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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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胎儿的消失
诺大的空地上鸦雀无声，平日里喜欢议论纷纷的小太监小宫女，这个时候也都安静的很。
狐日天从符风肩膀上跳下来蹦到符文一怀里，无声的用脑袋蹭着他的下巴，默默安慰。
而此时的尚书大人李岩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手脚颤抖的站在原地，仿佛因为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而傻掉了一样。
符风此时固然想要安慰，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沉默着，同时通知尸检的人过来。
……
然而这件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完。
符风来的迅速，所以看到的是第一现场，等尸检人员拿好工具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十分。
皇帝就在这里，不发话的情况下，也没人敢乱动这些尸体。
所以尸检人员在检查的一瞬间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领头的那个在女尸身上检查了一番之后，脱掉布制手套，飞快的走到符风身边:“大人，有些发现。”
符风点头:“说。”
“尚书夫人可是前一阵子有身孕？”领头的人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像他们这种常年和尸体打交道的人一般大多数都比较麻木了，像这样情绪外露的情况着实少见。
符风心里察觉有些不妙，却还是道:“对，是有身孕。”
李尚书这个时候也终于回过神来了，赤红着双眼，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贱内有孕已经四个月有余了……可是……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
领头的人没有废话，直接道:“夫人体内的胎儿没有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心底一寒。
李尚书更是直接愣了:“胎……胎儿没有了是什么意思……”
众人不语，领头的人看着往日颇为儒雅的李尚书那副可怜的样子，也颇为不忍，但还是按照自己检查的结果道:“刚才我看了一下夫人身体残缺情况，所有内脏器官都还在，唯独心脏和腹中的胎儿消失不见。”
说完，脸色复杂，甚至还带着一点微妙的疑惑:“伤口很是奇怪，感觉像是从内部撕扯开来的。而且内脏破碎的情况，完全是撕咬导致，并不是膨胀破裂。”
这话说的怪异，乍一听有些不对，再仔细的想想更是恐怖至极。
内部撕裂，内部能是什么撕裂？
撕咬导致，要知道李氏爆炸前一刻，那都是面带微笑的模样，若真是如尸检的结果，如此巨大的痛苦那怎么能笑得出来？
可尸检的人是宫里有名的尸检师，尸检数十年，上过战场，分解过死尸，从未有一次出过错。
在场的人都被这个消息震得有些发悚，符文一更是直接抱紧了怀里的小狐狸，试图从他身体上汲取温暖。
符风看着这傻了一堆的人，和神智不太清楚的李尚书，只得挥了挥手让尸检官下去。
……
尸体总不能一直放在外面，先不说这里不远就是上朝的大殿，就单单是为了安抚亡魂、查明真相，也更是要收敛起来。
几个尸检官配合着侍卫把尸体收拾完整，然后用白布盖好，搬运到大理寺的停尸间。
在场的几个人则是随同皇帝去了附近的偏殿。
一路上众人都是一语不发。
像符风和符文一这种去过战场手里有过人命的人还算好的，其他几个文臣都已经腿软的走不了路，只能惨白着脸，由侍女扶着挪到偏殿。
……
因为是自己爆炸不是谋杀或者是暗杀，这件事情暂时没有办法立刻查明。李夫人的尸体被安置在停尸房之后，符文一秉承着安抚的原则，取消了最近几天的早朝。并安排了人手，开始着重调查这件事情。
几个大臣也在下午的时候都各自被马车接回了家，
就连李尚书，也在稍晚一些的时候，被家里的女婿接了回去。
大殿里只剩下了符文一、符风两人。
符文一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只道:“这事儿怎么这么吓人呢。”
符风烦躁的坐在椅子上，半天之后走到符文一身边:“你受伤了没？”
符文一摇了摇头:“事情发生的突然，我是走在后面的，小李子替我挡了一下，我没事。”
实际上当时他前面有不少人比他走的早，加上后来小李子挡了一下，他连半点血液都没碰到，只是被那场景吓到了，心里有些打鼓。
“你说这会是谁干的……”
符文一越想越觉得吓人:“尸检的说是从内部撕开，这未免太过不可思议。撕开？谁能撕开？”
符风沉默了一下:“但尸检总不会骗人。”
“也是。”符文一皱了皱眉，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压压惊，然后揉了两把狐狸毛:“这事儿我看还有的磨。这样……你这几天先放个假，莫要来上早朝了。我看能在大殿门口弄出这样的事情，八成是有人做内应，你小心安全。”
符风没有推拒，只道“好。”又道:“你也注意点吧，这事儿看着是冲你来的。”
符文一这会儿也已经缓过劲儿来，点了点头，他也是有分寸的:“那你这狐狸能给我留下不？我抱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比较有安全感。”
“另外……你嫂子可帮我看住了，我怕那人对付我不成有去找你嫂子的麻烦。”
符风看了一眼符文一怀里的灰毛小狐狸，嗤笑一声，道:“知道了。”
符文一闻言点了点头:“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说着挥了挥手:“行了，没事就早点离开吧，这边事情太乱，你回去好好歇歇。”
说罢，直接就把符风撵出了大殿。然后安排人手，给李尚书和其他几个大臣送了点压惊的问候。随后便头疼的开始处理起正事来。
——这事儿来的太惊悚，他还得有许多后续事物要开始处理。
……
然而他却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没处理完，紧接着又是一个大麻烦找了过来，把人炸的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