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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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一阵疼痛。睁眼，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舔着左臂。向下，仔仔细细地，每个指缝，每个指尖。
“五姑娘，今儿睡得真沉呐。怎地？这还学小猫儿洗脸舔爪子呢？”嬷嬷许是听到了动静，端来了温水。放下。打开了窗子。
窗外雪停了，白茫茫一片，掩盖了昨夜某事的蛛丝马迹。
一愣。
“嬷嬷。”我摸上刚刚吐出两个字的嘴。软唇两半。爬起身，身上锦被滑落，凉气袭上。我打了个激灵，手摸上的是光裸裸的小肩。
感觉像是丢掉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脑海中只留下了一个女人的脸，她对我说：若你不爱这兰苑了，我便来接你。
侧头舔了舔受惊的左肩。
我要等着。
因为我不爱这个兰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