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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福至有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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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如果强以追求,那缘分就薄如纸淡如水仿佛是轻烟一吹即散。
可是当你若即若离,短暂地缺失,兜兜转转还是在原地,那回到原处,不难发现时是有惊喜在问候。
我不知道这样形容我和北堂,确不确切,但……总算化解了不是?每到午夜梦醒,看着身边熟睡的人,我都觉得好不真切。
我和北堂暂时什么也没做,只是相互拥抱着沉沉睡去,可就这样,我觉得异常幸福与满足。
后来我问北堂他的“水木”怎么办?一直靠司马雨吗?
北堂笑着说,要回去的。
回去?回去么……那一刻,满满的心突然空了,有些失落。
北堂却紧紧握住了我的手,给了他对我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吻,轻轻噬咬唇的麻,细细勾勒口中结构的深……牙床的扫荡,舌头的翻卷,一个吻几乎要了我所有的气息。
他说:“是要回去,不过不是‘我’,而是‘我们’。”
我就像一个小姑娘听了心上人的告白,整颗心一直“扑通扑通”,脸上还有热热的温度,微微红肿的唇角却不禁微微扬起。
可转而想到那里的经历,一颗心有渐渐沉了下去。
北堂似乎看破了我的心事,他轻轻落下安抚地吻,道:“我不在乎那些事,我只希望你不要因为我母亲而怪责我。”
当然不会!他这样说真是看小了我的气量,不过我不介意……
那刻,我紧紧拥住北堂,把头埋入他削瘦却温暖的怀抱,傻傻地笑着。
厄运来临让人措手不及,一个接一个的打击、沉没。
可是好运也拥有了这样的宽容,在我和北堂相知不过几天,国内传来好消息,哥哥清醒了。
所有我和北堂的行程又提前了两个月,我辞了工作,卖了房子,休了铎毓的学,一切都是斩断后路的决绝。
因为北堂说,他会给我一辈子的快乐幸福,我不必一个人来美国。就算要来,也会买坐我们一起的房子。
我也乐意坚信他,尽管这是一种破釜沉舟地赌博,没有幸福,就是消亡。
甄铎毓知道要回国了,也很兴奋,他说他想见见自己的国家,他说,他要见见他的父亲。
这一点我没答应他,他似乎感觉到我的尴尬,所以懂事的他说:“妈妈,我就是想见见。”
后来我接到了慕容的电话,她说她要结婚了。
我说我正好想回去。说不定她的婚礼结束就是我的。不过后面一句我没有说。
我笑着问她:“新郎是哪位?”
慕容有些羞涩,因为她的声音轻了些许,她最后说:“我们都认识的,是那个医生,黄竟名……”
我愣了愣,但也仅是一下,后来我祝福了她。
……其实这样,也好,对不?
甄铎毓很粘北堂,很喜欢北堂,就算现在我和北堂还没实质上的什么,可这小家伙已经喊人家“爸爸”了。
北堂也很喜欢甄铎毓,因此他听了甄铎毓的名字后有责怪我,后来他说要给铎毓改名。
于是两个人在回国的飞机上商量来商量去,完全把我排除在外。
当抵达机场后名字也定下了,叫“司马昊仁”。
昊仁昊仁……我还好人呢。。心里鄙视之==#
我们下机,来接机的我万万没想到是慕容和黄竟名。
看慕容,貌似若无其事,实质有些尴尬的神色,我想黄竟名是把事情都跟她说了吧?
这样也好,坦白一切往往容易幸福。
当他们见到甄铎毓时,黄竟名和慕容都有些惊讶,两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小家伙和我一会儿,之后有些疑问。
我看了看他们,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我以为慕容会生气,然而她没有,她突然很激动地想去抱铎毓,铎毓拉着我的衣服。
我瞪了他一眼,他有些委屈地撇撇嘴,迎上了慕容的拥抱。
黄竟名也有些激动,一个劲地看铎毓,跟铎毓讲话,夸铎毓,最后问铎毓的名字。
铎毓那小子想了想,有些狡诈地笑了笑,露出小小的酒窝,昂着小脑袋说:“我姓有瓦的甄,叫金属的铎和秀气流芳的毓,合着就是甄铎毓(他用标准的“真多余”这音说)。”
黄竟名和慕容的脸色变了变,复杂地看着我,我很不争气地不去看他们,要么抬头望了会天,要么低下头数蚂蚁。
北堂咳嗽了一声,铎毓的眼珠子转了圈,又说:“不过在我妈妈结婚后我就要改名。”
这话一出黄竟名和慕容又死死望了过来,有疑问。
铎毓笑着又说:“我将来会叫‘司马昊仁’!”
这下,终于把慕容俩人的目光引了一半去北堂身上。
不过后来在车子上时,慕容又狠狠逼问了我,问我怎么跟这么个大老板勾搭上了。
咳咳……什么勾搭啊……算了。我随便支吾过去了。。。
不过她明显不大满意,一个劲地瞪我瞪我瞪我。
最后她笑了,说:“其实这样很好,我们都会幸福的。还有……”
她有些严肃地看着我,说:“你知道,我不能生育,不能给阿名生个孩子是我最大的遗憾。而铎……而那孩子不管怎么说都是阿名的骨肉,我想……如果你不想要或不方便……”
“不。”我打断了她,也很严肃地说:“我爱他,爱那个一直陪着我的孩子,无论他是怎样产生的,谁的孩子。”
慕容有些愕然,不过还是欣慰地笑了笑,之后对我眨眨眼,说:“那我做他干妈成么?阿名做他干爸?”
我笑道:“他早知道黄竟名是他父亲了,所以你们不必是‘干’的,你们是孩子的第二个父母。”
慕容惊讶极了,最后竟有些激动地湿润了眼睛。
我们把行李放在车上直接去了医院,哥哥醒来后没见到我一定很失望吧?不过我这就去看他。
黄竟名和慕容陪我们一起去,后来慕容看了看我和北堂,不排除奸笑可能性地笑,说:“司马雨也在哦~”
“他在干什么?!”我晕,一个哥哥够我解释的,怎么还有个小白司马雨啊?!
慕容捂着嘴靠在黄竟名身上笑弯了眼,她说:“等你呀~”
北堂紧了紧握着我的手,哼了一声,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眨着大眼睛的好奇宝宝朝着医院走去。
我有些头皮硬,后面的笑声有些刺耳。
北堂拉了拉握着我的手,我一个不慎跌入了他的怀抱,抬起头,对上他暖暖的笑意。
铎毓看了我们一圈,发出清脆的笑声。
这一切,在夕阳下是那么美丽。
和谐着,一切人生的过往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