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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chapeter 9 ...

  •   是夜。

      今年的长安冬天竟异常的冷。
      貂蝉独自坐在屋里取暖。

      她无奈的看了眼窗外,屋外是一片白茫,飘着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初雪。

      恍惚思征间,心思不由得又飘到了她的身上。
      小乔,不知她现在如何了。上次烹茶间的少女之间的交心之谈却以郁郁不欢而散场。貂蝉近来却又得知了小乔即将出嫁于才子江郎的消息。

      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酸涩。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过神来,用火钩有意无意的挑着盆里的木炭,带起了星星点点的火花。

      “吱呀”一声,小屋的木门被推开了。

      当见到来人时,貂蝉才大吃了一惊。

      “婉儿?你…你怎会?”
      貂蝉虽是满是惊讶,但还是起身动手拂去了小乔头上的落雪。

      小乔身着一身粉色披风小碎花冬袍,依旧扎着那两个粉色的丸子头。只是眼神里不同以往的天真,也不同于那日的淡漠。貂蝉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下雪的雾气还是自己看花了眼,小乔的眼里似乎带着些许水雾。

      “冷不冷啊?快些近来暖暖身子吧。”

      貂蝉拉起小乔那双冻的通红冰凉的小手,向屋里走去。

      小乔紧挨着貂蝉坐在火炉旁,只是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婉儿?怎么了这是?”
      貂蝉担忧的问,边伸出手将小乔头上散落下来的碎发轻轻别到了耳后。

      “貂蝉姐姐…呜呜…我…我要嫁人了…”

      小乔猛地抓住了貂蝉伸到半空中的素手,突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脸颊上也随之滑落下来了几滴泪水。

      貂蝉最开始显然是吃了一惊,到随即又轻笑出了声。反而禁禁反抓住了小乔的手,安慰道: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件事啊,婉儿你要嫁人了不是好事么?怎么,还哭鼻子呢?”
      貂蝉掩嘴轻笑,反而使小乔哭的更厉害了。

      “呜呜…貂蝉姐姐,我…要嫁给那个周瑜了你知道么?我不想嫁人啊…”
      小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拿貂蝉袖子擦了擦,又挂着泪说道:
      “貂蝉姐姐,如果…我嫁人了…你也会伤心吗?”

      小乔突然停止了哭泣,抬头看着貂蝉。

      貂蝉竟被她突然间问的语塞,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是好.

      “当…当然了,小乔妹妹你若是嫁出去了,那你就不是小孩子啦…不过,貂蝉姐姐也会永远想念你的。”

      “真的吗?”

      “这还有假?”

      貂蝉边回答,一边起身,回头替小乔端了一小杯热茶来。

      “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小乔借过茶杯,却还是止不住的啜泣。
      茶是初冬之前,深秋里刚采摘的绿茶“茗浅”。茶味不浓,却十分沁人。

      小乔低头轻轻啜了一口茶,却又放下了茶杯,再次猛地抓住了起身忙碌的貂蝉。

      “怎么了?”
      貂蝉温和的笑着回过头问道。

      “貂蝉姐姐…我想把我献给你自己。”

      貂蝉被小乔的话吓了一跳,还没晃过神来。

      “我…我就要出嫁了,可能…可能以后再也不能回长安看你们…看你了。”
      “貂蝉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我不想嫁人的…我…”

      小乔的声音里又染上了些许哭腔

      “貂蝉姐姐,你…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

      貂蝉也抓住了小乔的手,不知为何,当她得知小乔要嫁人的时候,心里也有些说不出来的酸涩.

      “婉儿…别别哭好不好?姐姐也很喜欢你,但是,你终究。是要嫁人的。”
      “我们不可能的…婉儿,不要哭好不好?不要哭了…”

      貂蝉也红着眼转过头去,不在去看小乔。

      “所以…貂蝉姐姐,哪怕我们不可能,可我就要出嫁了…你可不可以再抱抱我?”
      小乔强行挤出一抹苦涩的笑,眼神里却似是在哀求。

      貂蝉终究还是软下心来,将小乔紧紧抱在了怀里。
      小乔在她怀里无声的哭着,这是小乔活了十五年来第一次伤心却抑制住自己不哭出声来。

      “貂蝉姐姐,要了我吧.”

      貂蝉松开了小乔,满眼疑惑的看向她。

      “…我求你了,貂蝉姐姐,我们以后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两个少女被屋内的明火暖着身子,以至于两人脸颊上都带着几分红晕,眼神也变得愈来愈加迷离。

      “嗯……”

      貂蝉终究还是点了头。

      夜未央,情未殇。

      两个少女的身体在床上交 .缠着,
      而窗外的雪也依旧飘落着…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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