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捉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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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哈利在心里抱怨了许久的油腻腻老蝙蝠也起了个早，他早早地就从和他本人同样黑漆漆格外适合他栖息的斯莱特林地窖走了出来，就如一大块行走乌云。
虽然时间还很早，但是走廊上还是有那么几个人。而不巧的是，一块变质的粉色肉瘤正扒在地上，扭曲着她的胳膊，正对着两个学生就仿佛在传染疾病。
斯内普走近，他不得不走近，这块肉瘤就挡在他必经的路上，很明显他的神色沉郁了下来。熟悉他脸色的学生们，如同看到了承载着滂泼大雨的乌云的笼罩，他们都乖乖闭上了嘴，低头缩肩，就如同被雷劈到的蘑菇，无精打采，就差化成灰了。没出息！
斯内普瞥了眼那两个学生身上的院徽，两个赫奇帕奇。住塔楼的总要晚点出没，对他们来说起床后总要被很多事吸引住注意力，哪里会想要快快吃饭早些上课呢？
斯内普在心里将那整个活力四射的多动症学院都鄙视成了睡懒觉的逃学分子集中地。
“日安，乌姆里奇教授。”斯内普朝这位有着奇怪癖好的粉色单一色盲症患者点了点头，为免引起她的狂躁症，他看向那两位木头般的被训了半天傻站在这里挡道，令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对着辣眼睛的精神病患者打招呼，脸色不由得更差，“赫奇帕奇扣10分，每位，为你的挡路——你们堵在这里，是准备成为雕像供全校敬仰？——赫奇帕奇再扣……”斯内普不耐烦地皱起眉，没等他念出再次扣分的数目，这两个学生立即跑的没影了。
“哦，西弗勒斯，早上好，这群学生还真是半点都不乖巧，他们需要受到的教育还多得很，现在的孩子能够称得上乖巧的可不多了，我们魔法部为此心痛不已，部长说了他将下力气整顿霍格沃兹的校园风气。”乌姆里奇笑得就如同一只眯起眼睛的粉色牛蛙，如果她那双青春痘般的眼睛能够闭起来那么这个早晨还不算特别糟糕，这种人形粉色展示架就算送去二手商店打折处理都会无人问津。
“说起校园风气，昨晚波特先生前来我这里补习他那无可救药的魔药，你也知道这个年纪的学生无脑又鲁莽，他无意中透露了一些事，我想你会感兴趣。”斯内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假笑，带着一丝恶意。
乌姆里奇很熟悉这种恶意，她也对斯内普的话语的内容相当感兴趣，开学一周多了她还在想办法找到救世主的错处好将他关禁闭，而现在理由已经送上门了。
“我会在部长面前提一提你的，相信我，等邓布利多下台，部长一时之间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校长人选，说不定你就是那个临时暂代的校长。”乌姆里奇胡乱许着毫无用处的承诺，她又不是最终决定的那个，也没签字盖章，这种拉近关系的好话随她怎么扯。
斯内普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他适时地流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我很荣幸，但是现阶段最重要的是邓布利多宠爱的黄金男孩，而目前我知道的就是，”他顿了顿，“波特预谋搞一个邓布利多军。”
斯内普注视着那只跳动着的粉色肉瘤的远去，嘴角变回平直，目光中一丝冷意和嘲弄，他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不愿再将注意力分给无关紧要的蠢货，而且既不是向导也并非哨兵，这种普通的存在还能令邓布利多头疼，以至于放任她到现在还在霍格沃兹指手画脚，足以证明他们的校长是真的老了。
接下来不论发生什么都和他无关。
斯内普停顿了几分钟，忽然改变主意转身往回走，那些留在他的大脑敞开欢迎任何人探索的哨兵的精神触手被他收了回来，他面不改色地回了办公室。
在罗恩的帮忙下，全身都涂抹上止痒药膏，几乎把整管都用光，哈利才稍稍松了口气。虽然现在那些止不住的瘙痒改成了火辣辣，但他确实不会再去用力把自己挠成一个血人了！哈利穿上了校服，看着手指甲缝隙里的干后粘在上面的血迹还夹杂着皮屑，吐出一口气拧开盥洗室的水龙头将每个指缝都清理干净。
难道待药效结束后，他必须去找斯内普？他们现在捆在一起了，就因为他标记了他！他到底什么时候标记他的，他怎么不记得……等等，该不会是——
哈利一想起昨晚他去找斯内普上课，但是那个老混蛋却把他拽到他的精神世界，还、还做了那种事！他都记得！是谁说那些都是梦，一醒来就会忘记！全都是胡扯！每个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自从被那些触手抚弄过后，他的记性好得都快比得上赫敏了！
哈利阴着张脸，他用力将水龙头关上，胡乱抓了两下头发差不多能出门见人后便走了出去。
他确实要找斯内普算账，让他想想——完美匹配的伴侣，在觉醒后见面的第一眼就能确定对方就是自己的另一半——虽然他是没啥感应啦，但是那个老混蛋呢？他就不信斯内普不知道！
但是他的脸色不好却并非因为斯内普，而是他脑海里止也止不住被迫塞满的那些信息，虽然他在看着他的宿舍，他的好友罗恩，但是他的耳朵却同时听见不同的声音，并且他都能准确知道它们来自哪里——有门外的，有来自楼下，远至来自斯莱特林地窖的交谈——他不想得知来自那个发霉地域的半点消息！还有情侣约会，甚至是洛丽丝夫人它在挠管道玩弄那些躲在管道里的老鼠的声音，以及霍格沃兹之外的声音，甚至是更远的地方，那些麻瓜街道上的汽车鸣笛。
这些繁杂的几乎所有都不是他所希望得知的信息全都一股脑的涌进了他的大脑，令他的神经胀痛，只恨不得鼓膜被震颤唯剩下盲音，这样他就什么都听不见。但是听觉也仅仅是五感之一。
他们宿舍里的臭袜子的味道，以及随意放在床上甚至丢在床底下的衣服上的汗臭味，也熏得他头疼，他从没有如此急迫地祈祷着霍格沃兹的勤快小精灵们将这些衣服弄走，顺便再喷点除臭剂——不，那个还是算了！那必定会熏得他打喷嚏！
“我们快点走吧。”哈利生无可恋地对着还在往包里塞作业和课本的罗恩说。
“嘿，伙计！你的脸色太差了，我感觉你很快就要晕过去了。”罗恩抬起头被哈利惨白的小脸吓了一跳。
“我快被熏晕了。”哈利诚实地点头。
“哦，梅林！”罗恩大叫着拿起他们两人的书包就推着好友出了宿舍，宿舍门一关他就忍不住吐槽，“我现在万分感激我没有觉醒了，我是半分都不会嫉妒那些哨兵啦！看看你，都快被搞成病弱小可怜了！”
哈利保持着他的生无可恋的面无表情，宿舍之外也未能令他好受起来，现在大家都陆续起来前往礼堂吃早餐，格兰芬多休息室里全都是人，他以前没觉得，现在都不用他吸一口气，所有的味道都涌进他的鼻翼，他能够闻到他们身上所有人的味道，尤其是那些女生，就如刚刚从他身边擦过的那个。
“阿嚏！”哈利被熏得打了一个喷嚏。
“伙计，你是感冒了吗？”罗恩将他属于哈利的书包递给他的好友。
“是香水味。”哈利吐出几个单词，他知道只会得到一个茫然的表情作为回应。哈利叹息着接过了书包，他一手握拳抵着太阳穴，按下那处不断跳着的神经。
他真的很想灌下一剂一服生死水！
或者他现在就去找斯内普让他帮忙屏蔽五感？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哈利按了下去，他绝对不会去找斯内普！
他们出了格兰芬多的塔楼，向着礼堂走去，这一路上哈利都在用手捂着额头，忍受着周遭的味道，还有那些不知道是谁的细语——他甚至还能感受到一些人的心理想法，这实在太恐怖了！为什么他要知道哪个魁地奇球员身材好……等等那个哈利.波特就像鸡仔一样的身材那是什么见鬼的描述！
哈利觉得不用一天，现在他就要患上偏头痛了！或许他该半路改去校医室，去找庞弗雷夫人要上一剂一服生死水！
就在他们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哈利正犹豫着是否拐弯去往校医室的时候，忽然他感应到了一股无法忽视的恶意，正朝着他而来，就如同一团腐烂的肉粉色的肉痂在他的感觉层面上移动，一股恶心上涌。
哈利强忍着呕吐的欲，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停住了脚步，令他身旁的罗恩也停下来困惑地望着他。
“波特先生，”乌姆里奇特有的掐着嗓音的比扰人的马蜂还要难听，令人联想起发霉的蛋糕上长毛发绿的奶油，“正巧我正在找你。”
哈利瞪着这只荼毒他的视觉的粉色牛蛙，他恨不得现在就给自己的眼睛打上一个致盲咒。
“阿嚏！”这个老女人还喷了那么多香水！哈利只觉得天旋地转，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但是他的身体顽强的很，他装晕都不行。这真是、真是世界末日！
乌姆里奇被哈利的连番打喷嚏弄得非常的不快，她叉着腰，一手拿出了魔杖用一种趾高气扬的姿态杖尖就对着哈利。
“波特先生，因为你的父母早死所以你就毫无教养，但是我是万万不能接受霍格沃兹的学生缺乏教养，魔法部致力于教育出优秀的学生，而你简直就是坏学生中的典型，我真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改好。”
乌姆里奇的恶意简直具象化成了一头高大的牛头怪，那个狰狞的影像就印在哈利的脑海中，他茫然地望着面前的一团丑陋的粉色，乌姆里奇的嘴不断的开开闭闭。
哈利的头胀得难受极了，一瞬间他仿佛什么都听不到，又仿佛听见了更多，他甚至能够听到乌姆里奇的内心，不断向他袭来的那些恶毒的话语，那些辱骂他的父母，邓布利多校长，他的朋友们，包括他自己。他甚至不知道一个人能够说出如此多的底下粗俗的话语。
而斯内普，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高尚人士了——至少那个狡猾的老蝙蝠说出的每个字都正常，只是拼起来就令人恨得牙痒。
“……我听说你在筹备一个军队，想要违抗魔法部！”乌姆里奇的身影歪歪斜斜猛然抽长，如同一个粉色的长满脓包的怪物，“参与的所有人都要被退学！”
“不！你不能这么做！”哈利只觉得脑袋一空，一瞬间，他的怒意冲出了他的身躯，化作了纤细而锐利的武器，它们一齐冲向这只令人作恶的牛蛙小姐的大脑。
然后乌姆里奇忽然就口吐白沫一头栽倒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罗恩茫然地望着“嘭”地以头撞地的粉色牛蛙，看向他的好友的时候，发现他的好友满头大汗，也摇摇欲坠。他立刻伸手扶了好友一把。
哈利望了眼罗恩，大脑一松就闭上了眼睛，那些看不见的细如发丝的精神触手在他昏迷后也未收回去，就这么贴在他的乱发上面，就算是高级向导也无法注意到。
罗恩只得扶着他的好友去往校医室，幸好那离得并不远，就拐个弯。
“阿不思！”庞弗雷夫人对着壁炉大喊一声，叫来了校长。
她叉着腰，脸上被怒意填充，但是她的眼中出卖了她的焦急，“波特先生无意识用精神触手攻击了乌姆里奇，作为刚刚觉醒的哨兵他根本就控制不住他的力量，我联系圣芒戈了，她的大脑损伤程度还待鉴定。”她一口气说完了事情大致经过。
“哈利怎么会突然攻击乌姆里奇？他的哨兵课程还未开始。”邓布利多诧异道，他的脸上的镇定令庞弗雷夫人也镇定了下来。。
他们看向目睹了全程的罗恩。
“我也不知道，乌姆里奇突然找到了哈利，她瞎说了一通，还辱骂了哈利以及他的父母！”罗恩忽然打了个激灵，他添油加醋道，“她骂的可难听啦，我就不描述了！她还胡乱指责哈利成立的黑魔法防御学习小组，说要让我们退学……她还在禁闭时对我们使用黑魔法！刚刚她就一直用魔杖指着哈利，她肯定想要使用黑魔法！”
“教授是不会使用黑魔法的，她还是魔法部的高管，魔法部禁止黑魔法。”庞弗雷夫人皱起眉，这个指控就相当难办了，没有证据会令罗恩的证词失效，这样魔法部可能就不会采纳。
“如果你们愿意站出来，指证乌姆里奇使用黑魔法。我想我们正需要那个。”邓布利多的目光里透露着严厉，其实他隐约了解过乌姆里奇私下里做的那些事，却想不到那么的出格，居然对学生使用黑魔法！这种人居然是魔法部的高管！
“波特先生是第一次进行精神攻击，我想他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就算醒来他的状态也很差，他需要精神疏导。”庞弗雷夫人快速说着她对哈利的检查，“我要将乌姆里奇送往圣芒戈，魔法部肯定会传唤波特先生，阿不思你得帮帮他，这件事完全符合哨兵向导基本法，波特先生没有任何过错。”
她担忧地望了眼病床上惨白着脸遭受了无妄之灾的可怜的哈利，她叹息了口气，“哦，可怜的波特先生！我只是一个中级向导，阿不思，看来得由你帮忙给他精神梳理了。”
“波比，你去吧。”邓布利多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他注视着庞弗雷夫人飘着乌姆里奇就如同飘着一块粉色的变质的三文鱼块，也许圣芒戈对她来说再适合不过了。
邓布利多为自己的想法产生了一丁点歉意，他转头看向罗恩，“韦斯莱先生，你去礼堂吃早餐吧，放心，我会通知你们第一节课的教授，之后我会处理，哈利会没事。”
罗恩也离开了。邓布利多望了眼双目紧闭的哈利，摇了摇头，他点燃了壁炉对着火焰撒了把飞路粉，“西弗勒斯，我需要你的帮助，来一下校医室。”
火焰熄灭，下一秒一脸不快的老蝙蝠从壁炉中钻了出来。
“阿不思，我的合同里并没有写了兼职校医这一项。”斯内普冷哼，他瞥向病床上那个熟悉的乱发男孩，“也没有成为波特的专职药剂师这项。”
“但是你是他的向导，所以他现在是你的了。”邓布利多说，“还是你需要加到合同里？”
斯内普不悦地抿起嘴，“这个玩笑不好笑。”
“我得去趟魔法部，哈利精神攻击了乌姆里奇，她可能一辈子都得躺在圣芒戈了。帮个忙，做个精神疏导，哈利需要你。”邓布利多虽然这么说，但是表情却并不严肃，甚至有那么点轻松——他确实应该轻松，麻烦又碍事的粉红牛蛙就这么被解决了，只要再从她的私人物品里搜出一些违禁品，那么福吉部长都得下台。
这件事早就该这么处理了。
斯内普沉默地望向躺在床上呼吸混乱的哈利，他点了点头。
得到承诺的邓布利多走了。
斯内普走向躺在床上的他的责任，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他汗湿的头发，令这些微湿而柔软的发穿过他的手指，他的手抚摸了他的脑袋以及他的额头，指尖在他的闪电型的伤疤上停顿。
他不自觉地皱起眉，一直以来他就很在意这块伤疤，就仿佛这里有股并不属于这个男孩的气息。他令自己忽略这点。
他的手离开了那里，往下触摸了他的鼻尖，在那失色的嘴唇上点了下。
“自己的麻烦就该自己解决。”斯内普说，他注视着昏迷的哈利，他的视线被哈利头发上耷拉着的精神触手吸引住了。
下一秒，向导的粗长的精神触手蠢蠢欲动，它们欢快地扑向了那些细如发丝，数量也没它们众多的看着十分羸弱的哨兵的精神触手。两股不同的精神力在接触的一瞬间亲密相融。
斯内普不自觉地浑身一颤，他忍着这股上涌的感受，令他的精神触手们将那些细如发丝的玩意带回它们应该在的地方，并耐心地梳理着变回垃圾场的他的哨兵的大脑。
斯内普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他的脸色甚至阴郁了下去，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说不定会误以为他要掐死毫无反抗能力的哈利。
什么破烂信息都往大脑里拉的就差顶着欢迎骚扰的牌子的完全敞开的大脑，加上异常敏感的五感，刚刚觉醒的高等哨兵的大脑简直就是飓风席卷后的灾难现场，而波特还在这种情况下使用了精神攻击，无异于令他的大脑又经历了一次火山喷发，到处都是灰烬。
尽管哈利的大脑一团糟，加上他唯一的精神疏导经验唯有面前这个刚刚觉醒没多久的男孩，都抵不住作为一位优秀的高等向导，他能够同时操纵多达一千多的精神触手，这种庞大数目下，男孩的大脑就不是一个难题。
所以没过多久哈利的大脑便被梳理如新，待那些精神触手离开后。这个不舒服的男孩的眉间也平坦了，他睁开了眼。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哈利瞪着面前的斯内普，然后发现躺在校医室，联想到昏迷前的事，他有个模糊的概念。
“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给你做了精神疏导的向导？”斯内普掀开嘴唇，“格兰芬多扣10分，对教授无礼。”
这种向导他绝对不要！哈利想要立刻晕过去，但是他的精神异常好，而且自醒来后，他也没有之前那种大脑被各种信息淹没的头重脚轻令他头疼不已只想一睡了事的状态。
“你屏蔽了我的五感？”哈利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状态。
斯内普连个音都没给他，他对废话毫无兴趣。
“等等，”哈利忽然福至心灵，他的精神超乎寻常的敏锐，“是你让我遇到乌姆里奇，恰巧我的大脑被垃圾信息塞住，头疼不已，乌姆里奇就是那最后一把火，于是我的大脑就炸了！”
“波比怎么没有把你也带去去圣芒戈？顺便给你检查一下智商——很明显你的大脑完好无损，被炸得那个是乌姆里奇。”斯内普嘲讽道。
“我精神攻击了乌姆里奇。”哈利终于发现他做了什么，“这就是你的目的。”
“不，这是你的目的。”斯内普看着哈利，“你讨厌那个粉色牛蛙，她不止给你关禁闭，还对你使用黑魔法，甚至让你禁赛。这就是你想要让乌姆里奇消失的理由。”
“但是这是你做的。”哈利承认那些是他的想法，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要精神攻击那只粉色牛蛙！
“证据，波特，指控需要证据，而你用什么证明？何况乌姆里奇又没有得罪我。”斯内普冷笑，“格兰芬多扣20分，污蔑教授。”
哈利简直要气炸了！就这么几分钟，30分没有了！
“与其哀悼你的学院分，不如考虑如何说服魔法部的高官不要开除你，你可是令圣芒戈多了一个占用他们宝贵床铺的巨婴。”斯内普咧嘴露出一个熟悉的阴险的假笑，他愉悦地欣赏着哈利脸上的苦恼，这能够令他一上午都心情上佳。
“以及，不要忘了今晚六点，你的补课，只要你没有被退学。”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章（捉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