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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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哨兵的精神攻击。
哈利不知不觉软了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勉强支撑自己不至于倒下。
卢平撤出了他的精神力，他上前拉了把哈利，“还好吗？”
哈利喘着气，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粒，汗水浸透了他的校服贴在他的后背上，就连手指都在打着颤，指尖发冷宛若供血不足，而他的头晕乎乎的，头重脚轻到刚迈出一步就要晕了——他将手撑在办公桌上。
“我、还好。”他哽了一声说完了这句话，意识和温度都在回笼。
他的手已经不颤了，缓过五分钟。他接过了卢平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再一口。
“再来一次吗？”哈利想着刚刚的经历只觉得太快了，他没能抓住要点但是他已经有了一种印象。所以不管他现在是否疲惫到即将趴下，一有点好转他就想继续下去——直到解决摆在他面前的难题。
“今天是不行了，你快点回去吧，洗个澡然后早点休息。我已经控制力道了，但我还是担心这会在你的精神层面上留下些什么——最好你去找庞弗雷夫人看看，她会给你一瓶精神焕发剂。”卢平摇了摇头，他劝解并担忧地望着哈利。
“好吧。”哈利也知道今天是没可能再继续了，“明天——”他想起明晚是斯内普给他补课，只能改了口，“后天我再来找你。”
他说完就走出了卢平的办公室。
回到宿舍匆匆跑去浴室冲了个快速澡，坐在床上望着作业的他便用毛巾擦着头边回忆着卢平的精神攻击——他能够感受到卢平在做出攻击同时构建的精神屏障，攻守兼备看上去完美极了。
他何时才能做到那样呢？
哈利抿了抿嘴，至少光靠斯内普的课程肯定是不行——想想糟糕的大脑封闭术课程吧，斯内普是向导又不是哨兵，他哪里能够给他提供他所需要的教学呢？
哈利瞥了眼缠绕在他的脚踝上假装挂件的精神触手，如此的安静，就连莱姆斯给他示范精神攻击时也没有反应。也许斯内普并不知道他的打算以及他的想法。那个老混蛋肯定是不屑于了解他的，他所想的只是完美匹配的哨兵——而正巧这个倒霉蛋就是他。
哈利将吸干净头发上水珠的毛巾一丢，作业也不做了，他举起魔杖对着湿发施展了瞬干咒便拉起被子闭上眼。
没有精神触手的打扰，一睡到天亮。
“昨天你去找狼人了？”
哈利一进地窖办公室就被冷冰冰地询问，他抬头看向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批改作业的斯内普，他连姿势都未该，将手中的这份作业轻轻放在一旁。
“卢平教授是你的同事吧，你就这么称呼他？”哈利难以置信，虽然他知道斯内普和四人组关系不好，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现在他们又是同事。
“你在指责我？”斯内普冷笑，“看来这几天已经令你忘乎所以到连自己的身份都记不住了，格兰芬多扣10分。”
哈利瞪着斯内普，那双眼睛仿佛在喷火。
“我很感激你能够抽空给予我教导，教授。”他冷静地说，而后才开始说出他的重点，“但是，我觉得你的课程并不适合我。我需要一个哨兵的教导，而莱姆斯的课程就很适合我。”
“是邓布利多安排我来给你上课。”斯内普说，“他没有拜托狼人的原因，你也一清二楚。”
哈利被说得脸红了，他不满地瞥了斯内普一眼，这个理由他们都知道——但是他就不想、不想说出来，他根本不愿意在他完全不知晓的时候，他的向导就这么被定下来了。
他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可以谁会去选择斯内普？
他纠结地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而后他的脑门就被属于向导的精神触手给触碰了。
“你——”他看向斯内普，下意识抵触地皱紧眉。
不知何时斯内普离开了他的座椅，他走到了哈利的对面，那种刻薄的脸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令哈利不由得心突然抽跳一下。
“你喜欢大脑被搞得一团乱？”斯内普轻哼，“精神攻击留下的千疮百孔，想必滋味很好受才会令你意犹未尽。”
“但是只有从实践中才能学会，这是最快的了。”哈利大声反驳。
“大脑封闭术课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波特，需要我让你回忆起来吗？”斯内普轻飘飘地说着他摩挲着手中的魔杖看上去非常乐意给哈利一个摄魂取念来令他回忆。
哈利哽住了，他的视线看向双脚，“这不一样——你根本就没告诉我该怎么去构造这些，不论是大脑封闭术还是哨兵的精神屏障。”
“够了，废话到此为止。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波特。”斯内普冷声给这个话题强制画上终止符，“现在开始你的课程。”
哈利忍受着望着斯内普，他耷拉着肩，哪怕向导的精神触手钻进他的大脑，抚慰并梳理他的思维网络也没能让他精神好起来。
好吧，冷杉信息素确实非常提神，精神梳理棒极了，他思维清晰到能够赶一晚上作业。
但他并不喜欢这样。
或许是他的抵触阈值终于积累到一定程度了。
他已经受不了这个校长规定的课程，他也受不了对着斯内普的冷脸。
他宁愿换一个向导，为什么非得是完美匹配呢？也许——也许一个匹配度没那么高的向导也可以，至少他会快乐些——哈利郁闷地望着他的宿舍床的酒红色的床帐。
他决定要找莱姆斯继续他的课程，至于斯内普——去他的，他不干了！
没有谁规定完美匹配就该绑定在一起，也没有人能够强迫他去干不乐意的事。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二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