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3章 纪念饭岛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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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干什么？！” 噔——小鸡拽老吴坐下。看看，这么多人，除了那边敬酒的，都坐下了。
“我还要问你呢，放暑假怎么不回家，野到这来了。你妈知道吗？” 老吴脸对着小鸡，顺手拽菩提坐下。行啦，一路追追打打，够丢人现眼的了。
“他妈是谁？” 菩提瞟了猴子一眼，算了，我还是不要拉你的手了。
“他是你爹？” 猴子很自觉的坐在小鸡右边空位上，友好的对岳父大人微笑。
“我警告你，不要胡说。” 菩提最恨别人说他的小师弟不是单身。
“这是人家的家事，关你何事？” 猴子觉得这个大师兄挺神经病+自来熟的。
“如果不关我的事，又关你何事？” 比最可恨而更可恨的是别人说他的小师弟不是同性恋。
“我是他男朋友~” 猴子冲小鸡挑挑下巴，意思是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男……？小鸡，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老吴不敢相信，他躲了半辈子的事，却应验在最疼爱的人身上？
“OK，在那之前，你先跟我解释一下整个失踪过程与这位的关系~” 小鸡拎得清，老吴你休想转移中心思想。
“我是他男……” 菩提发现‘男朋友’真的是一个很拽的称谓。
“咳，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多问。” 老吴一手肘捅到身后人胃部。
“拜托，你老秀逗了，我四、五十岁的妖了好伐？” 小鸡打破沙锅问到底。
“很了不起吗？四、五十岁在妖界也就算个幼龄~” 老吴嗤之以鼻。
“你怎么还没死？” 小鸡惊叹的发现，如果他都已经四、五十岁了，老吴就算没死也应该是个百岁老人……
“你个小畜生~” 老吴敏感的摸了摸眼角，前两天刚敷过XX提拉紧致滋润防敏白金眼膜，不会又有皱纹吧……
眼瞅自己的女人干嘴架，猴子和菩提却在一旁干着急。拜托，你们到底要聊什么？说了半天怎么就一点进展都没有。
“还是我来说吧！” 猴子和菩提异口同声。
“你瞎参合什么？” 小鸡和老吴同时回头。
“欸，让让，让让，上菜啦~” 服务生耐着性子催促道。四人都把脸贴在桌子上，嘀嘀咕咕的，搞什么，一家子歪脖~！
上菜以右为尊，服务员捧着麻辣锅，让猴子避着点，当心烫了。猴子乐得往小鸡旁边挪，小鸡只好往老吴那边凑。
“嗳，有片眼屎诶……别动……别动……” 小鸡凑近发现老吴刚揉过的眼角有些异常。
后面发生的事，就比较俗套了。
小鸡撕下了老吴脸上的一块皮，从眼角一直到嘴唇，菱形的、黄黄的、略带皱纹的一大块。
“！！！……咦，你多久没去死皮了？” 小鸡惊诧地、嫌恶地晃了晃手中的面皮。
“要死啊你，混（合性）皮（肤）一周一次足够了~” 老吴一把抢过面皮，他娘的，下河街三十块钱一打的货就是要不得。
小鸡和老吴撕破了脸，猴子和菩提豁然开朗。
你看看老吴那张褪去鸡蛋壳后的真容，啧啧，蛋白似的脸、宝石似的眼、红霞般的唇，嘴角还有颗霸占了好吃痣位置的美人痣……肌香肤腻，美胜西施还袅娜。凭这样要是个攻，就真是见鬼了！
老吴的长相和小鸡那是太不一样了。小鸡的书生气是青葱，青到让任何见到他的人都想掰一下，老吴的书生气是青涩，青到让任何见到他的人都想色一下。一个是无暇中暗藏诡计，一个是隐忍中饱含魅惑。
猴子乐得老吴不是小鸡他爹，他更愿意小鸡和自己一样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因为猴子不太讲究礼数也不喜欢讲究礼数，老牛对太上老君那唯唯诺诺的样儿，一直不被猴子待见。
但是老牛说得没错，婆媳关系是世界上最难搞的一种关系，虽然是老牛上小铁，介于上门女婿等于半个媳妇，老牛在家的地位也就那样。猴子肯定不会像老牛那样，但是关系总不要太坏才好，不过，最理想的境界，就是根本没有关系要处。
菩提别的没多想，脑海中久久回响着一个□□的感叹号——师弟啊师弟，你还是那么销魂~
老吴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五除二把损毁的假面整个儿撕了，连同脖子上的、手上的，揉吧揉吧，BIU~地一下变没了。
“你一直在骗我？” 小鸡的声音有些颤抖……
“事到如今，我想，有些事情必须让你知道了。” 老吴哽咽起来……
这是一次足以凝固时光的对视，小鸡和老吴，两个本来毫无关系，却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原力扭矩在一起的人。
没有老吴，便没有今天的郝小鸡。或许在世人眼中，老吴只是一个中庸的老道士，学术平平，捉鬼抓妖占卜超度什么都是个半吊子，就连摆道场做法式，吴道士都是最不卖力的那个。因为收费便宜，而世人也只是追求一个象征性，因此老吴的预约还是络绎不绝。
老吴没有教过小鸡什么，知识也好，道法也好，就连之乎者也的大道理也没有对小鸡念叨过。挣扎在贫困线上的老吴，给了郝小鸡一个‘家’。在郝小鸡最弱小的时候，他以一个父亲的姿态为郝小鸡撑起了儿时的天空。或许一切只是源于老吴一个小小的私心，但这并不影响老吴的付出，小鸡吃的穿的，永远是他能给的最好的。
郝小鸡从没有说过一句感谢的话，因为老吴没有要求，虽然他们的相处方式不像父子，但这不能说明小鸡内心就不懂感恩。
可现在，郝小鸡仿佛身处楚门的世界。比那更甚的是，小鸡和楚门不同，楚门不知道自己的一生都是闪光灯下的直播秀。而小鸡知道，老吴不是他的父亲，鸡婆也不明显是他的母亲，即使他们三个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还是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家。
致命的是，老吴突然不是老吴了。他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身后有着巨大谜团的……仙人。
此时此刻，如果猴子和菩提还镇定自若一脸关切的旁听，未免八卦得令人发指。菩提和猴子不约而同的站起身，一个借口饭前洗手，一个借口酒前嘘嘘，离席。
走出人头攒动的大厅，悬空而建的长廊上，猴子和菩提互给对方递了根烟。那什么，以后有可能就是自家人了，对个火算是熟络一下。
菩提接过软中华，烟头在廊柱上敲了敲：“怎么说？”
猴子手指一转，点燃的小熊猫叼在嘴角：“什么怎么说？”
菩提目测了一下猴子和自己的肩高：“我记得，貌似学校明文规定不准谈恋爱吧。”
猴子咧嘴轻笑，吐出一团白烟：“我记得，貌似你也没毕业啊。”
菩提差点忘了，猴子和鸡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按猴子的想法，菩提不过就是个师兄，如果他追小鸡的爹地，恐怕不单是早恋那么简单了，还得加一前缀：年下。
因为猴子不了解真相，菩提反而轻松不少。成功是艰辛的，功成名就后自然是快乐的。但是快乐能持续几千年吗？很显然，菩提老祖是疲惫的。
如果当年他没有被如来选中，如果他没有兴高采烈的跑去跟小师弟分享这个好消息，如果他没有在离开前的送别宴上心甘情愿地被小师弟灌醉，如果师妹那天晚上多穿几件衣服，如果小师弟没把他送给他的那件披风借给师妹，如果师妹没有从去茅厕的必经之路两旁的花丛中扑过来，如果师妹扑过来的时候没有踩到他的脚而他忍住痛没有往后仰倒以至于指关节用力过猛拽下师妹肩上的披风的同时连她的BRA也一起扯落的话……
一切都晚了么？菩提回到蓬莱岛，发现小师弟的屋子里早已没有了那个身影的时候，他曾这样问过。
“什么时候有的？” 菩提深吸一口，烟雾从他的唇中流泻直下，从河流变为群马，追逐，奔像远方……
“什么？” 猴子点燃第二支烟，他不懂他的问题。
“还能是什么？” 菩提的目光停驻在猴子的手腕上。
“你说这玩意？” 不提还好，提起来猴子就有气 “我跟你说，哥们，就因为一2B老头……”
都说往事不堪回首，猴子不然，其谈性大发，叽里咕噜恨不能手起刀落的将月老的恶行叙述了一番。
听得菩提老祖两眼放光……老子冥思苦想千年，想让月老给我和小师弟牵个红线，不知怎的丫非但不肯还说天机不可泄露，威逼利诱百般不成，搞了半天如此这般即可？！不就是比屌么？我菩提老祖千年童子功，小小菩提一旦出鞘……菩提老祖仿佛下定了决心，将烟蒂扔在脚下，狠狠地碾上去。
“诶，不对呀，你能……？！” 猴子这才反应过来，按理说不仅凡胎肉眼，就算你是妖身仙体也看不到的呀。红线红线，一根绳子两端牵，又没牵你手上，你咋能个看见？
“咳，这还看不出嘛，如胶似漆耶~” 菩提老祖打哈哈打得挺顺，我当然能看见了，好歹少年精英班毕业的。唯独自己腕上空空如也。
“屁咧——” 猴子中指一弹，烟蒂飞落下云海 “比你好不到哪去。”
“做名男人难哪……” 菩提刚点头，转瞬又觉不对 “你还不如意啊？你都口口了~！”
“也就X回而已~” 猴子暗地里心算了一下 “这都N日没口了……”
“等等！” 菩提回过神来，惊恐地捏折了手中的香烟 “你跟他口口了？？？！！！”
猴子斜了菩提一眼，有什么不对么？大惊小怪。
“他口的你？” 菩提有点发虚汗。
“呸——” 猴子抽烟的姿势顿时豪迈起来 “睁眼说瞎话！”
“你……” 菩提想骂娘，小猴精忒不识抬举，不对，是小猴精玩火自焚忒不要命了！
菩提确认再三，有没有搞错啊，你给他嗑药了？然后你把他给口了？玩真哒~？还口了不下好几次……你逮谁跟人都说是他男朋友……你……还有什么狠招没给自己这条小命使上？我就没见过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的主，今我算开眼了，猴子你强的。
见菩提眼珠子都快秃噜出来了，猴子说了几句就不说了，凭什么光我给你讲真人版荤段子呀，按理应该是做师兄的分享经验吧？算了，看你那臊样儿，一准是个童子鸡，还不如我呢。
菩提深吸一口烟嘴，压压惊：“你，知道他是谁么？”
猴子：“废话。” 多新鲜哪，郝小鸡嘛，烧成灰我都认得。
菩提指了指上面：“我说的是他的身份。”
猴子望天：“我不在乎他是什么身份。”
菩提晕死：“轮不到你不在乎！”
老祖圝心直抽抽，花果山啥时候出了这么个二大爷啊？真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不过，话又说回来，比我当年有种。
菩提抹了一把汗：“你现在都会啥？”
猴子数数：“老汉推车、拱桥离地、横钳树熊……”
“你——” 菩提无语 “我说的是法术！法术！！”
猴子耸肩，暴力的可以，法力的不能。
菩提掐起小拇指尖，一丢丢都不会？
经由猴子提醒，菩提老祖方才想起来，丫是刚入学的，一年级只有文化基础课。
菩提老祖沉默了……你说你这……IQ、EQ、MP、MANA、DPS哪一样够跟人后台较量的？说是螳臂当车都是夸张的了。你若是强J了杨戬，不，你就是扒了夸父的裤衩做弹弓射炎帝家窗户，我做师傅的兴许还能教你几招，打不打平手不说，好歹不至于送命。你压谁家孩子不好，压如来家的小祖宗，如来诶~！你祖师爷！！！我就是教你自爆，你丫也不可能跟人家同归于尽。
菩提沉默了足足三分钟，他想到如来，想到在雷音寺学习，想到办校创业……金钱、地位乃至学术上的理想，还有什么是我所没有的？为什么我获得了那么多，却还是两手空空呢？……我曾希望自己在小师弟的眼中永远神采奕奕，当我在所有人的眼中发光时，我却突然希望这个人不是我。
菩提拍拍猴子的肩，你跟我来。猴子不动，站这说不挺好？
菩提懒得纠缠，迈开两足，口中自吟道：难，难，难！道最玄，莫把金丹作等闲。不遇至人传妙诀，空言口困舌头干！
如来若是满级的终极BOSS，猴子就是刚进游戏的雏儿。小白不等于菜鸟，后者是回天乏术的，前者是每一个高手出生时系统自带的头衔。
得亏菩提在猴子面前露过一手芝麻劈山，猴子晓得这师兄的厉害，既然说要传道于我，且去听听无妨。
往大厅望了一眼，小鸡和老吴还在那曰着呢，猴子放心的跟着菩提去了。过廊桥，离大众，入内院，三拐四拐，两人走到一石屋前。
石屋修的个尖顶，七彩的圆拱玻璃窗，雕的是希腊版的飞天，木门上还包着扭花的金属……虽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但月光那么一洒、萤火那么一飞，配上大厅那边遥遥飘来的天宫圣乐，反倒给人一种天黑请闭眼的宁静之感。
菩提做一推门的手势，吱呀——那门就开了。石屋里空荡荡的，左右靠墙有两架子，点满了蜡烛，三道垂帘尽头有两木头砌的隔间。
猴子心下嗤笑，靠，我当是甚么密室，搞了半天一茅房，还就两坑~
菩提心细，未免隔墙有耳，还是先看看隔间里有人没有。我这可是传道授业，正版的，没交学费就想听？NO DOOR（没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菩提老祖吓了一跳，左边隔间里坐着个老头，不，应该是半躺着。
老头一身镶金边的大红袍，手里拿着化妆镜，前襟儿上翠玉加宝石，金丝银线绣的是三山五岳，日出东方！一头雪白的长发披在肩后，看似放荡不羁，实则打了摩丝定了造型，打远看，像银版的金毛狮王-谢逊……菩提老祖认得呀，这不今天的寿星爷——东岳大帝么~！
“几点了？” 菩提看着喝高了的东岳大帝，随口问了一句。有种不好的预感……
“PM 17:36……？” 猴子一看表，得，全南非假钻的劳死丹顿不走字了。
算了，电视购物就是靠不住，菩提没辙，还是自己掐手指吧。电光火石间，算……完了！……三更，此乃东岳大帝开卦解惑的吉时！
泰山主-东岳大帝好善乐施，在其过生日的时候，会摆一道场，专为三界生灵答疑解惑，指点迷津。正是那：
月明清露冷，八极迥无尘。
深树幽禽宿，源头水溜汾。
飞萤光散影，过雁字排云。
正直三更候，应该访道真。
再看看，他手中那面ANNA SU鎏金火纹镜，正是当年女娲娘娘闺房至宝。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照遍三千世界，还能预见未来！
人员、道具俱全，时辰也到了，就差喊句ACTION……
梆——————————！
霎时，石屋的木门被轰开了，拿着号码牌的人流洪水猛兽一般涌了进来，你推我攘不至于，从那眼神能看出，谁要敢插队，绝逼跟你丫玩命！
一看形势不对，菩提拉起猴子，瞬间移动，侧身闪进隔间。
东岳大帝瘫倒在太师椅上，猴子两腿跨过椅子扎马步，菩提老祖脚尖垫在猴子膝盖上，两手撑着隔间的墙板。不到两平方的隔间里，顿时拥挤不堪，几近爆裂。
猴子怒瞪菩提，逗我玩呢？搞什么？！小鸡都不没坐过我腿上，你丫到好了，直接踩上去了！
菩提扭着肩，一脸无奈，我怎么知道东岳这个家伙品味这么差，接待室修得跟茅房似的！
两人正挤眉弄眼呢，外面排队的人群中突然闪出去一个人，嘴上说着什么喝多了要去方便一下麻烦帮忙看着我这位置，一边提着下摆往外碎步小跑，腿内侧肌肉还打摆子似的直尿禁……
菩提眼尖，穿白袍的那个——就你！对！月老！！！
眼瞅月老就要跑没影了，菩提一个灵光乍现，俯下头，对着猴子脑门一顿哈气。
“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性命无他说。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月藏玉兔……兔后面半段稍后教你，且在此等我回来，稍安勿躁！切记，切记！”
念咒，菩提尥蹶子遁了。猴子呆在原地还没回过神。
叽里咕噜一通，换别人准一头雾水。猴子不同，命中注定，该他学到的悟到的，想不记得都不行。就好比你不幸点开黄色网站，关得再快，该中的木马还是得中。
根源只说破一半，但已心灵福至，猴子的脑海中久久回荡着菩提说的那几句话，像无限复制的DOS命令，一行又一行，顺序的、打乱的、穿插的、劈叉的、倒挂金钩的，从天空中的单细胞到海洋中的草履虫，从一到二，二至三，三生千变万化……
却也因为只说破一半，猴子感觉金光顿开，却又看不见那妙法何在。
烦，心烦，这个世界很吵，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猴子眨了眨眼，这才发现是外面有人在拍门。
哪里有人敢拍东岳大帝的门，最多算是总管在用手指头点门而已，点了两下，就没敢点了。试探着问，圣帝老爷，可以开始了么？
猴子看看酣睡的红袍老头，又看看纱窗外。外面人影绰绰，看不真切，回应似的敲了一下隔间的木门，示意外面排队的，这个坑里有人了。
听里面敲了一下，总管理解为，可以开始了。
“吉时到！有请：仁字一号——车迟国国王。”
主管叫号，车迟国国王恭敬的交上号码牌，很是骄傲地走进右边的隔间。
“天齐仁圣帝……” 车迟国国王小心翼翼地坐上高脚吧台椅，身子使劲往前探 “臣，臣下的问题是——嗯，最，最近臣下与宝象国王斗地主，赢得一盒宝物，叫保险套，黑色的，臣下不知怎么用，还，还请圣帝明示。”
本来猴子不打算说话的，自打那总管对里面喊圣帝，他就明白过来了，正躺着这位就是东岳大帝了，外面排队不是来拉屎的，是来解惑的。我冒充东岳大帝？最烦玩MMORGP角色扮演。
但猴子很快改变了注意。他看见了队伍后面的老吴，还有老吴身边的郝小鸡。或许……或许他有关于我和他的问题要问呢？
猴子想了想，回道：“黑色TT是跟黑女人ML时用的，不过得先关了灯做，做完后再开灯。”
车迟国国王：“为，为什么要做完再开灯呢？”
猴子：“开灯你得跟人说——呀，你掉色了！”
时间有限，每个人排上号的人，只能一问，东岳大帝只回一答。车迟国国王前脚刚走，后脚乌鸡国王后就进来了。
乌鸡国王后：“天齐仁圣帝圣恩，小女有一事不明。我夫君前女友留下不少我夫君以前给她买的东西，比如对戒、项链、手环、楼台、行宫一类的，是留着还是扔掉？扔了实在是……挺贵的东西……不扔……看着又闹心！”
猴子不屑道：“这有什么好挣扎的，她前男友你不也在用呢吗？”
乌鸡国王后若有所思呢，就被八十多岁高龄的天竺国公主拽出去了。
天竺国公主娇滴滴羞答答，曰：“天齐仁圣帝圣安，小女今七婚在望，千里之行一路诚心叩拜，旦求嵌‘陈娇（男）林燕（女）’四字的婚联，不胜感激。”
猴子酝酿了一下，吟：“上联：陈年娇妻已出墙，下联：林中尽是分飞燕，横批：今世无缘。谢谢，下一位~！”
排仁字号的，都是人间帝王将相，问题比较普通，相对容易。猴子回答得很速度，不一会，轮到天字号的仙人了。
神仙提问题就不好忽悠了，人家好歹也是千年修成的道行，再千年渡的劫难，再千年才位列仙班。几千年下来，别说牛津辞典了，就是把整个西客站的火车车皮全堆满，都能背个滚瓜烂熟。你掰着手指数，多少事是他们不知道的呢？
进来一神仙，名号很响——荡魔天尊！
“圣帝。” 荡魔天尊微微拱手 “小友被一道姑纠缠甚久，精神体力几近崩溃。该道姑初成散仙，学了那腾云驾雾的本事，小友我无处藏身，不知如何是好？”
猴子冥思苦想了半分钟，哽咽道：“唯有在JJ上烫六个烟疤，见道姑立示之，意为-贫僧已四大皆空，湿太请回吧。”
荡魔天尊咬着下嘴唇出去了，下一个是雷音寺的配菜工-降龙罗汉。
降龙罗汉一连苦相，眉毛都拧成‘州’字了：“阿弥陀佛。圣帝，旃檀光佛想吃宫保鸡丁，您知道宫保鸡丁里的原料宫保在哪能买到么？”
这个问题就比较难了，跟穿越挂钩啊。猴子：“一定要吃吗？”
降龙罗汉：“回圣帝，一定。”
猴子：“看来，不得不把宫保君抓过来割掉小鸡鸡了。”
降龙罗汉行礼而去，摇曳进来一兔女郎——嫦娥。
嫦娥，婀娜啊婀娜，一直婀娜了五分钟才把腚部挪到高脚吧台椅上，胸一挺，小白兔跳得人眼花。
嫦娥嘟嘴：“圣帝蝈蝈，偶，偶有个翁题~”
猴子：“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嫦娥娇啼：“一男同事多次暗示偶那个，偶粉纯洁哒，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见偶没回应就不理偶哒……偶是一个传统观念很强的人，没有成亲之前是不能亲亲哒……但偶又不想让这个男同事太伤心……圣帝蝈蝈帮偶出出主意，偶该怎么办捏？”
眼瞅就快四更了，这嫦娥说话比饭岛爱□□差远了，吐字不清，让人听得直犯困。
猴子边点烟，边道：“约出来，开个双人房。然后你们一起□□~”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43章 纪念饭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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