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孙有明时［方思明同人］》送梨

8、八只蝴蝶

　　天气越来越热了，趁着夜色放了好些盏河灯但并不着急许愿。我回到方思明面前笑吟吟的问他：“喏，我放莲花灯你也瞧见了，你可有什么愿？”

　　方思明瞥了一眼远处那些零碎弱光甩甩衣袍回道：“你知道我不会信这些祈愿。敢对我微笑的人已经死了，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另当别论。我还倒是要问问你，可有些什么愿？”

　　哈，我当然知道他不信什么鬼神祭天但我信，我替他信。如果方思明他有什么愿，我就替他许，代价自然也不会从他那里索取。

　　这么多年他夜晚对着月亮独酌到天明的过来，无论是为了朱文圭还是所谓的‘义父’他从未有好好为自己而活过。

　　“哎呀！说嘛说嘛！那……我可就先说了！”我缕着他的白发捏着一撮轻嗅，这回有些风尘的味道惹的我鼻痒痒，你说我要是这时候跟他讲我的愿望是希望给他洗个头，他会是个什么表情呢？这么好的机会我才不会这样讲呢！于是转转眼珠子狡黠的笑了，呵着气跟他咬耳朵道：“我的愿望是你抱我就算了还吻我，还要我给你生孩子……”

　　我表情一凝，生孩子……我忘了他是……“天阉，”方思明垂下眸子勾唇满不在意，“也就是说，你的愿望是我？”

　　当自己亲耳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还是无法压下那种洋溢的喜悦。他习惯了不轻易泄露情绪，但在她的面前，方思明却常能体会到某种无法言语的悲喜交集。天阉并不是一根能戳中他脊梁骨的刺，没有二两肉就没有，他人调侃就任他调侃，与其费尽心思这些，方思明觉得还不如有能力让他人也来体会这种感受的好。火光……看着温暖，太过于近了…被烫着也不一定。但是活着……他还是想要贪婪的汲取温暖。

　　我暗骂自己的色欲熏心，眼里的小心翼翼好好藏着，方思明不喜欢欺骗更不喜欢怜悯我寻思着怎么才能让这过去……

　　“那你说说你的愿望吧！”

　　“你大可不必——”

　　又干了一件错事！无意之间我把他说的话打断了回去……

　　“我可以解释！”

　　“你……”

　　表情龟裂的我变成迷之兔子趴在地上装死。

　　方思明弯腰把我从地上拎起来面对他，我眯着兔眼莫名害羞的扑朔，“不要看不要看ヽ(≧Д≦)ノ！圣光遮挡去哪里了？”

　　抱在怀里方思明抬指从头摸到尾巴屁股，舒服的想要翻滚了我认为这一定是动物性，才不要那么痴汉啊喂。

　　“你大可不必这么慌慌张张的来讨好我，明明我才应该是那个该对你患得患失的人……”方思明抬头望着皓月当空的天活动另一只手的指节，“虽然这些我从不会流露出来。”

　　取消了迷之兔子的变装此刻我心安理得的窝在他怀里，深吸一口幽香吻了吻他心口的那颗宝石爱怜的摩挲着许久，我闷声回答方思明说：“有什么关系呢？我心悦于你，多远多久最后总是要回到你身边习惯性赖着的。我的洗练玉淬玉一二三级宝石都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他把我搂的更紧了些，低头眼睛里是朦胧带着恍惚，声音低哑问我：“嗯……你说你的愿望是我？想我抱你就算了还吻你？还要你给我……生孩子？”

　　红着脸绯着耳我羞愧难当快速点了点头，又往方思明怀里缩了缩。

　　圈着我的那只爪抬起来，几乎能遮住我整张脸，方思明遮住我只露出一只：“眼睛——”轻啄一下

　　又只露出一张“嘴巴？——”轻啄一下

　　我被他放下手继续牢牢圈在怀里，他带着笑意倾吐了一声：“我。”随之落下来的是冰凉的灼热。

　　“你的愿望是我，我当然要满足你这个愿望。快乐的方法有很多种用嘴……用舌…还是用指？”

　　方思明好像还要再讲下去，我奋起给他嘴一捂嚷嚷：“闭嘴！羞死个人了我翘！”

　　他神情自若的丝毫不受影响。我挣扎着脱出他怀，他倒是不动声色勒着我。

　　“莲花灯再不许愿就要飘走了！”终于我红着火烧猴屁股似的脸奔向河灯。已经飘走了太多了，勾着面前这盏，我侧过头回去看方思明。隐隐约约又是他那招牌神秘魅惑的勾唇，我向他招了招手也不知他会不会过来。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河灯追赶着飘走，虔诚的双手合一蹲在河边，波动上来的河水沾湿了我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