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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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哈维开车去上班。其实本身该放假了，球员们都回国家队报到了，偏偏瓜迪奥拉—球队的主教练—是个非常有上进心的兄弟，拉着教练组天天加班研讨战术。
说起来他还是要感谢瓜迪奥拉的，没有他哈维有可能也没机会再接触足球。他从很小就开始踢球了，拉玛西亚青训的时候遇到的普约尔。后来普约尔决心要念书上大学就离开了，他成功为一线队效力了几年。因为身体偏瘦、个头又矮再加上速度不快的原因，他总是后卫们下黑手的对象。二十出头他就退役了，没办法，伤得太重。
他考了个教练证，然后几乎瞬间就以“那个看人极准的面瘫小教练”出名。瓜迪奥拉把他从西班牙挖来了美国。哈维看上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曾经的队友伊涅斯塔。结果伊涅斯塔死活不愿意来，而且脸红红的就是不说为什么。
“这孩子别是皮疹什么的吧…算了过几年再签吧。”
“过几年这么好的苗子肯定会待在巴萨这种巨头！我们不就是趁人年轻，没什么世界观的时候用钱诱惑吗。”瓜迪奥拉很崩溃。
“巴萨不比咱们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好多了…说起来他还是巴萨青训的学生呢。”
“你到底是不是球队的教练…有这么损自己球队的吗？”
“你这不也是说自己就是拿钱骗人来。”
这就是哈维和瓜迪奥拉愉快的工作时光。
当然伊涅斯塔没来。哈维在球队工作了几年之后，为了补偿一下瓜迪奥拉，就点了佩德罗和卡西这俩。于是球队里再也没人看见瓜迪奥拉抱着自己油腻腻的大风衣外套一边搓自己的光头一边喃喃自语：“这么好的苗子啊…好的苗子啊…苗子啊…子啊…啊…”
其实还真得说一下佩德罗和卡西。佩德罗踢前锋，也是西班牙的，年轻、速度快、而且哈维的私心—这哥们儿也是巴萨球迷。哈维和普约尔都是坚定的巴萨球迷，原先说的伊涅斯塔也是，基本上整个球队都是，除了一个叫拉莫斯的后卫是皇马的球迷。这个哥们是买卡西的原因。因为他不回来防守！他真的不回来防守，就是那种，一个猛子扎进前场顶头球，然后绝不管球队的阵容是不是已经很像WIFI了的不回来防守。哈维也很崩溃。能让他回来的除了进球之后重新开球站队之外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哈维想要一个能用西班牙语流利地骂拉莫斯的门将。而且这个叫卡西的门将还是挺帅的。
“佩德罗我认了，但是卡西…就因为这个？”
“他扑救能力很强，而且年轻，最重要的是有来美国的意向。说实话一开始我还觉得他这样的能力在皇马踢球绝对没问题的，问他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结果他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跟逃跑一样。别是在西班牙欠了什么高利贷吧。”
“你脸红了。”
“………他真的很帅。”
“那也不一定会喜欢你这个看上去像三十多的大叔。”
“你都快五十了。而且没有头发。”
哈维和瓜迪奥拉真的是非常好的朋友。
有时候普约尔很奇怪是什么支撑着瓜迪奥拉没掐死哈维。其实他很早就认识了哈维的能力—腹黑嘴炮—尤其是在惹了哈维之后被桌子上加了胡椒粉的白开水辣的鼻涕眼泪的时候。
想当年，普约尔暗戳戳地想，老子决定去上大学是多么明智的事儿。读完研究生实习了几年就开始当老师，成功的避开了哈维的黑手。
没过几年好日子，就在他还在西班牙教课的时候哈维一个电话敲过来：“我在美国这儿找了个球队，想不想过来和我一起住？”
“我过去喝西北风吗难道。”
“教课啊。西班牙语什么的，咱俩合租一个公寓也比较便宜。”
“不会说英语。”
“学呗。”
于是经过几个月艰苦地学习，这俩人终于能在电话里用英语交流了。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
“Jelo, jao du yo du\"
\"jao du yo du.\"
\"...\"
\"...\"
挂电话。（作者注1）
西班牙人和西班牙人相见，分外海鲜饭。
于是哈维在美国继续辛勤工作了几年，普约尔也下决心学了英语，几年之后，终于在康涅狄格州肯特市找了个高中西班牙语老师的工作。和哈维租了一个公寓住。两人住了差不多一年多了，最近哈维又给瓜迪奥拉推荐了佩德罗和卡西，谈判进行得非常顺利，两个人代表西班牙国家队踢完三场预选就直接赶过来报道。
到这时候哈维才觉得自己的工作算是风生水起了。自己刚来的时候，教练组里的其他人看着他一个二十一的小孩，还要靠主教练来翻译都是满满地鄙视。想要用自己的足球理念来指导球员们，发现球员们全都比自己大的尴尬真没人能懂。
也许有个拉莫斯能懂，因为拉莫斯比哈维小。
但是哈维不想提拉莫斯。
“你要是再冲到前面就别回来了！……还真不回来啊…”
那次训了拉莫斯之后球队的门将看自己的眼神又多了些怨念。然后这个门将转会了。
但愿卡西来了情况会好一点。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