
C
“你好,我叫江晓风。”
江晓风带何禾到临近一家川菜馆坐下,做了自我介绍。
何禾点了点头:“我是何禾。”想了想又补充:“你吃不吃辣?……啊,对不起,我想你今天身体不方便。”
转头叫了服务员:“请上一个鸳鸯火锅的汤底。”
江晓风目瞪口呆,一双筷子掉到地上。他不知道先前晓得一脸羞涩,让自己忍不住想要调戏的何禾小白兔,一下子隐晦谈论起床上问题来也会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好笑好笑,你是一帆风顺规规矩矩的上班族,到了二十五岁才把前边后边全部交给付蔚耘,纯情得好像天上的白云;人家何禾十七岁就误打误撞上了美女的床,二十岁连儿子也有了,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要知道,小白兔其实也是杂食动物——人家会吃肉的。
江晓风笑了笑:“何禾,这个名字恰如你的样子。温和漂亮。”
何禾脸红一下。
江晓风又笑:“你的爱人一定很喜欢你,特别是你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想盯着看。”
何禾又脸红了一下。
江晓风还是笑:“何禾,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追求你的人一定数不胜数。”
即使是江仁禹也不曾如此赤裸裸地夸奖过他,他的夸奖总是通过□□来表现的;薄脸皮的何禾终于想到要反抗,就算是以前,调戏一下也是要付成本费的。
漲着红红的脸:“晓风,今早你在躲那个男人吗?我看见他,他很帅。难道他很……鬼畜?”何禾想了想,用了一个新兴的词语,并且视线透过桌面向他的下半身看去。
跟BI不同,纯GAY都喜欢不是太过纤细的那种,至少要有些肌肉感,眼前的江晓风是个典型,先前跌倒时他看到他衣服下露出的腹肌,比起他的脸来可诱人得多。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江晓风,他喜欢体现一下自己的高大感,于是何禾这类很让他有胃口,可惜他早就被付蔚耘吃得死死的了。出轨是不明智的行为——除非你想找死。
江晓风一口喷出嘴里的茶,一边咳嗽一边摇手。该死该死,原来何禾深藏不露,豪放至此,于是正中靶心。
“问题不是这个啊何禾。”江晓风吞下一片牛肉,“哎,两个人生活总是有摩擦,这个是可以理解的吧。但是总是要互相磨合,如果一个人一位地去迁就另一位,总是有些……伤自尊吧。你明白吗?哎,两个男人在一起,总是有些问题吧。你可以比较下你的?”
何禾想努力体验一下:“这个……也是有的。比如说我总不能让他明白,用后面能HIGH并不代表我喜欢用后边。他太大大咧咧了。又脏又痛,实在太麻烦。”
江晓风又喷了。
或许是在内心挣扎实在太久,江晓风叹气,决定向人倾诉:“他逼我出柜,悄悄去拜访了我的爸妈。听他说两老已经差不多被他搞定,但昨晚父亲打电话来,声音都气得不稳了,急召我速速回家。老妈下手颇重,我怕我一回去就要被打到半身不遂……付蔚耘这个ABC说话都说不清楚,我才不相信我父母真的被他说服。”
作为何禾来说,出柜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存在过,江仁禹心疼他的过去,于是他现在连以前和一些男人上床的事情也不在意了。现在他在酒吧街,更是没有人不知道他是江仁禹的爱人,并且还因此身价倍长。
何禾摇摇头:“我不理解。”
江晓风吐血。捶胸不止。
究竟是谁的问题。难道出柜已经普及到这个程度了么?
“我不知道。在我三岁的时候,我爸妈就因为车祸过世。不过我还记得他们很爱我,这辈子我都不想骗他们。因为……因为我是他们的儿子,有什么事情不能原谅我?”
何禾淡淡说出,侧转头看着茶杯冒出的漂亮水蒸气圈。
江晓风欲言又止,想了想说:“我觉得……”
D
“我觉得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怎样?”
谈了三个半小时,总算把一些大方向敲定。江仁禹这次不止费口水,还非常费耳朵。他不知道跟个很喜欢咀嚼专业词汇的ABC说话,光理解字面意思就已经足够吃力。幸亏付蔚耘性格干脆、专业性好、办事效率也高,否则江仁禹真要吐血不止。
“OK.其他的方面,由属下细谈,你觉得如何。”付蔚耘总体非常满意,与江仁禹重重地握了下手,又看了下手机:“你没开车来,现在我去滨河路,顺路么?我载你。”
江晓风笑着拒绝:“不了。谢谢你。”
付蔚耘剛要启动车辆,就听到有人敲窗:“Hey,如果方便的吧,请载我去‘串河’川菜馆。我去接个人。”
原来是江仁禹。
笑了:“怎么会这么巧。我也去那里。”
有缘就是有缘,不但跟晓风同姓,细看连相貌也有那么点相像。要不是自己已经有了江晓风,否则跟他当床伴也一定是件愉快的事。
何禾看着江晓风:“所以说,我相信这应该没有问题。”
明明江晓风把家里那位夸得上天入地无人能及,工作出色,待人圆满,连菜也烧得国际化。为什么就不相信他能处理到这个?
江晓风挠头:“烦死了。算了,都走到这一步,如果我不回去,恐怕我爸妈也要杀过来。”
向窗外看了看:“啊,他车来了。”却本能地转身,做逃脱状。
何禾一把抓住他:“出尔反尔可不行。这个是你才做好的决定。”再一转头,眨了眨眼:“咦?仁禹?”
“堂哥?”
十五分钟后。
江晓风习惯性地被江仁禹蹂躏了一番,发型完全不见原貌。江晓风懊恼,自己小时候怎么就会这么喜欢跟在这个暴力男身后流鼻涕呢。
付蔚耘总算知道为什么晓风如此喜欢虐待自己的头发,原来是被控制在堂哥的高压之下。其暴力程度连他都担心了。
“堂……堂哥。事情就是这样没错。哎……你不会不记得我妈的九节鞭吧,会出人命的!”此母酷爱武术,尤其爱九节鞭。可惜不管怎么练,始终出于入门业余阶段。
“事已至此,堂弟你还是早死早超生算了。”江仁禹看着他一脸怜悯。
付蔚耘严肃,何禾微笑。江晓风“嗷”了一声,那头撞墙,最终变成撞付蔚耘的胸口了。
付蔚耘开口:“何禾,你是朋友,晓风的,劝他。”
何禾将付蔚耘的话在脑海中以正常语序重排,然后看向江晓风的目光中,怜悯度增强一百倍。
四人相商,江晓风被两个半人压迫,叹气:“算了算了。付蔚耘,先说好,我很环保的,如果我被我爸妈打死,你一定要把的骨灰撒入大海,不能土葬啊。”
付蔚耘揽他入怀:“我一定,扑在你身上,先比你,被打死。所以……对不起,我做不到了。”
好一幕狗血的言情剧!何禾与江仁禹相对无语,头頂飞过一群乌鸦。
结局——
分别的时候江晓风留了手机号码给何禾:“亲爱的,如果我活着回来,一定会去找你,等我。我爱你!”
何禾的漂亮的面部痉挛了。
江晓风又转头看着江仁禹:“何禾觉得又后面做,又脏又疼又麻烦。有快感又不代表喜欢这么做,作为情趣不错,老是做实在太伤身。”
哪里有这说过!最后一句是你自加的!
“你……你你你!”何禾差点咬舌自尽。红着脸,二话不说转身。
江仁禹焦急跟在后边:“何禾,你真这么觉得?其实我也不是非得……”
江晓风两手叉腰,做了个FUCK的动作。付蔚耘看着他笑了。
哼哼,总是骑在我头上的堂哥。总算将了你一局了吧。
OVER
这个写得很即兴。是两个短篇的后续发展。
如果看完了,请回帖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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