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SAO进行时（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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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ito：你是不是一直在找‘白色海盗船’？我在第七层看到他们了，和‘微笑棺木’的人在一起。]
千叶兴奋得跳了起来，冲进了房间里：“织田作！桐人说找到‘白色海盗船’了！”
虽然织田作之助允许了千叶叫他“爸爸”，但是千叶还是没有叫。
当然不是因为对着那张其实并没有很老的脸叫不出来啦，脸皮超级厚的千叶才不会有这种奇怪的羞耻感。
只不过......
“‘白色海盗船’？”织田作之助从记忆里挖出有关信息，“哦，是害你掉下悬崖的那个吗？”
他还记得千叶曾经和他说过，怎么得到寄托了他的这本书的经过。
“......织田作你这么直白就算是我也会觉得很丢脸耶。”明明脸皮超级厚的千叶如此说，一边回复着桐人的消息。
“是吗，抱歉。”
[chinami：啊！是的！谢谢你啦桐人！桐人你发个坐标我立刻赶过去！]
“这时候你要吐槽啦！吐槽！织田作！”
“原来这里需要吐槽吗？了解了。”
[kirito：可以。但是还有‘微笑棺木’的人，很危险，你要做什么方便告诉我吗？我和你一起。]
“太敷衍了哦？”
“抱歉。”
“我走了哦织田作！很快就回来！”千叶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啊。”
门关上前一秒，又被打开了，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织田作，你说的话，我记住了哦！”
“砰——”的一下门关上了，织田作之助茫然的眨眨眼，实在是养孩子艰难，说过的话太多了一时间也没想起来指的是那一句。
但是总归是好兆头，织田作之助点点头，又继续埋头写作去了。
飞奔出旅店，千叶朝传送点飞快奔去，飞快地回消息。
[chinami：没问题！等我去到再和你说！]
[你可以更加信任你的朋友。]
过于愉快的心情让千叶都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上瞬间移动了，好在还记得织田作之助的嘱托，克制了一下距离，短距离移动制造类似残影的幻觉才没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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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层是个比较大的城市。
在已经打通到十七层的现在，选择在第七层这种不上也不下的楼层定居的人也不少。而且这里有一个小湖泊，景色也还算不错，已经适应了游戏生活的玩家们也有不少选择在这里生活，毕竟比起拥挤着小孩和老人们的第一层来说，这里又舒适又有着并不算少的资源。
——很热闹。
平时大多在上层活动的千叶从未来过这里，从她开始进入攻略组的范围活动开始，已经攻略到第十三层了，她相当于是从第三层直接前往第十三层，对中间楼层所知甚少。
平常更多是流连在森林、迷宫这种地方，选择的旅馆也都是就近原则，更少会来这种偏向楼层中心地带，与现世完全不一样的场景让千叶很好奇。
从桐人介绍第七层有个湖泊之后，千叶的注意力就一直在这个上面了，就连说着的“过去和白色海盗船的故事”都显得心不在焉了。
楼层中心人来人往，鬼鬼祟祟的人不少，像千叶这样披着斗篷不欲让人知道身份的人更不少，所以她和桐人并没有引起多少注目。
“......然后，现在终于让我找到他们了。”千叶眼睛盯着那边坐在酒馆里吃饭喝酒的一桌人，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桐人很久都没有说话了。
直到她停下许久后，才发现安静了很多，不由得看了一眼桐人：“桐人，怎么都......”她忽然哑声，因为现在桐人的神色表情很奇怪，让千叶的心莫名的有一丝不安的预感。
“.....千奈美，”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很艰难的说出了话，但是实际上他的声音很平静，“你.....打算怎么做？”
“诶？”千叶下意识发出一个疑问，她不解，“还能怎么做？当然是杀掉他们啊。”
可、可那是——
“......可这个游戏......死了无法......”桐人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看见情况不对神色变得极为乖巧的女孩，浑身冰凉。
“我当然知道啊。”千叶理所当然的说。
——犯罪啊！
表面光鲜亮丽、一尘不染、、天真无邪，生活在阳光下也毫无不协调感，只有在黑夜降临后，在一无所知的黑夜里露出怪物的猿牙。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将黎明的光芒与黑夜的冰冷毫无违和的糅合在一起。
“......为什么？”
“我才想知道为什么哦，桐人。”她澄澈的黑瞳里露出几分苦恼和困扰，“他们也在游戏里杀人了呀，他们是坏人呀，而且对我也下手了，虽然没得逞就是啦。放任他们才不好吧。”
——以受害者的身份。
桐人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他隐隐察觉到的，友人与常世之间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隔阂是怎么回事。
她比任何人、比他要有发言权。
因为不是当事人没有说话的权利，而已经在游戏也好、现实也好都已经死亡的人们无法再说话，无人可知他们的哭嚎和滔天恨意，除了受害者无人可以进定夺他们的结果。
你怎么知道一生都无法自由是否可以让受害者泄愤呢？
死者听不到忏悔也说不出原谅，只需要血债血偿。
“......可这是不对的。”良久，桐人才轻轻开口。
杀人是不对的。
这很奇怪，谁也说服不了谁。
千叶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继续下去会有什么她并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那桐人你先回去吧，之后再和你说。”千叶干脆的做了决定。
恰好此时目标人群已经开始移动位置，千叶直接跟上，也没有说再见。
而桐人也没有挽留。
那就这样吧，保持这样的距离刚刚好——也许朋友就是一种理解却在恰当的距离停止不再继续前进的存在吧。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SAO进行时（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