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CH 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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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以『顶上战争』或是『大事件』来称呼这次公开处决火拳艾斯所引起的四皇白胡子与海军的战争，在战争期间，推进城被草帽小子、黑胡子海贼团闯入劫狱，逃出无数犯人，其中包括亿级重刑犯，所幸于顶上战争中，部分同黑胡子海贼团一同前去马林梵多的重刑犯，被海军当场处决逮捕，大多则顺利逃跑；而此次战争，白胡子海贼团以船长白胡子与第二大队队长火拳艾斯的死亡，败溃于海军。
此次战争，海军重伤残高达三万人，死亡一万多士兵，轻伤更不记其数，失踪找不到任何能证明生死的也有几百士兵。
战后，海军英雄卡普主动提出辞呈，但被世界政府高层挽留，理由是卡普在任期间，带出多位优秀海军菁英，尤其是亲手教出仅准将职阶却已拥有大将实力的罗西南迪，还有果实能力不明，实力却也丝毫不逊色过亿海贼的莉娜莉少校，优秀的教导能力被世界政府高层劝慰挽留，转职成海军教官，期许为海军在这段因战争而青黄不接的时期，能尽快地培育出新一批优秀实力的坚强海军士兵。
战国元帅也正式请辞，而准将罗西南迪为女儿莉娜莉在顶上战争所犯下的军中罪刑主动担责，本有资格跨阶竞争元帅之位的他主动退出竞争，并于顶上战争后升阶中将，率领自己的舰队直赴新世界G-13分部驻守。
由于本部军力于此战损失惨重，新开发启用的G-13分部，还有其他因骤失战力急需补员的分部，纷纷向海军本部申请补员与新招，海军参谋部考虑顶上战争的后续影响，订下了新启用的G-13分部将从四海与伟大的航道上海军分部征选有实力的士兵补充兵源，而伟大航道前半段与四海海军，则以新招人手为主要兵力补充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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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斯基放下本部添补兵员的统计表，他表情非常的难看：「我绝对不许曾经是海贼的士兵们加入！」
「吁──别这样吗──他们好歹也很认真抓海贼，实力也够强。」
青雉对战国问：「元帅，东海的这批人，教官怎么填的都是莉娜莉作为总教头？莉娜莉当时作为上尉就算后来升职少校，当时她真的已经够资格申请教官可以指导士兵了吗？」
莉娜莉身上已经犯了很多条军法，作为自己关注后辈，青雉不希望她又再犯一条严重的军规，虽然莉娜莉在安西尔圣中将默认下，基本确定公开的身世背景让莉娜莉怎么任性胡搞都没问题，但总归是对她的名声影响不好，虽然莉娜莉的性子是有点私欲护短，但是大多时候莉娜莉的表现让青雉很是青睐，如果海军想要做出优秀的改革跟进步，进而真正的能达到保护世界政府加盟国与其他大海子民，青雉认为背景强大的莉娜莉会是相当优秀的改革人选，因此青雉才有此一问。
萨卡斯基冷笑一声。
战国认真回想了下之前的状况，他解释：「宝贝丫头于东海执勤时，斯摩格中校把她借调给东海所有的分部，让她能在东海自由航行，当时的确是斯摩格担保替她申请了教官资格，经过海军学校那边确认特批，我也就批了资格。」
战国翻了翻东海补充到本部等待后续调令的兵源，也有点傻眼。
东海过来的兵，来自东海所有的分部，而每个士兵还有分部之间交互轮调的纪录，跟罗西南迪的练出来的兵完全同风格，不同的只是莉娜莉没有拿海贼劳改当士兵……不不不，以莉娜莉调皮的性格，也有可能是安排好不会被查到的身分。
很了解自己小孙女的战国冷汗涔涔，无怪乎卡普说草帽小子有时会称呼莉娜莉为小魔女，但战国又着实看不出真伪，只好放下数据，不再多做发言。
由于战国即将退任，目前是三大将都有资格竞与元帅，所以战国带着三大将在交接教导一些繁琐的工作。
青雉跟萨卡斯基的对立争斗越来越明显，想到战后乱糟糟的各种战后处理，还有被多弗朗明哥带走后没有消息的莉娜莉，以及被他逼着赶去G-13赴任的养子，战国无比庆幸他总算快要解脱。
「哼！总之，关于这批士兵的背景！海军内必须再次详查！海贼就是海贼，我不信任他们！」萨卡斯基再次强调自己的立场与想法！
重建中的海军本部这里进行甚么样的讨论，对战后就兢兢业业赶紧回到因人手缺失而显得紧张危险巡航任务的海军将领们，一时间倒也无法造成怎么样的影响。
同样整只舰队在海上航行着，正往G-13支部前去的罗西南迪放下往远镜，他问自己的新副官梨花：「那家伙还没醒吗？」
战后，辛雷德升阶后被留在本部作为本部战力，而原本是莉娜莉副官的梨花也同样升阶，这让辛雷德相当放心的把整艘军舰跟长官交给他，还感叹自己终于脱离不舍的保母职位。
接任舰队保母一职的梨花回答：「已经醒了，但目前似乎不能很好适应。」
罗西南迪点头，走回船舱，敲了三声，推开了他们刚刚谈话中主角的房间，里头是一个穿着海军士兵标准水手制服，有着珊瑚粉色短卷毛的俊俏青年，表情发愣迷茫的坐在床边上。
罗西南迪拖过椅子打了个响指，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而梨花关上门，站在门口警卫着。
「……科拉松准将……」青年抬头看着摘下面具的罗西南迪：「……我怎么会……在这里？」
「显而易见的」罗西南迪把挂椅子上的海军鸭舌帽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盖在他头上，扬起爽朗的笑容：「你即将开始海军的生涯，哥尔德艾斯少尉。」
***
──德雷斯罗萨──
莉娜莉趴在床上，捏着信纸，眼神阴郁的喃喃：「……老爹……我是海军阿……而且……」
轻叹口气后，她爬起身，丝质的蕾丝睡裙因为她的动作而往侧边滑落，露出了小巧白皙的肩头，莉娜莉皱起了眉头，紧扣着心脏弯起身子又倒了下去，她痛苦地卷缩着身体，闷哼出微弱的痛苦口申口今：「……好痛……」
公主大床边的华美柜子台面上放着精致的小抱枕，本在沉睡的金发小人迷糊的醒来，看见莉娜莉的动作赶紧跳起来跑过去：「莉娜莉公主！」
「……阿……抱歉，蔓雪莉，吵醒你了吗……」剧烈的疼痛让莉娜莉勉强的睁开眼睛，满头冷汗跟生理性的泪水混杂一起，显得狼狈非常。
「没有！我现在就帮你治疗！你再忍一下！一定会没事的！」蔓雪莉靠近莉娜莉的心脏位置，拿出浇花小水壶替她治疗。
直到蔓雪莉使不出能力了，莉娜莉依旧脸色苍白，她虚弱的对蔓雪莉说：「可以了……蔓雪莉，不要勉强……」
「可是、可是……」
「不是你的问题……我本来就是重伤濒死，是罗跟你硬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马上又接着参加了顶上战争，还要保下哥哥……」莉娜莉露出苦笑：「但是我不后悔就是了，自己做的死，说甚么也得从地狱爬回来，这样的伤……上次可以，这次也一定可以休养回来的！对于在鬼门关来回跳跃，我是专业的！」说着还对哭哭啼啼的蔓雪莉比出了大拇指跟露齿笑。
蔓雪莉用力的不停点头：「我也会努力的！」
莉娜莉轻轻摸了下蔓雪莉的头顶，虚弱的微笑：「我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我们明天继续。」
「嗯！」
一直到房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呼吸固定起伏的轻微声响，多弗朗明哥才轻轻地推开大门，然后走到床边蹲下，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莉娜莉就算睡着了，也依旧紧蹙着眉头，显现出她身体不舒服的真实样子，多弗朗明哥虚描着莉娜莉的眉眼，抿紧了唇。
「……PA……PA……」莉娜莉微睁开眼，轻唤。
「吵醒你了？」
「不……没睡着……不要担心，会好的……罗教了我很多，还有蔓雪莉在……所以没问题的，而且以前……米翁岛那时候……没有任何人……爸比你也知道……我还不是撑过来还恢复了……所……以……」
──嘎吱──
「……米翁岛……」
──嘎吱──
『莉娜莉──不要──……莉娜伊阿阿阿阿──』
──嘎吱──
「……甚么……声……音……」莉娜莉眼睛慢慢地睁大，但是却没有聚焦。
「甚么？」
──嘎吱──
「……有甚么……东西……锯……子……？」莉娜莉慢慢地转头看向身后，表情无比的惊惧。
──嘎吱──
「……什……么……这是……甚么……声音……」
「莉娜莉！」多弗朗明哥猛扣住她的肩膀喝声。
「！！」莉娜莉吓到，愣愣地看着多弗朗明哥。
「咈咈咈咈咈……你的寝宫有些地方在装修，他们太吵了……我现在就去让他们先停工，你好好睡……不、PAPA现在唱歌给你听，嗯？」多弗朗明哥坐到床上把莉娜莉抱进怀中轻哄着。
「……恩……」
低沉的声线轻缓地哼唱出熟悉的曲调，莉娜莉慢慢地终于沉入了梦乡。
多弗朗明哥一直轻轻哼着曲，大掌轻抚着莉娜莉的被湿润温凉的后背，他的表情却是沉郁非常。
***
哥尔德艾斯抿着唇，沉默地看着罗西南迪。
他今天清醒后蒙了很久才起身梳洗，当时他照着镜子，看见自己本该是黑色的头发，成了满头的珊瑚粉，脸上本该存在的雀斑消失，而他身上的所有刺青就像从来没有过，取而代之是后背有着一个巨大的十字刀疤，还有一个旋月形狰狞伤疤坐落在原本刺青白胡子的胡子处：「……这是怎么办到的？我又怎么会在这里……？」
从苏醒到现在也过去了半天，已经看过放在他房间桌上这段时间报纸的艾斯，没有开口问顶上战争的结果，而是直指自己活下来，还变成海军上尉的状况。
罗西南迪抽出根烟，点燃，艾斯动作快一步帮他拍掉火星：「谢谢……该从哪里说好……你还记得之前我说过，莉娜莉的安排，总会相当出人意料。」
艾斯认真地听着，罗西南迪接着说：「你自首的时候，有听到我跟赤犬的对话，我们帮你准备了海军的身分：波特卡斯D艾斯，三年多前出海，在东海加入海军，迅速调任新世界G-1支部后，回到东海以海贼身分出海，目的是为了之后能顺利潜伏到白胡子海贼团作为卧底，这是海军内确实故意做出的明显伪造身分。」
罗西南迪吐出口烟后，缓缓地说：「莉娜莉是个很厉害的孩子……她对人心的操控，跟她亲生父亲不相上下，不、或许要更胜一筹也说不定。……她对人类大脑的运作方式」他点点自己的头：「更是理解的透彻，莉娜莉很小在未能完全明白自己果实能力前就已经拥有命令他人的能力，我的小公主当时把这个能力，分成了好几个层级。」
罗西南迪熄掉抽一半的烟，吐出最后一口烟气，靠坐在椅背上：「最高一层级是完全听从，以前你们住一起时你应该见过，她很常用这个能力来让小动物陪她玩，不过这个层级的命令，她仅能使控制目标被控制在一定的时间内。」
艾斯点头。
「中间的层级，也是接近完全听从，但却是让人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她把一个强烈的暗示，灌入控制目标的大脑，比如让一个讨厌吃芹菜的人，灌入”吃芹菜对身体很好，为了健康一定要常吃”这样的命令，让这个人讨厌的半死又会觉得因为对身体健康而不得不常常去吃，这个暗示会在大脑中停留三个月，而三个月后，这个暗示已经让这个人养成了吃芹菜的习惯，没有暗示也会照着指令习惯性的去做。」
「最后一种，是莉娜莉最早开发出来也是最熟悉并能大量使用不耗多少力的DREAM SEED，一开始莉娜莉只是拿这个能力在治疗自己……你知道的，她到现在仍然常常半夜被恶梦惊醒……」罗西南迪隐隐叹口气，他从口袋中拿出两颗花生米：「但我觉得，这种才是最可怕的。」
艾斯接过，他疑惑的看着罗西南迪，后者说：「莉娜莉会安排了梦的大纲，封印在花生米内或是饼干等食物内，你仔细看花生米，上头有个很小的两个金点，用放大镜看的话会发现那是两个金色的古文字。」
艾斯仔细找了找，的确两颗花生米都有，罗西南迪接着说：「当有人吃下DREAM SEED 后，梦的大纲会进入那个人的大脑，当那个人睡着时，就会做梦。」
艾斯不太明白，只是做梦，为什么罗西南迪会说可怕。
罗西南迪继续接着解释：「莉娜莉说，人类只要进入昏昏沉沉的浅眠期，基本上就会开始做梦，因为大脑目前处于清醒的意识准备进入睡眠期处理当天信息的过程，将睡未睡的时候」罗西南迪看一眼已经满脸迷惑的艾斯，他无奈失笑：「算了，不用解释的清楚，简单的说，就是开始作梦的时，吃下DREAM SEED的人，因为设定好的故事大纲进入大脑，大脑会以做梦的方式，去重组展现这份大纲故事，你应该也有过，明明记得好像做过什么，但是别人却告诉你没有，关于这种错误认知的状况，或者是把不同时间发生的记忆，混杂一起，以为是同一天的记忆。」
「阿……就像以为自己昨天晚上有吃完一盘子的肉，结果原来没有，是睡着了在做梦，或是……恩，反正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艾斯思考了下说。
「没错！但你要知道，除了少部份特殊的状况，大部分人作梦后，一半以上的梦都是不记得的，取而代之的是某些刺激深刻而醒来忘记的梦，会变成了记忆！」罗西南迪认真的说：「莉娜莉说过，大脑在处理信息时，清醒着跟睡梦中是完全不一样的处理方式，清醒时会自动补全逻辑性，而睡梦中则是多天马行空都无妨，你现在少尉的身分，就是这样来的。」
「？」
「五年前曾经也发生过一次跟这次顶上战争一般的大战。」罗西南迪见爱斯一脸问号，他苦笑：「那次……是海军与四皇BIG MOM的大战，战前为了保密，战后又损失太过惨重，所以，海军跟世界政府都封锁了消息！」
「！」艾斯睁大眼：「海军曾经跟BIG MOM干过架？五年前？那不就是莉娜莉刚被爷爷接到东海的时间差不多？」
罗西南迪点头：「师傅当时是作为伟大航道的留守将领没有参战，同时因为可预料性的战力缺损，肩负了训练新兵的任务，师傅作为出名的海军英雄，他不参战又活跃在大海上，很能吸引大海上各方势力的视线，尤其当时多弗朗明哥也为了莉娜莉的事情，跟师傅杠上，更好的保密与延迟了当时的战争消息的传递。」
艾斯咽了口口水，他震惊地说：「……我在老爹的船上……可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啊……」
罗西南迪失笑：「你加入白胡子时都过去那么久了，那一战的战后利益分配也早都结束，过时的消息，跟你的确是没甚么关系，而且同为四皇，白胡子本人姑且不说，其他的大队长们对BIG MOM不会有好感的吧！？」
「也是！」艾斯略为苦笑地回，接着他问：「所以……那场战争……为什么我现在的身分、不、我现在这样……搭着你们的船，真的没问题吗？」
他垂下眼眸，痛苦地说：「我……我可是……应该要死去的海贼王的孩子啊……虽然我不想承认那个男人的血缘！我的父亲只会是白胡子！！但是……在全世界人们的眼里……我是……海贼王的儿子！罪该万死的……海贼王的儿子！」
作者有话说第40章 CH 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