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她他她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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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程语墨的爸爸开奔驰。
姜宁宁当时嗤之以鼻，奔驰而已嘛，路上到处都是。
传闻程语墨的衣服都大几千块钱。
姜宁宁不以为意，人靠衣装马靠鞍，打扮得漂亮才有男生追她嘛。
如今亲眼见证这样一座豪宅。
姜宁宁开始瑟瑟发抖。
她是不是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啊？
安佳似乎也被这座别墅的豪气镇住了，站在门口有些踯躅。
姜宁宁救星一般抱住安佳的手臂：“你答应我陪我来的哦，可不能半路溜走。”
安佳哭笑不得：“谁说我要逃跑啦，还是别磨蹭了，快去摁门铃吧。”
姜宁宁抿着嘴唇，手指头颤颤巍巍地伸出去，摁了一下门口就松手。
没过一分钟，铁门就缓缓移开，还不是手动打开而是一扇半自动门。
姜宁宁和安佳两人啧啧称奇，却看着门后露出一张五十岁左右大妈的脸。两人一怔，还没来得及考虑是喊“阿姨”还是“阿婆”，中年女人咧嘴一笑：“是小姐的同学吧？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
两人拘束地跟着自称吴阿姨的人往院子里走，大门离别墅楼前还有一大片人工草坪，院子那头的角落里是一片池塘，池塘里养着数量众多的锦鲤，或白或金或黑的一尾尾鲤鱼在池子里欢快地游荡。
姜宁宁的视线从池塘上略过，生怕露怯，只敢在心里暗暗赞叹。
走到别墅楼前，门大开着，程语墨缓缓移步出来，吴阿姨便道：“小姐，你的客人们来啦。”
程语墨嗔道：“吴姨，都说了不要叫我小姐啦，怪别扭的，姜宁宁安佳，欢迎你们。跑这么远辛苦了，赶快进来歇一会儿吧，待会再开始学习。”
程语墨十分热情地把她们迎进家门，姜宁宁甫一踏进去，瞬间更加畏首畏尾起来，她讪讪地冲程语墨笑了笑：“呃……要不要换鞋？”
看着这金碧辉煌的欧式豪宅，她路都快要不会走了。
程语墨笑道：“不用啦，我爸听说有同学要来家里玩，对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招待你们，这是特意为你们准备的甜品，先尝尝看合不合你们口味吧。”程语墨指着茶几上漂亮的三层点心塔，又问道：“喝点什么呢？是红茶还是咖啡？”
姜宁宁勉强扯了扯嘴角：“红、红茶吧……”其实还是茶更顺口一些。
程语墨转头便嘱咐吴阿姨去沏茶，回过头来冲安佳笑了笑：“昨天姜宁宁跟我说你也要一起来，这样更好啦，大家一起学习最有动力了。不过我只买了一份最基础的练习册，先将就着用吧。我们现在也不闲着，不如讨论一下各自的长短基础问题。”
安佳纯属被姜宁宁强行拉来的。虽然安佳的数学也偏弱，但是比姜宁宁好上了几百倍，更需要的是巩固和提高，而姜宁宁则需要扎实基础后再谈提升的问题。
没想到程语墨是真心实意地为她们出谋划策，已经提前做好了规划和准备，甚至还拿出了两份摸底卷，要给她们测试一下，俨然一副小老师的模样。
吴阿姨把茶水一端上来，程语墨就把准备好的策划一收，半是命令半是祈使道：“先吃东西垫垫肚子吧，念书既费脑子又费体力的。”
姜宁宁和安佳两人依言放下数学书，姜宁宁小心翼翼地拿起点心塔上层的一个杯子蛋糕，找了半天找不到下嘴的地方，只好一口嗷呜下去，吃得满嘴都是奶油，惹得程语墨笑着给她递了一张纸巾：“都吃到鼻子上啦，快擦擦。”
姜宁宁有些害羞地接过就是一顿囫囵乱擦，又听程语墨笑：“没擦到位置上啦，不是那里，来，抬头。”
说着，姜宁宁就下意识顺从地仰起脑袋，程语墨便起身往她那微微一探，细白的手指拈着一张纸巾往她鼻尖上一拂，带着一如既往的香气还有程语墨脸上异常温柔缱绻的笑，好像能蛊惑人心似的。
姜宁宁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有点愣住了，好半晌才晃过神来，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
心里骂道，稳住，别被忽悠了！这些都是程语墨表现出来的假象！
姜宁宁转而砸吧砸吧嘴，这个蛋糕的味道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吃过？
哦，这不是跟超级贵的那家咖啡店里的甜品如出一辙吗？感情是去那儿买的啊。
这么一回想，她又忆起了什么，顿时心中愤慨不已：程语墨家境都这么好了，还去咖啡店打什么工呀，这不是不给其他贫困生机会吗？！
想着想着，姜宁宁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一会儿抗拒，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又迷茫的，好不精彩。
程语墨一看她那傻样就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擦过姜宁宁脸的纸没有丢，而是悄悄攥进手心里，低声轻笑。
坐在她们身边的安佳也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互动，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
三人时而交谈时而享用美食，没过多久就把三层点心塔消灭得一干二净。程语墨便招呼两人上楼去她的房间。
姜宁宁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欣赏着整间屋子。
程语墨家的欧式豪宅不是暴发户式的土欧，而是错落有致详略得当的法式风情，深青色的地毯铺满了整个楼梯，深木色的家具和干花点缀着走廊，打开卧室的门走进程语墨的房间，却发现这卧室几乎是一个小型的单身公寓，卧室、书房、更衣室以及卫生间一应俱全。
光是程语墨的一个房间都快有姜宁宁的家那么大了。
程语墨门一打开，就领着她们往书房书桌前走，姜宁宁却走了两步就一把扶住身边安佳的胳膊，安佳询问式地看向她，她只能摇摇头——唔，房间里都是程语墨的味道。
程语墨书房里的书桌是长条型的，三个人在桌前排排坐都不会拥挤。
姜宁宁和安佳两人在桌前坐下，程语墨在书柜里翻找要用到的课本和练习册，姜宁宁的目光却被书房门口隐约露出的，卧室里面的大床给吸引了。
只见深红色的床幔从天花板上垂下，丝绒质感的床单和帷幔拢在一起，若隐若现，看起来既高贵又罗曼蒂克。
想想程语墨每天睡在这样的大床之上，真是幸福啊。
“姜宁宁。”
一声轻呼把她唤回神，程语墨抿着嘴唇挑眉斜睨着她。
姜宁宁忙收回不算礼貌的打量的目光，把视线聚焦于面前的卷子上。
她们俩写卷子只用了半个多小时，程语墨判卷子更快，当场就开始进行讲解。
不过程语墨的讲解方式跟连老师的有所不同。
连老师上课时间有限，主要是以提出的问题该如何解决入手。
程语墨则不然，她做足了功课，每当姜宁宁的错题出现，她就从最源头的基础知识优先进行解释，然后再套入题目当中。
这对于姜宁宁来说可谓是对症下药了。
姜宁宁此番理解起来顿时省力不少。
安佳则更不用说，底子在那里，程语墨的讲解她听起来一点儿也不费劲。
摸底卷子折腾完，程语墨起身去洗手间，安佳则又开始翻看新的辅导书。
姜宁宁坐着有点蠢蠢欲动，想参观一下程语墨的房间，又觉得不太恰当，只好扫视了一下书房，目光在触及桌边的垃圾桶时忽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她仔细瞅了瞅，确认自己没有看走眼，终于是忍不住伸手去翻了一下垃圾桶。
垃圾桶最上面有一个没有揉得很彻底的纸团，纸团的边缘隐隐露出“秋寒”两个字。
姜宁宁捻起纸团的一角，稍稍用力抖了抖，“李秋寒”三个大字就明显呈现出来。
她心里立时警铃大作。
了不得，程语墨私下里还偷偷写李秋寒的名字，难不成……她忽而想起方零锡说，程语墨自称已经有了在意的人，原来程语墨喜欢李秋寒？！
姜宁宁不由脑洞大开，脑补平时程语墨跟李秋寒搭话的种种情况，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赶忙招呼身边的安佳：“佳佳！你看这个！”
安佳抬起头，看着姜宁宁一脸发现新大陆的表情，再把视线转移到她手中的纸团上，也清晰地看见了李秋寒的名字。
姜宁宁压低了声音，兴奋地说：“你说，这是不是表示程语墨对李秋寒……嗯哼？”
经过了王不懂事件，安佳对姜宁宁的第六感表示高度怀疑，她皱着眉头接过纸团，径自展开来摊在桌子上。
纸条一呈现出来，安佳反问道：“嗯哼？”
展开来的整张草稿纸上，不止有李秋寒，跟李秋寒并列在一起的还有“姜宁宁”三个大字。
姜宁宁本人：“……”
了不得，怎么还有她的名字啊！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她他她她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