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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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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怎么也没想到逸晨的爹竟是南部的部长,昨夜与老友相聚,让余燕兄弟,逸清,逸晨陪到深夜,最后还是那东部部长开口总算求了情,余燕他们才脱身回到主搂。
一天的忙碌,余燕几个人早已累地筋疲力尽,安排二个兄弟歇在楼内客房,与逸清,逸晨回到卧室,简单地泡了浴,三人拥躺在大床上。
爱抚地搂着二人,逸晨将头偎在余燕的怀里,放松了白天的紧张很快地沉入了梦乡。逸清深情地注视着余燕,慢慢地吻上余燕的脸颊。
轻抚着逸晨,回应着逸清的亲吻。逸清的主动让余燕欲望渐生,看着余燕燃起了性情,逸清忘了疲惫,柔情满怀。慢慢地滑下身子,撩起余燕的睡袍,吻上了余燕的火热,含了进去。
“逸清,别,今儿你太累了,好好歇着。”仰目看见逸清消瘦的身子,余燕赶紧压下自己的欲念,不让逸清伺候自己。
拉逸清躺在自己身边∶“逸清,明日还要忙碌,我不舍得你太累了,快闭上眼,我好想看逸清的睡脸。”
逸清停了下来,轻轻地伏上余燕的肩旁,柔情地凝视着余燕,恋恋不舍地合上了眸子。
看着逸清清秀的面庞,微翘着唇的睡脸,余燕轻轻地吻了吻逸清的眼帘,又柔和地吻了下已经沉睡在怀里的逸晨,息了灯。室内再无声息,荡漾着无限地温馨,柔和。
一早,余燕醒来,身边已不见了逸清,逸晨,却见风儿披着薄袍跪在床边。
“爷,早安。大爷,二爷已先去燕临搂准备了,风儿伺候爷起身。”见余燕醒来,风儿伏在地上,温顺地行了礼。
余燕斜躺在床上,对逸清是珍惜,对逸晨是爱抚,对风儿是惜宠,每个人都让余燕尽心地想爱。
“风儿,去了外袍,让爷看看风儿。”对着风儿的柔顺,余燕总忍不住地想调趣。
“是,爷。”风儿乖巧地站起身,松开腰带,将薄袍退下双肩,慢慢滑下,落在脚边。
露出白嫩的身躯,敞开自己的四肢,将自己的所有呈现在余燕面前。红晕慢慢地浮上脸颊,温情地凝视着余燕,风娆地转过身,曲下双腿,将自己的细腰沉下,抬高了自己的后挺送到余燕的身前∶“求爷宠幸风儿。”
余燕一把拉过风儿,将风儿抱在腿上∶“风儿好可爱,你这样诱爷,小心爷宠你让你起不得床。”
压下自己立即就想要他的念头,为了开业典礼,风儿他们都已好久没能歇息,还精心伺候着自己,怎能再让他们受累。
“风儿是爷的东西,只要爷喜欢,风儿什么都愿意。”倚在余燕的怀里,风儿享受着余燕的爱抚。
“风儿,你不是物品,是爷爱的人,记住了吗?”温柔地抱着乖顺的风儿,真恨不能将他揉进自己的心里。
燕临搂还是和昨天一样,一批又一批的客人,余燕还可以忙里偷闲,逸清可是一会那里,一会这里,把余燕的事全揽在自己身上。
风儿早已赶着去厅内帮忙,余燕看到逸晨在门口送客,走向逸晨∶“晨儿,怎不陪着你爹?”
“爷,这么忙,爹不让我陪呐,晨儿也不想爷和大哥太忙。”逸晨轻声地说道。
余燕感谢地注视着逸晨∶“晨儿,别太累着了。”
刚想转身进去,看见门外徘徊着曲健梓的身影,忙迎了过去∶“曲爷,久违了。”
曲健梓正犹豫着自己该不该进去,看见余燕走来,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雨燕庄主可是春风得意啊!没想到却是如此心胸狭窄,执意报复之人。”
看到向来狂妄的珉文为了雨燕新日见消沉,弄的每日混沌不宁。曲健梓由原本看不惯珉文的肆意,看不起雨燕新的卑微,到现在心痛珉文的失意,恨余燕对珉文的无情。
眼看珉文神志不清,曲建梓心里着急。想让余燕念在旧情过去看看,可不知为何看到余燕的得意,心中更替珉文不平。
“曲爷,不知燕新那里做错了?请指点一二。”余燕摸不着头绪,谦虚地询问起来。
“你~~。”余燕的诚心,在曲健梓看来安全是在克意伪装∶“雨燕新,不要以为你现在能干了,就想践踏珉文。告诉你,我曲建梓不会袖手旁观的。”曲健梓怒火满腔,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甩手离去。
听到曲健梓提到珉文,余燕暗下莫名其妙,这几日没见到珉文,想来一定是那日的拒绝,珉文定恨自己无情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余燕步回大厅,看见明石语在厅内观看着产品。
自明石语来到中部,余燕一直密切注视着此人,仔细查了明石语的身份。令余燕吃惊的是,在自己的书房奴隶名册里看到了这个名字。
要不要表明自己的立场?凭自己的身份,余燕完全可以阻止他的行动。可那样清高的人,一旦知道,会不会不甘?这个身份严谨的世界,明石语还能和自己敞开心胸,言语谈论吗?余燕没有信心,不想就这样毁去一个有才能的人,思来想去,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想去打破这个秘密。
有才能,做事干净利索,可却为了一个情,逼着自己走向荆棘之路,余燕心中万分惋惜。
走到明石语身前∶“明庄主,多日不见。”
明石语冷冷地看着走近自己余燕,心中突然一阵不安。眼前这个人为何总是让自己莫名地心颤,温和的目光让明石语感到害怕。
“雨燕庄主,今日可是让石语开了眼见。”不由地吐出了心里的敬佩,明已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做对了,可事至如此能停手吗?事情已经申报了商会,想退也不可能了。为了妹妹,也为了自己,只能取胜,但可能吗?
“明庄主,凡事总是靠人去,该停手时要停手,不是吗?”余燕答不对题,现在停手,还有回转余地。余燕想明说,可怎么说,眼前之人一旦明白,会怎样?欣赏明石语的手腕,看着那英俊面容带着无限的寂寞,余燕心里动了怜惜之情。
向明石语轻声说了句∶“明庄主,有事尽可前来,燕新能帮忙的会尽力的。”
明石语呆愣着,帮忙吗?自己做的事还有谁能来帮?
看着余燕诚意地注视着自己,明石语不敢再对上余燕的眼神∶“余燕庄主,恕石语失礼。”
自己在做些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明石语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绪,向厅内拱了拱拳,快步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