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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斗战圣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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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玑旌渠“
一个黑衣人叫着昏过去的旌渠,”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过来了。“
夜玑旌渠睁开双眼,看着四周,似乎是一个洞穴,但似乎又不像,因为这其中设有结界,还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令人十分的压抑,法术都无法使出,循着刚刚的声音,看见了黑衣人的所在,见对方没有要害他的意思,于是直接挑明“不知阁下将在下弄来有何意图,不妨明说。”只听那黑衣人哼笑一声道“你可知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夜玑旌渠看了一眼周遭,只觉得除了昏暗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至于那股奇怪的压迫力,虽不清楚是什么,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摇了摇头,见对方只是想说什么,于是应声道“阁下明示。”
黑衣人坐在旌渠的面前说道,“这儿是天族的秘密监牢,专门关押最高级别的重犯。”旌渠有些怀疑面前这个人的话于是问道“最高级别的监牢不是只有冰族的极寒之狱吗,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监牢。”
黑衣人哈哈笑道“看来这个木栖御及还真是心思细密啊,用心良苦啊。”
夜玑旌渠有些不明白这个黑衣人的意思,于是有些疑惑“这和新天帝有什么关系,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带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意图?”旌渠虽然对新天帝没什么感觉,但看着这黑衣人似乎知道很多,于是有些奇怪。
这时黑衣人没有讲话,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的摘下面罩。见到黑衣人的真面目之时,夜玑旌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斗战圣祖。”在确定自己没眼花后夜玑旌渠顿时为刚才的失礼而下跪赔礼,斗战圣祖漠合延至忙的将夜玑扶起,笑道“不必,快起来吧。”
夜玑旌渠最是仰慕斗战圣祖漠合延至,不仅因为他是当世武艺最高超之人,更是因为他为人重义气,守承诺,并且一心一意辅佐木栖御其天帝,即便军功极高也不会仗势跋顾,且行军打仗更是不在话下,上古一仗赢了多场战役,于是大家都称其为圣祖,御其天帝更是赐予其部落为斗战部落,而他也被封为斗战圣祖。因此即便不是修法习武之人也十分仰慕,更不必说夜玑这样的修法习武之人。
在见到黑衣人是延至后,夜玑便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然而又为何会找上自己呢,这其中实在有太多疑惑,延至知道旌渠现在肯定十分不解为何会带他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延至也开始挑明了话“刚刚我说过这是一座监牢,并且是木栖御及私修的,现在我便告诉你这座监牢到底关着谁。”
夜玑只见延至手中幻化出了铜镜,而这铜镜也是法器,可观世事,乃是御其天帝当初赐予斗战一族的族宝,还未太多的思索,只见那铜镜中倒映着的是木栖御其天帝!旌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其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倒不如说不敢相信铜镜中的是那个威严慑人的木栖御其天帝,夜玑不敢置信的看着延至。问道”天帝不是已经形灭了吗,他的灵应该也已经在虚谷之中才对,为什么会在这里。“旌渠的脑海中有一个猜想,为得到确定看向延至,见延至无奈的点了点头道:”你的猜想没错,天帝便是被他的弟弟如今的天帝关押囚禁在这监牢之中,至于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关押在这监牢之中,据我所查探的所知,这座监牢是木栖御及建造了数百年才有的,且建造的还只是它的雏形目前无法大量关押,只能关押个别,若只是关押或许应该庆幸,然而这座监牢想必你进来后也有所感觉吧,有一股十分强的力量压抑着,无法使出法术。
确实,在夜玑来到这里后完全使不出法术,还被压着,十分闷。于是问延至“那前辈可知这牢有什么特别的吗,刚刚听前辈提起冰族的极寒之狱,难道二者有什么关联。”若真是有什么关联,天帝恐怕凶多吉少。这话问出后,只见延至的眉头紧锁,表情比刚刚更加严肃,“这座监牢的可怕在于它是会让被关押的人,受轮回之苦,不断重复,直到自己失去活下去的信念,自我了断,即便挺过了轮回,牢内还有各种魔物肆意攻击,并且无法还击。”
夜玑猜想道“难道牢内也是如我们现在这般。”
延至摇了摇头“牢内不仅比我们现在的处境更艰难,反而还会吸蚀其功力,所以在这牢中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是在日夜折磨中痛苦的死去。所以木栖御及称这座监牢为永轮之渊,使被关押者永世沉沦。”
听延至说完后,旌渠突然有些好奇,这位新天帝木栖御及是有何阴谋。于是看向延至道”那前辈可知这位新天帝有什么意图吗?“延至根据御其天帝死后这些天所查探到的蛛丝马迹,推测道”木栖御及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并且十分迫切,而且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未找到,但见他将天帝的灵关押于此处,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并且在天帝形灭之前曾经召我调查关于木栖御及的行踪,然而在我离去一段时日后便收到天帝遇害的消息,所以我想这件事定和木栖御及有莫大的关系。“
夜玑看着延至虽然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漠合延至本人,但看见这座监牢,天帝的灵,以及今日新天帝的登基宴上并未出现延至的身影,于是多少有些信了加之延至所散发出的气,错不了,那也便是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延至看着夜玑,语重心长道“现在不知这个天帝要做什么,但身为御其天帝亲封的斗战圣祖,如若现今的天帝要做什么不利于苍生的事,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夜玑见延至前辈如此坚定,自己身为一族之首心怀天下更不该退居无视,于是坚定地看着延至“前辈,在下夜玑旌渠绝不会退缩。”
说完后,延至便带着夜玑出去了,离开前还看了那牢门一眼,因为结界的关系,二人在到边缘时也未能使出全部法术。但终究还是出来了,要告辞之时,夜玑问了延至一个问题“晚辈不解为何前辈会告诉如此重要的事。”
延至笑了一笑道“这是天意,其他的我也无法多透露什么,我只知道告诉我这些的人让我务必保密。现在这个时候还无法让你知晓其他什么。“说完后他便消失了。
夜玑虽然有些好奇,但终究没再多想,意识到自己离开宴会太久了于是往大殿方向赶去。
到大殿后趁人不备再溜回宾客席,回到宾客席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当作没有什么事一般继续饮酒,这时撇到于褚的席上真是花团锦簇,说是花海也不为过,凡是有些姿色的女子都在其中,因为距离有些远,有些听不真切,但按照以往的经验,估计又是在比酒,于褚这小子真是死性不改,已经有那么多桃花要处理了,还要招桃花。说到桃花倒是想起了刚刚坐在于褚身旁的那位冰族的仙子了,想着这姑娘估计也是如于褚身旁的那些花一般,却不想,倒是十分冰冷啊。
那凝冰见身旁的女子一个个在争着要于褚的蜜语,却丝毫不在意,不为所动,仍然在管自己饮自己杯中的琼露,还以为对于褚也有那种心思,没想到,还真是个冷淡之人啊,于是心中多少有些抱着看戏的心,想知道于褚到底会如何融化这颗冰魄心。
对面的凝冰似乎注意到了有人在注视着她,于是也看过去,面带着微笑,微微点了一下头,即便是像夜玑这般不近女色之人也能感觉的到对面的这位凝冰仙子虽总是施以微笑十分有礼,但却是比于褚身旁那些个女子不同,不爱逢场作戏。
于褚见凝冰在看对面的宾客席,于是想也不想随着目光看去,只见刚刚离去的旌渠又回来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也不知道,即便想知道也没办法,毕竟花儿们太多,无暇顾及了。但见旌渠回来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还想着走去问他来着刚刚到底去干什么了,然而没办法脱身,刚刚一动,身边的一个女子便缠着,娇嗔道“贞阳公子是要去哪儿了,您还没给人家奖励呢。”
于褚见着对方要扑过来,于是一个躲避,那女子便直接扑到了地上,其他女子纷纷不平道“贞阳公子怎么能如此对待语姐姐呢,真是的。”于是纷纷赌气离开了。这对贞阳来说刚刚好,正想着去问问夜玑呢。
一旁的凝冰见贞阳的样子,有些发笑。也正是这似笑非笑的模样恰好被贞阳捕捉到,贞阳知道刚刚的样子是凝冰发自真心而非出于礼节,所以瞬间忘记了刚刚的事。转而看向凝冰,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凝冰仙子是真的很美。”凝冰不知他突然这么认真对自己说这个是为什么,但不得不说,褪去刚刚那与众美人相伴的模样这样认真的眼神真的十分打动人心,这一刻,凝冰突然感觉能将曲子吹的那样动人心弦,想来也是情深之人,可惜自己注定与情无缘。
面对贞阳如此认真的神情,凝冰有过一刻的心动,但同样也在想着,这深邃的眼神是否也为她人而耀眼过,想着还是露出了那恰到好处的微笑,贞阳见了这微笑,虽然很美,但并不是为自己发自真心,于是苦笑了一下,不再为难,离去了,往着夜玑席处而去。正在喝酒的夜玑见于褚来了多少也猜得出,估计是要问自己刚刚去哪了,以及刚刚在心仪的美人那儿吃了瘪。
于褚见夜玑这看透他似的眼神,虽然有时候很不想让夜玑看透,但有人懂总比没人懂强。于是无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