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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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走进饭厅,只见几个穿着布衣长裤的男子在忙着端菜。安奴和另一个男奴在布菜。风儿站在一张椅边,弯腰恭候在一边。
饭厅不比卧室小多少, 除了余燕站着附近那张大餐桌,不远处还有二张园餐桌。靠墙有木质的靠椅，茶桌，菜是从后面端过来的，应该是厨房吧!
几个男子已端完了菜, 纷纷垂头跪在墙边，安奴二个也分别跪在了椅子两则。
虽然觉得惊异，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余燕没言语，朝风儿身边的椅上坐了下来，风儿立即双手递上一副筷，恭敬的开口道: ”爷, 请用餐。”
“请主人用餐。”跪在一旁的奴才齐声唱道。
看向桌面，说不上豪华，但有荤有素有汤，标准的中国料理。看着一桌菜，顿感食欲上来，余燕伸筷便吃。
风儿拿着一副筷，弯腰不停地替余燕布菜换盘。
“风儿不吃吗?”余燕习惯性地随口问了一句。原来一个人生活的余燕，说是吃饭，实像是完成一件任务。因此常常约同事去餐厅去吃饭。这样边聊边吃，就好像会抵消平时的孤独感。也只有这时，才像是有亲人，友人在身边的感觉。
“爷, 风儿不敢与爷一起吃。” 风儿拿着筷子的手轻微颤了一下，惊恐地低头轻声回着。
余燕实在是不想一个人孤单地吃。来到这个世界，不知何时才能和亲人,友人团聚。连与同事一起吃饭也难了。
既然来了,有这样的机会，有这样的条件，该享受的要享受，该顺意的不可忍耐。想到此余燕不由的一声命令∶“坐下,一起吃!”。
似不认得眼前之人，风儿微微望了余燕一眼，又马上觉得越轨垂下眼脸，低声轻轻回道:“爷, 身伺是不可以与爷同桌用餐的。风儿不敢越规”。
这风儿肯定感到自己不同了,只是不敢有疑问而已。余燕揣侧着，这身子的主人一定相当独断。自己虽可能不如。只是，十几年的闯荡，余燕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柔柔的余燕了。
开始溶入了这里主人身份的余燕猛地放下筷子∶“这里谁是爷? 阿~~?”
风儿一惊，赶紧放下手中的筷子,不敢有半点迟疑，跪下伏在地上:“爷，风儿错了，风儿不敢了，请爷息怒。”
“坐下,吃饭!” 余燕不想改变自己的想法，从来不喜欢有人违了自己的意思。以前是,现在更不想。
“是,爷。”不敢再有一句多言，立即爬起来，挺直身子坐上椅子。即刻有布衣奴隶端过一碗饭，安奴跪举着奉上。
风儿垂着头，拿着筷，不敢说一句话，呆呆地往嘴里送白饭。
第一次看他坐上椅子。那下面的链子没问题吧! 余燕心里暗暗好笑，心里意外地满足得意。
看着那张俊秀可爱卑微的脸，余燕不由的有了些的爱意，一丝女性的温柔不觉浮了上来。举筷挟了些菜放到他的碗里，放柔声音说道:“吃吧!慢些吃。”
“爷~~” 从来没有的事一件一件到来，风儿有些不知所措。没半天工夫，已几次惹爷发怒。怕爷不要了自己!禁不住大滴大滴的水珠从那垂下的眼帘滴落了下来。
伸手用袍袖替他拭去眼泪∶“好了，不哭，爷不罚你。慢慢吃，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那样弱势的样儿, 余燕感到自己有些力不从心。
“是,爷。谢谢爷不罚风儿。”风儿轻声地说道。
不再有更多的言语。余燕自己挟着菜，边慢慢地吃着，边看着风儿。只见风儿开始自己挟菜，时而看向自己，又迅速垂下眼帘。余燕心里有了自信。
一顿饭吃的余燕好饱，心满意足，刚放下筷，安奴递上了一杯白水，另一奴捧着一个小盆。簌了簌口，从安奴手里接过毛巾，擦过嘴。看风儿也吃得差不多了，站起身，便想去哪里走走。
看余燕站起。风儿不敢迟疑，也马上站起∶“爷，可要去哪里散步?”
真好用! 难道这前身也有饭后散步的习惯?“嗯!” 可去哪里呢?余燕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见余燕不答。风儿躬身说道:“爷可要去外园?”
“嗯 ，就外园吧!”反正也不知道外园是什么地方,看了再说。可这身衣服怎么出门?
转身想回进来门去换了衣物，只见安奴已取了衣物轻跑着过来。
风儿取过安奴拿着的外袍，替余燕披好束上腰带。随后又从安奴手里接过另一件外袍,自己披上，系好腰带。
“爷,是从边门出吗?”那里知道什么门,余燕胡乱地嗯了声。
再看那安奴二人也已披上了外袍, 听到命令，已先行步出刚才进来的门的右则门，在外面套上鞋。跪下为余燕也换过一双轻便鞋。风儿随后一步出了餐厅。
出了厨房门是一条走廊。拐过走廊右则的门，走下台阶，有一间小屋,有二个像是奴隶的汉子伏低跪着:“见过主人,见过身伺”。不知道该说什么，余燕随便挥了挥手，也没答话。一边的风儿答道: “免了!好好守着!”
“是。”两个汉子答着，却仍没敢起身。
好像是春秋气温。轻风抚来，格外爽身。天已黑了,可园里通亮。向那发光的物体看去, 却又看不见有灯管似的东西，至少不是古代, 古代怎会有那样亮的物体。难道是现代? 现代中国会有那样的奴隶? 不可能! 马上否定。可语言能通，料理是中菜。到底是哪里啊! 余燕想不透。
跟在安奴二人边慢慢地走着，边打量着四周，绿色的植物，各种色彩的花卉相衬点缀着园子,古色庭园的假山,供人休息的花厅。远处有个小池,说小,是相对这园子来说。
不知不觉走了大概像有十几分种，看见远处间隔着有好几栋楼房。想起刚才自己在的楼房，回头看看。那楼可好大，独立一栋，呈园柱型的。按现在楼高有6,7层吧?
又走了十几分种。一路上没有任何人。站住一看已是离刚才看到的其中的一栋楼很近了。楼里亮有灯光。风儿在旁轻声道:“爷要去雨月楼?”
默默地站了一会，余燕转身对着风儿: “不了,回吧!”
“是。爷。”风儿躬身柔声答道。
转身想按原路往回去，却见安奴二人走上了另一条路，就跟在后面，这一路又是不同。比起刚走过的地方有更多的空旷地，不时有几个像是奴隶的人在打扫。看见安奴二个立即靠墙头朝余燕他们方向伏地跪下，一动不动。
待余燕过后回头看时还是跪着，难道他们就这样一直跪着? 余燕只觉好奇不断。
回到大楼，进的门和刚才的不同，先是七,八阶石梯，阶梯下跪着五，六人。守卫? 抬腿踩上阶梯，石梯上面又有五。六个跪着的。
大门宽有十米吧!这是家吗? 进门铺着地毯。地毯两旁跪着几十个男女。到处多是“见过主人”的问候。
好大的礼节，这次余燕连摆手也不摆了，直跟着安奴他们穿过大堂。踏进几道门后,又上了几阶楼梯，来到了一间似客厅的房间。
安奴两人一进客厅即刻脱下外袍，跪下。连风儿也加快几步先脱鞋进入，除下外袍跪迎余燕进门，替余燕换过拖鞋。
“风儿迎爷。”“安奴(平奴)接主人。”余燕微微摇头，这整天跪来跪去，别说他们，自己看着都累。
”免了。”学着刚才风儿的话一边说着,心里想着规矩是需要，不过太多了就没意思了。一边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客厅更是宽敞。有长塌还有似沙发的，走了近一个小时的路余燕，一屁股坐上那沙发上。
“请爷用茶。” 边上已有风儿跪举的茶。服务周到啊！ 取过杯子一口喝下∶“再来一杯。” 已似习惯地随口而出。
“是,爷。” 很快平奴又取来了一杯，由风儿奉上。
“放下吧,待会儿喝。” 余燕懒得动手，倒在沙发上，眼睛仍滚溜溜地望着厅内。
“是,爷。” 风儿膝行几步将茶放在余燕坐的沙发旁的矮桌上。又转到余燕脚边，问道:“爷可累了? 让风儿和奴儿伺候可好?”
“不用了。”一整日都伺候着自己，恭恭敬敬地不敢出一点差错，又跟着自己跑了一圈，余燕不忍心了，话就从嘴里出来了。
立时三人一惊，伏下的身微抖了起来∶“爷(主人),风儿等伺候的不好，爷尽管执罚。”
好严的规矩!不禁感叹这个世界是主人的世界。幸好自己没穿到奴隶身上,要不可怎么活阿!
“今晚不用你们伺候了,风儿陪我去卧室。”打发他们去歇了，自己也该好好想想明天怎么做了。
“是,爷(主人)。” 安奴,平奴伏身恭送。
风儿依旧前面带路，出了客厅门，拐过一条走廊。进了门，便是刚才的房间了。
不知道厕所在哪里，喝了好几次茶，要想方便，是哪道门呐?总不能问在哪里。
“风儿陪我上厕所，茅房!”不知道该怎么说,余燕一下子就都说了。
“是,爷。” 风儿跪行向前移去。好像在卧室他们就是跪行着的，余燕无语的跟在后面。
原来刚才进浴室前内间旁还有一道门，整个则墙是镜子。好大啊!从镜子里余燕第一次完全看清了自己:身高决不会超过1.8米，那张脸算不上英俊，到也是棱格分明，看似容易亲近。不过二十出头而已。
走进去，门自动关了。第一次作为男人上了厕所，走回门，门又自动打开。风儿怎会知道自己何时完事的? 难道这里真有感应?，是全自动门？余燕感叹了，这是家里？不过可以肯定不是古代。
风儿仍跪候在原地。“准备簌口。”习惯睡前刷牙的余燕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牙刷,对着跪着的风儿说了句。
这一直跪着不麻脚吗?自己在日本有一次参加茶道会,才跪一会儿,两退便失去了知觉。以后,再也不想参加了。简直就是受罪!
“是。爷。”一边回着，风儿已准备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可爱的牙刷递了过来∶“爷请用。”
和现在差不多，竟有牙刷。洗簌完，余燕回到卧室∶“现在几时了?”对着风儿问道,不敢问几点钟。
“爷,八点多了。”风儿跪行着过来了，看着风儿，好像他们很习惯跪行。也许是从小养成的?不然,怎么也不会那么习惯，似平时走路一般。
说的是钟点。还早,平时不过晚上十二点睡不下的余燕，又睡了那么久,根本没有睡意。那就再问问事吧。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是什么人?多大呢!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