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街221B的奇遇冒险》贾斯敏

44、第 四十一 章

　　27/10/2018
　　我突然觉得我应该留一些空间给他们，好让他们解开心中的结，我只想了几秒钟，就找了一个理由迅速离开了，我们在外滩分别。
　　“夏洛克，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你想知道我梦见什么了吗？”
　　莫里亚蒂与夏洛克在黄浦江边漫步，面对着滚滚江水，莫里亚蒂抛出了这个问题。
　　“你梦见了什么？”夏洛克有些不得其解。
　　“一些过去的事情。你对我做过的事情，以及你哥对我做过的事情。那年你居然就这样离开了我，把我一个人留在那个可怕的医院。我当时发誓，如果我能活着离开，我一定要复仇。”莫里亚蒂轻轻笑起来，语气轻佻，仿佛像是在开玩笑。
　　“那动手吧，你要怎么做？把我关起来吗？”夏洛克同样笑起来，像是听懂了他的玩笑。
　　“我想，那太仁慈了，我应该毁了你。让你爱上一个人，让你以为这就是爱，让你知道被你最爱的人抛弃是什么感觉，就像，你当年抛弃了我一样。”莫里亚蒂一步步走近他，微微眯起双眼看着他。
　　“吉姆，你什么意思？”夏洛克的心凉了半截，“可是，你接受了我的求婚不是吗？”
　　“心都可以破碎，婚约破碎，也不足为奇，不是吗？”莫里亚蒂取下了戒指，把戒指放在夏洛克的手心里。
　　夏洛克深吸一口气，突然笑起来，“这么快吗？我还以为还能更久一些。也好，是梦早晚都是要醒的。”
　　莫里亚蒂终于露出了莫里亚蒂式的笑容，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然后覆在他耳边柔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爱上我。你想陪我终老？你想陪我环游世界？你不配。”
　　夏洛克愣在那里，露出一个苦笑，“我怎么就忘了你恨我。吉姆，我们非得如此吗？没有任何挽回余地吗？”
　　“有啊，只要你杀了约翰，我就可以考虑，怎么样？做得到吗？”莫里亚蒂挑眉，”好了，这几天我也玩够了，先回伦敦了，您请便，如果想通了，来这个地址找我吧。”他笑了笑，递给他一张写着地址的便签纸，“你不来也无所谓，如果以后再见面，我们还是敌人。”
　　“好，吉姆，我会考虑清楚。”夏洛克犹豫良久，走过去轻轻抱住他，然后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他说不出一句话，他怕一开口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他想要挽留，他想要求他不要走，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吉姆生日那天自己却烂醉如泥和约翰在一起，他自知无法辩解，于是如同一个哑巴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吉姆转身离去。
　　约翰，又是约翰，他非得死去吗？
　　夏洛克深知他对约翰的感情只限于朋友，但他不至于憎恶他到这个地步，而且即使约翰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也罪不致死。
　　由此可见，吉姆是给他开出了一个永远无法达成的条件。
　　所以非得如此吗？
　　这是夏洛克脑子里所出现的唯一想法。深夜的飞机上，伦敦时间早晨两点，只有他一个人难以入眠。他半清醒半昏迷，游离在真实与虚幻的回忆之中，恍惚中胜出手触摸邻座的位置，却是空着的，顿时清醒过来，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什么时候吉姆的存在变成习惯了？他苦笑着从口袋里摸出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地址，最后还是决定赴约。
　　无论如何，是他让吉姆变成现在这样，是他让他的心里满是怨恨，夏洛克好像突然明白了麦考夫整日絮絮叨叨嘱咐他的“爱的责任”究竟是什么。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似乎能破这个局了，也许，他们之间并非没有余地呢？
　　当他站在吉姆门前摁响门铃的时候吉姆多少有些惊讶，随后露出嘲讽的笑容，“怎么，我的大侦探想通了？什么时候动手？”
　　夏洛克深吸一口气，“吉姆，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我，可以先进来吗？”
　　吉姆愣了一下，随后笑，“当然可以。请进。”
　　夏洛克进门后并没有坐下，而是开门见山直接对吉姆说，“有些事情我想要告诉你，吉姆。我不会杀了华生的，因为我和他是朋友，但是听清楚了，只是朋友。那次我们被拍到在一起，是他喝醉了，我爱的人始终是你，不会是别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叫他名字，我就叫他华生，我以后和他也不会再有联系了。我们可以不在一起，但请让我留下来照顾你。我不会和你说一句话，不会打扰你，但请让我留下来就好。”
　　莫里亚蒂挑了挑眉，“这倒是很有意思啊，你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也行，你就留下来吧。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莫里亚蒂看戏一样看着他。
　　“什么条件。”
　　“第一，你得当我的仆人，供我使唤，我的所有命令，你不得违抗。第二，你不能干涉我的私人生活，我所指的是，平时我和什么人见面在一起，做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干涉。第三，你不能离开这个房子。怎么样？能答应吗？如果能，楼下那间本来是莫兰的房间就是你的了。”
　　“好，我答应。”夏洛克听见他改叫seb莫兰，忽然觉得似乎还是有希望的。
　　“放心，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当然了，你要是哪天做不下去了，随时可以走人。”莫里亚蒂坐到沙发上，“我渴了，泡杯茶给我，加奶不加糖。”
　　“好。”夏洛克转身去厨房泡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