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猫》作者老是不更

5、第五章

　　一见钟情是很可怕的事情，你永远不知道这一眼喜欢上的人是个杀手还是只猫啊人鱼啊汉尼拔的。

　　……

　　他做实验的时候不会在意你是人是鬼，那专注的黑瞳像一口深井，躲不开他的回礼，玄妙得会让你觉得他是属于你的……不，你是属于他的。

　　在禁忌的边缘试探，落入病态的斯德哥尔摩。

　　“我会把你绑起来。”路昭拿出绳子，他不满足于□□、体表的观测。

　　“为什么要绑起来？”

　　路昭耸耸肩，“well…我要把你分崩离析。”

　　夏九阳一下子笑出声：“分崩离析不是这么用的。”

　　“喂，我不是唬你，我真的会动手。”被小看了是一件令人很不愉快的事。

　　“嘘……”夏九阳解开自己衣服，“我知道。来吧，不需要绳子，什么姿势我都配合你。”（想歪的面壁）

　　有趣的猎物。

　　路昭舔舔嘴唇，“这可是你说的。喊痛我可不会给你打麻醉。”

　　……

　　路昭会眼睛不眨地剥开他的皮肤，但也会看他的表情轻轻吹气吹平他皱起的眉头。

　　渐渐地他会因为路昭的惊叹而开心，他会不满足就以一件实验品的身份呆在他身边，但路昭对他提出的出去工作等异议一律都驳回。他的时间，除了呆在学校，就是呆在路昭身边。

　　这可能是史上绑匪和人质最配合的绑架了。

　　夏九阳叹气。他第一次喜欢人。只是刚好喜欢的人，总是莫名对实验有种执着。这个人喜欢坐在人流很小的小自习室，这个人有一点点强迫症，这个人总是随身带着刀。他都可以包容。喜欢一个人而已，只不过这个人恰巧是个男的，又不凑巧有个不便对外人说的小爱好。

　　夏九阳不仅成为了路昭做实验的好材料，还是他躲原弥的好借口，“我和朋友一起去看电影，早就约好了。”类似这样的话，替他解决了多少节心理辅导。可是一两次也就罢了，长此以往，原弥也听出了浓浓的糊弄意思，“有朋友我是替你高兴，可你们是有多少电影要看，多少饭要一起吃，也不用总是黏在一起吧。今天我时间都留出来了，干脆和你们一起去看电影好了。”
　　“这……不太好吧……”路昭手指在裤口袋里操作买票，就是看不见选票窗口，不知道选了个什么宝地。

　　两人去找还未下课的夏九阳，路昭把原弥一人晾在外头吹风，钻地似的穿梭在无人和有人的座位之间，“夏九阳，去看电影。”

　　手机桌上摆，小猪佩奇身上戴，夏九阳问：“你怎么戴了个女孩子的表？”

　　显然路昭比起他来，还是跟接近年轻人。

　　路昭把儿童表取下来，“这叫小猪佩奇，粉嫩嫩多有少女心，我在研究智力、精力和少女心之间的关系。”路昭把另一块表戴在夏九阳左手上，“你不是左撇子吧，呐，咱们偷偷从后头……”

　　老教授听不下去了，棍子在黑板上敲得啪啪响，严词威胁：“路昭，你敢把你师弟从课堂上带走，我就叫我徒弟当掉你的课！”

　　路昭：“……”

　　夏九阳戴着蓝色衣服的佩奇的左手牵住路昭的右手，右手继续记笔记。

　　路昭只好乖乖地陪着听完了一整节局部解剖的绪论。

　　原弥好容易等到两人出来了，路昭也不向他打招呼。夏九阳草草“老师好”他匆匆回复：“嗯，路昭的朋友啊。”这么打了个招呼后，路昭就和夏九阳肩并肩分享起电影的导演、主演、风格、系列相关，在电影开场前欢欢喜喜逛了购物街。原弥跟在身后，觉得哪里怪怪的。

　　路昭选了一顶牛仔帽给夏九阳，趁他微笑的时候猛地一勒，跑得贱兮兮。

　　这互动自然不做作，夏九阳的笑容也是发自内心的笑……原弥看着两人一粉一蓝两只猪表，《探清水河》的调子在脑子里悠悠转，微妙的弦敲敲响。

　　路昭虚伪地：“弥哥，我们早就买好票了，还有半小时电影就开场了，现在买票应该也来不及，要不你先回去？”

　　取票机旁边的工作人员温馨提示：“第一排还有座位的。”

　　路昭：“……”

　　确实赶不走，老老实实看电影好了。路昭拉扯着夏九阳去买年糕福袋的关东煮，买鲜奶泡芙，还点了第二杯半价的草莓牛奶。夏九阳受宠若惊，尝他推荐的这些店，虽然口味整体偏甜，但好歹也不是汉尼拔那样奇怪的饮食习惯。夏九阳默默把点心和路昭喜欢的口味记下。

　　今天又是看电影，又是带他吃好东西，这是打算……打算拿他的小勾√做实验吗？

　　“……”

　　“快走，我们是正中间！”路昭拉着慢下脚步的他，顺着手腕牵到手心。

　　两个但那还，提着一堆吃的，在捧着爆米花和可乐的少男少女之间自得其乐。原弥在第一排坐下后转头找他两人，俩男孩，坐情侣座正中央，一眼就可以看到，突兀而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