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着雨》总统女孩

10、第 10 章

　　两人居然同时发出声音。
　　林云生一惊“怎么会这么想？你傻啊？你和离律看到的情景是不一样的，他比较算是受害的多。傻孩子。哥哥一直都很愧疚他。”
　　“可是他的刀子上有血。”
　　初心艰难的从毯子里伸出手，拿起勺子舀一大勺放进嘴里，然后小嘴就被她包的鼓鼓的，林云生宠溺的俯身向前，捏了捏她的脸。
　　“乱用脸？”
　　稍后林云生就渐渐的知道，为什么初心老是舀一大勺子饭放进自己的嘴里。她不吃菜。而餐桌上的菜，林云生仔细的想想全部都是初心最不喜欢的吃的菜，平常都是林云生一个人住在这里。吃的食物都稍微偏方一点。初心最不喜欢这样的菜了。又叫不出名字，还长的难看。
　　“吃菜”
　　初心立即又舀了一勺子，这时林云生迅速掐住初心的脸颊，初心嘟着嘴呆萌呆萌的看着林云生。
　　林云生的内心想法已经起了丝丝的波澜。
　　“吃菜。”
　　初心无奈的夹起菜“看，这样好了吧？”
　　林云生放开初心坐回原位。
　　“吃。”
　　初心放下筷子飞快的裹着大被子跑进客厅，然后趴在沙发上呈乌龟状。
　　林云生轻笑，拿起筷子吃起了饭，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今天一个人吃饭，这菜饭也特别好吃。
　　“初心，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初心哒哒的拿起林云生的外套跑进厨房，然后迅速的跑回客厅。
　　瞬间只能听见手机掉落的声音。
　　因为她还没让林云生拿稳就跑了、
　　林云生无奈的捡起来。坐在位置上拨打电话。
　　“是我。”
　　“你买一些生菜，还有三明治、酸奶等等。反正明天我出去的时候把我的冰箱填满。”
　　随后挂了电话。
　　本来是想买她喜欢吃的，结果想想一直惯着她挑食也不行。总的要长身体。
　　他放下碗走进客厅。
　　“初心，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初心移开看动画片的视线。对上林云生“嗯？”
　　“你吃一块西兰花，我就给你买一盒德芙巧克力，大块的那种。”
　　初心没停留多久便将视线移回去了。
　　“不要，爸爸妈妈每个星期都会给我买的。我还没吃完呢。”
　　这时，初心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初心像虫子蠕动似的儒到书包旁边拿出手机。
　　“拿来我家。”
　　初心一趟，借助长手的优势，将手机递给林云生。
　　“喂，外婆？我是云生。”
　　“嗯，初心在我这里。”
　　林云生发现初心老是无意的看向她，他手一推初心向势倒去。
　　即使岁月走丢了，你也不会。因为我知道你会找回来。
　　林云生拿着电话走出客厅。
　　“外婆”
　　林婆婆：“小生，见过肆歌了吗？”
　　“见过了，去接初心的时候。他好像长大了。”
　　林婆婆：“小生，婆婆想你娶初心。”
　　林云生一愣，转过头看沙发上早已坐起来看电视的初心，放低声音。掩着话筒道。
　　“婆婆，怎么这么说？初心听到怎么办？”
　　老妇人明显的叹声“小生，初心这样的女孩子可遇不可求，就算你从孤儿院抱回来是出于同情心，可是她已经长大，到了你达到目的地的年龄。”
　　“婆婆，这样的事我们再谈好吗？我刚回来不要给她带来不好的影响。”
　　林婆婆：“我的孙儿，外婆是为小生着想”
　　“婆婆，这样，小生已经知道了，小生会看着办的，好不？别说太久免得初心起疑，您这么爱她总比失去一个孙女好吧？”
　　“嗯”
　　林云生走回客厅，将手机递给初心“外婆要和你通话。”
　　初心接过手机放在耳边。
　　“婆婆”
　　“哎，我的乖初心。哥哥回来了，和哥哥多玩几天。我们初心请假也没关系的，婆婆准，我们初心聪明着呢。”
　　“嗯，好的”
　　“那婆婆挂电话了，多和哥哥一起。我呀要去弄我的那些花花草草了，让小生不要欺负你”
　　“知道了，哥哥才不会欺负初心呢。婆婆再见。”
　　听到这话，林云生下意识的抬眼看向初心，后者急忙重复老人的话。
　　“说是让你别欺负我。”
　　林云生点点头，将视线移回电视屏幕上。
　　初心将手机放在茶几上，顺势对林云生说“我要看电影，《怦然心动》”
　　刚落音，林云生像猛虎一般扑向初心。
　　“你干嘛？”
　　放大的初心嫩脸就在眼前，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听外婆的话，欺负一下。”
　　“外婆说的是不要欺负。。不要欺负。。。你你。。。下去”
　　林云生以迅雷之势轻吻初心的脸颊，起身将初心拦腰抱起，这些动作来的格外的连贯。一气呵成。
　　“走吧，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哥，我可以自己走。”
　　“可是我想抱。”
　　林云生一边抱着她上楼，一边听初心说话。
　　“外婆是不是怕你啊？你不在的时候总打我的头，还说我可皮了，你回来之后。。。”
　　楼梯上响着女孩说笑的声音，时不时也会传来男人附和的声音。温暖是清晨的阳光，冬天的暖宝宝，热水袋。是孤独是时候被拥入怀里。是雨天的亲吻。是无时无刻在我身边的你。
　　第二天一早，初心是被林云生叫醒的，本想由她自己醒的，想到醒来会做噩梦。林云生的心是在过意不去，硬是走进初心的房间。坐在床边轻声呼喊。
　　“初心。。起床了。。。要上学的。”
　　被子里的小家伙，穿着粉红色的睡裙。凌乱不堪的发型。还有初心白皙嫩的肌肤，似乎她是折翼的天使。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谁折了你双翼，我定毁她天堂，可是我怎么也无法打开着笼子的门。”
　　林云生将初心抱起来。
　　“傻姑娘，起床了，一会要迟到了。”
　　初心猛的睁开双眼，急忙起身上蹿下跳的将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书包里塞
　　“妈。。不是。。哥。快，要迟到了迟到了。。班主任可凶了。”
　　林云生站起身拿过初心的书包“我去外面，换好衣服下来。”
　　“好嘞。”
　　初心下楼时，玄关处放着初心的书包和大袋的牛奶各种甜品，初心在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吐槽会把养胖，林云生倚在卫生间的门槛上宠溺看着初心手忙脚乱。
　　就爱初心放下洗脸毛巾的那一刻，林云生将一块面包放进初心的嘴里。
　　“小口些，暴饮暴食要生病的。”
　　初心张开的嘴立即缩小了一半，拿过面包便急急忙忙的推着林云生出门。
　　坐在车上，初心小口的咀嚼着面包，一边问林云生吃过没，云生摇摇头说是不习惯吃早餐。初心板开一小块面包迅速放进林云生的嘴中。
　　“从今天开始习惯了。”
　　林云生温柔的笑着看着她。“我知道了。”
　　到达学校，林云生再三强调自己会来接初心，让她放学不要和离律四处瞎逛，才放初心回学校。
　　初心背着书包走进校园，目视着初心离开自己的视线。林云生转身就看见一名穿黑色西装的人。
　　他低头向林云生鞠躬“总裁。”
　　“回公司。”
　　“是”
　　两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初心站在教室门口，正在上数学课的班主任特别无奈的抚摸了一下额头。
　　“初心，你知道现在是早上第二节课吗？”
　　初心点点头。“是的，我知道。可是我有请假条。”
　　班主任一愣死瞪着初心。
　　“进来。”
　　初心小跑着回到位置
　　肆歌却还没来。
　　临到下课时，班主任将书合拢，对着全班说。
　　“我要给你们宣布两个事，第一个。我们班的离律同学因为家里原因。中途转学离开幕关高中了。”
　　有些人起哄着。这么好的帅哥给转走了，可惜等等。
　　但初心没说话，她安静的仿若一个刚刚经历过万千故事的女孩。
　　原来那天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第二个，肆歌的爷爷奶奶逝世了。我们班有没有同学要去的。我可以带你们去。。。。初心。”
　　刚说完，初心就往外跑去。陌时花看了看班主任又看了看初心。急忙跟上初心。
　　公交车站初心一直跺着脚。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像极了没关上的水龙头。时花急忙抱住初心。
　　“没事的。没事的。。”
　　没过多久公交车便到了。初心和时花上了车。
　　到海棠村时奔跑着到教堂。
　　红褐色的墙砖还有白色神圣的徽章。有多少对热恋的情侣在这里婚纱西装的一天。变成恩爱的夫妻。肆奶奶和肆爷爷一定是这样。
　　初心拉着时花一直往前跑。那哀乐仿若一条长道悲送的让两个老人离开。
　　不远前，放着一张大的照片。就立在地上，里面想的张开嘴的白头老妇人，头发上还夹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她捏着老爷爷的脸。老爷爷看起来好像十分嫌弃她，却掩盖不住眸中的宠溺，本事冒着粉红色的幸福，却在某一时刻被囚禁在这黑白色的相框里。
　　初心放开时花，奔向肆歌。
　　肆歌跪在地上。初心跑到肆歌的面前，跪下。
　　“我跑着来，，你怎么不抱我？”
　　“初心，我。。。”
　　肆歌还没说完，初心将肆歌用力的推进怀里。
　　“那我抱你好了。肆歌哭吧，没事的。。我知道肆奶奶总会在清晨的阳光底下向你微笑，并且叫你起来吃饭。肆爷爷每次都嫌你起得晚。即使是在七点，然后他还是会给你准备你爱喝的牛奶。”
　　肆歌像按了开关似的，大哭出声。座椅上的女孩不禁握紧了拳头。
　　凌晨两点，肆奶奶因为肠胃炎阵痛逝世。
　　肆爷爷在老妇人逝后拉着老妇人的手说了些话。凌晨五点吞安眠药逝世。无遗言只留下一张纸条。
　　勿救
　　一下失去父母的肆厅长一夜病倒。肆夫人在医院内照顾丈夫，葬礼理应有长女肆曲举办，却因是女孩儿不得见客，便又虚岁18的肆歌一手操办。
　　从葬礼开始到初心来之前已经跪了三个小时，父亲是幕关的市长兼厅长，认识的人绝不会少。肆歌来来回回看见的人大有300来个。
　　肆曲担心肆歌会受不了，让肆歌去卫生间休息一会，肆歌又不哭不闹的在灵柩前。直到初心来。大哭在初心的怀里。
　　时花缓缓的走向殿堂侧台，肆曲上前迎接。
　　“您好，我是陌时花，肆歌的同学，得听贵老妇人逝世前来吊唁。”
　　肆曲轻笑“非常感激。你和我到这么换衣服吧。我是肆歌的姐姐我叫肆曲。”
　　“好的。。恩~肆。。。”
　　“你叫我姐姐要可以。”
　　“好的，姐姐。”
　　肆曲带着时花换完衣服，肆歌还在初心的怀里抽泣。肆曲小声提醒让肆歌带着初心去换衣服时，肆歌才停止哭泣，拉起初心的手走向后面的换衣间。
　　灵柩前由肆曲代跪。
　　“肆家长女肆曲替肆歌暂跪，望爷爷奶奶一路好走。”
　　换衣间里肆歌从柜子里拿出小号的黑色女式西装。递给初心。问“你怎么知道的？”
　　“班主任说的？”
　　“他的课你没睡觉？”
　　“因为你不在身边没有暖炉。很冷。”
　　肆歌的心一下温暖起来。轻轻的捻了几下初心的碎发。“去换衣服。我等你。”
　　“嗯”
　　看着初心拿着衣服去卫生间的背影，肆歌有了异样的冲动，他想亲吻初心，每一任何的修饰语。他只想拥抱她然后亲吻她。她没有行动。因为逝者还在前堂。
　　初心出来时，身上的黑色仿佛压抑住了初心所有的稚气，面前的初心仿若拿着镰刀勾人魂魄的妖精。或者
　　一直穿着白色的初心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会变得害怕才得以掩饰。
　　肆歌伸手捧住初心的后脑勺，将初心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的长发。
　　“你会一直是我的兔子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