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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我被绑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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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户牛柳,我的最爱……正要吃到口时,那块牛柳忽然大叫“我要1245元一磅,一份为200克,谢谢498元。”我一惊,这价钱可是我一生的痛啊!
不得已从美梦醒来,四周一片黑暗。天黑了吗?怎么小乔还没回来。我摸索着床头想把手机摸出来看看几点。
枕头下,没有;往右摸,没有;往回左摸,没有!光天化日,日月昭昭谁这么不怕死在我头下偷东西!一阵愤怒,起身要摸电灯开关却狠狠地扑了个空,整个人以狗扒式姿态摔倒在地上。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把人家的手机偷了就算了,还把人家的床往外搬,幸好我睡下铺,如果睡上铺这不是谋杀么!
我哀叫着起身,宿舍的地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凹凸不平了?痛死人了。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我的眼镜找到,不然以我六百度近视眼加之这乌灯黑火的,我就跟盲了没分别。
胡乱摸索了一通,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根据我对自己室的了解,这地形和桌椅位置形状绝对不属于我室。
难道是……我左眼眉毛一跳,不详之兆顿生,难道……
我被绑架了??!!!!
不是吧,上天你不带这么玩儿我吧。我家也不是大财团大企业,在海边开个小店卖卖咸鱼,生意虽然也不错但也只是小本经营,至于绑架我么?难道不成要我的家人拿咸鱼来赎我?!
至于寻仇的可能性我可以完全排除掉。我极少外出,品行端正,没抢人老公,没撬人男朋友,没打人爹爹,更没闪亮登场招摇过市。连带我家的两老也是极之和善的烂好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这一家子与人结怨是不可能滴~~~~~~~~~
那么除了被绑外,就只剩下一个理由了,难道是我梦游??这不可能,我活了十几个年头,要是有这毛病还不早把我室的姑娘给吓瘫么。
想不出个头绪,我大呼三声:“有人吗?救命啊!”结果与我呼应的只有屋外那叫春的蟋蟀。
看来没人,绑匪可能睡觉去了。我小心地又再一次摸索起来,把我可爱的腿碰淤N处之后,我大概明白房里有什么。
这房里有物品若干,清点如下:床一张,桌子一张,凳子四张,靠窗有书台一张,墨端一个,纸张若干,毛笔三支,毛笔架子一个,窗一个,门一度。我郁闷了半天,这绑匪是把我绑哪里了,没电视电脑就算了,连个电灯也没有。再探究了一番,这门是能开的,我再度郁闷了半天,这绑匪怎么这般不专业。
门外是一个阳台一样的地方,借着月光凭我那六百度的近视眼勉强能看到这是用竹子搭成的。阳台靠前一点有一张小几,上面放了一架黑漆漆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架古琴,黑色木的古琴,琴尾缀有五彩流苏。我不识乐器,但也知道这古琴做工很是精细。
现在的绑匪都这么有品位?该不会是度假顺手捎上我了吧,肉票都这么好待遇?极目四眺,四处黑嘛嘛,一大堆模糊的影子随风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估计这是个竹林。
荒山竹林?难道要上演金田一,弄一个竹林杀人事件簿?得了吧,人家金大哥破的都是连环杀人案,这左右就得我一个,想来也没什么看头。
通常剧情发展到这儿机警的女方角一定会趁月黑风高溜之大吉的,然后遇到一帅哥搭救展开一段美妙的爱情故事。但这月也太黑了点风也太高了点,要我一个六百度大近视跑出去找一帅哥搭救也真是有点不实际。与其迷路担惊受怕,我还不如等绑匪大哥回来得了,混个两餐估计一时三刻还死不了,要逃也总得吃饱啊。
思来想去,现下也只剩下睡觉这一样事好做了。可是睡了那么大半天,脑袋现在贼精神,估计要入睡比较困难。
回屋又找了一轮,居然找到了已绝于世的古物——油灯,可是到处也没火柴或火机。为了少吃点碰碰撞撞的苦,我还是决定到阳台晒月光好了。
这阳台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我一步作两步都很快逛完。闲来无事,看着精致的古琴发呆,越看就越觉得这琴不简单。琴弦晶莹剔透,黑木上有淡淡的暗纹,即使在淡淡的月光下也贼亮的;最奇的是琴周围隐约浮动着一阵淡淡的暗香。
这个琴是个好东西,说不定卖了它就能实现我日本牛柳之旅。我也不贪心,卖得了飞机票和牛柳的钱就好。眼珠子溜了一圈儿,暗自决定,天一亮就把琴夹带了私逃。要绑架我也得付点精神损失费不是?
手痒痒地伸手去拨弄琴弦,我虽然没学古琴古铮一类的乐器,不过见女子XX乐坊的美女弹起来还满拉风的。
一个清脆的音调从颤动的弦发出,我玩心四起,更卖力地胡乱地拨弄着想像自己是古代的大家闺秀闲坐弹琴。琴音毫无章法乱起,原本清脆如流水的琴音硬是被某女弹出了一级嗓音的惊人效果。
睡着了的小鸟吓得振翅飞离,连忙逃命而去。竹林沙沙作响,叫春的蟋蟀都被吓得噤了声,我依然宜然自得,丝毫没发觉不妥。
当我发觉大事不好时,我的脖子已被一柄亮晃晃冰冰凉的物体给协持了。
我第一反应是绑匪大哥回来,或都说是被我“美妙的”琴声引来了。我悔恨死了自己的打草惊蛇。
他在我后面,我一动不敢动,上身挺直下身发抖。谁要是遇这种事,认不发抖我管他叫大爷!
“你是谁?”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像是那些□□交易进说接头暗号一样。
那我现在是不是该说:我是无间道?可是这不是玩的,万一搞错了,我可爱的脖子可就要开花了。
“我是方小蛮。”最后我还是选择坦白从宽。
“方小盲?”那手里的亮器抖了抖,我吓得跟着抖了三抖。大哥,能不能拿稳点,这可是人命的事儿。你不怕坐牢我怕死啊。
那人沉默,我大气不敢出等待他的下一句话下一个动作。结果,沉默半天,他才缓缓吐出来一句“不认识。”
我靠!酝酿了半天就这么一句话!你丫老人痴呆也不至于这个智商吧。何况你不认识我绑我来作甚!要不是怕他手里那家伙,我早暴跳起来了。
“怎么来这儿的?”那人又问。
这真是够讽刺!你绑我来的你问我!要我知道怎么来的,我还不认路溜人了,还跟你在这儿废话个什么劲!可怜我这会是人家刀下的鱼肉,他要玩问答游戏我不敢说不,只好说:“被绑来的。”被你这变态绑来的。
“绑来的?”那个语气明显不信,刀锋又近了白嫩的脖子0。5毫米,成功地让我感觉明显的刺痛。
这一痛,不禁让我火山爆发了。你这人!人都被你绑来了,你还不信,我靠,这是什么社会!我咬牙阔了出去怒道:“我睡一觉醒来就在这了,你以为我没事来这儿观光啊!你丫把绑了我就是想要钱吧,告儿你,我家咸鱼多的是,红三鱼一条不多,你横坚是一刀,你想怎么弄怎么了,我没意见。姑奶奶我不玩了!”
这话说得是够豪情壮志,谁知我的心现在才战鼓连天。可是话已出口也收不得了,只能盼他手起刀落,利落点。要不,拿个手枪我也不介意,最紧要别慢慢磨我就是。说起这个我不禁想起老弟的一个口头禅:慢慢来,最紧要快!
正当我想到被谋杀保险有无赔偿时,只见眼角银光一闪,银剑回鞘的声音传来。我自由了!
我当下狠狠松了一口气,腿抖太久了不禁一软向前倒去,这会我这如花的脸庞肯定给毁了!我脸皮更厚也比不上被绷紧了的琴弦厉害!呜~~~~~难不成我以后就得顶着一张单行簿的脸……这叫我怎么有脸见江东父老嘛……保险最好有赔偿先好……韩国的整容技术不知整不整得过来……
胡思乱想间,身后一双手捞着了我下坠的身体。身后一阵暖我掉入了一个散发着一阵药香的怀抱,算这绑匪有点良心。正当我这么想着时听见耳边一个不再压低的好听的声音说:“幸好,没砸坏了羽嫣的七彩宝琴。”
我靠!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比不上一死古古的琴,我今天算明白了,电视剧里说的都是真的,绑匪都是些精神失常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