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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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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自那年从火车坠落，再睁眼时，已过经年。
巴恩斯一个人坐在露台上，看着头顶浩瀚广阔的夜空，眼神忧郁，心灵更忧郁。
啊，这些年，他做了多少错事？他杀了多少无辜之人？他手里的鲜血已经无法洗清，他合该在无边的黑暗中倒下，再也不醒来。
男人俊朗的容颜，再加上他浑然天成的忧郁而孤独的气质，活脱脱一个人体自走荷尔蒙散发器，引着无数不知内情的男男女女尖叫着扑上去。
“巴基？”
象征着美国精神，高尚灵魂代表的史蒂夫走出厅门，走到夜色之中，他嘴角挂着一抹暖洋洋的笑容，声音温柔。
“巴基，我知道你想赢下游戏，但托尼最近已经够倒霉的了，你就别跟他计较了，好吗？”
巴恩斯一脸深沉，他左右看了看，为了保险，还谨慎地说了句：“贾维斯？可以暂时关闭这里的监控吗？”
优雅的AI平静地指出：“很抱歉，巴恩斯先生，您的权限不足。”
巴恩斯转头看向史蒂夫。
史蒂夫当下领悟好基友的眼神，无奈道：“既然托尼取消了你的权限，肯定也取消了我的。”
巴恩斯不死心，小声向贾维斯询问，得到肯定答案后满脸绝望抑郁。
这时，贾维斯体贴地表示：“我可以把接下来的监控记录单独截出来，放在Sir最不会查看的角落。”
希望重回巴恩斯脸上，接着他一把抓住史蒂夫，压抑良久的心底话喷涌而出。
“史蒂夫！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托尼那个笨蛋，跟林西吵了架回来逮着我就泄愤！”
“我知道我知道，”史蒂夫一只手签注巴恩斯的手心，另一只手来回轻轻抚过对方的手背，以作安慰，“我知道，为难你了，托尼老是找你在游戏里比拼，你为了顾全他的情绪还得输的不着痕迹。”
巴恩斯愤愤道：“花式输也就算了，当磨炼我的游戏技术，”他的脸上是全然的痛苦，“可最近几天，你知道托尼他破罐子破摔到什么程度了吗？”
“他·居·然·拿·着·一·个·没·有·启·动·手·柄，扬·言·说·谁·先·输·谁·就·是·小·狗！”
“我特么的特意偷偷问了贾维斯，托尼的手柄是不是无线的，是不是已经打开了开关，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但贾维斯跟我说，我那个时候看到的在动的游戏小人是贾维斯操控的！”
“托尼他！拿着一个什么用都没有的手柄！在跟我比谁打游戏更厉害！！！”
终于将盘桓在心底的浓浓的吐槽说出，巴恩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疲惫地说：“就算贾维斯保证，他是按照托尼的手上多做操控的游戏人物，但万一有个万一呢？我得一边看屏幕，看游戏界面，一边注意托尼的表情，观察我的应对对不对，同时还得思考如何放水放得自然。”
史蒂夫：“……”不是很明白你们这些现在人在玩儿的游戏的原理= =
巴恩斯双眼放空：“我感觉我和托尼打一场游戏，花的脑细胞抵得上我们真刀实槍的找九头蛇干好几场架。”
“……辛苦你了。”史蒂夫无奈地挠了挠脸，低声问，“下次休息日，你也教教我怎么玩儿游戏？到时候我和你轮流陪托尼玩儿吧。”
“不不不！”
巴恩斯下意识拒绝，随后立刻说：“我不是嫌弃你，只是……”
史蒂夫静静注视着巴恩斯，他专注的程度让巴恩斯莫名的有些羞赧。
“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巴恩斯由衷地说，“不喜欢现代用品又怎样？史蒂夫你照样活得很好。”
他顿了顿，才继续道，“我是托尼的长辈，长辈陪晚辈玩儿，不是应当的吗？”
巴恩斯云淡风轻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前几个月前刚与斯塔克坦白他杀了老斯塔克夫妻时的痛苦，但史蒂夫知道，巴恩斯没有忘记过去的“罪孽”，相反，他一定把当年的一点一滴深深记在脑海里。
史蒂夫不喜欢用“罪孽”来形容巴恩斯的过去，但他不得不承认，过去的始终存在，他们现在，只能弥补。
弥补还得用隐晦的方式，不然那个傲娇的斯塔克不会接受。
“只是游戏，挺好的。”巴恩斯淡淡地说。
和现在时不时的游戏比拼相比，还是刚得知真相时的拳拳到肉要更痛。
更何况，在得知了一切之后，斯塔克没有杀了他，或者无视他，反而经常找他无声沟通，已经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托尼……其实心很软……”
巴恩斯眺望无垠夜空，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史蒂夫不仅听见了，他还上前揽住对方，给予他最强有力的充满温暖的怀抱。
我在这里。
你想“赎罪”，我陪你。
“滴滴。”
巴恩斯低头看了眼手机。
“神盾局？”史蒂夫笑着问。
“对。”
眨眼间，些许的软弱和愧疚从巴恩斯身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坚毅的决心和行动。
“我走了。”
“我陪你。”
我永远陪着你。
更高的地方，单向玻璃前，一个匆匆走过理着领结的男人无意间瞥见这一幕。
“都这么晚了还有‘工作’？卤蛋头真是会压榨人。”
意味不明的话语，配上十足的不屑的语气，这一切的一切只有贾维斯一人听到。
“队长和巴恩斯先生的确是超神盾局前进。”
“……该死的卤蛋头到底有没有意识到，巴恩斯是复仇者预备役，不是神盾局预备役！”
贾维斯没有吱声。
男人冷笑了一声，转头向自家管家询问意见：“贾维斯，你觉得这条领带怎么样？”
“根据今天最新的流行周刊，从领带的结构和颜色分析……”
“……以及林先生的行为报告整理。”说着，贾维斯熟稔地投影出数张林西在各个景点拍下的照片，“林先生会喜欢的。”
“……谁问林西喜不喜欢了！？”
“好的，sir。”
“…………啧。”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