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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失控 ...

  •   保持糟糕睡姿一整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早奥罗拉刚睁眼的时候,有那么短暂的半分钟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臂和双腿存在的。

      她躺在床上,等着那种麻痹感从清晰到消失,软绵绵的钝痛重新爬上受伤的小腿和手心,盘旋在那里不肯走。

      吃完早饭后,奥罗拉慢慢走到门外,将信箱里一早由报童送来的信件和报纸都取了出来,准备送进屋子里。她已经给布伦特太太请了假,打算等腿上的伤好一些了再去工作。

      看起来前段时间杰弗里·霍桑先生刊登在报纸上的手工乐器广告非常成功,奥罗拉看了看满怀的明信片抬头,几乎都是来求购乐器的。她将信件和报纸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随手打开收音机,流淌而出的甜美女声正在播报今天的天气预报,末了以后,每日例行地提醒听众要带伞。

      她在这里呆了快六天,斯内普的猫头鹰几乎是在每晚的固定时间点,一定会飞到奥罗拉的房间窗台,带着新的魔药过来。第三天的时候,奥罗拉感觉走起路来已经没有那么钻心的疼了,就是因为不小心碰到了水所以有些复发和感染。不过到底是比之前好不少了,因此她打算和霍桑夫妇一起去伦敦城市里逛一下。

      那天正好是约瑟芬的生日,奥罗拉和杰弗里一起为她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就在伦敦的一个小广场上。

      出发的那个上午,杰弗里找出了家里好久没用过的照相机,穿着一身相当年轻化的运动衫,将他和奥罗拉的木吉他一起背在了身上。尽管奥罗拉再三说明自己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可以自己背吉他,但是杰弗里还是坚持他来背。

      地点离这幢屋子并不远,搭公交车到第七站下车,然后再走个十五分钟就能到。

      那是一个年代颇为久远的河边小广场,因为最近十来年的城市规划变动,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价值,变成了一个投喂鸽子的好地方。

      杰弗里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为他深爱的妻子写了一首歌,然后和奥罗拉一起偷偷练习了两个星期的时间,准备在约瑟芬生日的时候唱给她听。

      生日惊喜很成功,那个早上的后来,整个小广场几乎成为了约瑟芬的临时露天演唱会,她高高兴兴地唱了一支又一支的曲子,赢得了周围所有人的掌声。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个姓埃利森的自由音乐人,和奥罗拉一起用吉他合奏了好几支欢快的经典舞曲,看着虽然已经白发苍苍但是却依旧对对方满怀深情的霍桑夫妇,在广场上紧紧牵着对方的手翩翩起舞。

      一只纯白的鸽子滑翔到奥罗拉的吉他上,咕咕地叫着歪头看着她。奥罗拉朝它伸手,让它跳到自己的手背上。小家伙友好地张开翅膀,伸出头去轻轻啄了啄奥罗拉的鼻尖。

      这一幕恰好被杰弗里拍了下来。他将刚刚从相机里吐出来的照片夹在手里晃了晃,让它快速将光感色彩固定下来,然后递给奥罗拉:“我发现那些小东西们好像都挺喜欢接近你的。”

      “可能是因为我身上总是会带着一些小零食的缘故吧。”说着,奥罗拉将一小包盐焗豌豆从口袋里摸出来撕开,喂给手上的那只白色鸽子,“它们也真聪明,能看得出来哪些人身上带了自己想吃的东西。”

      鸽子吃完豌豆,啄啄奥罗拉的手指,很快飞走了。

      太阳彻底升了起来,洒了每个人满身温柔明亮的金色光线,伦敦在一片乳白色的雾气和晕黄的清晨曙光里逐渐清醒过来。

      回到郊区的屋子以后,奥罗拉在房间里听了一整天的收音机,换着频道碰运气,遇到喜欢的音乐和小说朗读就停下来,过一会儿再换。现在在房间里回荡着的,是莎莉曼·沃特朗读的《理智与情感》,正好进行到布兰登上校因为一些不知名的事而急匆匆地离开聚会,只身前往了伦敦。

      她窝在床上翻看着杰弗里送给她的照片,从挎包里斜抽出一张纸将今天的经历都写了上去。她没什么写日记的习惯,除非发生了什么比较有感触的事。比如今天。

      这里和韦斯莱家给她的感觉很像,都是那么温馨欢快。也许是几乎很少感受过这样的氛围的关系,这种在其他人看起来稀松平常的小事总是能够触动到奥罗拉。她总是会不自觉地去想,如果埃蒙德没有死的话,那么他和玛丽安一定也是现在这个她羡慕的样子。

      奥罗拉从领口里摸出那块跟了自己几年的怀表,惋惜地叹了口气,把自己陷在轻厚柔软的枕头里,将写满字迹的薄薄硬壳笔记本盖在脸上,长发铺了满床。

      收音机里的内容进展到了奥罗拉最熟悉的片段,她都不用刻意去想,就能脱口而出那句印象至深的话:“爱是永不褪色的印记,纵使狂风暴雨,也绝不动摇。”

      下一秒,一只带着白色斑点的深棕色鬼枭飞进窗户,冲床上挺尸的女孩阴森森地叫了叫,小爪子把用厚羊皮纸包裹着的物件丢到了萨拉查的日记上,然后被突然打开的日记吓得连滚带爬地缩回窗沿上蹲成一团,瞪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本日记。

      奥罗拉连忙爬起来,将日记盖了回去塞到枕头下,然后伸手摸了摸那只呆住的猫头鹰,把包裹打开看了看。和她想得一样,里面装着的是今日份的魔药。

      她原本以为自己从森林回来以后,斯内普就不会再管她了,所以在第二天还跟杰弗里他们商量了一下要去哪家医院预约。没想到,当天傍晚的时候这只猫头鹰就来了,还带来了一份外伤用的魔药和一张便签,字迹熟悉到即使闭上眼睛奥罗拉都能猜到是谁写的。

      便签上的话简洁到只有两个单词,外敷用药。典型的魔药教授风格。老实说,第一天拿到那些魔药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奥罗拉很快从书桌上找出来一张信纸,写上简短的感谢,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大概再有两天就能回魔法宠物店工作了。然后又写了一些自己白天的经历,顺便从那堆照片里挑出了一些漂亮的风景照准备一起放进信封。

      然后她想起,现在不是什么节日,对方也只是出于教授对学生的职责所以才送药给自己。她这封除了开头几句以外全是无关紧要的废话,写了两三页长还附赠照片的信,实在不怎么合适。

      他只是自己的一位魔药学教授,又不是像萨拉查和沃克斯他们那样熟悉的唠嗑对象。她可不觉得斯内普会喜欢和一个小女孩聊天,这在霍格沃茨,稍微有点常识的都应该知道。

      奥罗拉抿了抿嘴唇,把照片和信纸拿了出来,重新提笔在一张不大的便签上写下了礼貌得体的感谢语,放在扁平的信封里薄薄的一层。

      也许自己是应该送给对方一样什么东西的,毕竟自己的伤能好得这么快都是因为这些魔药的关系。但是奥罗拉实在想不出来送什么。捏着那张便签犹豫了前后半个小时,最终还是将它放进信封里。

      就这样吧。她想。

      猫头鹰衔起信封,扑腾着翅膀很快飞走了。奥罗拉将药换好后,躺回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稀薄的落日阳光从窗户外爬进来,铺开一片精细梦幻的光圈,让人看久了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迷迷糊糊间,奥罗拉做了一个梦,在她就要被那群血腥海潮一样的曼古拉斯哨蛇吞没的时候,她看到斯内普忽然出现来救了自己。梦境和现实的界限被那个漆黑的身影撕得粉碎,本该早就消弭的情绪重新从梦境的深处翻滚出来,仿佛从未远离过那样。

      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她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把抱紧面前的人,失控一样地放声大哭。

      声嘶力竭地哭喊发泄完以后,奥罗拉看到自己怀里抱着的早就不是那个黑衣的男人,而是已经去世多年的玛丽安。

      “妈妈?”

      她看着自己,眼神柔软静谧如浓雾下的广袤森林,一眼望不到尽头和形状:“你要一个人去上学了,罗斯。妈妈今天不能送你,也不会去接你。”

      “为什么?”
      “你不能总是那么淘气爱哭,你得学会照顾自己。我知道你能做到,但是不会在我面前做到而已。”
      “我不明白。”
      “我不来,你就不会哭了,亲爱的。我知道的。”
      “为什么我要哭?”

      她亲吻了奥罗拉的眼睛,喃喃地说道:“因为你知道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你的眼泪只会对爱你的人有用,而只有你爱的人才会让你流泪。”

      奥罗拉伸手想去拥抱她,却落了空,然后睁眼醒了过来。

      墙壁上的时钟尽职尽责地记录着每一秒流逝的时间,它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一十分,一个本该万籁俱寂沉静安睡的时刻。

      奥罗拉坐在床上,伸手环抱住自己,脑海里反复翻滚着玛丽安的那些话。有风从没有关拢的窗户里溜进来,吹在脸上,冰凉一片。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满手的湿润水渍。

      “如果我不在,你就不会哭。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就像……”

      压抑到凝固的黑暗里,时间和低语是唯一流动的存在。那些话在脱口而出的一瞬间绽放到极致,然后迅速凋零在空气里。

      “我爱你一样。”

      奥罗拉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试图重新催眠自己,却一直清醒到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

      她重新坐起来,下床来到窗边,趴在窗台上看着逐渐亮起来的地平线。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失眠过了?除了刚到这里那段时间,也就只有玛丽安去世的时候,她像这样从天黑坐到了天亮。

      现在,她再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就像她拿到了一份再次踩线的魔药成绩单一样……不,是还要糟糕十倍。

      总之,就是一种大祸临头的不妙感觉。

      ……

      请假养伤的第七天,奥罗拉决定回到店里去。虽然伤口才结痂不久,走得久了还是有些痛,但是她也实在不好意思让布伦特太太一个人忙活。

      按照去年的经验,七月中下旬是最忙的时候,那时候对角巷会被即将入学的小巫师们挤满。而到了八月底,对角巷就更热闹了,因为霍格沃茨的老生们要开始去买新学期要用的书。

      奥罗拉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将薄薄的一层纱布裹好在伤口上,然后选了一条勉强能遮住纱布的浅棕色长裙穿上,背上挎包出了门。

      虽然已经料想到对角巷里的人会很多,但是这样人山人海确实还是出乎了奥罗拉的预料。而且主要都集中在丽痕书店那一带。奥罗拉艰难地在人群里朝魔法宠物店里挤过去,无意间听到了洛哈特这个名字,顿时就明白了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来的。

      毫无疑问,一定他的大批书迷们,还有预言家日报的记者。

      还没等奥罗拉挤到店门口,一个有着一头卷曲金色短发,戴着方形眼镜,穿着一件亮绿色丝绸长裙的中年女人突然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一把搭在奥罗拉的肩膀上。

      奥罗拉惊讶地回头,看到对方正缩着下巴,用眼睛从眼镜上方盯着自己,抹着鲜红口红的嘴唇咧开一笑,语速出奇的快速且笃定,听起来非常尖锐:“我猜,你就是最近一直处于魔法部中心话题的一件事情里的隐藏关系人,对吗?菲尔德小姐。”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我见过您。”奥罗拉被她过长的坚硬指甲掐得肩膀一阵疼痛,试图挣扎了一下,可惜不成功,“麻烦,您能不能……”

      女人听完,眯起眼睛更用力地抓住她,好像奥罗拉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没关系。我见过你父亲就可以了,你长得和他挺像。还有这块怀表,我不会认错的,我采访过他好几次,他总是戴着这块表。”

      奥罗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去推对方的手:“谢谢您还记得他,您能不能放开……”

      女人灵活地躲开她的手,然后半拖着她从人群里游刃有余地朝前挤过去,姿态优雅,可惜奥罗拉只能勉强小跑着才能跟上她的脚步,小腿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你知道吗,我在几个月前就想来采访你。我想你应该知道上次那场关于你父亲的魔法部审判吧?我很好奇你的感受。当然当然,邓布利多拒绝了我,说是会让你更加伤心和困惑。”

      说着,她打了个响指,一支深绿色的羽毛笔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开始自己在羊皮纸上刷拉拉地记着什么。

      女人的话还在继续,快速强硬得不允许奥罗拉有一丝机会打断和插嘴:“可是你知道吗?我觉得他压根就没告诉你这件事,试想哪个女儿会对于自己父亲的死因无动于衷呢?你其实很想去那场判决会的吧?但是却没有办法从霍格沃茨里逃出来,是吗?真可怜。”

      奥罗拉努力去抽回自己的手,否决了她的自说自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烦您放开我,我要回去工作。”

      然后她看到了羽毛笔将自己的话记录成了“出于恐惧地默认”。

      “嘿!我没有默认您说的话,我只是说我想回去工作!”

      羽毛笔写——“失去父亲的小女儿无所依靠,只能独自在外打工谋生,因为害怕被退学而不敢说出自己被蒙蔽的事实”。

      奥罗拉简直被这支笔的脑回路震惊了。

      “你知道你父亲遇害的真相吗?”她问。
      “我不知道,但是……”

      羽毛笔飞快记录下来——“邓布利多对菲尔德女儿的蒙骗,让她至今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遇害”。

      奥罗拉愣了一阵,紧接着是生气:“你能不能让它不要再乱写了?我从来没有说过邓布利多教授骗了我!你问的是真相,所以我回答不知道。难道你又知道吗?”

      羽毛笔记录——“绝望的小女儿企图痛过预言家日报来寻求父亲死亡的真相。”

      奥罗拉,……

      “我了解到你最近几天没有来对角巷的店铺打工,而且是在一个傍晚和那位斯莱特林院长的见面以后。”女人,或者说丽塔·斯基特微微弯腰,被化妆品修饰得过分妖艳的脸庞看起来像戴着一层面具一样虚伪刻薄,“他威胁你了吗?”

      奥罗拉皱着眉头不说话,免得又被那一个羽毛笔乱写什么,然而对方将她的沉默解读为恐惧下的无声默认。

      “我注意到你手上有伤。”丽塔的视线扫视过奥罗拉的全身,然后分不清是惊讶还是惊喜地啊了一声,伸出手指勾了勾对方的宽大裙摆,“还有腿上也有……”

      奥罗拉从她手里抢过自己的裙摆,挣脱开她的手:“等一下,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些问题吧?何况我认为你根本不需要我的回答,你已经把你想要的东西都编出来了不是吗?”

      “呵呵呵。”丽塔笑了笑,眼神却变得有些阴森森的。

      “我先走了,抱歉。”

      说完,奥罗拉快步穿行过人群,一路跑进魔法宠物店里。

      “奥罗拉,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布伦特太太回头看到进来的人,大喜过望地说道,“你都不知道这几天这群魔法生物们有多么闹腾,我根本管不住它们了。”

      “抱歉布伦特太太,我该早点回来的。”奥罗拉将挎包放在桌上,开始着手将那些笼子一一打开准备给它们喂食。

      “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除了刚刚跑太快所以有些痛以外。

      “咔嚓。”

      奥罗拉皱着眉头回头一看,门口正站着一个举着魔法照相机的报社记者。“我只是好奇。”丽塔走上台阶,“你的伤怎么来的,你看起来好像很害怕提到这个?因为跟什么人有关吗?”

      羽毛笔开始欢快地写下,关于斯内普和奥罗拉受伤之间的更离谱的猜想。

      “不要拿他的事来乱写!”奥罗拉几乎是愤怒到吼出这句话。

      “他?”丽塔玩味着这个词,眼睛眯了起来。

      “不许议论我的父亲,教授,校长,一个都不许!”

      下一秒,整个魔法宠物店的猫头鹰和猫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从笼子里冲出来恶狠狠地朝门口的丽塔和摄影师扑过去。一瞬间,整个对角巷乱成一团,到处都是猫头鹰在飞,羽毛如隆冬季节纷扬的雪花一样飘落,尖叫声此起彼伏。

      “梅林啊……”布伦特被惊呆了,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切。

      两只雪白的猫头鹰追着那支绿色的魔法笔撕扯,把它原本光鲜亮丽的羽毛啄得乱七八糟。另外的猫头鹰们则乐意于去抓破那个写满瞎编内容的本子,纸屑落了一地。

      “梅林,这是些个什么见鬼的玩意儿?!”丽塔一边躲避头顶的那些猫头鹰,一边还要应付脚底的猫,“噢,这该死的!”

      奥罗拉同样被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回神以后才发现店里的魔法生物们全都跑了出去。

      她连忙朝那些还在追着丽塔和羽毛笔的宠物们喊到:“你们快回来!”

      然后,那些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小家伙们就真的乖乖从外面跑了回来,钻进自己原来的笼子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丽塔和摄影师有些狼狈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很快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留下奥罗拉和布伦特太太无声对望。

      “我是不是,要被魔法部关进去了?”奥罗拉的语气听起来很后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

      “事实上,你在对角巷用了魔法他们也不会管的。踪丝无法判断到底是你还是对角巷其他人用的魔法,所以你不会有事的。”布伦特太太/安慰道,“但是,要我说的话,你刚刚真的干得漂亮极了!”

      然后,两个人同时笑出了声。

      [这章作话必看……是不是有的人从来不看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文的一些说明:
    女主是穿越的没错,但是应该不难看出来,她根本没有任何知道哈利波特剧情的意思啊。所以她跟个原住民其实没什么区别。
    有的人觉得为什么她能和萨拉查日记本相处下去,它不是个魂器吗?
    我想说的是,魂器这个东西又不是比比多味豆,随便哪个人都知道它是什么有什么危害。而且女主得到日记本的时候才一年级毕业,老伏都是高年级又看禁/书又问院长才知道的魂器,她怎么会在不知道任何剧情的情况下,上完一年级就知道魂器是什么还能看出来那上面有黑魔法??真要这样……
    老伏别哭,站起来撸。
    我也暗示过很多次,萨拉查和赫尔加是恋人关系,只不过有点复杂。而奥罗拉身上有一些和赫尔加很像的品质[原因的话,后期剧情会解释],并且她不受萨拉查日记本魔法的影响,不受影响不受影响不受影响[撕心裂肺]!!!所以女主能和萨拉查无障碍交流,萨拉查也抱着一开始的好奇心态没对她下手,她也没发现这个东西有多危险。
    就比如你有一把枪,在你手上,别人无法用,只有你能用,但是那把枪很危险,能打死人。你会一天到晚怕这把只有你能用的枪怕得要死吗?害怕的人不应该是别人吗?枪在你手上啊拜托。
    《妥协》那章就说过了,奥罗拉不敢把日记本暴露出去是怕到时候会被人发现她精神力不同寻常,所以两个人有点绑定的味道,一个掉马另一个也会掉马。所以她一直护着不让人发现。
    还有关于什么样的魂器才能算“合格的魂器”这个问题。我写了萨拉查在日记本里,才十八岁,那时候他还没有把密室弄成原著的样子,和后期的完全成型版蛇祖还有一定的区别。而且谁说只有怼天怼地杀人无数的魂器才叫合格的魂器啊?这个标准我怎么没在原著里找到过?我不都在蛇祖刚登场那里,写了之前拥有这个笔记本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这还不够?
    问女主不知道日记本的目的吗?
    当然不知道了!!我一开始写的时候都不知道日记本想干嘛,她为什么会知道?[好像暴露了什么……]
    最后,这年头说话还是积点口德吧,上来就阴阳怪气地诅咒主角死什么的,很容易反弹的,还是省省吧。
    那个预言家日报记者出现也是有原因的,嗯,下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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