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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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前几天那小子给他发了张裸照。”
“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有脸。”
“那卡莱士不得开心坏了。”
“这哥们恨不得拿个相框把照片裱起来。伪君子。还说不约小孩。”
哈维笑着喝了口茶，卡西的眼光在他嘴唇的水渍上留恋了许久，哈维故意伸舌头慢慢的舔干净，然后朝卡西使了个眼色。现在是晚上九点多，秋天的天黑得很快，这时候只能全靠路灯。他和卡西就坐在美国这个点还开门的为数不多的餐馆之一—Wendy\'s—里。他不让卡西点酒，两个人就一人来了杯凉茶，一边啃汉堡和薯条，一边聊天。球队训练中午就结束了，午饭之后卡西留下来加练，一直练到下午五点实在太冷，就找了个餐馆吃饭。哈维说要减肥不吃晚饭，结果两个人去看了场电影之后他又饿，只好来了一顿快餐。
“你还不让我喝酒，自己就吃着快餐。”
偶尔放松一下不成吗，话那么多“…聊聊电影吧。”
“我觉得挺好玩儿的。”
“…”
“想听真话吗？”
“想。”
“一个字没听懂。”
居然忘了他不会说英语，又一次失策。“额…要不下次—”
“—没事儿的哈维，我也早该学会英语了。唉，怎么有人把这鸟语说的这么顺的，你可真厉害。”
“（其实我也不怎么会）…”
卡西轻轻握了握哈维的手，然后笑了一下。
“隔壁有个蛋糕店还开着门。我原先在西班牙就听说那里做的特别好吃，我给你买去吧。”
哈维看着他起身离开，对面蛋糕店的门被打开，他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心思想着卡西的英语怎么可能买的了蛋糕，穷显摆。三分钟之后卡西笑嘻嘻地把蛋糕包装盒放在桌子上，然后甩一甩风衣外套坐下。哈维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啧啧，男友力爆棚。
“哈维，吃啊。”
哈维还在发愣，卡西已经把蛋糕拿了出来，递给他一个勺子，然后自己挖了一块。提拉米苏，不错的品味。嗯…这家店做的还真是好吃，算了，不减肥了。吃。
“你刚才讲的那个杰拉德，他大学去哪儿啊？还回不回美国来？”
“我怎么知道。前几天卡莱士问他，他还不说。”
“放心吧哈维，杰拉德肯定会回来的。”
晚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哈维拿着勺子在蛋糕上画着无意义的线。
“也不一定。卡莱士比他大，而且还很严肃无趣…除了足球什么也不懂，偏偏又受伤了踢不了。觉得自己懂一点战术就可以教球队，其实别人看他都跟看笑话一样…”
卡西的勺子在蛋糕上顿了一顿，然后用力剁下一块，不放进嘴里，却扔在盘子里用勺子戳，蛋糕在他手下肢解成无数小块。“哈维…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从一开始就觉得他很特殊，和别人不一样…他觉得他肯来接触他，带他离开过去的痛苦，是他的救星。他觉得他是个天才，机智沉稳，会带领球队走向胜利。即使他现在拒绝，他也不会放弃。他很爱他。”
“那他不还是走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来，那么年轻，踢球又有天赋，留在西班牙肯定机会更大。他还可能去他喜欢的球队踢球。”
“那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而且…西班牙…来美国是个机会，是挑战也是逃避。”
哈维抬起头，定定地看进卡西的眼睛里，没有答复。“他在逃避什么？”这一句话如鲠在喉，最终也没有问出来。游戏不能玩的太久，毕竟再久也是游戏。沉默的吃完蛋糕，卡西去付了钱，两人拥抱了一下，互道晚安。
“他会回来吗？”
卡西的笑容阳光的黑夜都暖了。“不需要太担心。他只是需要一点勇气和时间。”
哈维嘴角扬了一下，夜色已深，他们各自转身开车回家。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