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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正文 ...
他,是尸魂界的叛逃队长——市丸银
他,是尸魂界的天才少年——日番谷冬狮郎
市丸银在离开尸魂界的时候,曾与日番谷交手。那次,银胜了,他跟着蓝染,离开了尸魂界。离开时,他脸上依旧挂着那不变的笑容,可他的内心呢?是否也如他表面那样在笑呢?只有他自己知道。
日番谷在拦截背叛者时,曾与市丸银交手。那次,冬狮郎败了,他被送到四番队,进行治疗。痊愈后,他的表情依旧冷若冰霜,可他的心里呢?是否也如他表面那般无动于衷?这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市丸银在虚圈时,总一个人倚墙傻笑,听不见旁人唤他。
日番谷在队舍时,常常工作到天亮,不给自己空闲的时间。
蓝染曾问市丸银:“跟着我,后悔吗?”银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容不得我后悔。”“想他吗?”银笑笑,没有回答。
乱菊常对日番谷说:“队长,别这么拼,身子会吃不消的。”冬狮郎答道:“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是因为他吗?”冬狮郎顿了顿,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工作。
市丸银记得,他一次看到日番谷是在流魂街。那时的冬狮郎,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鬼,而银,已经是静灵庭五番队的副队长。那天,流魂街的上空飘起了小雪,偷溜出来的银懒散地在街上闲逛,直到,看到那一抹仿佛能融于雪中的纯白。坐在树上的他,神情是那么的嚣张,对于树下人的叫嚣毫不理会。他一跃而下,拿着柿子就跑,如此矫健的身手,让银也不禁产生了一些兴趣。看着他回过头来做的鬼脸,银笑了,不是他常挂在脸上的那种公式化笑容,而是发自内心得笑了。偷柿子偷的这般肆无忌惮,这大概也只有他了吧?“真是个有趣的孩子啊。”这是银在心里对冬狮郎的评价。他悄悄在冬狮郎不注意的时候,替他拦下了身后追赶他的人,望着冬狮郎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着。抬手接住飘落的雪花,缓缓地抓住,就好像,一点一点,把那个孩子,抓在手心一样,低喃着:“我们,会在见面的。”
日番谷记得,他第一次看到市丸银是在静灵庭。那时的市丸银,是三番队队长,而日番谷,才刚是真央灵术院的毕业生。那次,是新毕业生的入队欢迎,同时,也是安排分队的会议。在山本总队长在前面慷慨激昂地发言的时候,冬狮郎整百无聊赖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两边的队长,直到,扫过那一丝银白。冬狮郎很喜欢雪,所以,对雪的颜色也特别的敏感。但是这个人的发色,并不是雪的颜色,他不如自己发色那般的纯粹,感觉,像是掺杂了忧伤的雪,说不清的哀愁。单单只是站在那,就能感觉到这人慵懒的态度,还有脸上那不变的笑容,公式化地令人厌恶。冬狮郎细细打量着银,并成功吸引了银的目光。两人无声地对望,一方是淡漠的表情,一方是虚伪的笑容,同是包裹在真心外的面具,只是不知,谁的先掉落。“好奇怪的人。”冬狮郎撇了撇嘴,在心里写下对银的看法后,无趣地收回了目光。看着还在前方啰嗦的老头子,冬狮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道:“快点结束吧,希望别分到刚才那个人队里。”
正如银所料,他们又见面了,但出乎意料的是,竟然这么快,银笑了。
正如冬狮郎所愿,他没有分数三番队,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成了十番队队长,冬狮郎傻了。
那天之后,市丸银的生活平静依旧,只是多了一项散步的活动,地点是:十番队队舍。
那天之后,日番谷的生活开始忙碌,而且还要再接待一位客人,那就是:三番队队长。
市丸银总是在日番谷工作的时候出现,然后笑着缠着冬狮郎,让冬狮郎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工作,陪他在尸魂界的各个角落游走。银的要求,也许,有些很无理,而他的态度也总是很无赖,但冬狮郎总是无法拒绝,这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银带着他,前往那些他从未踏足的地方;银对着他,诉说那些他从未听说的故事。银觉得,只要是和小狮郎在一起,即使只是面对面地坐着,他也能感到快乐。
日番谷总是在工作的时候看到市丸银,然后皱着眉努力想去无视身边那个笑得异常灿烂的人,可总以失败而告终。冬狮郎的表情,也许,总是很冷淡,可他的内心却总会感到温暖,不过银不知道这点,他只是想让他的小狮郎不要工作得那么操劳而已。冬狮郎跟着他,踏遍了尸魂界的每一处土地;冬狮郎听着他,讲述着周围的每一件小事。冬狮郎觉得,市丸银的笑容也许并不是那么的假,而他,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人。
市丸银喜欢叫日番谷为“小狮郎”。在这种时候,冬狮郎会抬起头,一脸不满地对他说:“请叫我日番谷队长。”而银呢,则会将手打在冬狮郎的肩上,靠近他,注视着他翠绿的双眸,缓缓说道:“不,小狮郎是我对你的专称,谁也别想让我改。”对上那双无法看清的眼睛,冬狮郎选择的是别开脸的逃避。
日番谷总是叫市丸银为“市丸”。在这种时候,银会笑着道:“我比较希望你叫我银。”而冬狮郎呢,则会抬起头,望着这个令人无法捉摸的男人的笑容,淡淡的道:“可我不希望这么叫你。”银依然在笑,尽管,那笑容似乎有点苦涩。
渐渐地,市丸银习惯了这种平淡无奇,但又似乎乐在其中的生活。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与冬狮郎在一起的时候,他已经透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慢慢地,日番谷喜欢上了市丸银的例行打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从繁重的工作中松一口气。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冰冷表面下的内心,已经在一点点融化。
市丸银觉得,日番谷的笑,很美。所以,他总是想方设法地逗冬狮郎笑,那一丝弧度,成了他的全世界。
日番谷觉得,市丸银的嗓音,很好听。所以,他总是静静听着银说话,那略微的沙哑,填满了他的世界。
在不知不觉间,市丸银发现,他,喜欢上了日番谷,那个拽拽的十番队队长。他的双眼,已经无法离开那个小小的身影。他,走进了他的内心。
在不知不觉间,日番谷发现,他,喜欢上了市丸银,那个奇怪的三番队队长。他忘不了,那副宽厚的肩膀所给予的安全感。他,占据了他的思维。
那晚,他们坐在十番队的屋顶上,寒风,美雪,遮不住那一片温情。市丸银对日番谷说:“小狮郎,我喜欢你。”“嗯,我也是。”那一瞬间,银愣住了。他错愕得看着身边的冬狮郎,才确认,他没有听错。因为,冬狮郎在笑,浅浅的笑,有带着幸福的感觉。雪,包容着他。就好像,冬狮郎,陪伴着他。
那晚,他们走在流魂街的道路上。日番谷对市丸银说:“银,别离开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冬狮郎紧紧攥着银的手,带有略微的不安。因为,银的脸上有一瞬的不自然,那种感觉,很虚幻,让冬狮郎怀疑,自己是否能抓住他,就好像,那抓不住的雪花,会在你手中,流逝。
之后,尸魂界进入混乱。市丸银,随着蓝染叛逃了。进入虚圈前的那一刹那,银的眼睛,在搜罗着冬狮郎的影子。可惜,没找着。他知道,这个时候,冬狮郎应该在四番队修养,而且,是他亲手,把他打伤的。笑,还是那样的笑,可是,看上去,却多了一点苦涩。理由,他自己知道。
之后,尸魂界再度平静。日番谷,兼做了五番队的工作。在答应山本老头后,冬狮郎松了口气。这样,就能忘了他吧,忘了那个,欺骗过他的人。冷,还是那样的冷,但是,总让人觉得,他的内心比从前更封闭了。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再然后,两方交战了。市丸银曾幻想过无数次与日番谷重逢的场景,可恰恰实现的,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种。站在市丸银面前的,是日番谷。那个高傲的十番队队长,不是他的小狮郎。他们相遇的地方,是战场,是只允许胜者存活的战场。要战,必须要战,因为,这是他的使命,他必须要完成的使命。
再然后,他们动手了。日番谷曾在山本总队长面前发誓,一定会亲手将市丸银的人头取下,来证明他对静灵庭的衷心。现在他眼前的,是市丸银。那个跟随蓝染背叛尸魂界的前三番队队长,不是他的银。他们现在要做的,是战斗,是将性命堵上的战斗。要赢,一定要赢,因为,这是他忘却一切的起点。
始解,神枪。不愿使出卐解,只因那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小狮郎。小小的身躯越发瘦弱,昔日飞扬的神采,也早已不在。一切只为自己。
卐解,大红莲冰轮丸。只有卐解才能表达出自己的决心,无法逃避,只因那人是他曾经的信仰,现在的敌人。虚伪的假面下,那孤独的眼神,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他说:“我们又见面了,日番谷队长。”
他回:“这次我一定把你拿下,市丸银。”
他,是尸魂界的叛逃队长——市丸银
他,是尸魂界的天才少年——日番谷冬狮郎
从他叛逃的那一刻起,也许,他就失去了爱他的资格。
从他叛逃的那一天起,似乎,他就失去活下去的意义。
市丸银不止一次得问自己,如果可以选择,当初,他会不会背叛蓝染,留下来,陪伴他的小狮郎?
日番谷不止一次得问自己,如果可以重来,当初,他会不会背叛尸魂界,跟他走,永远的跟随着银?
答案是:他会。经历过分别,他想要的,只有那一份永远的厮守,和他爱的人,永远的厮守,哪怕,只有一秒。
答案是:他会。体会过孤独,他想要的,只有那一个宽厚的肩膀,与他爱的人,不再分离,哪怕,要背叛整个尸魂界。
纵身,又一次闪开日番谷的攻击。市丸银心里充满苦涩,他的小狮郎,似乎真要取他的性命。想来也是,他欺骗了他,他理应杀了他,而他,没有反驳的理由。
站稳,又一次攻击被市丸银闪过。日番谷心里依旧不平。银,似乎真没有要和他解释什么。心中的怒火转化在了实际行动上,冬狮郎的攻击越发强劲,只是,欠缺了些准头,四周建筑物,一片狼藉。
突然的飘雪,让市丸银心里难以平静,过往的种种又再度呈现在眼前。是怜惜,是后悔,是不甘。种种心情的交织,致使他产生了一瞬的失神。仅仅是半拍的误差,也能产生致命的结果——他,被冻住了。
猛然的落雪,解封了那沉睡的记忆,使日番谷心里越发烦躁。是苦,是甜,是酸。样样感受的交汇,促使他出手更加不留余力。单单是半分力的差距,也能导致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伤到他了。
被抓住的市丸银,没有挣脱,他笑了。
抓住他的日番谷,没有动手,他沉默了。
雪,依旧在下,市丸银好像回到第一次看见冬狮郎的时候。原来,那一刻,自己的心,已经被这个小家伙俘虏了。这个,同雪一般无邪的小家伙,何时开始背负起沉重的包袱?啊,是自己。是自己改变了他,是自己伤害了他。那么,就让我来拟补这一切吧。一切都结束了啊,我的小狮郎。
雪,还是那么美,日番谷回想起那一次雪中银的表白,一切,似乎还是在昨天。那一刹那的幸福,是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有人爱着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好幸福。可是,幸福,好短暂,还长着翅膀,会飞。那个答应自己陪伴永远的人,转眼,已离开了,回来时,两人成了敌人。心,碎了。许下誓言,一定,会将他拿下,绝不心慈手软。可是,在看到他后,动摇了。果然,我,还是爱着他的吗?
“日番谷队长,你。。恨我吗?”
“你背叛了整个尸魂界,所有的死神都恨你。”
“我问的,是你。你,恨我吗?”
“是,我恨你。因为你和蓝染的背叛,为了阻止崩玉的复苏,我们损失了多少同伴?我没有办法不恨你。”
“只是因为这个?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
“我只想知道,你现在,还爱不爱我,小狮郎。”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我应该恨你的,我应该好恨好恨你的。你欺骗了我,你欺骗了我的感情。你曾经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永远不会。可你,却食言了。既然知道无法遵守,那当初为什么要许下那样的誓言!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
“对不起,小狮郎。”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听的不是对不起啊,银。”
“真好。”
“什么?”
“你叫我名字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这么叫我呢。”
“这种时候你还在想这个?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背叛了尸魂界啊,被抓住的话,他们不会原谅你的啊。”
“你是在为我担心吗,小狮郎?”
“。。。。。。”
“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伤害了你。可是,那个时候,我只能这么做。蓝染,不允许有背叛他的人。”
“。。。。。。”
“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有些人,更不能背叛。那就是,爱你和你爱的人。”
“。。。。。。”
“蓝染已经启动了崩玉的力量,尸魂界马上就要被摧毁了。”
“你说什么!”
“快逃,快逃到现世去。”
“那你呢?”
“我?我是个罪人。我不能逃。我要留在这里,为我犯下的过错,赎罪。”
“银。。银,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原谅我,小狮郎。还有,我爱你。”
“。。。。。。”
市丸银挣脱了大红莲冰轮丸的束缚,瞬移到了冬狮郎的背后,然后,一个手刀,将冬狮郎打晕。银抱着冬狮郎,碰到了一护。“黑崎,拜托你件事。”“市丸银?你怎么在这。你这家伙,对冬狮郎做了什么!”“没什么,只是把他打晕了。麻烦你,把他带到现世去。这里,就快被蓝染摧毁了。”“你说什么!”“崩玉的力量已经启动,这里就快被毁了。快带小狮郎走吧。”“那你呢?”“我?我还有要完成的事。”言罢,就不见了踪影。
日番谷看着突然逃脱的市丸银,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一片漆黑。醒来后,人,已经在了现世。“冬狮郎,你醒了?”“叫我日番谷队长。对了,黑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市丸银要我把你带来的。”“银?他。。他人呢?还有。。尸魂界。。尸魂界怎么样了?”“你别着急。尸魂界,保住了。”“呼。。那就好。。银呢?银在哪?我要见他”“市丸银。。他。。和蓝染。。同归于尽了。。是他。。保住了尸魂界。。”听完,冬狮郎呆了。
接下来,尸魂界取消了市丸银的罪。在他死后,依旧以队长之名进行大殓。那天,飘起了漫天的雪花。
再然后,日番谷郁郁寡欢。最后,还是自杀在了市丸银的灵位前。那个时候,他是笑着的。
自此,尸魂界没有了所谓的叛逃队长——市丸银
自此,尸魂界没有了所谓的天才少年——日番谷冬狮郎
一护说:“市丸银那家伙,其实是喜欢冬狮郎的吧?在他把冬狮郎交给我的那一瞬间,我好像。。感觉到了。”
乱菊说:“队长,其实是爱着银的。一直都是。因为我从来没看过他笑得这么幸福,是因为。能去陪银吧?”
他,是XX高中的学生会长——市丸银
他,是XX高中的头痛新生——日番谷冬狮郎
在一个奇妙的场合中,市丸银见到了站在雪地中的冬狮郎。第一眼,他就知道,那个孩子,是他要找的,陪伴他永远的人。
在一个奇怪的地方里,日番谷见到了小心呵护雪花的市丸银。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这个奇怪的学生会长,是他等了很久的人。
“小狮郎,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我不相信,我只相信,把握现在。”
现世的雪,似乎没有尸魂界的来的纯粹。但是,他们俩的爱,却变得更加的纯粹。
那年的冬天,诞生了一份遗憾。今年的冬天,拟补了这份的遗憾。
雪,还是在下着,可昔日孤单的身影旁,又多了一个人陪伴。寒冷的冬天,已经不再寒冷。
END
后记:
生生世世是否存在?没有人知道。只是,如果遇到了你爱的人,请一定抓牢。因为,也许那就是圆你上辈子的遗憾,还你上辈子的梦。
永远有多远?让我来告诉你。每一天,那都是永远。即使已经到了你生命的尽头。那么,没关系。你还有下辈子来完成永远的誓言。
珍惜现在,把握将来。让我们永远的,在一起。
默。。。只是以前写的贺文。。。然后现在想放上来了而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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