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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伽罗琉尼亚·冯·爱因兹贝伦与她的狂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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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伽罗琉尼亚·冯·爱因兹贝伦与她的狂犬
圣杯战争,伽罗琉尼亚·冯·爱因兹贝伦反复的咀嚼着这四个字,她是这一届圣杯战争中要代表爱因兹贝伦家族的Master。参加圣杯战争,从而夺取圣杯,实现爱因兹贝伦的夙愿。这是她诞生的意义。
她的生命,她的情感,她的力量可以说都是在为这四个字燃烧着,从她出生开始...不,应该说是从她被创造的伊始便是如此了。她强大,她聪慧,都是为了在战争中活的更久,更是为了取得胜利的奖品,那象征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许愿机--圣杯!实现爱因兹贝伦家的夙愿!成就第三魔法天之杯!
明天她便要提前召唤英灵了。伽罗琉尼亚不知为何有些忐忑与不安,即便曾祖父曾说她是百年来最强大的人造人。她锁骨处和手背上加起来的9道圣痕就足以证明。
银发少女抱紧双臂蜷缩在一团就这样保留着忐忑和不安睡着了。
……………………………
建立在冻土之上的冰封古堡爱因兹贝伦古城之中,最壮丽最阴暗的场所--爱因兹贝伦城的礼拜堂。在魔术师居住的城里,自然不可能存在赞美和敬拜神的场所,所谓礼拜堂就是指进行魔导仪式的祭祀用的房间。
伽罗琉尼亚也就是准备在这里提前召唤英灵。
“准备好了吗,伽罗琉尼亚。”阿哈德老翁看向旁边的少女。这是圣杯战争有史以来最高资质的御主,拥有9道令咒,以及充分压制普通魔术师的魔术回路,简直就是为了爱因兹贝伦一族赢得圣杯战争而存在的,不是吗?
阿哈德老翁,双眸中闪现着发狂一般强烈的光。
“这次一定要一个人不剩啊。把六个servant全部杀死,这次一定要成就第三魔法天之杯。”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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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阿哈德老翁离去,伽罗琉尼亚才开始布置魔法阵。画好之后她打量了几眼确认无误之后才开始召唤。
__“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此锁链的操纵者。”__
向上卷起的魔力渐渐成形,浑身散发着狂暴气息的英灵自魔法阵中走出。那是一个怎样的英灵呢?
就像来自地狱的使者,浑身布满戾气又狂放不羁。即便是狂化的英灵,他看起来也依旧俊秀,狂气让他显得更为邪魅。但却带给伽罗琉尼亚浑身的痛苦。
伽罗琉尼亚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的疼痛。也许是因为克制不住的剧痛,她忍不住佝偻了腰,身体仿佛被刺穿一般。她强烈的克制着自己想要叫出声的冲动,伽罗琉尼亚!捱过去就好了!习惯了就好了!没事的,没事的。她忍不住怨恨起来这个蓝发的英灵。
因为是提前召唤,Berserker不是由圣杯构造而成的,所以要将身为大英雄的库丘林留在现世,就只能靠伽罗琉尼亚自身的魔力与令咒。尽管伽罗琉尼亚作为人造人十分出色而特别,但是仅仅以自身魔力留住库丘林,依然无异于透支自己的生命,Berserker只要稍一动弹,伽罗琉尼亚便会剧痛难忍,甚至放声惨叫。
可以说他们servant与Master第一次见面就是惨烈的。
…………………………………
没有休息的机会,爱因兹贝伦也不会给我休息的机会,我必须必须靠自己。
在白雪皑皑的冬之森,伽罗琉尼亚穿着单衣艰难的走着,她感觉又饿又冷,但她并不想靠Berserker,即使这是她唯一的在试炼中得救的方法。她讨厌给她带来苦痛的那个英灵。在她身后的Berserker始终不曾挪动一步,仿佛他也知道他一动就会给他的Master带来苦痛一般。他的目光始终看着他的Master。
在这个寒冷的冬之森试炼中,危机还是出现了,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兽群,它们饥饿的闪着绿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伽罗琉尼亚和她身后的Berserker,它们实在太饿了,终于有食物裹腹它们很兴奋。它们一部分冲向伽罗琉尼亚,一部分向着雪地中屹然不动的Berserker。
伽罗琉尼亚只能挥舞自己无力的手来抵挡野兽锋利的牙齿,但却是于事无补。鲜血弥漫而出。
Berserker动了,或者说他自兽群出现就开始蠢蠢欲动了。野兽与野兽的对撞。
周围一地野兽的碎尸,血色涂满了脚下的大地,似乎还是疏解不了他想要杀戮的愿望。他将目光紧紧的盯着正啃食他御主的几只野兽,嘴角一咧。
看着眼前弥漫的鲜血,有些还落在了身上,脸上,但是此刻的她却丝毫不觉得恶心或者什么,Berserker被屠杀掉的野兽的血沾湿,少女被自己的血和溅上的野兽的血沾湿。Berserker,没有命令也保护了她。
“Berserker。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即使知道Berserker不能言语,她还是这样问了。
这一刻,他们只有彼此,伽罗琉尼亚仿佛忘记了她的痛苦,她轻轻的抱着眼前的蓝发英灵,汲取着微弱的温暖,流出来所谓的泪水。太好了,还有Berserker,我,也只有Berserker了。
库丘林并没有推开她,他现在的神志是时清醒时狂暴。随着少女越来越清楚熟悉Master的能力,语言能力会越来越低,终于连理性也会被夺去。为了不让他死去,少女一直忍受着□□的崩坏。他知道少女所有的憎恨厌恶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力。他的Master虽然魔术回路出色但却缺少攻击手段,她所能期待的,她所能倚靠的,只有他。
在这个冬之森林,流着辛酸的眼泪将身体靠在Berserker身上的伽罗琉尼亚,终于察觉到了:在那个狭窄又冰冷的城堡里,她所能交谈的对象,就只有她的从者。她的狂犬__库丘林。
……………………………………
爱因兹贝伦将她抛弃在冬之森,抛弃在饥饿的兽群里,甚至把她送给被恶灵附体的亡骸,也把她扔进过他们用以堆放失败作品的垃圾场。她想要得救,就只能依靠他们唯一给予自己的狂犬,面对无数已经无法称作训练的拷问,她活了下来,用她的狂犬对抗企图伤害自己的敌人,每次都边发出痛苦的叫声,一边将不断袭来的敌人全部排除。
距离第四次圣杯战争还有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