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九小爷

9、我是谁

　　燃灯古佛听到这个声音后眼神突然变了，本来极度自信的目光变得极度恐慌，甚至说话的声音变得颤抖:“我……我不会再过问世事！你……你们开战的时候……请放过人界，毕竟……毕竟人类并没有犯什么错。”
　　那有些瓮声瓮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给你一个机会，在我还没有杀你之前赶快消失。”
　　燃灯古佛听到这句话时如获大赦，跌跌撞撞的走向周以沫，把周以沫带走，临走时周以沫转头看向我，我不敢看，因为我害怕我看着这样深情的眸，我会动情。
　　他们走后，石佛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如果真的开战，燃灯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他。
　　“阿玄，我们走。”虚空中的声音传来，“嗯？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女子，阿玄你认识她？”
　　石佛脸上表现出从没有过的尊敬:“是的，我认识她，她就是画蛟。”
　　“哦？画蛟？有意思，那你愿不愿意跟随我打上雷音寺？”
　　我听见那个虚空中的人这么说，我感到很无力，怎么办？又要进入另外一个牢笼了吗？我只好向石佛求助:“石佛，怎么办？”
　　“嗯？石佛？阿玄，原来你自称石佛啊，哈哈，有意思，连我都不敢用的称号呢，居然被我手下的人用了。还有，画蛟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强迫你跟随我的，在我这里，所有的妖都是自由的，要是让我知道谁要是剥夺了哪个妖的自由……哼。”他似乎在调侃石佛，同时最后一句话也是说给石佛听的。
　　瞬息之间，黑光布满房间，他们走了，空中有一根金黄色的毛慢慢飘落，空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小画蛟，你是妖，你可以随时找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扯断这根毛，我就会出现。”
　　我看见他们走了之后，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下来了，心乱如麻正好可以解释我心中的心情:又有一个妖王？还是那种连佛祖都不怕的妖王？周以沫……周以沫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在想这些的时候，当然听不到虚空中的对话……
　　“大祖爷，为什么您不直接把画蛟带走，然后，直接打上雷音寺？”
　　“你懂什么，我已经知道师弟在哪了，画蛟……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必要了，还有，你自称石佛让我很不舒服。”
　　“什么？您说您找到了妖祖孙悟空？”
　　……
　　“燃灯上神，那个突然出现的妖王是谁啊，怎么连您都这么尊敬他？”
　　“以沫，我决定，以后不问世事，天下将乱，现在只能自保。”
　　我回到店子里，回想着今天的一切，我发现我是多么渺小，只不过是他们争夺的一个资源罢了……
　　“喂，店主，你在想什么呢，我们来半天了，你莫不是不给我们兄弟两面子”
　　站在我面前的是两个染着金头发和银头发的人，说来奇怪，他们的皮肤跟他们头发居然差不了多少。
　　“对……对不起，刚才我在想事情，请问二位想要点什么”
　　“两杯原味奶茶就行了，小姑娘为什么事闹心啊，唉，做妖呢，讲究的就是快活，没必要。”那个染金头发的人说道
　　“敢问两位前辈是”我知道，能一眼看出我是妖的人必定是妖，功力还不弱。
　　“不敢称之为前辈，你就叫我们金角银角吧，对了，这座城市你前辈还有很多呢。”
　　“你们都是妖，你们不怕被人间监管者发现？”
　　“哈哈哈……你以为我们包括你，没有被发现？你当世尊如来佛是什么啊？他只是不想动我们，你以为他不知道？笑死我了，哈哈哈……”金角狂笑着
　　“姑娘，如来佛有一件仙器，名叫棱天镜，只要他想看，他能看破三界。”银角也是说道
　　说到这，我的心突然就像停止心跳了一样，既然他知道我在哪，他们为什么不来抓我？是不屑？还是……我本来就不是画蛟？那我到底是谁？当我想到这，我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颤抖，这是一个计划？我并没有用左手把任何的东西变成画，那……我是谁？画蛟的替身？还是说世界上本就没有画蛟？我不记得以前，我只记得我在佛前跪了三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