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家欢》香橼在陆

2、第二章

　　“……有手艺的卖手艺，有力气的去种地，会认字的去当官，会武艺的上阵前，人啊，他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下|贱就是下|贱！若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那就是猪油蒙了心，是要遭报应的！”鸨母站在那双手掐着腰不停地骂着，似乎很是生气。
　　未未低着头，站在这一排人的最末尾处，妈妈说的谁，说得多凶狠，他都没太在意。他根本不敢抬头，妈妈身边，站着那个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少年。
　　“……谁若敢学如月那个没良心的小蹄子，就别怪妈妈我心狠……”
　　“好了，妈妈。”那个少年打断老妈的话，笑着道，“您再教训下去，天就要黑了，我可是来玩的，不是听您训人的。”
　　老鸨赶紧赔笑道：“是老身错了，老身想的不周到，老身这就让未未带您过去？”
　　少年笑了笑，走过去拉住未未往楼上走，“还是那样，别让任何人来打扰。”
　　老鸨满脸堆笑：“夏公子放心，老身都明白。”
　　夏楚头也不回，扬起手来摆了摆，带着未未去了二楼。
　　直到二人的身影完全不见了，老鸨才放下笑容，板起脸来冲其他人道：“看什么看！还不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去！”
　　众人赶忙作鸟兽散。
　　夏楚拉着未未进了二楼最后面的一个房间，关上门，将嘈杂的声音都关在外门。
　　夏楚斜卧在床榻上，看着未未道：“快脱。”
　　未未低着头把身上的外衣拉开，一件一件地脱下去。
　　刚被卖到这里的时候，未未还是很害怕的，周围什么都是陌生的，妈妈每天晚上都要教训人，逃跑被捉住的，还要挨打。
　　但是这里很热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笑着迎接客人，笑着送走客人。
　　这里每天都能吃饱饭，若是手脚勤快多做事，还能被妈妈夸奖。
　　这里还有铺着床单的软软床铺，冬天还有烧得暖暖的炉子。
　　他想一辈子都呆在这里。
　　在第二年春天的一个日子里，未未在大堂收拾客人的吃剩的残饭时，几个富家少爷拥簇着一个人进来了。
　　那些富家子弟中似乎有人经常来这，迈进门就嚷嚷：“年前新来的一批，让夏楚先挑，今儿必须给他找个合心的！”
　　夏楚笑得十分得体，就算是在这醉生梦死的青楼都没失了风范。
　　妈妈笑盈盈地迎上去，将这些公子哥挨个恭维了遍。
　　那些公子哥似乎很没有耐心，给了块大银子，直接让老鸨将楼里还是干净身子的都叫上来，男女不限。
　　老鸨接了银子，欢喜得不得了，赶紧招呼了许多男男女女，站成一排，等着那些人挑选。
　　这些男男女女年岁都不大，第一次见恩客，都羞红了脸。
　　那些公子哥将夏楚推到最前面，起哄让他挑一个。
　　夏楚一笑，抬手便指了正在擦桌子的未未。然后走过去，抓住未未的手腕把他往楼上带。
　　老鸨拦住了。
　　未未是个好苗子，现在还太小，等长大一点，还怕赚不了银子？如果现在被带走，肯定不死即残，这赔钱的买卖她还真不想做。
　　夏楚一眼便看出老鸨所想，直接放下银子，要包|下未未三年。
　　老鸨眼珠子一转，拿起银子赔笑着叫来龟|公将二人送上去。
　　未未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懵懂地跟着夏楚上去，进了一个房间。
　　一关门，夏楚就掐住未未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道：“长得倒是顺眼。”
　　未未被掐疼了，不敢说，暗暗忍受着。
　　夏楚掐了一会放开手，悠哉哉地坐在床上，让未未脱衣服。
　　未未不明白，但是听话，赶紧脱下外衣，见夏楚没说停，便接着脱，直到全身不着寸缕。
　　夏楚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未未，忽然站起身来，走过去，掐住他胸|前一点狠狠扭了下。
　　未未疼得呜咽了一声。
　　夏楚在他身上又揉又掐，好一会才道：“这身子，就合该被绑了，吊在梁上，供人赏玩。”
　　夏楚拿起床头上用来助兴的丝带，将未未双手捆了，吊在屋中间的横梁上。
　　这横梁不高，丝带也不长，未未个子也小。但夏楚故意为难他，将丝带绑的不高不低。未未努力伸直脚背，才能勉强点到地，一但稍有松懈，脚尖离了地，双手就被挣得生疼。
　　未未不敢叫疼，就这么忍着，呆了一夜。
　　第二天 ，夏楚又来了，还带来一个肚兜。
　　女孩子那种的，红色的，绣着各样的花。
　　像昨天一样，未未又被吊起来。
　　夏楚给他穿上肚兜，又使劲在他胸|前两点上掐了一把，才满意地点点头，躺在床上欣赏了好一会，才吹了蜡烛沉沉睡去。
　　未未又被吊了一夜，泪水流了满脸。

作者有话说

　　虐文！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