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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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冬假（作者注1）第二天皮克请普约尔来家里做客。
「普伊我妈妈做了海鲜饭。」
「…」
「咱们顾问组的学生都在。阿什琳和她女友也来了。」
「…」
「你原先总请我们吃饭，我也得表示一下嘛。」
「好吧。多谢你了。」
普约尔犹豫这么长时间其实真的是因为，自己没有车。其实他在西班牙的时候是有的，但是把车卖了来了美国就懒得买。再加上哈维有车借给他，他连驾照都没登记过。但现在弄也来不及了。好在哈维答应把车借给他了。现在他只能祈祷自己和哈维驾照照片长得…差…不…多…
「他们家够有钱的啊。没想到你被阔少追。」
「哈维你变态啊，他是我学生！你怎么知道他有钱的，你见过他？」
「没有。不过你看他给你这个纽约郊区的地址，那是富人区。」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聪明。」
「那必须的。」
普约尔成功收获哈维的小得意x1
按照皮克给的地址开到他家，离普约尔家有个四十分钟车程。果然自己的学生们都在，阿什琳还带了自己女友坐在皮克别墅的花园吃烧烤。
皮克又像一块笑开了花的烂肉一样贴在了普约尔的后背上。
「普伊我带你转转吧。」
你要是放开我我们能走快一点。「好吧，你父母在不在？多谢你们啊。」
「…她在打电话。」说罢皮克就带着他远远绕开主楼。普约尔在看过了皮克的花园、游泳池、车库、足球场大小的草坪和马场之后才意识到，貌似哈维说对了，真的挺有钱…其实是很有钱…
明明是壕无人性！我都二十六了住的公寓还没他家花园大！
皮克又拉着他进了主楼。一层是客厅餐厅厨房和卫生间，二层是两间独立卧室和书房，地下是健身房和杂货间。最顶楼还有阳台。皮克带上厚手套把自己烤的饼干从烤箱里拿出来，普约尔尝了一块，比自己原来烤糊的那堆好多了。皮克拦住了普约尔要把盘子端给大家分享的手，然后从锅里盛出海鲜饭。
「你是客人嘛，怎么能让你端东西。等一下我去上楼拿足球。特尔施特根也想踢。」
特尔施特根是顾问组新来的孩子，原先的人走了两个，又来了他和拉基蒂奇。作为男足一队的门将，他最常干的事就是愤怒的挥着手套用德语喊皮克让他回来补位，但是由于半句西班牙语不会说，组里西班牙语的黄金时期还是结束了。后来阿里也来了。
普约尔坐在沙发上等皮克回来。现在组里面的同学们都喜欢踢球，阿什琳和阿里是女足的门将和后卫，皮克特尔施特根和拉基蒂奇也是男足的…额…后卫门将和中场，正好趁着中午暖和踢踢球。等了半天不见皮克下来，普约尔好奇的看了一眼楼梯。楼上是卧室，直接过去不太礼貌。
“咣”的一声，普约尔听到楼上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碎了一地。“杰拉德！”普约尔喊了他一声，没答应。等了一会儿普约尔又喊了一声，「杰拉德，你还好吗？」还是没答应。
不再犹豫，三步并两步窜上楼梯，看到皮克正从卧室出来，手里抱着足球，脸色煞白。
咣！又一声，是从旁边的卧室传出来的。什么东西摔了，也许是手机。「约翰！」一个女人愤怒的吼声。皮克惊慌地看着他，突然跑上来使劲推着他下楼。普约尔明白过来，接过皮克的足球，转身和他一起下楼。
「额…抱歉。」
「没事。」
尴尬的对话没能调解任何气氛，这种时候只能装什么也没发生。皮克拿了装着饼干的托盘和海鲜饭，临出门前咳嗽了一下，调整好了表情才迈步。普约尔看着他心里一酸。原来没心没肺都是装出来的。
组里的其他人什么也不知道，闹哄哄的一会儿抢几口海鲜饭，一会儿咬下别人嘴里的饼干，一会儿又分队踢足球。普约尔看着异常沉默的皮克，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两人坐在台阶上，看着花园里阿里和特尔施特根vs阿什琳和拉基蒂奇的小比赛。阿什琳脚后跟敲给拉基蒂奇，拉基蒂奇抬脚射门，钻过特尔施特根的十指关，球应声入网。拉基蒂奇扛着阿什琳绕着球门跑了一圈庆祝。
「杰拉德…」
「普伊你别安慰我了，我早就习惯了，我爸妈总是这样。」
「…抱歉。」
「没关系，我妈有抑郁症，我爸工作忙常年在西班牙。」
「…我真的很抱歉。」
沉默。那边拉基蒂奇拍着特尔施特根的头，笑着亲了他一下。特尔施特根脸一红，一伸脚把足球从拉基蒂奇裆下踢给了阿里，阿里轻松绕过没反应过来的阿什琳，1-1平。“嘿！不公平啊！”阿什琳上来挠阿里，阿里一扭身绕着特尔施特根跑。拉基蒂奇过来帮忙，四个人转瞬间都笑倒在地上。
「他们真幸福。」
「杰拉德…」
「普伊我知道了。我喜欢你。我能当你男朋友吗？」
普约尔愣住了。憋了半天也只说出「……那不是我想要说的」这一句话。真想把自己舌头咬掉，哈维绝对不会这么蠢。
「我真的喜欢你。」
「…你没成年，而且我是你老师。」
「那我毕业了就可以了吧？」
「那时候你也不满二十一岁。」
「我就当你答应了。」
我没答应啊！我怎么能答应呢！我比你大那么多！而且我是你老师啊！「…好吧。」普约尔叹了口气，然后被皮克拽着去踢球。
「哈维我这样是不是很没种。」
「…过两年他就忘了。」
「但愿。」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