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青春》山野浪人

24、第二十四章：情到浓时自难持

　　讲完这一大堆的故事后，司马凌瑶俏皮地问慕容峰：“哎，疯子，和我说真话，你有没有被我吓到？”
　　慕容峰机械地点了点头：“有，确实没想到。对了，你那车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有个政策叫坦白从宽，我是不是得向你彻底坦白？哈哈……疯子，我不妨再告诉你点儿可怕的事，我现在的个人存款不多不少，两千万！这些钱不光是我爸妈给的，有一大半儿是我姥爷给的。
　　说起我的驾照，嘿嘿，走后门儿来的，是郑叔叔托人给我办下来的。不过我可不是马路杀手哈，其实我早就会开车了，郑叔叔的车我没少鼓捣，他还专门请了一个司机教我。之所以走后门，主要是怕我的年龄未到，人家驾校不一定会批下来。车嘛，也是我缠着郑叔叔帮我买的，钱我自己出，他帮我选车，就这些。”
　　慕容峰使劲摇了摇头：“你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今天不是亲眼所见这一切，放到校园里，我只会把你当成一个……哦，就是我对你评价的那样。司马大小姐，你将来毕业以后真该去做侦探，你很适合搞地下工作。”
　　“答应我一件事，疯子，以你的人格向我保证，我的一切你绝不许在学校里告诉任何人，包括欧阳，好吗？让我相信你！” 司马凌瑶说这话时，面部表情十分严肃，看来她是认真的。
　　慕容峰看着她的眼睛，然后也以肯定的口吻回答道：“如此强大的经济后盾，你却遮掩的如此严实，我算是服了你了。”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不想死得太早，人生对我来说才刚刚开始，我干嘛要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有人喜欢炫耀，但我不喜欢，我只喜欢默默享受。再说了，我们全家人甚至包括郑叔叔，他们一再叮嘱我别到学校里瞎张扬，那会引火上身的。”
　　“佩服！行，我答应你，我向你保证，无论对谁，我绝不泄露你半点儿秘密！”
　　“哈哈，疯子，我就说自己不会看错人嘛，你简直太可爱了！”说完，不等慕容峰有任何反应，她一步扑到他跟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吻！
　　等司马凌瑶笑眯眯地站在他面前目不转睛看着他时，这个大男孩儿才显出一丝慌乱之情：“胡闹，你再这样我就生气走了哈。”
　　司马凌瑶小辫儿又是一甩，一副十分顽皮的样子对慕容峰说：“走？你这个字提醒了我，疯子，我们一起到外面去看看大海如何？冬日观海，别有一番情调的，你不怕冷吧？”
　　慕容峰一想，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可做，那就去吧。
　　司马凌瑶像只小羊羔一样拉着慕容峰的手连蹦带跳地来到了海边。
　　冬天的大海比另外三个季节平静了许多，可海浪还在涌动着大海的情愫与心声，海鸥依然在守护海的羸弱，把一抹别样的靓丽嵌在远方的地平线深处。
　　站在波涛依旧汹涌的海边，司马凌瑶用双手做喇叭状对着远方大声喊道：“大海——我是司马凌瑶——我来了……”
　　喊过之后，她笑盈盈地看了看慕容峰，慕容峰明白，这是让自己也喊一回海。于是，他学着司马凌瑶刚才的样子同样大声地喊了起来：“大海——我是慕容峰——我来了……”
　　慕容峰这一喊让司马凌瑶感到十分兴奋，她仰起脸问道：“疯子，你说大海是否懂得什么叫落寞？它们会不会将自己的心事凝结成冰？”
　　“冬天的大海少了些许澎湃和激情，却多了一份从容与淡定。寒冷，从某种程度上牵制了它的律动，但这是大自然命运的安排，我们不必去为它惋惜或者不平。人类喜欢大海是因为它永远都有一个深邃的梦，而真正读懂它的内涵，却需要我们一双聪慧的眼睛……”
　　“哇，你好棒耶，不经意间就是一首非常好的诗啊，怪不得你能俘虏那只鹿鹿，文采过人，绝非浪得虚名！” 司马凌瑶一边为他鼓掌一边说道。
　　说者无意，听着留心，她一提起鹿鹿，慕容峰马上有了异样的反应。看到他表情的忽然变化，司马凌瑶也意识到刚才不该提起那位女孩儿。可话已经说出口了，没办法，她只好又问了一句：“疯子，想她了，是吗？唉，这时候她还在飞机上呢，你们是天海相连，用不着悲伤。等到了地方，她肯定会马上告诉你的……”
　　慕容峰又一次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心中不免百感交集，原来天各一方两地相思的滋味这么不好受，唉！
　　“都怪我，惹你不高兴了……你别这样，要么我们回屋去坐会儿好吗？”从打第一次和司马凌瑶接触直到现在，慕容峰头一遭看到她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他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乱，到底怎么想的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但却对司马凌瑶点了一下头。
　　司马凌瑶又像刚才出来时一样，挽起他的胳膊就往回走，慕容峰没有拒绝没有挣脱，在别人看来，他们就像是一对儿恋人。
　　重新回到司马凌瑶的专属领地后，慕容峰的心情略微好了些，头脑也变得清醒起来。他忽然意识到这样单独和司马凌瑶在一起有些对不住欧阳听雪，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不炸锅才怪事。
　　“司马，时间不早了，我得感谢你对我的信任，让我知道了你这些重大秘密，也感谢这顿午餐，等有机会我会请你的，现在我想回去了。”
　　司马凌瑶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我还有些话想对你说，看来今天时机不对，那就等以后再说吧。不过，我担心以后我再告诉你时，你还会大吃一惊的。”
　　慕容峰略微征了一下，什么？还有秘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身上怎么这么多秘密啊？这是要书写《传奇一生》吗？
　　“司马，你呢，那天踩了我一脚也就算了，过去了，我不计较。但你别把自己弄得像个江湖隐士似的，照顾一下我的小心脏行吗？你哪儿来的这些不可告……不是，你怎么这么多秘密？”
　　“刚才想说我不可告人对吧？呵呵，你要非这么说，我也不反对。生活中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东西，没有谁愿意做玻璃人让别人一眼看个透，你说是不？”
　　慕容峰觉得这个丫头的狡辩能力真不错，他瞪了她一眼没吱声。
　　“没有啦，对你，我只剩最后一个秘密了，想不想现在就听听？”
　　“你愿意说就说，不愿说就不说。”慕容峰想不出她还会有什么重大隐私。
　　“那我就告诉你吧。疯子，你可别害怕哈。”不知为何，司马凌瑶的面部忽然流露出一丝羞涩，但她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疯子，我喜欢你，说得更透明一点儿，我觉得我可能爱上你了……”
　　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慕容峰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他使劲晃了晃脑袋，没听错？
　　就在他发蒙不知所措时，司马凌瑶更大胆的举动来了，她走到慕容峰跟前拦腰将他抱住，并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他的前胸。
　　激情与理智的大碰撞！
　　木讷的慕容峰开始缓过神儿来，他想轻轻推开自己怀里的这个女孩子，可试了一下，司马凌瑶反倒抱的更紧了。
　　“司马，你先松开，先坐下听我说，好不好？”慕容峰只好用哄的办法来对付她。
　　司马凌瑶抬头看着他，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似乎聚合了一汪浓情玉水，眸子里透着渴望，甚至是一种祈求。
　　但她还是听了慕容峰的话，只是将椅子搬到离慕容峰更近的地方乖乖地坐了下来，可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他俊朗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